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成了东皇太一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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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成了东皇太一全本- 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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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纣王打的是什么主意,群臣如何不知?他们好不容易才让纣王上殿,怎么可能让他走了?只见商容、比干两丞相上前奏道:“天下诸侯本章后旨,已不可再拖,陛下何事。数月不临大殿?日坐深宫。
  今陛下全不把朝纲整理,此必有在王左右,迷惑圣听者:微臣请求陛下当以国事为重,切不可高坐深宫,废弛国事,拂了臣民之心望。
  臣闻天位艰难,今日心未顺,水旱不均,降灾下民,未有不因政治得失所致。愿陛下此时当留心邦本,痛改前非才是。去谗言,远色意,勤政恤民。如此,则天心效顿,国富民丰,天下安康,四海之内,无不受无穷之福矣!愿陛下听老臣一劝。”
  纣王也是收过礼教之人,大道理有如何不懂,现在他心在妲己,根本不想喝这些大臣们扯,见他们有大发议论的倾向,抢先开口说道:“朕闻四海安康,万民乐业,就一北海袁富通逆反,已经派闻太师前去,各位爱卿,就不必担心了。”
  说罢,想命人退朝,不想群臣又进言力劝,直让纣王愤怒,只听纣王说道:“尔等省委朝廷命官,怎能不体恤本王?朝廷百事,具有首相与朕代劳,自是可行,怎会积累出如此多地奏本?定时尔等疏忽贪懒的缘故,朕纵临轩,亦不过垂拱定制天下大事而已,又何必哓哓于口舌,事必躬亲哉?”
  却说纣王刚要和群臣发一阵脾气,又听有人来报,一个道士求见。
  那道士进来后,也不向纣王行礼,径自站着,看着纣王。纣王见他狂傲,有些不悦,但也暗忖这来人可能是通闻伸一般的有道之士,就先忍住怒气,问道:“请问这位道士,从何而来?”
  道人回答道:“贫道从云水而至。”
  纣王问道:“何为云水?”
  道人笑道:“心似白云常自在,意如流水任东西。”
  纣王乃聪明智慧天子,听到这里,也有些肯定了,有一确定一番,接着问道:“云水散枯,汝归何处?”
  道人笑着答道:“云散皓月当空,水枯明珠出现。”
  纣王闻言,转怒为喜曰:“方道者见朕稽首而不拜,大有慢君之心。今所答之言,甚是有理,乃通知通慧之大贤也。”命左右赐坐。云中子也不谦让,直接坐下,带过一阵后,才说明来意:
  原来,他见朝歌妖气重重,当时妖狐还未完全炼化了金丹,自然隐藏不住,心里挂念,准备一番后,就除害来了。
  纣王听了,笑道:“宫中守卫颇多,哪里妖怪,道友多心了。”
  云中子拿起一把木剑,笑道:“大王将这木剑挂于分宫楼三日,一切便可知晓。”
  纣王听了,觉得没有什么大碍,笑着命人去做了。云中子见事情达成,和纣王聊了一阵后,就告辞离去了。
  纣王见被他撇在一边的文武百官,俱是一脸不悦,心里偷笑,传令时间已到,宣布退朝,百官无奈,只得离去。纣王开心的往寿仙宫走去,却不见妲己来迎,心头有些不安,问左右道:“怎么不见苏美人来迎?”
  侍御官启陛下:“苏娘娘一时偶染暴疾,人事昏沉,卧榻不起。”
  纣王听了,连忙下了龙撵,往急寝宫,揭起金龙幔帐,见妲己面似黄金,如白纸,昏昏惨惨,气息微茫,恹恹若绝,纣王心神震动,连忙抓起妲己地手,问道:“爱妃,只不过数个时辰不见,何故变成这样?”
  妖狐装作昏迷,众人自然不知,心里却骂开了,如果不是孔宣得的金丹护住她的心脉,怕是方才那一遭,就能让她丧命了。不过,她也是因祸得福,将金丹有炼化了一些。而且,他方才得到逍遥境使者地传话:任那除妖木剑作崇,也趁此一举,炼化金丹,成就金身,今后就没人会怀疑她了。
  所以,她也没像历史一般,让纣王将那木剑毁了,从而引起他人怀疑。
  ……
  话说陈塘关有一总兵,官姓李名靖,自幼访道修真,拜西昆仑度厄真人为师,学成五行遁术;因仙道难成,故遣下山辅佐纣王,官居总兵,享受人间的富贵。原配殷氏,生有儿子,长子金吒,次子木吒。此时,正式李靖一家睡觉之时,谁也不曾看到,一颗珠子从天而降,穿过他的府第房中,进入李靖的原配夫人……殷氏腹中……
  第一百六十二章 妲己“善名”
  三日过后,打击果真如逍遥境使者所说的一般,彻底将那金丹炼化了,连跨数个瓶颈,成就金身之体,从此不再惧怕任何除妖剑了。但与此同时,妲己心中也留下了一个阴影,那就是她的一举一动,皆在逍遥镜的监视之内,一旦她有异心,怕是难逃灭亡之命。再说纣王见妲己复苏,对她更是百依百顺。真是:无道乐温柔,日夜宣淫兴未休;月光已西重进酒,清歌罢奏箜口。
  却说那云中子将剑磁与纣王后,人并没有离去,还在朝歌,见被压下的妖气突然转为浩然仙气,虽然不知道是何缘故,可也知道这绝不是好事,仰首叹道:“我只欲此剑镇减妖氛,稍延成唐脉络,孰知大数已定,妖狐竟转就金身。一则是成汤合灭,二则是周室当兴,三则神仙遭逢大劫,四则姜子牙合受人间富贵,五则有诸神欲讨封号。
  罢罢罢!也是贫道下山一场,留下二十四字,以验后人。”云中子取文房四宝,留笔迹在司天台照墙上:
  “妖气秽乱宫廷,圣德播扬西土;要知血染朝歌,戊午岁中甲子。”
  云中子题诗后,兀自回到中南上去了。但那朝歌百姓,见道人在照墙上题诗,都好奇得紧,惧来看念,如此反复数次,还是不解其意,人烟拥挤,聚积不散。正看之间,适值太师杜元铣回衙。只见许多人围绕府前,两边侍从人喝开他们。
  太师也有些惊异,问道:“什么事情。聚了如此多的人?”
  管府门役禀老爷:“有一道人在照墙上题诗,众人疑惑。孤儿众人来聚。”
  杜元铣听了,在马上看见是二十四字,其意颇深,心中一动,怕此诗迎来祸端,连忙命门役用水洗了。太师进府将二十四字细细推详,穷究幽微。终是莫解。
  暗想:此必前日进朝献剑道人,说妖气旋绕恭维此事倒有些着落。定是异变不详,故留此钤记。
  如今天子荒淫,不利朝政,权奸蛊惑,天愁民怨,眼见商朝倾危。我等受先帝重恩,安能坐视不理?况且朝中文武,个个忧思。人人危惧;不若乘此具一本章,力谏天子,以尽臣之节气。非是买直沽名。实为国家治乱!
  杜元铣想罢,不再迟疑。当夜修成奏章,第二天,带着奏章赶往文书房,而那看本之人?却是当朝的首相商容。
  元铣大喜,上前拜倒:“老丞相!元铣昨夜元铣观司天台,只见妖气贯深宫,又突然转为浩瀚掀起怕是妖怪得了潜踪匿迹地法术,灾殃立见天下事可知矣!住上国政不修,朝纲不理,朝欢暮乐,荒降酒色,宗庙社稷所关,治乱所系,非同小可,岂得坐视?今特呈上此奏章,敢劳丞相将此特达天听,丞相意下如何?”
  商容听了,说道:“太师既有本章,老夫岂有坐视之理?只是最近天子连日不御殿庭,难于面奏。今日老夫与太师进内庭见驾面奏,何如?”
  杜元铣:“大善!”
  于是商容和杜元铣进九间大殿,过龙德殿、显庆殿、嘉善殿,再过分宫楼。商容见奉御官。奉御官口称:“老丞相!这寿仙宫乃禁闼所在,圣躬寝室,外臣不得擅自进此。”
  商容说道:“我岂有不知之理?你且与我起奏陛下:‘商容候旨。’”
  奉御官听了,不敢怠慢,连忙进攻启奏:“首相商容候旨。”
  纣王眉头一皱,说道:“商容何事进内见朕?他虽然是外官,可商容也是三世老臣,可以命他进见。”
  商容得了传令,走进宫中,口称陛下,俯伏阶前。纣王见了,对商容说道:“丞相有何事紧急奏章,特进宫中见朕?”
  商容启奏:“执掌司天台官杜元铣,昨夜观乾象,见妖气笼照金阙,灾殃立见。元铣乃三世之老臣,陛下之股肱,不能坐视不理。王陛下何事不设朝,不理国事?端坐深宫,使百官日夜忧思。今臣等不避斧钺之诛,干冒天威,非为沽直,乞垂天听。”
  说罢将本献上。侍御官接本在案。纣王展开观看。只见上面写到:
  “具疏臣执掌司天台杜元铣,奏为保国安民,靖魅除妖,以黯宗社事:臣闻:‘国家将兴,祯祥必现;国家将亡,妖孽必生。’臣元铣夜观乾象,见怪雾不祥,妖光绕于内殿,惨气笼罩深宫。陛下前日躬临大殿,有终南山云中子见妖氛贯于宫闱,特进木剑,镇压妖魅。现却转成仙灵之气,妖邪之厉,视为恐怖。
  臣窃思:自苏沪进贵人之后,陛下朝纲不整,御案生尘,丹墀下百草生芽,御阶前苔痕长绿。朝政紊乱,百官失望。臣等近天颜。陛下贪恋美色,日夕欢娱。君臣不会,如云蔽日。何日得亲赓歌喜起之盛,再见太平天日也?臣不避斧钺,冒死上言,稍尽臣节。如果臣言不谬,望陛下早下御音,速赐施行。臣等不胜惶悚待命之至!谨具疏以闻。”
  纣王见了,闭目沉思了一阵后,说道:“君言之大善,却是杜元铣太过多信了。那云中子之宝剑尚在,妖气已去,算是一功。如今仙气缭绕,定时苏美人所带,天降功德,降下仙灵之气,卿不必怀疑。”
  那商容还要再奏,却听纣王愤怒道:“这杜元铣,心思却是可恶,孤王宠幸苏妲己,他却想暗中陷害。来人,传我之命,今杜元铣假以妖邪为题。皆是羽党惑众,架言生事;百姓之愚,一听此妖言,不慌者自慌,不乱者自乱;致使百姓皇皇,莫能自安,自然生乱。究其始,皆自此无稽之言惑之也。故凡妖言惑众者,杀无赦!把杜元铣枭首示众,以戒妖言!”
  商容听了,大惊失色,说道:“大王,此事万万不可,那杜元铣素秉忠良,真心为国,沥血披肝,无非朝怀恨主之恩,暮酬吾君之德,如今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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