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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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 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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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发现前座没有人:司机呢?车门没锁,司机去了哪里?也许去了不远处的C?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侧的车门咔哒一声被人拉开,来不及反应鼻梁已撞上一方坚硬的前额,“你有没有搞错啊?”捂着酸痛的鼻愤愤地抱怨着。

谁知对方一把攥住她的手,无比深情地望着她的脸,“你不记得我了?”

不好意思地抽回手尴尬地藏在背后,“对不起,你大概是认错人了。”窃窃打量着忽然闯进车里的冒失鬼,心里自言自语:这家伙是哪儿冒出来的?很眼熟呢。但可以肯定——没见过!

“我怎么可能认错?睡了一千几百年了。”

对方轻蔑的表情和贴切的台词让萧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太严厉地咒骂,“少胡扯!谁跟你睡过?”声音极小,好像蚊嗡嗡。

“别生我的气了。又不是故意跟你动手,一时赌气!”不太诚恳的道歉,敷衍了事地哄顺道,“伤好点没有?我看下。”话音未落,修长的手指已塞进了她的衣襟。

啪的一个耳光,“你干什么?”猛力将对方推出了老远。

男人显然没有生气,嬉皮笑脸,“扫描一下我的封印。”

萧竹分明听到自己的心跳骤然加快,脸色潮红,惶恐地吞着吐沫。无意间发现对方在偷窥她半敞的胸脯,双手哆哆嗦嗦地系上了扣。

男人挑起食指轻轻弹动她的脸颊,仿佛逗弄自家饲养的波斯猫,“呵呵,看一眼嘛,有什么了不得的?”

很想破口大骂,鼓足了勇气还是放弃了。摒除嗔念,客客气气地送客,“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认识你。拜托你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了。”

“虽然我忘了你叫什么名字,可我确定跟你睡过。”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曾相识的精致面孔。

“那是不可能的!我是加拿大游客,要真是那样你一定是见鬼了。”

“算了算了,”烦躁地瞥了她一眼,“喜欢什么我买给你,之后找个地方从新认识一下。”

对方是恶意搭讪,还是成心侮辱她?萧竹心里不爽,决定下车。老妈说得不错,内地的治安果然很差。

谁料还没碰到门把手,身体就被对方硬扭了回来,“别走,求你了!你不知道你对我意味着什么?除了你,我心里再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台词极度煽情,演技更是惊天地涕鬼神。

砰砰砰——

抬头一看,有个男人在敲车窗,将整张大脸贴在了太阳膜上。

萧竹借机推开车门,如释重负地下车问话,“请问有什么事吗?”

男人一龇牙,抄着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麻烦你啊。可算是找着了!这要是把人给跟丢了,我们东家非得把我给灭了。”

“东家?”萧竹扑哧一乐,印象里这好像是长工对地主的称呼。

“你们总跟着我干嘛?别总盯着我行不行啊!”闯进车里的冒失鬼对着来人气急败坏地抱怨着。

萧竹诧异地转向“长工”,很想知道两人之间究竟有什么过结。可惜对方没空理她,求爷爷告奶奶地蹲在车门口说着好话,“眼看就四点了,咱回吧。回晚了,老爷又得阔世界寻你了。”

“我不认识那老家伙!”吊儿郎当地从车里钻了出来,伸手指着对方的鼻,“还有你们几个——有TM多远滚TM 多远!别成天像跟屁虫似的粘着我。晚上我跟她走,叫那老头儿甭等我了。”

萧竹一听傻了眼,“你脑袋有毛病啊?谁答应带你走了?”

“长工”一挥手,停在不远处的越野车上又跳下来几个,好说歹说哄着那个断路的家伙。趁着重重包围的机会,长长出了口气,把她拉到一边解释道,“您甭见怪啊,我们‘少东家’脑袋真有毛病!前段时间被一女的给哄了,骗了他百十来万。成天灌一肚酒,酒后驾车把警察给撇倒了。心里一慌哗哗就调头了,谁知道咋就撞上了电线杆?再睁开眼就连他老也不认识了。”

“呵呵,难为你们了,天天跟着这么个家伙。”心里有些哭笑不得,还以为是拓跋大叔回来了,闹了半天是个脑残。

“长工”无限感慨,“呀,他不傻的时候比这会儿费事多了——踢寡妇门,挖绝户坟,吃喝嫖赌没一天消停!现在真还不赖,好歹不干那吐警察、打城管的营生了……”

彼岸归魂,梦转今生 精神错乱佛窟纠缠

晚饭之后,萧竹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梳理着混乱的思绪。

出门没看黄历,什么倒霉事儿都被她碰上了!出租司机把钥匙掉进了大便池,坐在车上被突然冲上来的脑残非礼。唯一一点收获就是草丛里飞出来的这张画,那个叫“元沣”的家伙还会在那个地方出现吗?

是订机票回温哥华,还是留在这个鬼地方傻等啊?

万年目前的环境跟温哥华差太远了,留在这里,肚里的宝宝会不会觉得委屈?

指尖轻轻触碰依旧平坦的小腹,犹豫再三,始终拿不定主意。

莫名其妙地再次想起了那个脑残,哪家生出这样的儿可真够爹妈喝一壶的!败家一个,糟蹋了那副安全感十足的皮囊!

掀起被瞄向胸口,隐隐看到两条浅浅的划痕。嘲讽一笑:倒退一千百年,定被满门抄斩。鼻发酸,眼前浮现出故人的身影:封印就在那里,爱就在那里……

决定留下,守着爱,守着他。抛开那副见鬼的画,好歹还有一双眼睛在武周山千年的石窟里远远地望着她。

租了一套不大的公寓,家具电器一应俱全。未必会定居一辈,只是希望能带着望儿去那里转一转。

注定是生生相错,有花无果……

呵,何苦这样咒他?

他站在石窟里忏悔了一千百年,但愿这次可以瓜熟蒂落吧。

此后,她成了石窟的常客,三天两头总要去那里转转,站在那面千佛袈裟前说几句悄悄话,痴痴凝望着忏情千载的俊美容颜。

“往夕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从身语意之所生,一切我今皆忏悔……”

昏暗的石窟内震荡着空灵的回声,诧然回眸,这次被她逮了个正着,“你?”意外,又是那个脑袋短路的“少东家”。

对方看上去比她更意外,一脸狂喜直冲进洞门,夸张笑道,“呵呵,终于被我遇上了!这次别想甩了我,说什么都不会再让你溜了。”

面对一个“后天脑残”能说什么呢?眨巴着眼睛问道,“你确定认得我吗?”

“我记起来了——你八成是哪个医院的护士。印象里好像被你照顾了很久——端茶,送饭,梳头,洗脸,穿裤……”

“呸,谁给你穿裤?”下意识地看了看头顶的大佛,莫名一阵心虚。

“当着大佛不说假话,你绝对给我穿过裤。”

“那也不是没有可能,我上辈可能是你妈!”萧竹心里气不过,想着法儿地编排对方。

“不对不对,我妈没给我穿过裤,替我穿裤的肯定是下人。”满嘴跑火车,表情却比正常人还正常,严谨地补充道,“在我看来,不只保姆,司机、护士也算下人。”

“你家什么成分啊?”貌似比她的阶级还大。“成分”这个词还是从席乔政那里学来的,对方依此将她定性为“**分”兼“封资修余孽”。

男人抬头望向高大的佛像,“反正不缺钱花。”

懒得陪傻磨嘴皮儿了!担心对方再黏上她,趁他分神转身溜出了石门。

“哎,等等我——”冒冒失失地追上前去,一把拽住纤长的玉臂,当着来来往往的几百双眼睛旁若无人地大声数落,“有了身还跑?万一出了意外,看我怎么收拾你!”

该死!他眼睛是多普勒彩超,这也被他看出来了?暴露了肚的秘密,咬牙切齿地叫嚣道,“放手啊!我的孩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收了钱的!想赖账么?说好了陪我三年,附带生个儿。”

“我什么时候收过你的钱?你有没有搞错!”心里觉得,对方要找的是那个骗了他几十万的女人。可被他一张罗,路过的人一定以为她为了赚钱出卖了自己的肚。羞死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恨对方油盐不进,她嘴皮都快磨破了,“拜托,你真的认错人了!”

“认错了吗?”疑惑地打量着她,扬手摸了摸下巴,“那么说,收钱的那个不是你?那你为什么怀孕?打算逼我娶你,还是勒索一笔?”

狠狠甩开扣着她手腕的大手,比吃了苍蝇还恶心。近乎崩溃地大嚷,“喂,你给我听好了: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你,我肚里的孩跟你没有一点关系。拜托你以后离我远远的,我一辈都不想再看见你!”狠狠剜了对方一眼,转身向景区大门跑去。

“脑残”不依不饶,跟在身后穷追不舍,“我脾气差,你就不能忍一忍吗?行了行了,别闹了!哎,护士——护士?我答应了,娶你还不行嘛!”

“呸!谁稀罕嫁给你!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嫁给你这种人渣!”远远看见迎面而来的“长工”,暗自庆幸终于等到救兵了,紧走几步愤愤地控诉道,“拜托你们把你家‘少东家’看好,没事别让他跑到街上胡说八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的过失,把您吓着了……”赶忙截住纠缠大肚婆娘的“少东家”,苦口婆心地劝说道,“让她走嘛,赶明儿兄弟介绍您认识一车模,比她漂亮多了!”

“滚开!”被一大帮小围着,眼看着衣着宽大的女人出了山门,扯着嗓门大喊,“哎——护士,护士……”无奈,那想不起身份的女人活像见了鬼似的,头也不回地出了山门。

彼岸归魂,梦转今生 携子探亲横遭勒索

回到居所,萧竹惊魂未定,坐在窗边着了魔似的轻声磨叨,“治安果然是太差了……订机票……回温哥华……”

始终被那句“有花无果”困扰着,生怕这珍贵的遗腹出什么意外,迅速收拾起行囊,登上了飞往大洋彼岸的飞机。

一年之后,分娩的疼痛和孩的啼哭渐渐被不可理喻的思念掩盖。谁能相信,一个行为正常的女竟然无可救药地痴恋着一尊冷硬的佛像,并固执地认定那就是她儿的父亲。

没有别的解释——

妄想症!

明知道自己的想法十分可笑,却还是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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