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归来 冷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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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归来 冷雪- 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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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她思忖道,会不会是出嫁前为何敬先堕了一回胎,嫁人后又被何敬先的假意幽会约定骗的打了一个成形的男胎,那两个本来能活的小孩子在她肚里被掐断了气儿,又因为年纪太幼不懂得再去投胎,就缠上了自己呢?
  然后,孙氏又找到那位高人,把自己的这个想法讲给他听,求告驱散两个死小孩冤魂的法子,于是,高人告诉她,有钱人的府第没有不死人的,阴气都重,想驱散得一干二净也不现实,倒不如“以毒攻毒”,寻一些人骨来放在房前屋后,那些懵懂状态的婴孩魂魄就会附在上面,缠你的时候就变少了。
  于是孙氏高价买来人骨,试了半个月,果然非常有效,胎象比前几次都安定得多,照这样保持下去,生出来是肯定没问题了。孙氏已打定了主意,不管这一胎是男是女,她都要安排妥帖,让这一胎“内定”为一个大胖小子。
  就这样,孙氏的宝芹阁收藏着现成的人骨头,现在刚好拿来栽赃给罗川芎母女。而冥纸和鸡鱼内脏等血糊糊的东西,都是很不吉利的凶物,埋在院子里也可以解释成诅咒,又都是很新鲜的诅咒物品,正好拿来栽赃何当归。这样,她们母女二人全都有了罪证,一同失宠,一同被逐出罗家,岂不妙哉!
  所以,孙氏拉着醉酒的罗川谷去跟老太太告状,张口就数出一长串巫蛊之物:布偶、冥纸、符咒、人骨、尸块。罗川谷当然知道这里面有孙氏自添的作料,可他醉眼朦胧地看了下那个贴着他八字的扎满针的布偶,他自己立刻也有一种中针的刺痛感,呀呀呸的!罗川芎要是站在面前,他肯定要跟她拼命!罗川谷和孙氏二人甚至没怎么商量过,一路狂奔至欣荣殿,在老太太面前默契地打起了配合。
  在孙氏的撺掇下,以老太太为首、三位贵客作陪的一帮人浩浩荡荡地开进罗家祠堂,孙氏一路上开心得几乎要仰天大笑三声,何当归是不是被天花病邪弄坏了脑子,大年节下不要说火烧祠堂,就算是正常的祭拜烧纸都应该在初十之后才能办,初十之前都是冷灶日,不守此规矩,来年家里就有走水的危险,这是扬州百姓口口相传的老年经,何当归自己上门找死,真叫人笑掉下巴!
  一进祠堂,众人远远就看见一个被两三名高壮的家丁按在地上的绿衣少女,孙氏娇斥道:“绑上带过来!”
  于是,少女被捆绑了押到众人面前,深埋着头,口中嘤嘤哭泣着。
  孙氏满心得意,再次越过老太太下命令:“执行家法,先来个三十耳光的开门彩!”
  立刻就有仆妇上来执行,“啪!”少女被打得偏过头去,只一巴掌就高肿起脸颊。不过那面庞立刻让孙氏冻结了笑容,心疼地大叫道:“琼姐儿,怎么是你!”

☆、第256章 我喜欢三妹妹

  更新时间:2013…10…22
  罗白琼张了两次嘴巴却“咿咿呀呀”说不成话,孙氏上去挥开押着她女儿的两名家丁的手,一边为罗白琼松绑,一边用丹蔻葱白指点着方才押绑过罗白琼的家丁和打过她的仆妇,尖叫道:“瞎了你们的眼了,敢对小姐不敬,你们不想活了?!快来人,把他们拖下去,各打八十背花!”
  那几人大急,跪地求饶不止,其中一名家丁磕头说:“二太太饶命,我等都是宝芹阁的直属家丁,一向勤勤恳恳办事,从未出过差错,此事不怪我等哪!方才丁管事飞跑来说,让我们速速赶到祠堂,若看见有形迹可疑的女子,就立刻堵了嘴就地按下。我等依言前来,问过看守祠堂的人,说方才只见到三小姐一人进去过,我们才冲进来按住里面的女子,好心办了坏事!”
  另一人亦求告:“饶命哪,除了捂嘴,我们绝没有对二小姐不敬哪!”
  丁熔家的斜刺里冲过来,用手中的长长一串黄铜钥匙,轮番砸向这二人的脑壳和面门,恨声骂道:“你们做下天大的错事,还敢强词狡辩,祠堂到处都有风灯,怎么会看不出是二小姐,怎么会认错了人!我让你认错人!”说着砸得更凶狠了。
  打过罗白琼的仆妇见那两个家丁被砸得皮翻血流,脸上没一块好肉,吓得立马干嚎着自扇嘴巴,同时口中辩解:“二太太说执行家法,啪!打三十耳光的开门彩,啪!我依令而行,啪!二太太都没认出那个是二小姐,啪!老奴黑灯瞎火的怎能看清呢?啪!冤枉啊,饶命啊!”
  老太太听得烦乱,喝止道:“够了够了!看守祠堂的人在哪里?到底是哪里走了水?烧了什么地方?”
  几个了解具体情况的下人见这边儿闹得火热,自然不肯上去触霉头,你推我让,谁都不上去回话。老太太一连串的问话扔下来,竟没人甩她,一时心头窝火,厉吼道:“别打了!都给我静一静!”大年初三,别人家里都请观音召财神,和和美美喜气洋洋,他们罗家究竟作了什么孽,大半夜里乱得彷如逢集抄家,还让几位客人瞧走了罗家人丑态,不知这亲事还做不做得成?
  孙氏捧着女儿肿了半边的脸,反复询问她的状况都得不到半句回答,以为是方才那仆妇一巴掌打坏了她,立刻指着那名仆妇,顶着老太太的话头说:“接着打!把她的嘴打烂!”
  仆妇闻言又狂风骤雨一般自扇嘴巴,丁熔家的将一串钥匙挥舞得生风,袭击着两名家丁的头,把两名壮汉打成猪头。饶是如此,他们也没有要躲避的意思,毕竟这样的惩罚比八十背花轻得多了。老太太气得嘴唇哆嗦,而齐川主导身体的罗白前突然捧腹大笑起来,罗白及皱眉问:“大哥你笑什么?你哪里不舒服?”所有罗家人都把这种状态下的罗白前当成失心疯发作,罗白及也是如此认为。
  齐川双手模仿着丁熔家的挥舞钥匙的动作,边笑边说:“她是有功夫在身吧!这一招好似在耍流星锤和九节鞭,有没有?”
  风扬亦笑道:“耍得确实不错,罗家人才辈出!”话锋一转,他在公允的立场上质疑道,“二夫人你说他们对小姐不敬所以要重罚,可方才你们把二小姐当成三妹妹的时候,手下可一点留情的意思都没有,难道二小姐是主子,三妹妹就不是了吗?”
  孙氏怀抱女儿的被打肿的脸,胸腔里的火气撒到质疑者的头上:“何当归纵火!何当归巫蛊咒人!何当归当然该狠狠地打!我们罗府的家事,轮不到外人插嘴!”
  孟瑛单指捋顺顶髻垂下的一根丝绦,似笑非笑地说:“风兄,宁兄,既然主人不悦,那我们就别在这里讨人家嫌了,我听说岳阳楼上看烟火别有一番情致,不如一起去瞧瞧?”宁渊闻言颔首。
  老太太连忙留客:“这半夜三更的又下着雨,三位小客要是就这样走了,那全扬州岂不都要笑话我们罗府不会待客?”然后又转头呵斥孙氏,“快给客人道歉!你的中邪之症还没好么!”
  罗白及听了孙氏的话也是义愤填膺:“二婶莫要含血喷人!三妹妹是什么样的性子,二婶您又是什么样的脾气,咱家里的人没有不心知肚明的,昨日我去看三妹妹,她还病得起不来床,怎么会跑出来放火?她是家里最谨小慎微最忠厚无害的人,要是她做过二婶所说之事,我就把笔杆子折成两段,从此不再拿笔写字!”
  孙氏正纠结于要不要顺从老太太的话跟风扬道歉,听得罗白及如此维护何当归,于是又把机关枪瞄准了他:“及哥儿,你娘是大年初三咽的气,今天是她的死忌,你不回家陪她吃饭,在这里瞎掺和什么呢?婶子劝你回院子里翻翻地面,保不齐有什么勾魂儿邪物埋在你院子里了,才勾得你天天钻桃夭院。”
  老太太气得想摔头,完了,完了,居然当着提亲之人的面说这样的浑话,这门亲事完了!去瞧宁渊脸色时,果然见对方的唇角绷成一条细线,两道目光射在罗白及脸上,不辨喜怒。
  不等老太太做出什么补救,罗白及的面色涨红,竟当众承认了:“我就是喜欢三妹妹,欣赏她的性子,她跟你们都不一样,她是我在这个家里最欣赏的人。”说完之后,心头仿佛有一个秤砣解下来了,今晨听说老太太招呼提亲的风扬等人进内堂叙话,他的心头就沉坠坠的,怕还没来及表露出自己的心意,三妹妹就让别家人给定走了。
  此时正好老太太和大家都在,老太太一向疼他,就算不立马应允把三妹妹许配给他,也会郑重考虑他的意见,延缓给三妹妹议亲一事。他知道,三妹妹不喜欢老太太乱鼓捣她的亲事,每次一有风吹草动,三妹妹的眼中就思虑重重,过两天那亲事就黄了。他大概清楚是她在背后做了手脚,心中暗暗敬佩和欢喜之余,又怪自己帮不上她一点忙,不能抬手抚平她眉头的两点凸起,挥走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眼神。
  “哈!”孙氏开心地拍着大腿,“老祖宗您听见了吗?您的好外孙女才多大,就学会勾引男人了,还挑上了自家兄长!”
  老太太闻言胸口激烈地起伏,不是气孙子恋上外孙女,而是气孙氏引得及哥儿点破此事,分明是想搅黄了逸姐儿大好的亲事。罗白及没想到自己的话会起到这样的反效果,更没想到二婶嘴巴如此恶毒,一时哑然。
  齐川接力棒一样顶上:“会勾引男人的小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清逸姐姐再修炼十年也比不上她的道行。”不需指名道姓,除了三位客人之外,大家都知他说的是谁。
  罗白琼闻言从孙氏怀中倏地弹出,口中“咿咿呀呀”地跑过去抓齐川的罗白前的脸,齐川夭折之前也是个练家子,飞檐走壁也使得,可上了罗白前的身之后一直不能自如操纵身体,连走路都不便利,有时还会跌倒。此刻罗白琼来势汹汹,他闪避不及,就连累罗白前的脸上挂了一道彩,随手拉过宁渊作挡箭牌。宁渊动也未动,一道真气实质化的气墙就隔开了罗白琼,并令其自退三步。
  罗白琼惊疑不定地倒退着,又转身冲向罗白及,这回她发出了声音:“二哥!你亲疏不分吗?竟然帮老外说话!”罗白琼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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