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困脱衣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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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困脱衣为哪般-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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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御!没你这样闹我的,以后我们还都是一家人了,也是要以兄弟相称,我虽自小爱书,但也没得罪什么人。”蒋延面子薄,一想之前薛御对自己的诸多关照,话这样说的似乎又有些重了,只他薛御,也没拿这些来吓人的啊!
  “好了好了,是本公子不好,不和你闹这些风流韵事的书。给你赔个不是,但也不是你这么交朋友的。”
  “什么意思”蒋延疑惑着看向薛御。
  “你看,我借你书看,又去你府里陪你聊聊天,喝个茶,那你少说也要来我这里做做客,对不对也得给我些什么,这叫礼尚往来!”薛御给蒋延讲起了所谓的“道理”来。
  “唔,我也有将自己喜欢的书介绍给你的,这难道不是礼尚往来”蒋延摸不清楚对方的意思。
  “我又不爱看书,你就没别的好送”说时,薛御递了块桌上的冰镇雪梨给蒋延,气氛才算融洽了起来。
  蒋延接了梨,心里只一味想着怎么个礼尚往来,却是摇了摇头。
  薛御暗笑又是欢喜,自己只要这么看着他,就是礼尚往来了呢!未待薛御讲出来,只听到蒋延期待着问了其他,
  “那《大贺族史》的下卷,如今可借我了吗?”
  薛御长长叹了口气,面前这人啊,怕是这回能来,一心想的就是要借这本下卷吧!
  薛御望着满园的景色,又觉得这一切都是枉废的,那他还修个什么藏书阁啊!
  ……
作者有话要说:  

  ☆、春困脱衣因睡觉

  蒋延将手里的半片梨子吃完,又自顾拿了半片,这气候虽还算在春日里头,但也是四五月了。如今,吃了这些微凉解热的水果,蒋延心情倒是逐渐平缓了下来。
  薛御蕴了笑意看着蒋延,随后又差人速速去取了那本《大贺族史(下)》,待来人将书递上时,蒋延迫不及待的就伸手去拿,不想书被薛御先一步夺了,且道,“你若想看也成,把这盘子里还有的几瓣梨也都吃了。”
  蒋延心想他薛御就爱捉弄人,未再辩驳,只慢慢吃了梨,又喝了桌上的茶,才真正轻松惬意的舒了口气。
  “我问你,那书,你可看了吗?”薛御神色暧昧,打趣着问。
  蒋延看着薛御好一会,才明白对方问的是什么意思,遂就蹙了眉,脸色有些泛红,极是不好意思,想了想道,“我一开始也是好奇的,略微翻了翻而已。”说完,赶忙将脸撇向了窗外,假意欣赏着风景。
  薛御听后,只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蒋延见他这样的轻浮,怒着又回头盯着他,却也不知说什么好。只去夺薛御手里的书,又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你怎会懂!”蒋延的意思是想扯开话题,不想薛御却来了兴致,“这样的黄金屋岂非美哉不然如何还有人要将其描绘下来。”
  蒋延一听,立时站起,回身就想走,薛御忙拽住了人,“好了,好了,是我胡诌八扯了。你就在我这里看会儿书,等用了晚膳再回”薛御一脸讨好着央求,一改方才的不正经,蒋延已拿着那本《大贺族史》的下卷,就点了头,坐在了薛御对面的软榻上。比之自己家,这地方又真是好的。
  “薛御,你这儿环境这么好,不用来看书真是太可惜了。”蒋延不经赞叹道。
  “你若常来,也就不可惜了!”说完,薛御自行脱去外面的衣衫,半卧于这长长的软榻另一侧去。
  “你不看书又脱衣服做什么”蒋延疑惑。
  “你看你的书,我打我的盹,又不吵你。”薛御翻了身,美滋滋的迎着微风,一副尽情享受春光的样子。
  蒋延抿了抿唇,也就不再说话。一时静谧柔和的春光将这个再普通不过的午后渲染的太过安静,以至于薛御还未来得及好好欣赏他蒋延这认真看书的样子,自行竟迷迷蒙蒙的睡着了。
  蒋延抬头再见薛御时,那人早就沉入梦乡多时。蒋延放下书卷,想他这样躺着终要着凉,便朝屋里头看了看,于是将屏风后面的一叠春被拿了来,小心翼翼的给薛御盖上,自己又调了个舒服的姿势,半靠在窗沿处,才一心一意看起书来。……
  日暮薄霞,薛御醒时,就见蒋延一手搭在窗沿,半趴在窗边睡着了,另一手还倦握着那本书。薛御轻轻起身,便想将蒋延抱到屏风后头的床上,让他好好的睡一下。
  薛御看着近在咫尺的蒋延,就见人此时素衣薄裳,睡颜半沉在窗台边,侧面露出的一点下颌莹白似玉,衣衫上淡淡绣着几瓣海棠春花,微风轻抚,几缕额前碎发微微浮动,已然胜过了无数的春光丽色,叫人好不心动。
  薛御心中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升腾起一股暖流,情不自禁的逐渐凑近了他,突兀的就吮住了蒋延的嘴角,虽只微微一沾即放,但不知为何,腹中居然如火如荼的烧起,以至于一下子连下身也有了反应,薛御赶紧闭了闭眼,心中慌乱莫名。
  只待是蒋延困顿的声音忽然传了来,“我竟也睡着了,古人言春困夏乏秋盹冬眠,竟是不假。”说完,蒋延一抬头就对上了薛御,只见他半撑着身体近在眼前,自己整个身子又被他的身影罩住,薛御的眉眼犹如是厉笔勾勒,清晰分明,蒋延一时怔的不知道说什么。
  两人这方沉默了许久,薛御才胡乱道,“蒋延,你,很好看。”
  这话和着晚风袭来,明明是一句赞美,蒋延却觉得对方说的是“牵强附会”,而自己的内心又因这话,居然“咚”的一声,好似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
  ……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渐入佳境,渐入佳境了。明儿周末了呢。
  薛御:作者快更,快更,我应该那啥了吧!
  蒋延:不要!我不要!
  ……

  ☆、心思各异情起伏

  此时此刻,蒋延眉眼间有些慌乱,脸颊更是浮光透白一般的清润。薛御端详着这张近在眼前的脸,又闻到对方唇上似有若无的梨香,不自觉的就想去尝一下那种沁人心脾的味道,于是慢慢的凑近,一点点一滴滴,最后,突兀好奇的就咬了上去。
  瞬间,薛御就这样乖戾的“咬”住了蒋延的唇瓣,刹那彼此心中只觉电光火石般的炸裂了。
  蒋延脑子里轰的一声,忙将人推了出去,两人一黏一离后,竟又都说不出话,怔愣着只瞧着对方。四周安静异常,直是院门外有人来喊晚膳,才各自一先一后出了院。
  ……
  席间,只有薛父薛梁茂一人兴致勃勃地在那高谈阔论,一讲朝中之事,一问彼此都看些什么书,探讨些什么学问。薛父问什么蒋延答什么,概也不多话。
  再是他薛梁茂几番提到薛御应多向人家蒋延学学,薛御也只管点头应声,到不如平常还会油嘴滑舌,乱扯一番。一时间,一个是安静吃饭答话,一个是虔诚听训点头,皆都是乖顺有礼的,这让薛梁茂甚感欣慰,又道,“蒋延啊,你以后可要常来,能治治老夫这儿子的心性,倒是好的很。”
  饭毕,薛父又命薛御亲自将人送回,为此薛御竟喊了辆马车,这让蒋延不经想起先前靠着薛御睡着的那回,又想起自己被偷的那块暖玉,也不知道薛御后来到底去没去当铺问过,于是许多记忆又都涌了进来,蒋延想了想,率先打破了沉默,
  “路也不是很远,我自行回去就是了,又不是姑娘家,犯不着你送一个来回。”
  “两个书屉子,十来卷书,你如何走回去”薛御轻松的回答。
  蒋延看了眼书屉子,故作轻松道,“这一回,可没再捉弄我了吧!”
  “即是有的,你又能如何”薛御揶揄笑着。
  几句话,两人都想将先前融洽的气氛拉回来。所以彼此未坐上车,只慢慢走着欣赏这月色,却又不见有人去着墨一番,各自只看着自己眼中的夜景罢了。
  “蒋延。”忽然,薛御慎重其事的喊了一声,惊的蒋延猛的抬头去看他,“我今日是,是唐突过分了些,并不是,不是……”不是什么薛御想不出自己要如何解释。
  蒋延听后,淡淡一笑,却道,“你该不会是也看过的吧!”
  “!?”薛御一愣,心想,原他心里仍记着自己捉弄他的那事,并不是,并不是因自己亲了他!这一想,薛御顿时就觉得心里百味杂陈,品不出个酸甜苦辣来。
  蒋延见薛御沉默不语,又是一副吃闷的表情,安慰道,“你且是因看了书,就学着来亲我,可不就是想品品是何滋味只可惜我也是个男子,又不是姑娘。但也没你这么不害臊的。”说完,蒋延半眯了眼去瞧他。
  这话之后,薛御很认真的看着蒋延,许久,才淡谈叹出口气,“你就赶紧回吧!我们再这么走,天都要亮了。”说时将人拉上车,一路而去,再未多话。
  蒋延闭了闭眼,他虽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将话乱套在其他不相干的地方,又感到薛御明显因听了这些后,有些不自在。但彼此即要做知己,以后又都是兄弟,自己除了爱书成痴,又能给人带来些什么呢
  为此,两人心中皆像是多了些心事,直是到了蒋府门口,都未及多话,就各自散了。
  蒋延回身入府,抬头看了看暗夜里璀璨的星辰,一想,夜空虽美,可这夜风,又终归是凉的。
作者有话要说:  

  ☆、诸事缠人情缠心

  这事后,两人心中都好似糊了层薄薄的窗户纸,任是谁都没想过要去将其捅破。
  蒋延坐在书房里,外头是春红柳绿的好景致,而他这书房几时竟觉得是如此寒冷的
  一时,蒋延重新调整了下坐姿,又瞅到了桌案上整整齐齐放着的从他薛御那儿带回的书籍,这些日子里,自己居然都未看完。再想近来的心不在焉,还有这春日的午后,困乏难耐。终于只是让人长长的叹出口气,蒋延用手撑着半边脸,看向外头的风光,才一会功夫,又不知思到了哪里去。
  此时,院子一侧的曲廊镂花旁忽然传来些清浅的交谈声,拉回了蒋延的神游,令人好奇。
  蒋延以前从未在意旁人都会聊什么,这会儿倒是凝了神细细地听。心想这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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