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跑江湖捡捡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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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跑江湖捡捡花瓶-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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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阿宁是。。。。”容成莞尔,接着轻轻吐出两个字。
  “奸商。”
  君宁腹诽,果然好眼力。
  “那你快按,按完睡觉。”
  容成看着这充满霸权的合约,君宁看着容成的眼睛几乎要把这纸看的自燃,最终却是轻轻按在上面。
  君宁满意笑了下,接着手指也快速按上,然后迅速抽出纸,一边叠一边嚷着,“你快去睡”。
  接着自己抱着衣服蹬蹬下了楼,君宁藏东西的的地绝对隐秘,而且隐秘中透着猥琐。
  放君宁臭烘烘的从鸡圈出来,直接吐出一口鸡毛。果断奔去浴房,君宁的浴房是后来用单间改造的,和自己屋子就隔着一堵墙,长安他们在后院住着,二楼原是供给客人用的,所以这些天只有君宁自己住在二楼。
  待洗好出来,君宁累的神智模糊,试问一个神智不清的人会记得洗完澡穿衣服了没,会记得才带过一个相公回家,而且自己床上还睡着一个异性。
  君宁浑身湿漉漉的躺在床上,扯了半天被子才把自己盖好,只是今天床有点小,有点香,气味还挺熟悉,君宁循着气味往里使劲钻钻。 
  容成在君宁进来那瞬就醒了,却只是静静听着,君宁似走的不稳,接着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然后就是君宁不雅地骂声。嘴角一勾,容成睁开睡眼瞅着黑暗里的人,却忽的又闭上,脸上表情僵硬。
  床榻微微陷下,容成感到一湿湿的手在自个身上胡乱摸着,接着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撤走。
  容成复又睁眼,目光微妙地看着眼前这人,卷的跟只虫子一样的人,看着这只虫子努力向着自己方向挪着,不停拿着鼻子嗅嗅,嘴里模糊不清嘟囔着什么。容成低头贴近君宁嘴边,听到君宁的呢喃后,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君宁又拱了拱,俩只手不停乱摸,君宁到这后就有了睡觉抱枕头的习惯,她床上自是放着两个枕头,这会被容成枕着一个。所以扑腾了会却没找到,君宁不由把眉头皱的死死的然后继续捞,容成看着又要扑来魔爪,伸手准备压下两只乱动的手,却忽的被君宁抱紧了,然后收在自己胸前。
  君宁满意的唏嘘一声,然后深深睡过去。容成就保持侧卧的姿势,一动未动的,神色不妙的看着黑暗。
  漫漫长夜,有人欢喜,有人忧愁,还失了眠。                        
作者有话要说:  

  ☆、大被同眠的误会

  君宁睁眼就看见了容成,而且那厮正以一脸哀怨的神情灼灼盯着自己。君宁瞅着那人眼下淡淡的黑影,这是一晚没睡的节奏?难道是在想着怎么除了自己?但那哀怨的小眼神又是什么情况?
  君宁立刻反思,难道是她打呼磨牙说梦话?还是摸脸踢人乱动脚?没那个习惯啊!她只要抱着东西就睡得好。
  嗯?为何容成枕着枕头?那自己抱的啥?君宁僵硬着梗着脖子,低头瞅了瞅,肩膀以上光光的,接着猛的抬头,一脸惊恐的瞪着眼前的人。
  似是知道君宁想说什么,容成挑起君宁一缕发,“阿宁的衣服,应该在隔壁的吧?”
  君宁一怔,原来是自己当色狼了,不过,君宁暼了容成一眼,那厮正低眉看着手里发,丝毫没往君宁这里看。君宁手在被窝捏了捏,然后就看见容成脸更加哀怨了,君宁吸了口气,接着极其恭敬的把那条胳膊缓缓移出来,虽是很小心,但。。。君宁瞅着对方僵硬的神情,不由想要缓解下气氛,谄笑两声。
  “你就当这是提前演练,习惯就好。”
  容成皱眉看着君宁,似是在思考。
  “一定要这样习惯?”接着便叹了口气,然后极为认真地看着君宁,“阿宁,这样不好。”
  “为什么?”
  君宁是什么人,容成一说君宁便立刻明白深层意思,可君宁只当什么都不知,故作天真问着啥意思。 
  容成笑着俯下身,把脸靠近君宁,盯了好一会,直到君宁被瞅的下意识去抹眼角,容成却忽然一笑,极尽风情。
  “真想知道?”
  “说呀。”君宁笑的一脸纯洁,看你怎么说。
  容成淡笑抿唇,君宁以为容成是词穷说不出,刚要开口让他出去,面前顿时放大一张俏脸,君宁半张着嘴,有些惊讶道,“做什么?”
  “下次,”容成轻声道,距离太近,君宁有些看不清容成的表情,只觉得鼻尖痒痒的,眼睛睁着不舒服,于是便闭了起来,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君宁正要伸手推开这张脸,容成却已经离开了。
  “我会亲身告诉阿宁的。”容成侧头看了君宁眼,“可能还会需要阿宁的配合。”
  容成的语气一直都是淡淡的,可君宁总觉得那亲身二字被加重了。看着容成已经起身下了床正要离开,君宁又问了句,“那要怎么配合?” 
  这种情况下,最明智的做法就是沉默过去,奈何刚起床,又被容成方才的行为刺激到,君宁大胆反问了句。 
  果然,容成步子缓了下,却没回头,掀开帘子时才笑着看着君宁,“阿宁躺着便可,最好就是就像方才那般,把眼睛闭起。”
  君宁咬牙目送容成离开,果然厚颜的都是无耻啊。
  君宁穿好出去时,就看见一精致的人儿站在桌边,不由暗叹容成真会挑衣服,少说也有三五件,偏偏选了这件。
  那是君宁无聊时设计的衣服,本想哪天穿的,这会却被容成穿了,上边的花纹,接口,纹理,都和这里的不一样,是君宁画了好久才做好的,看着衣服被别人穿在身上,不由有点心疼。
  “阿宁的衣服好奇特。”君宁还没斥责,容成便开了口。
  “你给我穿小心点,我花了好久的。”这很值钱的啊。
  “阿宁就做这些衣服就能赚很多了,就是前襟有些松的。”容成也不在意君宁的口气,看了君宁一眼,忽然笑了,“一定是合阿宁的身子。”
  君宁脸上一烧,几步走到容成身边,狠狠一推,把那人按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木梳,君宁恨恨插进容成发里,却是意想不到的柔顺。
  拿起梳子,自然就要做点什么,所以君宁却机械着一个动作,上上下下。
  “阿宁不会?”容成在镜子里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询问。
  “嗯,我自己也梳不好的。”君宁只能坦白。
  容成从君宁手里拿过梳子,君宁就站在一边默默看着容成娴熟的动作,然后等着容成准备好一起下去,却不料容成把手臂一抬,君宁刚挽好的发就散了。君宁看着容成把自己的簪子插进发里,不由大怒,桌上摆着容成的簪子,她那根地摊货明显比不上桌上的,最可恶的是,这是她挽了好久的发! 
  君宁来不及教训那人,就被容成拉着坐在椅上,感受着凉凉的指尖穿过头发,君宁有些怔愣,想说点什么又不知怎么开口,毕竟有男子为她梳发,这也是头次,所以只能盯着镜子里的人,看着那人为自己梳发。
  一时倒静的出奇,好一会君宁才木木开口,“你会还让我做?”
  “本想让阿宁为我束发,哪知你连自己的都做不好。”接着叹了口气,“看来以后也只能我做这些。”
  君宁看着镜中的人扁着嘴角,满脸哀怨,不由笑道,“你可以教我。”
  “那我教会阿宁,你只为可以我梳。”
  “什么你啊,我就不梳头了?”
  容成把木簪插进君宁发里,俯身贴着君宁的脸,“阿宁是我的娘子,阿宁是我的。”接着亲昵蹭了蹭君宁的发,“发自然也是我的。”
  君宁抬手,把那张脸推远,“容成,你听好了,我不知你家乡对男女的事怎么规定的,但我君宁不一样。就算我们成亲,不代表我就把自己卖了。”
  君宁口气严厉,只见容成低着头,也看不出什么表情。看着容成,君宁再次开口,她怕自己的现代论会伤到容成,所以斟酌许久。
  “我对将来的夫君,只有一个要求的,他必须是从心里尊重我的,更不能把感情当做儿戏。”
  说罢,君宁一眨不眨地望着那人。容成忽的抬头,神情依旧,君宁吁了口气,那会自己激动了些,怕他生气,这会看着那熟悉的神情,君宁忽的安心了。
  “倒是我的错了,没有顾忌到阿宁。”容成盼子闪了闪,“那请娘子只为我一个男子束发,可以么?”
  君宁不得不承认这人极其聪慧,立刻看出来君宁是个死要面子的人。
  连着几日,来的客人越来越多,出言质疑的也越来越少。
  君宁和容成在二楼坐着,君宁不喜看账本,这些活都交给了容成,一来她看不懂这里记账的方式,二来为难他。
  “你和长安说了什么?”
  这些日子,长安总是粘着容成,一口一个容哥哥,欢喜的很。
  “没什么。”容成一心在账本上,对君宁的话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没什么?他对你的热情都超过我。。。。。做的菜了。”
  “真的,阿宁下次听听。”容成依旧是未抬头。
  “算了,今日客人怎么样?”君宁目光投向楼下。  “今日的人比昨日又增了七人。”
  “才七人?”君宁吐出果皮,“这么少?”
  “阿宁,莫要贪心,因郡的人念旧,接受新的,需要一段时间。”
  “念旧?”君宁看着楼下的人,手指捻着葡萄,“容成,那你可有什么主意了?”
  “有是有。。。”
  “什么?说来听听。”
  君宁瞅着那人,容成却依然在看账本,回话也都未抬头,“等。”
  君宁皱眉,这算主意?于是拿出一叠纸递给容成,“看看这个,目前的资金够做这些么?”
  容成接过细细看起,抬头看着君宁,盼子里闪着光泽,“可以一试。”
  纸上画的是屋子改造的图,和一些特质餐具,还有君宁写的菜单,这些是君宁早就画好的。
  “阿宁是在担心这些会被泄露出去?”
  君宁点头,容成却轻笑起来,“阿宁交给我可放心?”
  “你会?”君宁诧异。
  “我认识的一位友人,他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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