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她说,我们分手吧!
没有原因,我想起北岛的《一切》:一切都是没有结局的开始,一切都是稍纵即逝的追寻。
过了很久,我认为我已经想通了,想明白了,认为一切都过去了,可当我看见她和一个学吉他的男生在大街上相拥而走时,我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原来伤口好得再好,也是会留下痕迹的。
关于结尾
不知道自己还能写些什么,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就这样整理完了,或许成长就是这样。自己曾经拥有过,也就知足了。相信任何的轩然大波最后总会归附平静。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不解之词
不解之词
… 苏旭东
除了文字,他们一无所有。创作;从开始就是属于他们的。写作是一个没有界限的境域,在那里,任何都能被否定,任何都能被超越,他们生活在不安之中,他们本不应该去那里,而他们义无返顾的进驻那里。
真正的写作者永远只为内心写作,因为只有内心才能告诉他,他的灵魂与现实是否真实纯粹的。要想自己变得纯粹是很恐惧的一件事,就像捍卫一个圣洁的原则,而这必须付出艰辛的劳动和长期的痛苦。在这个现实与实在只存在于过去与将来的中间状态时,纯粹的人或文字是不可出现的,或许出现只能是一种奇迹。纯粹的文字从而产生在 酒鬼、赌徒、色狼以及修士和隐士笔下。不为别的,只因为他们纯粹,他们只有一个心灵目标,他们随时可以放弃生存,而他们从来就没有把生活当成生活而是简单的生存。
文字不仅创造了时间,还创造了故事和情节,以及句子和细节还有作者所讲述的意识到的事物和未意识到的事物,比如诞生与死亡,平静与动荡,痛苦与幸福,感动与记忆。这一切对于写作者都是内心深处的恐惧,他们每创造一种预知的情感,总在承受另一种未知的情感,逾是文字表露的宽泛,写作者所承受的逾是极端的痛苦。写作者被自己的疲惫状态所麻痹,他们创造生命,创造博爱,创造感动,而他们不知到疲惫状态所麻痹的自己都是兴奋状态的映像。因此,他们的创造是一种死亡的趋向,把生命变成一种命运,把记忆变成一种有用的行为,把延续变成一种有向度的和有意义的时间,用时间来创造一切。这种依恋,好像在等待希望,就像在等待爱的到来。写作者是在创造一种形象的心理学,他们受到的影响就如同一种习惯,而当某一天他们感到这种影响变成一种囹囵而无法逾越时,就变成一种焦虑,从此自己就总是在试图超越自己。如同一个大家的形成,当他筑起的峰越高,他周围的的沼泽险滩就越深,他的路是自己走出来的,而他经历的也是别人不能用同样的方法超越的。
人的本质是孤独的,就如同无奈的宿命。我们试图去阐解,于是就有了写作者。
写作者精神深处的恐惧与渴望一般强烈,因为他的恐惧来自于他的与生俱来的敏锐所预知是未来的苦难和命运的不幸。当这些都在外人无可预知的潜伏期时,作为写作者,他对于这一切而充满惊悚。写作者的想象力如期膨胀,他对那遥远的悲剧感到巨大的恐惧,他渴望回到母体,回到原始,只有那里才可以容纳一切写作者的才情、孤寂与高傲。而他们却不排斥这种与生俱来的敏锐,而是借用孤独的外形来存活,他们渴望生命的孤独,他们用孤独来探寻世界的未知。当他们的智慧与日俱增,而终将感到过多的未知和世俗时,写作者就感到无可名状的痛苦。因为他们在虚无与孤独之间选择了孤独,他们要体验这种奇异的悲凉和同样奇异的快乐,并将这种快乐注入到悲凉中,这就是创作的状态所在,也是诉说的动力之源。
写作者一直对语言保持着某种自己审美观念下的兴趣,对世间的事物保持尽可能多的好奇,那样才有激情去体味广义的生活,才会对人类的处境保持某种同情。他们会经常想文体和风格以及修辞之外的美妙,用活跃的心智把想象力从兴奋变得安静,再运用自己的创造力恰当地用智性表露出来。作为一个写作者,寂寞是一种必须付出的代价。当他的内心遭受极大痛苦时,他的精神就有极大的救赎,正是在这种寂寞的催生之下,他的内心才不会依赖于世俗而自由地成长,世俗对于写作者来说是一种束缚,它将一个人的生命情感局限于内,世俗天生与写作者相隔离,不然写作者就不会成为真正的写作者。而这一切又都是在一种不断追索不断寻求爱之中,要学会去爱,一个真正会爱的人,他其实就懂得了艺术。苦难的岁月,写作者的心中只有惟一的希望之路,这种依恋之情很简单,称为爱,人类的一切智慧都蕴藏在爱之中。故而当一个写作者懂得了爱也就成为了真正为内心写作的人。
写作的孤独是写作者缺少了孤独而无法进行写作,而孤独永远没有参照物,就如同婴儿刚刚出世一般。孤独总是以疯狂为伴,而这种疯狂的始终是未知数,因为写作者还未处在写作状态之中,在这时写作者十分清醒,只是仅仅预感到那种疯狂,这种疯狂是沉默是无声的喊叫,写作者好像触得到又好像触不到。正是因为如此,才值得去写,如果写作者知道自己所写的是什么,那么写作者是永远也不会去写的。写作者试图知道先写什么,却发现只是荒芜一片,只是在创作当中,才知道为什么去写而又不知道怎样能停止写作,一直沉浸在刺激性的写作状态中,直到一部作品完成。
世界上没有一条道路是重复的,也没有一个人生是可以替代的。写作者的人生具有不可模仿性,他们的经历一般是在杜撰真实,他们按照自己设置的生活方式进行生活,大多数是一群在路上的人,他们不习惯长久地处在特定的生活方式里,所以他们总是在漂泊游离。也是因为如此,他们的人生总是在以外和巧合里上演一段一段的故事,这使他们有了别人难以企及的人格和无可培养的博大才情,有了善良的本性和孤傲的外性,致使他们有了孤闭和隐归的潜在意识,而这种意识一直与世俗相对抗,一触即发的苦闷和巨大的摧毁性,世俗的入侵,使他们感到很难维系内心的孤傲。他们拒绝所有人,拒绝性与爱,拒绝浮躁,他们压抑自己,用这种手段来保留残存的内心孤独,不为别的,因为他们是一旦开始就无法结束的文学圣徒。写作者的生活是可以预知的,他们总在安排自己的生活,他们在别人没接近一步时,总是马上树起一道篱笆而阻挡别人向自己的内心靠近,他们只因为内心异常脆弱而使自己变得异常强大,所有人都接近不了他们的内心,他们的内心永远是封闭了倒数第二层,又在后面筑起一层,永远不可打开,只为自己留着。
才华可以成就一个人,也可以随时毁了一个人。文学讲究一个缘字,如果写作者是个天才,可他生不逢时,创造的思想不合当代,作为天才,他的使命与天性促使他疯狂地坚持自己,那么他就是当代最优秀而被才华毁掉的人,他会衣不蔽体,食不果腹,露宿街头。他最终会成为精神的乞丐,而与自己初衷完全相悖。但他完全不需要常人去同情,因为他没有毁掉思想,只是被疯狂毁掉了生活而已,他完成了自我,他的其他一切都无需追索,他得到的比任何人都多,他从来没有后悔。没有任何人能像他一样按自己的理想而生活。还有,假如一个人根本不具备文学思想的素质,却总在苦苦追寻,那其实是很悲凉的事情。他总是不愿放弃但又想解脱。他是在等一位大师告诉他一句,你不适合文学。而他听到的总是加以时日,你会有所作为。被期望和搪塞所蒙蔽,他最终会毁掉,完完全全地毁掉,他的结果无非就是挑着两个箩筐,一个箩筐是硕大的土豆,另一个箩筐是艰涩的手稿。
写作者大都是有目的的开始写作,比如金钱、名誉、女人,而最终都是为了诉说自己的某种思想,这样就回到了原始本质的目的,诉说传递表达大多都是如此目的。当他们怀着某种目的陷入这个城池时,不论是走在路上,还是走过这条路,都会留下一个梦,这种经历是一种无形的财富,它不仅完善了人格还使有这个梦的人变得有了健全的人品,他们都不会去违背善的本性,而且用报答了美好愿望存留在这个世界上,对世间充满了美好的恐惧,他们淡薄自然,最终是很纯粹的人,精神上不再有污点,不再肮脏。而他们也是害怕的,害怕一切没有秩序,一切都没有按美与净的原则来,所以他们一次次表达美好,又一次次被一切出格或肮脏的世界所推翻,正是这种竞争,所以写作者也在不断诉说善与美。在写作者心中,一切都是干净的,就像处子一般,一旦这个境界被污点所沾染,他们会陷入绝望,想脱离一切,一切的血腥、暴力、污垢,他们甚至不再适应世间的幸福与安宁。写作者可以构筑污垢,却不能容忍污尘。
在写作者心中,除了死亡,没有其他可以阻挡他们的写作,他们有权力在任何时候杀了自己,却从来不浪费思考和体味的时间,生怕自然死亡的降临。他们有时颠倒白天黑夜,混乱作息时间疯狂到坚持写完一部作品的最后一个字而离开这个世界。没有时间观念却把时间看得如同生命。
写作者是一群高歌的圣徒,他们无比虔诚,无比忠实,而他们没有一本约束他们的法则,还有让他们每天诵读的经书,以及以为膜拜的至尊。写作者是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