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女归来 冷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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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归来 冷雪- 第3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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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之远俯身亲吻佳人红唇,轻柔的话语留在她的唇畔:“乖,为我准备好,别相信宋非那厮的鬼话,我怎么忍心伤害你呢。原来你从五岁就喜欢上我了,那一年我才十五,你怎么不早说呢,你早说了,我当时就向姑姑讨了你,带回家当个童养媳,现在连第三个孩子都生出来了,你说是不是?”
  关瞻泪水涟涟,滚滚落入秀发中,摇头哭道:“呜呜……现在再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我不想活了,表哥你杀了我吧,死在你的手上,我,我也没什么怨言了。只是我娘,常年被嫡母欺压,我,我死之后,她……”泣不成声,说不下去,可下身传来的快意却如浪潮一样,一波一波地涌向她,这种一试难忘的美妙滋味立刻征服了她,掌控了她,让她的泪水干涸,目现迷离。
  雪枭见了这一幕,悄声说一句:“廖少我下楼备酒菜等你,你慢慢来。”说罢,开门去察看宋非和杜尧闹成什么样了,还不忘为床上的旖旎风光锁上门。
  廖之远不受影响地继续做着他的事,只两根手指,就将片刻之前心怀恐惧、萌生死念的关瞻摆弄得死去活来,在狼藉的床单上来回扭动。廖之远的情话像小蛇一样溜进她的耳朵:“瞻儿,其实,我也喜欢你呢,每次去关府赴宴,我都刻意早到一刻,就是像在姑姑那儿多见你几面,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关瞻一边喘息不止,一边留下悔恨的泪水,为什么要跑到城外赏什么见鬼的冰花,为什么不再等等,再等等她就将嫁给仰慕十多年的表兄了!原来他也喜欢她!为什么会这样?他从来都没一点表示,他的目光总是落在嫡姐关筠身上的!如今自己已失去清白,还有什么补救的办法吗?
  修指逐渐加快了速度,愈来愈快,直到有某种眩晕的烟火在关瞻体内突然炸开的时候,那神奇的修长而优雅的指撤离了她的身体,转而抚摸她的面颊,温和发问:“听说你后面受伤了?现在还疼吗?”
  关瞻昏昏沉沉地不知是点了点头,还是摇了摇头,微微肿胀的唇瓣一张一合,却没有力气发出声音,朦朦胧胧中,她的身子被翻转过去,远表兄那带着安抚之意的柔声在耳畔响起:“嘘,小点儿声,别让隔壁的人听见了,表哥我来帮你治伤,治伤的事,我最拿手了,你一定会喜欢的,瞻儿……”
  “呀——呀——呀——”三声凄厉惨绝,直冲九霄云顶的女子尖叫从门后那间房中爆出,听得宋非全身的肌肉猛然一紧,更加倍用力地去砸杜尧的门,“砰砰砰!”嘶声吼道,“女人!将那个女人交出来,杜尧,将那女人交出来,把女人给我!”
  雪枭刚为廖之远二人锁门不久,才听得两人浓情蜜意,怎知一转身的工夫就听到关瞻那么惊悚的惨叫,简直惨过杀猪。雪枭不由心中啧啧大叹,杀人不过头点地,对女子有必要狠成这样么,廖少究竟对那小娘子做了什么?她还有命在吗?女人而已,这太惨了吧。
  “冲云雕,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宋非你怎么不穿衣服?”段晓楼从回廊另一头走过来,“这是谁在叫?”

☆、第344章 寻欢是苦涩的

  更新时间:2013…11…20
  雪枭十三郎见段晓楼远远走过来,连忙抱住直有破门而入架势的宋非,沉声呵斥道:“侯爷也在这里,你瞧你现在像什么样子?”然后又转头冲廖之远房里喊,“廖少!段少嫌咱们太吵了,你也适可而止罢,我在楼下备好酒菜等你,廖少?”
  而廖之远那间房中自从响过三声惨绝人寰的女子尖叫之后,就再没传出任何一丝声响,让雪枭严重怀疑,廖少是否记恨那女子失贞放荡,用残忍的手法将她处死了。唉,娇花样的人,被掐断了根了。
  段晓楼走近了,打量着雪枭将不着片缕的宋非似压在墙上的一幕,狐疑地问:“你们两个大男人,这是在做什么?刚才是谁在叫,是那个来找马的姑娘吗?”
  雪枭一边制止宋非乱动,一边笑着偏头冲段晓楼解释:“我们几个在此松一松筋骨,姑娘们都是自愿的,只是女人家天生嗓门儿就大,开心不开心都要叫两声,绝对没有人动私刑,保证!”说着立出三根手指,作发誓状。
  段晓楼捕捉到了其话语中的关键词,挑高一眉:“姑娘‘们’?冲云雕你是说,除了那找马的姑娘,还有别的姑娘?都是从哪儿弄来的?”想一下觉得更可疑,向左右两扇房门各瞄一眼,再回思先前在后院见到那少女的情形,摇头说,“那找马的姑娘看上去稳重自矜,她自愿跟你们做这种游戏?我不信,让她自己出来跟我说。”
  雪枭尴尬地笑:“她们都忙着呢,段少你不如稍候片刻,下楼喝喝茶,疗疗伤,让她们清理一下再去陪你‘说话谈心’。”
  段晓楼听出雪枭是在故意曲解他话中之意,他一向厌恶此等寻欢作乐的放荡游戏,冷哼一声,挥袖便走了。不管房中女子是否自愿,如今已过去约莫两个时辰,再做什么都是枉然,再救也晚了,晚了。
  况且,他早就不上心这些事了,因为某人曾对他说过,天下间受苦受灾的女子多了去了,各人有各人的劫数,谁也逃不过,他也救不完。救别人一次就等于给别人一次希望,而“希望”这种东西,是最奢侈豪华的东西,许多女子根本要不起,却被硬塞了这样的东西。揣着“希望”这东西活下去,有时会过得比被救之前更糟糕,因为她实际上只比从前过得好一点,但是却有一个她生平见过的最好的男人跟她说,“明天会更好。”
  更好的明天在哪里?她过了很多很多个明天,希冀着他说的那种好日子降临到自己头上,可总是带着希望睁开眼睛,带着失望合上眼睛。日子一天天如流水,直到突然有一天,她发现不知不觉,她已经揣着那句“明天会更好”过了将近三年,还只是段府一个打扫莲花池的婢女。更好的明天还有吗?
  那些话重重在身上碾过去,段晓楼心中掠过一声叹息,走向回廊的另一头,耳边仿佛听到女子嘤嘤的哭泣声,于是他告诉自己,事情已经在他始料未及的时候发生了,如今也没有挽回的余地,想救人也太迟,太迟了。
  其实,他也不是完全无知无觉,明明蒋毅打晕那女子,杜尧抱走那女子,这一幕就发生在眼前,失去知觉的女子被抱到二楼会发生什么事,他也不可能愚钝到完全想不出来。他只是故意将自己变成一个聋子,瞎子,傻子,不听不看不想,这样的隔绝感官的日子,他已经过了两个月,如今感觉,甚好。想到以后都可以如此活下去,他觉得,非常开心。
  只是,再走两步,耳边依然有女子的啜泣声萦绕,他脚下一滞,先前在院中见到的那少女的一双沉静而忧郁的眼睛,在脑中骤然一闪而过。
  段晓楼停步转回去,在雪枭错愕的目光中,大步走到两间有女子受难的客房门口,“砰砰砰”!他先敲响了那一间有女子在哭的客房的门,沉声问:“谁在里面?回话!是谁在哭?”
  女子低低的哭声立刻中断,换成了带着享受感的“嗯嗯啊啊”的低浅呻吟,任谁都能听出那是欢愉而非痛苦的低吟。这样的声音持续了盏茶时分,房中女子又发出一声天鹅哀鸣般的清脆啼叫,迷乱地叫了一声“远表兄,抱我”,房中又再次平静下来,只余低低的喘息声,间或仍有一两声啜泣,分辩不出是悲是喜。
  这曲好听的美人吟,过道上的三个男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宋非面上渐渐凝起一层寒霜,抖开压在身上的矮他半头的雪枭,头也不回地光脚光身地去找衣服穿了。雪枭叉腰望着宋非明显带着勃发怒气的背影,发出一声纳罕的低笑,自语式地低问着:“吃醋?大男人也吃这等干醋?不是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吗?不是压根不愿娶人家吗?”
  雪枭又笑笑,向段晓楼解释:“这女子自愿跟的宋非,现在又转投廖少怀抱了。”
  而房中摆布女子的廖之远也终于开口说话了,仿佛带着酒意的声音隔着门传过来:“晓楼,床上这个是我没过门的妻子,关筠的四妹,名叫关瞻,小字秋思——来,思思,跟我兄弟打声招呼。”一声女子的惊呼传来,似乎被掐到了哪里,然后廖之远又接着说,“我一向不是小气的人,见这两日兄弟们轮番执勤,实在辛苦,就把我最可爱的表妹叫来这里,光我一个人快活不算是真正的快活,得兄弟们都竖拇指,我表妹才不算枉来这世上一遭。”声音转为捂闷的低笑,似乎是贴着某人耳朵说的,“思思,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表兄帮你找来。”
  房间内外一默,然后是女子痛苦而愧悔的大哭声,哭得撕心裂肺,如丧考妣。在滔天痛哭声中,廖之远又喊了:“怎么样?晓楼你也来开一回荤吧?比喝酒还管用,一乐解千愁,从里到外都快活得紧。雪枭,杜尧的女人什么时候能放出来?你跟他说,伺候好了侯爷,赶明儿直接提他做都统司领!”与此同时,女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房外依旧一默再默,雪枭也觉得廖之远玩得有点过火,可此事从根里追究起来,全都因为他和宋非一时色心大起,前后的事情连贯起来,实在有点儿逼良为娼的嫌疑。
  因为之前廖少的表妹,曾被他偷喂了一颗春药,才会渐渐在极乐中迷失,抛却大家闺秀的廉耻放肆呼叫。只是抱着逗弄她的好玩儿的意思,就没将这个事情讲出来,恐怕连那小娘皮自己,都以为她是天性放荡,一沾男人就把不住了。因了这样的误会,宋非对那个骨子里热情的大家闺秀做派的女子生出惊喜和怜爱之意,而廖少听到女子的叫床声,怪罪她的放荡,才会刻意拿言语羞辱她。最后,宋非听得女子跑到廖少怀中还是婉转承欢,心里一怒就跑了。
  想到一场郎情妾意的快乐美事,最后几个当事人,宋非、廖少、廖少的表妹,包括他自己在内,心头都不再觉得快活,反而有一种莫名的压抑。想到此处,雪枭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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