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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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 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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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奉旨去瀛澜苑送些菜食。”其一个胡乱搪塞了一句。

“奉旨?呵,奉谁的旨啊?”万岁爷今儿个傍晚就去瀛澜苑接人,约莫不会下这送菜的旨意。

“这——”面露慌乱之色,“当然是万岁的旨意。”

“如此,咱家便回去问问。若真是这样,便是咱家多心了,赶明儿一定亲自给二位赔罪。若是没有的事儿,当心尔等的狗命!”

两人惊慌失措地伏地叩拜,浑身瑟瑟发抖,一个劲儿地喊着“贾公公饶命”。

贾周当下喜形于色,让对方将事情的本末一字不漏的道来。果然不出他所料,他就知道那小岛上的女不是省油的灯。放着万岁的恩宠不要,偏偏一个人在那湖心岛上挨饿受冻,敢情是被太爷勾搭着舍不得离开那自在之所。

威逼利诱之下,将两名宦官带回了万寿宫。承诺二人若是实话实说就替他们向万岁求情。

“果真如此?”拓跋焘哗啦一声抽出将作监新铸造的太刃。比起铁匠铺里捡来的那把长得多,也亮得多,“没有朕的旨意私入瀛澜苑,你们两个大概是活腻了!”刀锋一横,嗖的一声指向跪伏在地上的宦官。

“太命我二人前去,奴才们怎敢不从……”两人为了保命,只好将罪责全数推给了太。至于他们所受的那点好处不提也罢,那不过是太的封口费罢了。

帝脸色阴沉,“说——太派尔等送了些什么?”

“乃是一匣簪花珠玉。扶风公拓跋处真等八名征西将领因贪墨之罪被处斩抄家,抄出的财物皆已运送入京充入国库。太命人挑出了一些珍品送给个宫各院的娘娘,奴才们送去的就是其一盒。”

“呵,”拓跋焘忍不住冷笑,“那瀛澜苑里也住着位娘娘吗?”隐约觉得太这步棋走得甚是巧妙。因个宫各院都有,仿佛是孝敬主母。然而,那女没名没分,送不送、怎么送总该先问问他的意思。对方凭什么不声不响就自己做了主?

贾周站在一旁煽风点火,“依奴才看,太爷是想替万岁讨各位娘娘的欢心。”

“放屁!朕的女人,朕自己不会打赏?”

“呦,恕奴才斗胆,太爷可比万岁您大方多了。”慌忙避开对方嫌恶的目光,继续说道,“这女人啊,就得靠哄。万岁爷总是这么不冷不热的,娘娘们备不住就伤心了。”

“滚下去!有完没完?”他承认自己不善于讨好女人,却也容不得一个宦官指指点点,“自己去刑苑领二十马鞭!”

“喏。”垂头丧气地退了下去:二十马鞭给太找了个大麻烦,值了!打就打吧。

萧竹翻看匣里的珠宝时,意外地发现了太的密函。对方一味地叮嘱她,务必将雨夜那晚的事情带进棺材。否则,不但会连累对方家小,也会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慌忙将书信丢进了火炉,嘴里直念着阿弥陀佛。这种事根本就不需要对方叮嘱,就算打死她,她也不会承认。坦诚之下依然会有所顾忌,她爱着的毕竟不是一个寻常的男人。

整整一上午坐在屋里发愣,不知不觉错过了午饭时间。心烦意乱,生怕什么人发现太与她私通信件,无暇顾及那些乱七八糟的首饰,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拓跋焘按照原定计划,踏着沉沉的夕阳走进了瀛澜苑。冬日的天色早早就暗了下来,看时辰不过是酉时。小屋的门并没有上锁,轻轻一推就开了,多日不见的女人倒在榻上熟睡着。

目光淡淡扫过案头翻乱了的首饰盒,举步进了房门,轻轻坐在榻边。心不在焉地翻看着盒里的一大堆珠宝。他为什么就想不起送点什么哄哄人家呢?他是真不会讨女人欢心吗?

低头看了看那些常见的珠钗佩环,几乎没几件看得上眼。隐约觉得自己可能误会了太,这些首饰分明是人家挑剩下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

浓眉一皱,哗啦一声将盒打翻在地上。

萧竹一个激灵坐起身,心里一阵紧张,怀疑事情已经败露了。来不及反应,惊慌失措地扯住他的衣袖,“你不要乱想,我跟太之间没什么。前时世嫡皇孙在我这里玩儿得很开心,太老早以前就说会给我些赏赐。我不知道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他会突然送来这些东西。惹你生气了,是吗?”

是这个原因吗?他还没问,对方就稀里哗啦地坦白了。是真是假,改日找皇孙问问便知,小孩通常都不会撒谎。

将被和她一起裹进怀里,轻吮粉嫩的耳垂,“朕不是为这个发火,朕是嫌送来的东西太寒酸了。”

“怎么?送这些首饰是你的意思?”那封信大概是钻了空。

“是太孝敬个宫各院主母的。”借机提醒对方正视自己的身份,“难得他有心给你也送来一份,想不到尽是些粗制滥造的东西。”

“没关系,反正我也没什么机会戴。名义上,我只是一名服刑的内侍。”

“没错,你在内宫档案上的身份是服侍圣躬的‘常侍’。宗爱,今晚朕来是特地接你回安乐殿复职。”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370章 霸爱捷径劣性难改

萧竹难以接受对方突然提出的要求,连忙推辞道,“失忆之后,落羽一直把这座小岛当成自己的家,不想回什么安乐殿,更不想假扮宦官。请万岁体谅我的苦衷,恩准我继续留在这里。”

“怎么,你不想与朕日日相对,长相厮守吗?”

“不!不想……一旦伴在万岁左右,不如意的时候连个逃避的地方都没有。落羽可以不去计较万岁宠爱别的女人,可那并不代表我不在乎。宠幸谁是万岁的事,而我至少可以回避不让自己看见。你不觉得让我直面你的放纵太残忍了吗?请你发发慈悲,让我留在这里。”

“朕不准!务必随朕回去!”

“那样的环境下,我会喘不上气,会窒息,会郁闷死!”

“你留在这儿,朕就会夜夜失眠。朕要是因为睡眠不足而死,你得付全部的责任!”拓跋焘刻意将事情渲染得格外严重,分明是胡搅蛮缠。

“你——”狠狠一咬牙,“你失眠关我什么事?”

“朕死了,你得跟着陪葬;朕若是长命百岁,你也能活久一点。”

“这不是爱情,是讹诈——你过分的贪婪让我不自在了!”

“朕的贪婪就摆在那里,而你却不原意接受它。该死的,你不爱朕吗?”

“我可以爱你,却无法成为你的一部分。‘我’就在你眼前的这副身体里面,有本事就进来把她带走!”

“你以为朕进不去吗?”忽然抓住了问题的关键,脸上的笑容开始不正常。

“你?”眼前分明是一头恶狼,正盘算着怎么吃她。

一个倾身将她扑倒在榻上,急不可耐地褪去隔在两人之间的赘物,“你让朕发现了闺房之事的神圣。借由它,朕才能走进你的‘屋’把你带到朕的天地。”话未说完,已飞扬跋扈地闯入了禁地,掀起一场狂暴的云雨……

“不要……”她知道拒绝无济于事,悸动的灵魂早就被那份与生俱来的契合感拐到了霄云外。

“真的不要么?”他像在恐吓,仿佛要在她全身发烫时抽身。

“你该死!”咒骂,却像一条妖娆的藤蔓缠住了他的身。

极尽所能地逗弄,趁着细吻的空当邪门地控诉,“‘该死’——虽出于无心,却是句真话。你若总这样赖着不放,朕一定会死在你身上。奇怪的是朕不但不怪你,还喜欢得了不得。就像一个完美的轮回:生于此处,经此处回归,终因此处归于坟墓。”

战栗,迷乱的呓语,“灵魂的‘居所’不是随便出入的,代价是,在那里插上墓碑。”纤长的食指攀上后脑,炙热的呼吸随之压向唇边,“带‘我’走的同时,消耗你的生命。如此,你还原意带‘我’走吗?”

“没有什么能阻止朕带你走,即使是死亡!”碰撞忽然变得强烈,骤然收紧,将整个人的重量压覆在她身上。半晌,终于平复了急促的喘息,抬起半眯的狼眼注视着她,“朕曾听一个来自龟兹的天竺僧说:众生永远喂不饱死神,而男人永远满足不了女人。他告诉朕,男人应该抵挡住诱惑,不要与女人相好为伴。从她们那儿得到的一点快乐,会把朕引向无穷的烦恼!然而,拓跋焘是个不可救药的好色之徒,我宁可面对无尽的烦恼,也不愿为没有女人而烦恼。”英雄好赌,帝王好色。当再也没有什么烦恼困扰着一个男人时,他的烦恼就只剩下女人了。

女人的双臂依旧圈着他的颈背,安然的闭着眼睛。嗤笑,“那一刻,你带走了我的灵魂,我将你埋葬在心底。爱情画上了完美的句点,而你,该走了。”

男人轰然起身,忍不住冒火,“见鬼,你想骗朕吗?朕付出的是生命,你付出的是什么?”

“你已经带走了我的灵魂。即使我的人留在这儿,心也会跟你在一起。”女人是这样的,给了他,心就难免跟着他走了。

“如何证明?”人若留在这儿,鬼才知道她的心有没有被他带走。

“爱就在这里,不增不减。你只要相信我爱你,就能感应到。”

“去你的!拿个证据出来。朕才不相信你的鬼话。”邪气十足地扫过她袒露的胸口,“朕要带走躲进‘屋’里的那只‘猴’,但又不能把它揪出来。办法只有一个,连‘屋’一起带走!”

萧竹环抱着身,郁闷地缩紧眉心,“我到觉得,‘猴’只是借口,你从一开始就在打‘屋’的注意。”

“换个角度看,‘屋’对朕兴许是件好事,正因为有了它,朕才有可能抓住那只‘猴’。而天底下的男人大概正是发现了这条捷径,才将最初对‘猴’的热情转化给了‘屋’。”得意洋洋地拾起乱丢的衣裳不疾不徐地穿在身上,俯视她的面孔忽然压向挺秀的鼻梁,“朕等不及了。”

“我不要!”分明读出了他邪恶的心思。

扯平棉被紧紧裹住她的身,轻而易举地将抓到的‘俘虏’抗上肩头,“朕原本就是个马贼,已经厌倦了做什么谦谦君。乖乖地跟朕走吧,你这该死的‘猴’!”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371章 红尘相依爱的勇气

被嚣张跋扈的“马贼”丢在御榻上,萧竹那份参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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