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妻君无赖郎(原:狼女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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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妻君无赖郎(原:狼女传奇-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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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清慢着!”花非花制止想要杀了龙再行的徐子清,“龙 再行,你父君在我手上,且快将缠绵悱恻的药拿过来!”
  
  “行儿,不要,那余贱人死有余辜,你以为你给了今天我们 就能活命吗?”龙再行伸进袖带的手因这这句话停了下来。
  
  “快点!”花非花向来有耐心,握刀的手加紧几分力道,花 铭白皙的脖子上一条血线沿着刀刃蜿蜒向下流了出来。
  
  “花非花,你放开他,否则我定叫你花月山庄庄毁人亡!”
  花非花讥诮一笑,“你以为你真能毁了花月山庄,你看到的 不过是表向,庄内所有的人全部己转移,现在己是坐空庄,龙再 行你一向自负,可想到有今日?”
  
  “那又怎么样?至少余贱人会跟着陪葬,哈哈哈!“花铭笑 完,脖子用力撞向刀刃。
  “不!”龙再行伸手嘶喊,不敢相信一直爱自己的父君竟然 会自杀。
  “行儿,出去…咳!”花铭转头,对着龙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
  
  花非花没想到花铭如此刚烈,小时候爱护自己的姑父转瞬就 去了,一时呆愣。
  “花非花,你不是人,他是你姑父,你竟狠心如此对他!”
  花非花含泪,从头上拔下沉香木簪,那是花铭给她的,犹记 得他曾经说过,“女子不能光知道哭,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敌 人打你一下,你便打她十下,要狠狠的回击!”
  
  她做到了,回击了,但爱护她的姑父却变了,身后展扬叹口 气,“龙再行,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龙再行悲伤痛心的眼眸紧盯花非花,“你这辈子也别想得到 解药,事己致此,我大家谁也别想出去!”说完撞向旁的柱子。 额头血溅,沿柱软倒。
  
  洞霎时一阵天摇地动,“绍儿,快点走!”子清首先想到的 是展绍,一把拉过他,花非花护着花是月,展扬拉着魏如风,苏 言看一眼身后,众人避开掉落的乱石向出口逃去,最后逃出来的 也不过七人,其余的人全部葬在里面。
  
  徐子清失神的看着崩塌的赤云洞,感到万分疲惫,自古算计 人心者到最后总免不了被人心算计,生活大抵就是如此,因果循 环,自有章法!
  (正文完)

子清和展绍幸福的小资生活

  徐子清赤云山之行后,随着展扬回了回天国,做了皇家倒插 门的媳妇,一双紫眸外加一头过腰紫发瞬间轰动了整个回天国, 回天国的当今女王听闻此事,直埋怨自己的五皇叔自堂弟绍儿新 婚以来一个月了,还未携了未曾谋面的堂弟和堂弟妹进宫面圣。
  
  一日听了宫内夫郎们的八卦,心下顿时打定主意今日定要见 上一面,于是传了内侍前去传唤小两口进宫面圣,没想到进来的 竟是五王爷与其正君,当下阴沉着脸,嘟嘴不满质问,“朕不过 想要见上堂弟一面,竟如此的不给朕面子,是何意思?”
  
  展扬与李雪云对视一眼,笑着答道,“皇上,并非不是绍儿 和清儿不来见您,实在是两人己经不在府内。”
  
  听闻解释,回天国君主气消了几分,脸色稍稍开霁,却还是 感到不悦,“哦,堂弟和堂弟妹去了何处?”
  
  “微臣只听那清儿说是要什么婚后蜜月行,微臣琢磨半天也 没明白。”
  “蜜月,蜂蜜和月亮?这跟他们成亲有何关系?”
  “微臣听那清儿解释说是叫什么哈泥木的。”
  “哈泥木?这是何种树木,为何联没有听过?”
  “不,不是树木,清儿说是蜜月的别外一种说法,说是成了 亲出去哈泥木可以增加感情,一生和和满满。”李雪云适时解释 道。
  “唔,联越来越不明白了,算了,等他们回来了,定要叫他 们进宫面圣。”
  “是!”
  
  这番谈话由侍人传入妃子耳中,由妃子传进其家人耳中,再 由妃子家下人传到大街小巷,由此可见八卦的威力。最哈泥木在 回天国盛行起来,回天国君为之十分苦恼,原因是因为朝庭里每 天都有人请休要求哈泥木,这严重影响到朝庭的正常次序。
  
  徐子清和展绍渡完蜜月之后,还没来得及洗下风尘,就被回 天国国君第一时间逮进皇宫。
  当朝天子威严坐于上书房批折案桌后,一双利眼不停来回寻 梭徐子清的紫眸和紫发,展绍小无赖当下醋意大发,直掐清儿后 腰,白玉脸上绿了一片。
  
  徐子清尴尬一咳,“不知皇上请草民来,所谓何事?”
  “徐子清你好大的面子啊,三请四请不入宫,还搅得联的朝 庭不得安宁。”
  徐子清不解,“皇上所言何事,子清不解。“
  “要不是你的哈泥木,联的肱股重臣两不会三天两头的哈泥 木。”
  “何意?”
  “前儿个中枢院殿士老娘病了,竟上奏折请求哈泥木,昨儿 个礼部侍郎家的正君寿诞,竟也上书哈泥木,这些人隔不过几天 便要哈泥木,联这朝没法上了。”回天国国君忍不住出言抱怨。
  底下徐子清和展绍却憋红了脸,垂着头,肩膀颤动不止,最 后实在憋不住,哈哈哈的笑了出来,回天国国君被笑得一头雾水 。
  
  展绍好心出言解释,“哈泥木是成亲的人才可以用的,意思 是甜甜蜜蜜的游方。怎么老娘病了,正君寿诞也要求哈泥木太荒 谬了,哈哈哈!”
  
  回天国国君回过神来,忍不住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隔日早 朝,笑着对着众位大臣一番解释,众人这才明白过来,敢情闹了 个天大的笑话。
  
  又有一日,徐子清为展绍办生日party ,进宫面圣,亲自递 了描金请帖与回天国君,这事回天国君早有耳闻,自家太上皇母 与五叔聊天之后,国君前去请安时,与她提起过此事。
  当下不耻下问,“徐子清,你说的那个什么怕踢是何语?”
  
  展绍下巴翘得老高,这外语子清教过他几遍,现在他可有炫 耀的机会了,露齿一笑,连忙答道,“皇姐,那可不是什么怕踢 ,怕打的,正确说法可是party。”
  
  “怕啊踢……?”
  “不对,是par……ty。”
  “怕啊啊啊踢……”
  于是……
  这番谈话由侍人传入妃子耳中,由妃子传进其家人耳中,再 由妃子家下人传到大街小巷,由此可见群众的威力。最后怕踢在 回天国盛行起来,回天国君为之十分苦恼,原因是因为朝庭里每 天都有人要办怕踢,这又严重影响到民生的正常次序。众人变得 娇淫奢侈,每天都豪华宴席,歌舞升平。
  于是,回天国君严禁大臣之间办怕踢,否则将十倍俸银损赠 国库。
  
  话说,子清自从入了门,每日里反复做的都不地三件事,吃 饭聊天滚床单,再美的事情做久了都会感到腻味,最后与展绍商 量一下,决定办个现代的酒吧,消磨消磨时间。
  自此之后,展绍每天多了两样事情,就是白天跟着徐子清走 窜巷的挑铺子,晚上随着徐子清一起酿酒。小日子过得越发的滋 润充实。
  
  这日,徐子清一个人出去了,回来较晚,进了房门就闻着一 股酒味,便知不好,果然展绍身着溥衫,斜卧在软榻里,将她好 不容易酿的一坛子葡萄酒全部喝了个精光。
  
  坛子也掉在了红绒线毯上,见展绍醉得睡熟了,只好吃力的 抱着他越发沉重的身子移进床榻里,没想到展绍根本就是装睡, 身子才着床,四肢立马缠上了徐子清,埋怨子清,“清儿每日里 不是铺子就是酒,都不曾好好的看过绍儿了。”
  
  子清哑然,这小无赖昨日要过,今日又缠了上来,如果不依 ,便说是她嫌弃他是极阳之人,极阳之人比一般人重欲一些,所 以展绍对鱼水之欢自然比别家男人更加的频繁些。
  “昨儿个不是才要过么?”
  “那是昨儿个,今日清儿都出去一天了,没看过绍儿一眼。 ”不行,反正就是百耍赖到底,子清无法,只得依了他。
  于是……
  这一夜,两人努力之下,绍儿有了。
  自从绍儿有了身孕,无赖行径比平时更加的厉害,有时菜换 过四五遍都不肯吃,还动不动抹泪,这可急坏了一家其余三口。
  
  徐子清只恨得牙咬咬的,威胁绍儿肚子里的宝宝再不安份, 生出来就扔大街上去。展绍听了,又开始抹泪,怨子清不疼宝宝 。
  
  最后,李雪云也不知怎的知道了徐子清埋酒的地方,命人挖 出一坛子百花酿,倒了一杯给展绍,徐子清惊讶,伸手制止,那 绍儿却是动作比她还快,接了过去一口喝干,不时咂舌,子清生 气,按现代的肓儿经验,孕夫不能喝酒。
  子清皱眉责问,“绍儿,怀孕期间怎可喝酒?爹,你总这般 惯着他。”
  王夫李雪云笑道,“无防的,当初怀绍儿时便和他一样吃不 下,后来也是喝酒还缓了些。”
  “可是爹不当心绍儿生出个小酒鬼来?”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就是这般乱喝东西才生出绍儿这个无赖来, 媳妇真担心绍儿到时生出的是个小无赖,或者小酒鬼,到时上哪 去找个我这般的人物来配他?”
  李雪云夫妻对视一笑,自家媳妇宠着儿子也是大家有目共睹 的,这般埋怨这人都不放在心上。
  
  魏如风听说展绍有了,绣了些小衣小鞋的送到王府内,展绍 爱不释手,见着他憔悴的神情,以为是连夜做的备感愧疚,想要 补偿于他,真诚道,“魏大哥如此单身一人也不是个法子,不如 择日叫母亲帮你办个宴席,请了各方名士,也好相相看有无合适 人选。”
  好心的提议却被魏如风婉拒,晚上与徐子清并躺在床上,展 绍想起这事,与子清提起。
  徐子清心思比绍儿通透些,知那魏如风还放不下过去,便道 ,“绍儿有时间不是多与聊聊,叫上些护卫出去走走,散散心, 这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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