《冷酷妻君无赖郎(原:狼女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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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妻君无赖郎(原:狼女传奇-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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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如蝶般的轻吻,让展绍的心跟着缩瑟一下,再然后就是盈 满的甜蜜。
  
  [刚刚在做什么?]徐子清将他的双手拢进自己的手心里, 随意问道。手些冰凉,徐子清皱了皱眉心,然后就是不停的搓揉 着他的双手。
  
  展绍嗔怪瞪一眼徐子清,将手从徐子清的掌心里抽出来,怨 道:[哼,那只男女不分的狐狸精呢?]
  
  男女不分的狐狸精?徐子清再次将他满是凉意的手握住,对 着轻呵口气,答非所问道:[不是说了不要穿单衣出来么?怎么 又着单衣出来了?你这身子本就差。]
  
  絮叨着展绍的任性,却没有只字提到什么男女不分的狐狸精 。徐子清搓了良久,却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停下这无用功,拉 着他向房内走去。
  
  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展绍一脸不快的嘟着冻得有些青乌的 嘴,拖踏着双脚,被徐子清半拖半拽的弄进了厢房里。
  
  [你给家人的书信写好了?]徐子清想起明日魏如风就要走 了,也不知他有无将信交给如风,提醒道。将展绍安置在椅上, 徐子清伸手试了试茶壶的水温,还有些余热,便从桌上拿了两只 瓷白杯子,倒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递给展绍,接着道:[先用 这个暖暖手。]
  
  然后从包袱里翻出件半旧的狐裘将展绍包起来,只露个大大 的眼睛在外面才满意的歇下来。
  
  展绍轻拢柔软的狐裘,紧了紧襟口,一改刚才的不满,呵呵 笑道:[还没呢,我打算用过晚膳再给他。]
  
  [嗯,]忙完的徐子清长指拿起刚放下的茶杯,轻啜口手中 温热的茶水,有些含糊不清的应了声,[今晚没事早些歇了吧, 明日得早起给如风备些东西。]
  
  展绍本想点头,但被裹得只剩眼睛以上部分,动不了,才改 出声道:[魏大哥一个人可以的吗?那我明天一早叫小二备些吃 食给他路上吃吧。]
  
  在展绍心里,总觉得魏如风是个有故事的男子,每日里虽不 温不火,但却有大部分时间会有些神情愰惚的在发呆。
  
  有时展绍止不住心中的好奇,问他在想什么,他却总会用手 摸摸他的脑袋说没什么。展绍总会表现出不满的将头一偏,说自 己不是小孩子了,未来贤夫良父的脑袋是不能让人乱摸的。
  
  魏如风总会如清风般扑哧的笑出声来,那眼底的忧伤也少了 许多,只在别人不注意时,总会再次流露同样的愁绪。
  
  每当这个时候,展绍总感觉自己会有些难过,也不知道是为 了什么而难过。每每问起徐子清知不知道原因时,她却总是一脸 面无表情的答道不知道。
  
  单纯无赖的他总想不通为什么魏如风会有这么多载不动的忧 愁,只觉得自己有了徐子清就万事满足了。
  
  忙乎了一天的徐子清感到有些疲惫,将展绍从椅上拉起来, 向床榻走去,两人半相拥着斜靠在榻上。展绍在前,徐子清头紧 贴着他的背,闭眼小憩,展绍的黑发攒满徐子清的臂弯,直将那 双拥着绍儿的手臂盖住,只余十指紧紧扣在展绍的细腰上。
  
  展绍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腰上的蜜色手背,像小时候他爹 亲对他做的一样,只不过两人位置与小时不同而己。
  
  自上次之后,徐子清很喜欢拥着展绍入眠,两人却什么也没 干过,这让展绍好一阵子郁卒,只不停怀疑自己是否魅力直线下 降了,心底打定主意下次遇着合适的机会,再对徐子清进行色诱 ,想到这里,嘴角一翘,发出桀桀怪笑。
  
  上次被徐子清收走的《冰山开垦播种计划册》己经被他在神 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从徐子清手里偷了回来,现在正躲在他温暖 的怀抱里等待他的莅临观摩。那里有他在玉县逛馆子的所有现实 春宫回忆录,这个,应该管用的吧?展绍不确定的不停思附。
  
  [土豆,土豆,我是地瓜,请回答,请回答。]不明声音深 更时分在花月客栈柴房附近位置轻声响起。
  
  [收到,收到,地瓜,地瓜,我是土豆。]另一个声音沉稳 的回应着,这分时是夜半时分奸细在对暗号,语毕,柴房有些发 霉的木门吱呀打开,从里面探出个脑袋。
  
  啪!四摸着被打痛的地方,委屈的瞪着黑影,道:[三,你 干什么打我?]
  
  啪!又是一声,比之前更响。
  
  [你这个笨蛋,我没杀了你就是好事了,害得我吃了一嘴的 土。]历经生死大劫的三好不容易从棺材里爬出来,呸呸数声的 不停吐着嘴里不小心掉进的黄土,[我差点就出不来了,你这边 什么情况?]
  
  [呃,世主大人收留了我耶,三果然厉害,这招卖身葬父很 好用,要不你也去扮一回,然后世主大人说不定也把你给收留了 。]
  
  啪!一个毫不留情的爆栗子再次拍在四头上,[你这笨蛋, 不知道同一个技俩不能用两次吗?被世主大人折穿了,全得完蛋 。]
  
  伸爪摸摸肿起的地方,四讲义气的拍拍本来就很扁平的胸部 道:[要不,我找个机会溜出去扮父亲?]
  
  啪!啪!啪!
  
  [别拍了,再拍下去快没了。]翻个白眼,三很无语的望天 ,为什么,为什么祭司大人要让她和四一组?
  
  




片刻温馨

  卯时,月晓星沉,黎明将至,窗外一片沉黑。秋风寒凛,地 上,一层溥霜泛着森森的白光,像是天空的星儿掉落了凡尘。
  
  无疑,徐子清相信自己是属于黑夜的人,比如说仿佛狼,她 脚步轻盈的游走于厢房和厨房之间,默默的做着事情。
  
  将药材洗净,纱布包好,再用苎麻绳扎紧与五花肉同放入瓦 罐中,大火煮开,再用小火慢慢炖煮半个时辰。
  
  在这半个时辰里,徐子清小心的看着灶火,不让它过大或过 小。
  
  灶堂里的红色火花,婀娜的烧着,不时从半干的柴薪里爆出 一点火花星子,向外溅来。对于徐子清来说,烹饪是一种与杀人 同比的艺术,同样讲究刀功,适中的力度,不同的是烹饪时需要 适当的火候,而杀人时则需要气势适宜。
  
  前世,徐子清将这种死亡的艺术发挥到了极致,结局便只有 一种,那就是毁灭。她想象过自己的结局,也知道像别人说的那 样,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她的结局正应验这句俚语一样,死在了 自己擅于玩弄的子弹之下,这算是一种对她前世的莫大的嘲讽? !
  
  徐子清夹了根柴,添进灶内,荧荧的火光闪入她沉沉的黑瞳 ,两粒黑圆之中火光倒映。
  
  药材的清香夹着肉的醇厚浓香,从罐子的小盖里溢了出来, 在这寂静的客栈里伐了开去,再配着屋外的霜冷,有种说不出的 暖意。
  
  展绍便是被这阵肉香熏醒的,睁开眸子,夜里拥着他的人己 不在,轻抚褥子,己经有些冰凉,展绍知徐子清起来己有些时候 。有些懵憧的盯着床顶发了片刻呆,最后,揭了云纹锦被起身。 身上的暖意不再,展绍冷得打了个寒颤,不停抽气,哆嗦的摸索 着掌了灯,快速的从屏风上扯下外袍和狐裘将身子裹住,再转身 跳上床,在被子里摸着将衣穿好,再从枕头低下抽出碧玉簪将黑 发绾起。
  
  就着水架上瓷盆里的寒入骨凉水,随意的捂了捂脸,便开了 门,拿着烛火,一路沿着肉香,来到厨房,就见徐子清呆坐在灶 堂前,神情专注而发愣,不知在看些什么。
  
  那肉香分明就是从那灶台上的罐子里飘出来的,展绍吸吸鼻 子,一脸陶醉的赞道:[好香啊!]
  当然,他的突然出声并没有吓到徐子清,在他刚出门时,徐 子清便己知道是他,那熟悉的步伐节奏,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徐子清在听到他出声后,侧过身来,眼底一片暖意的朝他挥 挥手示意他走近些,展绍见徐子清挥手召唤自己,笑意盈满眼眶 ,几个纵步,走到徐子清身旁。
  
  徐子清将他手里的烛火拿下,吹熄置于灶台上,感受到他手 上凉意,将他拉进火边,并排的坐于她身边。
  
  前世,她就想过这样小小的梦想,能同平常人一个,和自己 的所爱的人一起在厨房做着饭,聊着天,那样算是她的幸福了, 却没成想,今生在这里这个小小的厨房里,这个梦想能得到实现 。
  在这样的黎明将至的夜里,徐子清将头轻轻的靠在展绍不算 厚实的肩膀上,不想说什么话,只想感受这片温情。
  
  展绍侧首,双眼含情,好似怎么也看不够她的冰颜,抬首轻 轻的将徐子清脸上的青铜面具取下,徐子清在感受到他的意图时 ,只微怔,随即任由他将遮掩她脸上丑陋烙印的面具取下。
  
  [很丑,是不是?]徐子清闭目偏首,不敢看他脸上的神情 ,爱者,怯也,何时清冷无心的徐子清也感到了一丝怯懦?
  
  展绍不答,只就着火光,雪白长指一寸寸的划过她脸上伤痕 ,有些哽咽心痛的问道:[一定很痛,是不是?]很早之前展绍 就想这样一寸寸的抚过她的疤痕,让他也承担一部分她痛苦。
  
  徐子清只摇摇头,按住正在脸上肆意游走撩拨的长指。将之 拿下来,再十指紧扣。雪白和蜜色相箝而成,他的纤瘦修长,她 的小巧结实,手心对着手心,紧紧贴在一起,原来是这般和谐。
  
  徐子清正仔细的欣赏着交握在一起的两只手,却感觉脸上一 阵暖蠕湿滑,却原是展绍正侧首,轻轻舔着她的烙伤,这个傻瓜 ,都告诉他,她不痛了,却还是满含怜惜痛意的轻吻着她的灼伤 。
  
  徐子清仰头,寒雪早己化去的黑眸,紧锁着绍儿的眼瞳,潋 滟含波,本就乌黑幽深的瞳孔,隐隐扩散的将她的身影纳入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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