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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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 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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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了思考,任凭感觉的指引,身体在炽热的大掌下开出了花朵,满足随着指尖所到之处蔓延开来。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却沉迷于他给的阵阵欢悦。为了轻微的疼痛而深吟,为了无处落脚的空虚抱紧他的肩背。

管他是谁?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变化如此微妙,前一刻她还把他当做长辈。喜悦满满的,将身体的渴求推向唇边,“你不会离开我了,是吗?”

“不会。”不假思索,十足的把握。

“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害怕他只是一场梦,等不到天亮就破灭了。

“跟朕回家,与朕厮守在一起。”声音低哑,迷乱的回应。

“那怎么可能?”错愕,恰似半梦半醒,“你说‘朕’?”

握紧她发烫的小手,“没错。你专属于大魏国皇帝拓跋焘一人。”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365章 忏情知悔婉辞专宠

甜蜜戛然而止,萧竹诧异地张大了眼睛,“皇帝——你是说真的?”

“当然。”满心宠溺将她压向怀里。

固执地挺起脖,望着漾满柔情的深眸,“这么说,太他……是你的儿?”脊背发凉,依然对雨夜里的那个吻耿耿于怀。

“这个时候,提他干嘛?”拓跋焘满脸不悦,仿佛遭遇了一盆冷水。

“没,没什么。我只是不敢想象你有那么大的儿。”

“草原上的男孩,七八岁当家,十二三岁娶妻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低头吻上他专属的封印,柔声抱怨,“动情之时,坏了朕的兴致,真真是罪该万死!”

对他异样的举动感到疑惑:对方不介意她胸口的这块伤疤吗?那分明是个咬痕,几乎可以说明她曾属于某个男人。作为一国之君的他不以此为耻,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个伤疤是他本人给的。

她当时一定承受了莫大的痛苦,难以想象,他会如此残忍。隐约想起太的话,皇帝原本授意杀她,而她能活到今日全仰仗太的仁慈。

“在想什么?”拓跋焘一眼就看得出对方有心事。

她是他的,这已然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如果两人相爱,就不该隐瞒自己的心事。沉思片刻,终于决定坦白自己,“万岁爷,我想问一句,你之前将我交给太的时候,是不是一心想他把我处死?”

帝王眼瞬间闪过一缕仓惶,“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因为某些原因犯下了重罪,而太迫使朕将你交给他处置。”

“你明知道是去送死,还是把我交给了他?”难免有些失望。

霎时红了眼圈,托起一双小手低头吻上白皙的手背,“由不得朕……否则就会引起一场血腥的内战,这关系到江山的稳固和社稷的太平。原谅朕,朕自认对得起天下万民,却单单对不起一个女人。”

事情过去了这么久,就像听人说起别人的事情。如果真是这个原因,她以为他做得很对。至少可以说明他是个以社稷万民为重的好皇帝,而她并不希望跟一个祸国殃民的昏君鬼混在一起。捧起刚毅的下颌,注视着诚恳的眼,“原来是这样,不怪你,只要不是厌倦了,想借机把我除掉就好。”潜意识里的真相浮出水面,此时她全然察觉不到。

“当然不是。”矢口否认,看似有些心虚。紧闭起双眼回避她温柔的注视。平心而论,当初的确有这方面的原因。他厌倦了她煞有目的的假情假意,却又舍不得下手将她处死。秦王府事发之后,太要他交出主犯,就这样,他终于找到了摆脱她的借口。

感谢苍天的庇佑,更得益于太的仁慈,她没有死,他因此而得到一个赎罪的机会。

那时候,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么自私,他不肯体谅她在重创之下扭曲的心态。只接受她的明亮,却不愿接受她的黑暗。她陷入了难以自拔的泥潭,他非但没有拯救她,还对她心生厌倦……

“是朕错了,落羽,朕对不起你……”猛然抬眼,怀着浓浓的忏悔,“随朕离开这里,朕一定好好的补偿你。无论你想要什么,朕都会不遗余力的满足你!”

“不,你的女人已经够多了。我不想卷入宫廷斗争的漩涡里。”她的这位“大叔”果然拥有一大堆事情,一大堆儿女和一大堆老婆,“我哪儿也不去,只想待在属于我的小岛上。你若闲了,就来这儿坐坐。若想不起来,就算了。”

“为什么这么固执呢?朕承诺给你专宠。”

“不,那不是我想要的。我不过是想在寂寞的时候找个人聊聊。万岁爷,请您不要勉强我,我只想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只是聊聊,这么简单?”虽然失去了记忆,她的心性却始终没变,还是什么都不想要,让他觉得永远都无法将她抓牢。而此时,那种毫无把握的感觉越发强烈了,他选择了做一名谦谦君,就不能再依靠奴隶主的特权将她禁锢在掌心。

“你来,我随时欢迎。你走,我欣然相送。”

“对朕,就没有任何一点要求吗?”如果没有,他怀疑对方根本就不爱他。

“有——”绯红发烫的小脸贴上他的胸口,“不争宠,不受封。”

食指提起她尖尖的下巴,浅吮着诱人的唇瓣,柔声轻叹道,“不争,是为真争!这个道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懂。你越是这样,朕就越觉得窝心,你受了委屈,朕怎么能看得下去?”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366章 随缘聚散自得其乐

她没有踏入他的世界,只是在彼此路过的时候,与他擦出一片艳丽的火光。

萧竹知道自己是一只关在屋里的“猴”,而他的世界在她的窗外。她能够通过那五扇窗感知他,可她出不去的,只能极力克制自己想要走进他的世界的虚妄。

而事实印证了她的想法。一连十几日的来去缠绵,并不能阻挡热情离去的脚步。直到秋落尽的时候,他再也没有来过……

失望是难免的,她急切地向透过感知的“窗”向外张望。她知道自己不该问,即使知道了原因也无济于事,却还是对送药送粮的内侍问了出来。

而最终的结果只是更深重的失望,前几日,他已册封柔然公主——柔然可汗郁久闾吴提的妹妹为右昭仪。

凄然一笑,他是被一段新的爱情留住了吧?忍不住幻想着柔然公主花儿一样的笑脸,与对方相比自己可能只是一根飘摇在山间的野草。妒忌油然而生……

迅速否定了自己。她知道,只是因为寂寞,仿佛被世界遗忘了。

忽然想起小岛被解放的那个早上,她曾问昙曜师傅:您是位菩萨吗?勤奋修行,普度众生,致力于救苦救难,复兴佛法?

对方的回答让她感到意外,“山永不厌倦为山,泉也永不厌倦为泉。菩萨从来不致力于什么,他只是生活。以这种高尚的布施、敞开、牺牲为始,他怀着喜悦的心情,陶醉在寻常的生活之。了知自己不再想要成佛,了知自己现有时间真正生活,了知自己不再过分急进;此知之即有大精进。

有趣的是,菩萨虽誓不成觉,但因他是那么精心和准确,以致于无一刻虚度。菩萨永远活得充实,结果是他成觉了还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更奇怪的是,他在成佛之后依然不愿成觉。那时慈悲与智慧真正爆发,更加强了他的精进和信心。”

没错,她还有自己的生活——

冬天就要来了,她该考虑的是活下去,而不是执迷于对“窗”外世界的情绪。

于是,她开始收集干草,爬上树梢砍折薪柴。她计划在小屋里盘一眼炉灶,因而从湖边提来许多黄泥。她觉得自己像个未成年的孩,忽然间找到了玩泥巴的乐趣。

漂亮的鸟儿都迁徙去了南方,幸而还有几十只换了冬衣的胖麻雀天一亮就在她的门廊外唧唧咋咋地叫她起床。

简单梳洗,站在门前长长呼出一口气,冲向“工地”开始了极富挑战的工作。捡起一根树枝在老树下的空地上写写画画,打造一个壁炉得先绘制一张图纸。麻雀们拍动着翅膀轰然而起,猛一抬头,看见那张已经“死了很久”的脸,“早。”不兴奋,也不冷淡。

“在画什么?”他蹲下身,暗暗打量着她的脸色。十几日没来了,她就没有一点怨恨吗?

“画——棺材!”没有掩饰自己的不爽。

“怎么了?”很高兴看见她率性的反应。他不喜欢她隐瞒,他不希望两人隔着什么。

“埋一个死了的人。”丢下树枝,拍了拍满是尘土的小手。

“呃?”不是说他吧?

“我前些时候遇到了一个男人,后来,我们相爱了。不幸的是,没过多久他就死了。”

拓跋焘一时间哭笑不得,用力捏了捏她的鼻尖,“你呀,这话是欺君大罪。怨朕就怨朕,不必用这么恶毒的字眼咒朕死吧?”

“去!”扭头一躲,“大叔你贵姓啊?初次见面,别动手动脚的。”

“什么?”一时摸不着头脑。

“昨日已死,我有必要怨恨一个死去的人吗?今日站在眼前的是谁?我可不认识。”今日之生即昨日之死,这可是他说的。

“绕了半天,在这儿等着朕呢!”一把揽过她的身,俨然是非比寻常的亲密,“跟朕说说,这些日都是怎么过的?是不是天天都在骂朕?”

“妒忌!然后继续生活。”没有挣脱,安然枕在他的肩窝。

“妒忌?呵,你都知道了?”轻叹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宫里人多嘴杂,尽是搬弄是非的家伙。”

“嫉妒没什么不好的,至少说明我在乎。不然怎么能知道,自己在爱一个人?”扬起脏兮兮地小手假意在他脸上图了图,“嫉妒本身并不伤害谁。没必要害怕承认?”

慌忙抓住她的小手牵向唇边,“朕也没想过要伤害谁。朕册封了柔然公主就可以稳定北疆的局势,持续两国之间的和平。当然,也就可以腾出手来应付刘宋的挑衅。”

“你是说无关爱情?听起来反倒像假话。你不是想告诉我,你一点都不在乎她吧?”

面露难色,“这个……朕毕竟娶了她。一个男人能不爱惜自己的女人吗?别说是女人,就是一群羊也……呵,但愿你能明白。”

“是真名士自出风流,唯大英雄方能本色。可不知道为什么?明知会被伤得体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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