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弃妃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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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妃当道-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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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太医哪里敢问皇上是真答应还是假答应,反正庄裕夫人宠冠六宫的名声不假,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吧。不过好在庄裕夫人脉相还平稳,不像有什么隐疾的样子,不然就凭皇上对庄裕夫人的爱宠,若真出了事,他倒真怕自己老来丧命。
  虞素笑看着徐太医,觉得他面容无殊色,这才稍稍放了心,至于虞璟沅。究竟是生来体弱还是有心人作祟,等自己张罗着替他成了亲,再计较这些也不迟。
  “有劳徐太医了。掖庭局前儿送来了两罐顶好的信阳毛尖,徐太医虽说是为天家当职,但徐太医此番过来,又尽心替本宫看诊,本宫还是要聊表敬意。”
  说着打了个响指,自然有人奉着托盘低着头上来。
  徐太医早听说庄裕夫人性子不同常人,如今见了,才相信传闻不假。不过倒与从前皇上爱宠的那些妃嫔,大不相同。
  自然了,帝心不可猜,徐太医不过感慨两句,唯唯诺诺地谢了恩,虞嫣在一旁看着,心里对她的嫉妒又深了一层。
  她用余光看见女子难以言表的眼神,心知目的达成,此时开口,必定事半功倍。
  “也不知道妹妹什么时候能跟姐姐一样风光。”
  果不其然。
  虞素呷了口茶,知道她喝惯了名品,掖庭局如今也晓得调配些花果茶凑趣送过来讨她欢心,自打金夫人身故,她在宫中的地位倒是水涨船高,自然也有等着她承不住这福德被打回原形的。不过就凭她自身的眼界,即使君上并非阿衍,她们想必也不能如愿。
  “我早说了,我既答应让你入宫,便是着意要扶持你。只是如今时机不对,我虽得君上爱重,却也爱莫能助。”
  虞嫣此时已是十分的急切,见她的语气有所缓和,忙不迭问:
  “时机哪里不对?”
  虞素璀然一笑,右手玩着左手的护甲,也不低头。
  “妹妹,我同你说过,皇上最重尊卑,虞璟沅若不娶,你贸贸然嫁进了宫,难免显得心急火燎。且不说皇上会因此觉得你不尊重,单单是长兄尚未娶妻这一条,就足够让皇上觉得你不懂事了。”
  “可娘明明说。”
  “娘最听你的话,不是吗?再说了,身子再不好,宫中多得是国手,即使治不了□□分,五六分总是能够的。”
  虞素目光灼灼地看她,眼睁睁瞧她从十分的动摇变作了十分的肯定,虞素说完,才顿了一顿,就听见虞嫣斩钉截铁似的说:
  “姐姐说的是,我这就叫程妈妈回家说与母亲听。”
  “这才是我的好妹妹。”
  虞素说着,很大方的赏了她一对儿翠绿的镯子。饶是虞嫣自幼被虞太太惯得对金玉之物早看不在眼里,见了这一对儿镯子,仍旧目光微茫,显露出喜不自胜的光晕。虞嫣喜欢翠色,明明是姹紫嫣红的名字,却偏偏喜欢翠,虞太太宠她,猫眼,翡翠,祖母绿,一应有市无价的东西都往虞嫣跟前送。这样的爱宠,实在让虞素不懂。
  她现在倒是真心想晓得,原主跟虞璟沅身上流着的,究竟会是谁的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么么哒~
  妹纸们的支持是我一直扑却一直写下去的动力ㄟ(▔▽▔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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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景

  夜静的很,虞素看着正反复摸索那对儿翠玉镯子的虞嫣,她细细端详她的脸,女孩儿因为年轻,借着烛光,还能看见她脸颊细微的绒毛。若真有亲缘,她又性子和缓,虞素倒不介意动动手中的权利给她找个好归宿,只可惜跟她母亲一样,一样的贪婪,一样的目中无人。
  虞素最不喜欢人骄纵,她前生虽出身高贵,却自幼孤苦无依,心思最为深沉。却偏偏周围都是些虚荣骄横之人,自幼就周旋其中,早早生出厌烦之心。只可惜她不得父亲喜爱,弟弟又软弱,她虽高贵,手上却没甚实权,从前却也受过不少欺辱。
  这是心底的刺,拔出了也留着难看的印子。虞素忆及旧事,心绪不佳,虞嫣突然移了视线,正巧看见她皱着眉,像是很不高兴的样子。
  对于这个姐姐,虞嫣现在莫名的有些怕她,这种怕浸在心里,也说不得。
  “姐姐若是无事,我就先回去了。”
  她哪里还有心思跟她夹缠,点了点头就放她走。握着的茶杯没了之前滚烫的温度,茶水泠泠的灌进喉咙里,又不是酒,在洒脱也不会有恣意妄为的姿态。
  “娘娘可是乏了。”
  舒乐用着肯定的语气,躬身要去搀扶她,她摆摆手,又说:
  “九月酿的桂花酒,现在应该好了吧。”
  舒乐点点头,忧心忡忡地看着她,又说:
  “虽说孝字不可违,但娘娘也不是非得要把二姑娘留在宫里的。”
  虞素不知道舒乐怎么冷不防这样说,听了倒有些茫然,再移了视线看舒乐的眼睛,见她欲言又止,方才明白。瞬间就觉得有趣的厉害。
  “谁说要让她留在宫里的。”
  她笑着将护甲取了丢到舒乐手上,也不让她扶,施施然地说,眉眼间尽是对那异想天开的人的嘲讽。
  舒乐茫然,还是昔年那个简单的姑娘,虽说也算历经沉浮,不再恪纯,但心性不变,总是天真还在。
  “你瞧我什么时候吃过亏?”
  舒乐听了,这才放心,只是这放心中又生出另一层的不放心。
  “皇上现在对娘娘这样好,娘娘您总不能总驳皇上的面子。”
  倒教训起了她来。
  “我晓得。”
  她应着,却仍旧心不在焉。卧房里点着彻夜不息的长明灯,这是她从宣室殿强要过来的旧物,昔年她弟弟最爱的那一盏,陪着她母后走到生命尽头的那一盏。
  月白听从舒乐的嘱咐,奉了酒上来,她卧房里有一方小小天地,拿屏风隔开,里头是小小的紫檀木桌,六颗夜明珠嵌在屏风上,那轻纱覆住,打开的时候万丈华光。只是仍旧不及她从前的豪奢。
  人群突然安静起来,她又饮了一杯,坛子见了底,她喊了声舒乐,伸过来的却是男人修长的手。虞素知道是他,便不抬头,只是说:
  “这儿没你住的地方,到时候闹得晚了,你还是得回你的宣室殿。”
  “我晓得。”
  那熟悉的温存让她险些持不住要上去吻他。
  虞素咯咯一笑,因喝了点酒,言行难免有些放肆。她是个不喝酒放纵不起来的人,心思太深,把自己埋的太沉。
  “阿衍,除非你明媒正娶,不然我不会跟你无媒苟合。”
  皇帝听了,忙掩住她的唇,半是轻斥半是宠溺。
  “以后可别说无媒苟合这样的浑话,没得玷污了你。”
  她脸上浮现出笑容,平静而自然,自然的几乎不像她。东方止沉醉于她的恬静,抢过她手中的杯子,酒香凛冽,异常芬芳。
  光闻着就醉人。
  “等前朝的事情了结,咱们就成亲。”
  她没应他。他忐忐忑忑,以为她恼了,或是觉得羞,期期艾艾地等了许久,活像个小媳妇,不舒展。又等了一会儿,却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
  东方止恼羞成怒,生生觉得自己蠢的不成个样子,瞪了她好一会儿,又看见她在梦里笑,拦腰就把她往床上抱。
  他不像她打小锦衣玉食,十几岁的人了连衣裳都不会自己穿。他一面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一面将她的外衫褪去,雪色的中衣上面绣着瞿鸟,合乎她身份的高贵。他替她盖好被子,恋恋不舍地凝视她,一点也不愿意走。她的手仍旧光滑,搭在外面引人遐想,虽说这宫中没有男人,但东方止仍旧不愿意这样的美景给旁人看了去。
  很小气的将她的手掖进被窝里。她双颊潮红,面色却平静,想来梦中无人扰她,这样也好,她快乐的时候实在不多,心思那样的深,又是那样要强。
  皇帝复又对她起了怜惜之心,手背在她脸上反复摩挲着,心中却没有一丝不洁。
  梆子钟又敲了三响,该散的人总要散去,皇帝目光胶着,他低头给了她一吻,仍旧不舍。
  她不喜欢无媒苟合,他也不喜欢。他在她耳边低低呢喃了一句好梦,知道她不会听见,却仍旧温柔难当。
  等他转身,虞素睁开眼睛,他有挺拔身姿,伟岸面容,昔年不减的风华。最要紧是从未变过的真心,虞素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她还是十五岁的明华,他还是十六岁的阿衍。
  真的,回得去么?
  虞素默然,翻了个身,就当自己真的睡着。丝丝缕缕的甜香传进来,虞素觉得心安,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翌日一早,虞素去和妃宫中请安。虞嫣虽说性子骄纵,反而规矩最好,天未亮就起来梳妆,等她将花钿贴在额上的时候虞素才舍得让人伺候着梳洗。
  “旁的呢?”
  虞素端然凝视着朱砂的手,今天她只拿了件绣着孔雀图样的宫装,倭端,袖口绣着浅黄色的月季花,裙角的特殊织法让远看着的人倒觉得是月光洒在她身上。说不出的好看,但虞素不怎么喜欢倭缎,又不喜欢月白。
  “回娘娘的话,昨儿皇上走的时候,就嘱咐说让娘娘今儿就穿这一身,保管艳压群芳。”
  眼底是道不尽的羡慕。
  “真真是个登徒子,连艳压群芳这样的词都说得出来。”
  虞素嘴里啐着,却转了本来的心绪,对朱砂摆了摆手,就说:
  “也罢,就这件吧。皇上可有指点你说让我今日戴什么首饰?”
  朱砂很认真地想了想,复而说没有。
  “奴婢替娘娘更衣。”
  天色不早,虽说知道主子并不惧怕和妃,但做下人的总是要小意些,生怕被人抓住了把柄,借题发挥。再者,虽说和妃并不是真正的六宫之主,但和妃入宫的时候,圣旨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位同副后,这样的身份,到底还是能让人畏惧的。
  虞素懒洋洋地点个头,才换好衣裳,就听虞嫣唤她姐姐。虞素不喜欢虞嫣这样的殷勤。淡淡扫了虞嫣一眼,便说:
  “你要闲着无聊,就让人带你出去转转,院子后头养了一对儿白鹿,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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