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衣破涕为笑,“木叔叔,放开他,量他也不能怎样!”
手上一松,君宁看着绳子,“你忘了这个!”
寒影闪动,君宁回神就看见大胡子已经收起刀。
“真不错!”君宁揉着手腕赞叹一句,坐在一边。
“木叔叔,在江湖上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君宁对着木狼抱了抱拳,“高手高手!那么敢问高手,江湖逍遥,如何愿意被束缚在皇宫里?”
“你什么意思?”妙衣伸腿踢了君宁一脚。
“不回答就不回答!踢我做什么啊,这衣服还要再穿几天,你踢脏了怎么办?”
“穷酸!”
君宁不屑切了句,回头看着木狼站在河边,几分萧瑟。
“万般故事,不过情伤。”
君宁捡起一粒石子丢进湖中,看着小小的涟漪,木狼身子微微一颤,君宁笑着看着湖面不语。
“什么?”妙衣坐在君宁身边,好奇看着水上的波动,“那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不过感叹下。”
“你说的话,太傅都没有讲过。”
“讲过就奇怪了,这是艳本上的。”君宁瞟了眼身后的人,小声在妙衣耳边说道。
“你好无耻!”妙衣突地推了君宁一把,脸上尽是红晕。
君宁莫名眨了眨眼,小说在这不是叫艳本的么?君宁看着妙衣不正常的羞涩,不由会意,“公主,偷看过?”
“本。。宫没有!”
“哦,你没看过怎么知道我说的什么?还说我无耻?!我看你才是,明明做过却不敢不承认。”
“放肆!我。。。我那也是听宫里的婢女讲的,嬷嬷说看那些书的都是无耻的。”
“也是啊,你们这连未成年都结婚了。。。。。书也好不到哪去,没准比我们那还先进,公主,如果你要是想听些有品味的,我可以给你讲。”
“你?”
“你这一脸怀疑加矛盾是闹哪样啊?别人听我讲个故事,还是黄金百两,把你这鄙视的目光收回去。”
“等本宫闲了,自是会找你。”
君宁轻笑一声,“说得好像我求你似的。”
“你!”
“我求你到时候带上钱。”君宁看着不远处已经有人进了林子,忍不住叫道,“开始了?我还没准备好啊。”
“什么叫没准备好?”妙衣看着君宁,忍不住皱眉。
“我又没来过,这不第一次,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你拉来了。”
妙衣突地站起来,几分诧异,“第一次?”
“你这么大声做什么?我还不是被你那容哥哥强行带过来的。”
妙衣神色不由一暗,“这次狩猎对我很重要。”
“你大致告诉我,我适应性超乎常人。”
妙衣停了一刻,“我们会拿到一张地图,按图上的位置,找到图上的猎物。”
“还有别的没?”
应该不是这么简单的吧?
“我每年做的就是这些。”
“公主。”
君宁看着元亓手里的小箱子,“还是抽签的?这么公平?”
妙衣正要去,君宁一把拦着,“怎么别处都是工作人员,你一大老板为何亲自做这种事?”
“我与公主本就相识,君公子若是担心,就请亲自来。”元亓暼了君宁眼,将箱子朝着君宁的方向递了递。
“怎么会?”君宁略有不安的向后挪了挪,“公主,去吧。”
“君公子,请亲自来。”元亓避过妙衣的手朝着君宁步来。
“不了,元老板,公主最大。”
元亓看着君宁,突然就转身离开,君宁诧异看着元亓的背影,走了?
被木狼蚀人的目光盯着,君宁无奈追上元亓,“元老板,元老板!我抽就是!您别走啊!”
元亓突然转过身子,君宁一时不能止步,挥了下手,就听见咚的一声,元亓手里的箱子就掉在地上,君宁看着地上的纸卷,迎着元亓冰凉的目光,立刻蹲下捡起来。
“我。。。我拾,您别一恼又不理我们了,公主也不容易啊。”
君宁将拾起散落的纸卷投进箱子里,顺手偷偷藏了一个在袖子里,做好一切,君宁抱起箱子准备递给元亓,不知碰到什么,君宁只听一声轻微的响声,就见盒子里弹出一个暗盒,以及一个纸卷。
君宁一脸大悟地看着元亓,“元老板,箱子不错。”
元亓笑着看着君宁,“君公子既然抽好了,那我就先离开了。”
“我。。。。”看着元亓唇边凉凉的笑,君宁拉着袖口,“我抽好自然不会反悔。”
元亓忽的凑近君宁耳边,凉凉的风灌进衣里,君宁缩了缩脖子,“你若是有能耐,可要护好公主。”
君宁看着对方诡异的笑,顿时醒悟,急忙要去拿过箱子,“我要换一个!”
元亓抬脚平移一步,一手抵着君宁的胸口,君宁惊骇看着那人脸上略带讽刺的笑,果断抬手。
元亓的脸瞬间变得寒冰刺骨,君宁指尖麻麻的,她发誓他要是没那样笑,自己也一定不会计较被人吃豆腐这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
☆、算计
君宁做的最果断的就是转身就往木狼方向跑,在木狼难得一见的表情下,君宁闪身躲在那人身后。
“不用躲了,没用的。”
“他过来了?”君宁死死躲着就是不出去。
“元老板走了。”
“咦?”君宁看着那人的身影,“那你刚什么意思?”
“就是你自求多福的意思,”妙衣叹了句,“你总叫人意外,你对我那样,不知该死几遍了,本公主善良,不和你计较,可元哥哥不一样,因为你永远也猜不到自己会死的有多惨烈,本公主会记得你的。”
君宁直接把纸卷扔到妙衣手里,“还不是因为你!”说着气呼呼坐在一边。
“我肯定是站在你这的。”妙衣展开图纸,“这个怎么看?跟以前不一样啊?”
“一呢,你拿反了,公主。”
妙衣红了红脸,“二呢?”
“以前呢,你那都是作弊。”君宁叹了口气,“你知道的吧。”
“嗯,”妙衣看着图纸道,“木叔叔,你这次也别跟着了。”
“公主,圣上交代微臣。。。。。”
“木叔叔,我父皇从来就没交代过你什么吧?”妙衣声音低了几分,“多一个公主少一个公主,对他都无所谓的,对不对?”
木狼一阵沉默,忽的看着君宁,“你过来!”
君宁疑惑跟着木狼走远,“哎,大叔,你该不是要杀我吧?都走这么远?”
“我不动手,你也活不久。”
君宁立刻转身就走,木狼看着君宁的背影缓缓道,“你以为玲珑阁只是一座酒楼?元亓刚进玲珑阁,满城都是对他的风言风语,第二天就没一点风声了,你以为,他是怎么做到的?”
“杀掉?”
“或许还活着,只是人们都不知道。”
“想要除他的人不少,可都是有去无回。”
“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木狼看着君宁的盼子微微闪烁着,君宁忍不住后退一步,这目光,是憧憬?
“所以我想看看你能活多久。”
“啊?”
木狼掏出一支类似哨子的细小竹筒,“这个是吹箭,有二十只针,淬过麻药,一次会射出两针。”
“给我?”
吹过没?
“本是为公主准备的,但公主能用的可能性不大。”
“哦,”君宁收好,看着木狼炙热的目光,“你估计的时间是。。。”
“狩猎结束。”
君宁一滞,不由暗骂一声,千算万算还是被算计了,果然还是入局了,到底还是成为被人观摩的棋子了!
怪不得,有些话那么耳熟,自来了这,就有各种人有意无意说给自己听,引自己顺着安排好的步骤走着,怎么公主就偏偏找自己,跟着容成进来的不是还是长安他们,怎么就是她,还三番两次有意无意遇见那些人,借着狩猎布这么大的局,小小的狩猎,居然来了这么多人,玲珑阁,皇宫,花家,谁知这暗里还有多少人。
这么精心准备布局,不是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总该大家都快乐,若是不给点意外怎么对得起如斯妙人。
“就你乐呵看戏,怎么行,大胡子,我赢了呢?”君宁看着眼前的人,暗暗揣摩木狼是入入局人还是观棋者。
木狼笑着,“我擅作兵器,君公子,你说呢?”
“两日后,我会亲自告诉你。”
木狼胡子剧烈抖动着,“君公子,我拭目以待。”
“自己下棋多没意思,不如我做你的对手?”元亓看着盘上的黑白局势,抬头看着容成。
“和自己下,省身悟己。”
“是么?”元亓轻笑一声,指尖轻轻覆在脸上,盼子里寒芒点点,“不如我们下一盘,赌注是她的无礼。”
“木叔叔和你说的什么啊?怎么走那么远,神神秘秘的。”
“无非就是关注好你呗,要不怎么放心走呢?”君宁收起地图看着湖,“走吧,别等一会连船都没了。”
还真是一语成谶,好的不应坏的倒灵。
君宁默默看着这艘船,这洞简直就是为君宁量身定做的嘛,妙衣身轻,站上去船都不怎么动,自己刚一站上就吱吱呀呀响个不停。
君宁站在岸边,颇有无奈的看着这船,“你不是公主么?这算什么?”
“那是你太重了!”
“就是今天你和你的木叔叔组队,他也坐不上啊?!”
君宁忍不住翻白眼,她这是丰满,绝对不是胖的。
“可这这以前都是元哥哥安排的。”
“哦~那就不怪了,恼羞成怒了。”
“要不你把衣服脱了上来?”
“不如公主少拿点东西?”君宁看着船头的硕大包袱,无力扶额。
“就这一晚上,你这个做什么啊?我们没那个时间搭帐篷啊?”
“碗?这么讲究?你不如拿个锅好了!”
“你带这么多点心做什么?你怎么不带个厨子?!”
“够了!”妙衣一指君宁,竖着柳眉,“都是借口!你根本就是不想背!”
“背?”君宁指着自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