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现在难道不是吗?
已经摸到她脾气的万俟琬坻只是抿嘴笑着,该到收网的时候了。
这天晚上吃的还好不是西餐了,安箬思却好像已经习惯了给他夹菜一样,她似乎忘了,万俟琬坻不是不会用筷子,不过万俟琬坻也不会点破她,而是怡然自得地享受着她的在意。
倒是安落关饶有兴致地看着,安陌白凉凉地刺了她两句。
最后安箬思下了命令,老爷子回来不许惹他老人家动气,否则……后果自负!
万俟琬坻失笑,她真的是一种被宠坏了的大小姐脾气,不过却愿意体贴地照顾他,哪怕他身边最细致的地方也能想到,在这一方面她却是最体贴的恋人。
他们这里还是九月,说不上太热,但一天下来还是要洗个澡,安箬思已经习惯地主动伺候万俟琬坻洗澡了——还隔着一条帘子。
“箬思。”
“……”
“箬思。”
“干嘛?!”
“怎么让温度高一点呢?水很凉。”
“笨……”安箬思刚伸过给他开热水,谁知道刚伸过手去就被万俟琬坻一把拉了进去全身衣服都被淋得湿透。
安箬思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动,隐约觉得万俟琬坻这次不打算放过她。
万俟琬坻没容得她反抗,直接把她拉近到自己胸前,把水掰到温度刚好,安箬思正要嚷嚷,“你……”
接下来的话被万俟琬坻堵住了,一个吻,一个湿热的长吻。
万俟琬坻本来就强硬,这一吻又让她想起之前在医馆被他糊里糊涂拉上床的画面了,安箬思有些意乱情迷了。
长吻已经结束,安箬思只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和万俟琬坻低笑声,“箬思,衣服湿了就脱了吧,不然会着凉。”
安箬思还没反应过来,点了点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万俟琬坻哄诱地抓起她的手放到扣子上,道,“这样……”
下一秒扣子被拽开,整件衣服都报废了。
万俟琬坻又移向她的裤子,笑道,“还有这里……”
“我,我自己脱……”安箬思为了保住裤子赶紧哆哆嗦嗦地把裤子扒了下来,与他坦诚相见。
“箬思。”万俟琬坻的低笑声这次竟和药物一样催情,只是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她就战栗了一下,万俟琬坻笑道,“别紧张。”
万俟琬坻环过她,将双臂交叠在她身后,竟然就着刚才撕了一半的衣服牢牢绑了起来,才笑道,“让我弄哭你,好吗?”
安箬思任由他胡来,终于发出了一声颤声,“混蛋……”
万俟琬坻用力地捻了捻她右胸的茱萸,惹得她又是一阵战栗,笑道,“谁让你总是不肯承认呢。”
安箬思的喘息越发粗重了,万俟琬坻将她放到浴缸里躺下,屈膝跪在她身体两侧,手却在她小腹轻轻划动,笑道,“绷得这么紧,你在兴奋?”
“唔……没……”
早就看穿了她的口是心非,万俟琬坻则让自己的下身蹭了蹭她的花穴笑道,“可我是。”
安箬思哼哼唧唧地不说话,万俟琬坻却偏要逗她,手指伸到花穴口搅动了起来,“箬思。”
“……嗯?”安箬思被他逗弄得也起了兴趣,偏偏她不经逗,心里想着万俟琬坻快点完事啊。
万俟琬坻另一只手指伸进了她的嘴里,逼迫她含住,声音还是笑吟吟的,“你说怎么办呢?”
安箬思持续单身二十年,还未经情事,怎么经得起他的玩弄,只能支支吾吾地说,“你想怎么样……”
万俟琬坻笑着,分开她的大腿,抬起她的腰,让她的下阴出现在眼前,看到里面的小豆兴奋地挺了起来,万俟琬坻嗤笑,“看来你真的是很兴奋啊。”
安箬思无地自容,万俟琬坻在两半小豆上轻轻弹了弹,安箬思马上像脱水的鱼一样弹了起来,颤颤巍巍地求他,“琬坻……别欺负我……”
“不欺负你?”万俟琬坻一脸兴味地重复了一遍,安箬思果然拼命地点头,面露哀求的神色。
“我都这样了我还忍着,怎么算是欺负你呢?”万俟琬坻说着还把自己的坚挺在她小穴口蹭着。
安箬思已经受不了他的挑逗了,急忙就要顶上,万俟琬坻又往回躲开了,果然听到了安箬思泣不成声的哀求,“不要……求你……”
“求我什么呢?”万俟琬坻继续哄她。
“求你进来……”安箬思啜泣道。
“进哪里?你不说清楚我可听不懂。”万俟琬坻继续哄诱。
“求你插我。”安箬思垂泪。
“呵。”万俟声音还是笑吟吟的,却有几分冷酷,“我为什么要插你?”
说的同时还在她的荫荷上轻拧了一下,安箬思一阵痉挛,显然已经是忍到了极限,终于哭出了声,“我爱你,琬坻。”
“大点声,我听不到。”万俟琬坻狠拧了一下她的茱萸,恶狠狠道。
安箬思双手被他困在后面动弹不得,喘息得如同缺氧,挣扎着哭道,“我爱你,我愿意夜夜给你侍寝,求你进来吧琬坻。”
万俟琬坻把下身抵在她穴口,插进了一点点,安箬思亟不可待地想深入却被拧了一下命令道,“不准动。”
万俟琬坻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独自战栗,残酷道,“以前为什么不肯说?”
安箬思看出来了,这是要算总账了,只好哀哀求饶道,“我,我头一次,我也是不知道该怎么……”
万俟琬坻望着她,笑得邪气,道,“罚你每顶一下,就说一遍。”
安箬思赶紧点头应下。
万俟琬坻长驱直入,安箬思一声呻吟,
“啊……我……我爱你……”
“我爱你……”
“我爱你……”
不知道喃喃了多少遍,才听到万俟琬坻在她耳畔轻声道,
“我也爱你。”
“哎呀,你到底还是栽在这狐狸手上了,别怪我不仗义咯。”
月光下,一个冷面的少年侧坐在他们窗外的树枝上,脸上露出一抹戏谑的微笑。
“呵,不过我看你也乐在其中嘛,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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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琬坻本以为她这个别扭的性格第二天一定会找他算账的,结果安箬思迷迷糊糊地醒来倒是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嚎了一声,“要迟到了,都怪你,琬坻!”
万俟琬坻微笑地看着她,安箬思脸一红凑上去轻吻了一下讨好地说,“我爱你,琬坻。”
她算是看出来了,生活就像是弓虽。女干,不能反抗,只能试着接受了。
万俟琬坻扬唇,不错,学乖了。
“嗯,以后每天说三遍。”
“……混蛋!”
“嗯?”万俟琬坻眯眼。
“唔……爱你,琬坻!”安箬思别别扭扭地抱着他又亲了一口。
万俟琬坻满意地笑了,果然还是慢慢吃才好吃。
第七十五章:番外:无情剑客剑道毁
——魏苍天:你喜欢我?简直是笑话!
在这江湖上,有几样东西是最可怕的。
魏苍天的掌,燕婉玉的手,柳星云的剑,宫丘迟燕的枪,万俟敬的毒,还有……乐思晴的笑。
前几样说来还可以理解,但乐思晴虽然武功不济,但她有几位至交好友,能挖到最私密的闺中密事,更可怕的是……此人擅长丹青。
这是多不能忍的事啊!
你和你爱人在床上发生的事到最后都会被她知道,知道也就罢了,她还能画成闺中图,一传十,十传百,这种人能不被江湖人通缉吗?!
不过幸运的是,乐思晴二十余岁的时候便因为一些事隐退了江湖,独自创立思云谷,从此不踏入江湖半步,据说是为了悼念一个至交好友。
也是那一年,江湖上盛名侠义无双的行云剑客入了慕天堡,成了魏苍天的鹰犬,宫丘迟燕嫁入皇宫,燕婉玉离奇失踪。
这故事便是从这时说起。
夜,月黑风高,最适合杀人。
“谁?”
“柳星云。”
“你来做什么?”
“杀你。”
“你都知道了?”
“拔剑吧。”
“看来我难逃一死,但我一死你便是与慕天堡为……”
“拔剑。”
“好。”
片刻后,柳星云淡淡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尸体,提起轻功跃上了屋顶,她却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端,侠义无双竟是慢慢地被毁了。
回了暂住的客栈,柳星云敏感地感觉到有外人进过,桌上果然留下了一封书信,她看一眼便知,那是慕天堡下的追杀令。
她表情淡然,无恐无怒,只是随手一放便上床安睡,竟是一宿无梦。
见她睡下,客栈外一位男子消失在了黑夜中。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但是对柳星云来说算不上见面。江湖人都知道她杀起人来如同疯子,只要是恶人,不管有怎样的背景她都敢杀,却也会为了好友义气只身犯险。
侠义无双不是虚名。
她是有弱点的,弱点就是她的朋友,燕婉玉轻功绝顶,宫丘迟燕远在军营,能擒住的只有乐思晴。
乐思晴被幕天堡擒住要挟行云剑客的消息传了出来,江湖上人说不感兴趣一定是假的,正直到像妖怪的行云剑客会是什么反应大家也都猜到了,这是一场死局。
幕天堡最近的客栈里。
燕婉玉叹道,“你杀人时该避讳的。”
柳星云淡淡道,“我只杀该死之人。”
燕婉玉皱眉,拿她耿直的性格没办法,道,“可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柳星云道,“我不怕死,但你不能替我承下洗净江湖的心愿了。”
燕婉玉苦笑,可自己就欣赏她这一点,便道,“我愿意助你,可血洗慕天堡不是我们两人能做到的。”
柳星云叹道,“可惜迟燕已随九寒入宫,她与我心愿最合。”
燕婉玉也叹气,是啊,这两人,一个大道,一个苍生,真是合得不行了,她倒和乐思晴游戏江湖的性格更合。
这时进来一位端雅公子,燕婉玉看他眉目间全是狂气,低声对着柳星云赞叹道,“他不是个凡人。”
这公子被她们两个的气魄吸引,也望向了柳星云,粲然一笑,“行云剑客,柳星云。”
“那我呢?”燕婉玉气鼓鼓地道。
男子大笑,“圣手燕婉玉,江湖真是不大。”
柳星云莞尔一笑,燕婉玉一愣,竟然是头一次见她笑了,不知为何对眼前的人产生了敌意,“哎,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也不扭捏,报上了自己的名号,带着三分狂气,“魏苍天。”
“锵。”
柳星云拿剑的声音。
魏苍天扬眉道,“你要杀我?”
柳星云沉默了一下才道,“拔剑。”
魏苍天乐不可支道,“我没有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