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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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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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是如此,咱家明儿就恳请陛下准我改行做太医。”说说而已,他还没活够呢。这话一出口,万岁准能猜着他心里的猫腻。

“公公!”雁落羽大喝一声,眼看就要崩溃了,“今儿什么日?您好像吃错药了?”

“呵,一大早误食了惷药!”直白自嘲,将崭新的朝服搁在锦被上,“咱家是个废人,姑娘乃是咱家心里唯一的知己。一句笑谈,只想提醒姑娘,当心陆太医。此人因你而受了宫刑,难保不怀恨在心。”

“多谢公公挂虑,落羽一定会格外小心。”并非不信任太医,主要是不太相信那些草药。好歹她还会算安全期,只要避过那几日应该没问题。宗爱的话避重就轻,而她隐约明白了其的含义。她是他心里唯一的知己,对于一名太监来说,无非只剩下一颗心。

而她,恰似要辜负这颗心了,对方即使不是宦官,她也不会喜欢上他吧?对方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哥哥,贴心却碰不出火花,记忆匆匆闪过熟悉的脸,莫名想起了倪凯。

“朕就要传午膳了,书女还未梳洗?”篾簾外隐隐透出金光闪闪的面具,拓跋焘终于打发走了太,兴冲冲地赶回了神泉殿。

“叩见万岁,小奴先告退了。”宗爱第一时间退了场,隔着细密的竹篾远远窥视着簾内的缱绻。心像视线一样狭窄,整个世界被挤压在竹篾的缝隙里。害怕看清,却又竭力睁大眼睛:

千娇百媚的女跌入男人霸道的臂弯,宠溺的大掌包裹了白皙的小手……

唯有雄姿英发的帝王才能匹配她千回百转的妩媚,像他这种下贱的阉人碰她一个指头都是肮脏的亵渎。情愿远远地看着她,看着她嵌入天的怀抱。他无力给予她男人的宠爱,唯有借着天的身体滋润她干涸的情慾。

略施小计,他成功地将她推到了天的御榻上。主开心了,她也开心了,短暂的兴奋过后,他这心里总像刀绞一样。

他付出了,自然渴望着对等的报答,而她又能用什么报答他?

即使她愿意给,即使他有本事要,他也不敢有出格的想法,对方是天的僸脔啊。

这辈是甭想了!下辈吧——

下辈死也不当宦官了!遇父杀父,遇佛杀佛,说什么也要娶了她!

寂寞如火,情根似刀 第122章 因爱而战为欲沉沦

朝服就是朝服,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女人的衣服。雁落羽脚蹬朝靴,头戴笼帽的爽利打扮活像个英姿飒爽的俊俏少年。

“往后就穿成这样随你上朝吗?”站在榻上俯视着头枕双手的男人。

拓跋焘神色淡静而慵懒,笑而不答,半死不活地点了点头。

“还好不会像那些花枝招展的宫女一样把头顶插得活像个花篮。”

“喜欢那些钿花珠玉,朕就赐你几匣。只是没什么机会戴。青丝如瀑,朕情愿你散下长发。”玩味提起嘴角,“落羽,你若生为男儿,朕现在就下旨把你阉了。”

对方不说她到忘了,这家伙除了三心二意,还有断袖之癖。“男宠,你不是有宗爱了吗?“

“宗爱?”砰的一拍脑门,“唉,人言可畏啊!”实在想不起宗爱那日为什么会躺在他的龙榻上,但可以肯定对方经过了他的允许,否则那奴才也不会好好地活到现在。他果真宠幸过宗爱吗?印象里,他仿佛没有那样的嗜好。

该死!老了,记性越来越差……

伸手自怀掏出一只绯红的锦盒,温热仰视着整理袍带的女,“打开看看,朕特地命匠人为你赶造的。”

“什么?”开心地接过锦盒,他还是第一次送她礼物呢。

“天眼。”

雁落羽掀开盖,盒内果然装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眼”,材质仿佛是贝母,打磨得相当轻薄。“眼仁”利用了贝母上半颗发育不完全的扁圆珍珠,心思精巧,贵在天然。

秋波流转,红润的双颊忍不住漾起一抹娇笑。礼物虽薄,难得送到人心坎上;君恩深重,她当真喜欢得不得了。

女人溢于言表的欣喜砰然撞开他心底的一泓波澜,“看样,朕终于做对了一次。”呵呵一笑,忽而打起了官腔,“书女,还不叩首谢恩?”

“磕头谢恩就太见外了。看在你好心送我礼物的份上,我就答应帮你实现三个愿望!”表情相当自信,以为自己是神。

拓跋焘有些哭笑不得,他堂堂天朝帝王有事还要求她帮忙吗?沉默片刻,郑重其事的许愿道,“第一,替朕杀光北疆进犯挑衅的柔然蠕蠕。第二,助朕杀过长江灭了占据南地的刘义隆……”

“拜托,你现实点好不好!你以为我是观音菩萨,随便挥挥柳枝就搞定了?还是换几条我能办到的吧。”没办法,这个男人满脑都是打打杀杀。像极了席乔政,最感兴趣的话题就是吞并多伦多,横扫温哥华。

“呵,一时想不到,容朕先留着吧。”抻了个懒腰,懒懒起身,圈住佳人婀娜的腰身,“朕还想着那曲《越女歌》呢,何时再为朕舞一曲?”

“你可真抬举我。我不过是个业余舞者,算不上什么特长。在温哥华,只要读女校都要学芭蕾。跳得好的女孩太多,根本就显不出我。那天是逼急了才想起用这招糊弄你的。”忽然想起件旧事,怯怯地说道,“我一个人关在鹿苑的时候,私自参观了后殿拆毁的佛堂。对不起,园门的锁是我用斧头砸开的。”察言观色,战战兢兢地咬着下唇,“前几天做梦的时候还梦到了那里面的壁画,那些姿态婀娜的飞天都是湿婆舞王的化身。我个人觉得婆罗门舞是天底下最美妙的舞蹈,只可惜万岁一心修道,与佛无缘,所以,不敢跳。”

从宗爱口得知他弃佛从道的真正目的,对方心里真正忌讳的不是“佛”,是太的一杆党羽。或许能慢慢解开他的心结,只是需要些耐性和技巧。水滴石穿,一点一点的渗透,万万不能操之过急。

那面“韩国旗”已然成了雁落羽不可告人的心病,她并不想跟那些道士作对,只是不愿意皇帝过分排斥佛门。昨晚闲聊时,她发觉那家伙很忌讳她背后的佛像,唯恐他哪天神经跳槽会让人把她的人皮揭掉。

“何愁?夜深人静的时候予朕一个人跳。”好狡猾的奴儿,分明是在诱魊他。想让他亲慕胡神,对佛徒沙门网开一面吗?是她自己的意思,还是被什么人指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舞要看,人要占,且没人能改变他的想法。

小女人甜甜一笑,以示谢恩,对方只要准她跳就是件好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人前人后没关系,至少说明他心里并不忌讳。对方那副厌弃佛事的狰狞嘴脸不过是张震慑天下的面具,那上面铭刻着他坚定的立场——借汉臣之手压制野心勃勃的皇族贵戚。

政治和权力从来不是女人感兴趣的东西,让女人魂牵梦系的莫过于长久而忠贞的爱情。谁在乎金殿上的荣耀?谁在乎主宰苍生的威仪?被一个男人疼爱和保护,才是女人毕生苦苦追逐的东西。

卡莉说,即使是威力无比的女神杜尔伽,在爱人面前亦不过是个温顺贤淑的女人。

对于女人,幸福的定义永远都离不开爱情。即使爱情是个俗套的主题,甚至没有听说过哪个女人真正得到过幸福。二千年后,世界变了,女人却依旧追逐着无从证实的传奇。

如果非要将爱与欲看成交易,她情愿为爱而出卖自己的身体。只为了一副可以依靠的坚强臂膀,只为了爱人眼那抹不易察觉的怜惜……

寂寞如火,情根似刀 第123章 红袖添乱满朝异香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永安殿内礼乐齐鸣,武百官三呼万岁,分列两侧的一群花白胡老头儿手持玉版,恭恭敬敬地跪伏在地。

新官上任的雁落羽,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面对这么庄严肃穆的阵势,低头跟在天身后,不由觉得两腿发软。侧目看了看身边的宗爱,对方弓着身的样活像只酱黄的大虾米。

暗暗吸了口气,双手持盘托起系着朱红绶带的玉玺,目不斜视,眼神紧追着万岁爷的脚后跟。分明感到几百只怪异的眼睛暗打量着她,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新任书女伴驾入殿,朝堂之内暗香盈鼻。位列首席的大司徒崔浩极其敏感地扇动着鼻翼,暗自揣测:麝香?呵,此女绝非一般的奴婢。窃窃瞄了眼那副妖妖娇娇地羸弱背影——

果然是她!

正是当日逃出瀛澜苑的那名乐伎。

陛下对此女的身世讳莫如深,据他所知,这“赛西施”去年秋在方山猎场就得了陛下的宠幸。侍郎高允乃是秦王拓跋翰的师傅,秦王手上的箭伤足以说明圣上对她动了心。正二月辗转山亦是为了她,他只是好奇对方是如何入宫的?

此女方才入京城教坊为伎,万岁就下旨教坊倡优充入太乐。隐约觉得这是陛下与山王合唱的一出双簧。她是山王的人吗?何人在天狩猎时将这狐媚女安排在荒山野岭?

平生阅人无数,以为这妖艳女乃是个不祥之物。妖女来路不明,其身世亦有两种可能:不是乱党蓄意安插在陛下枕边的奸细,就是幻化人形狐袖媚主的妖精!

目的却只有一个——祸国乱政!

对此,陛下与他抱着同样的顾虑,因而当日才会以“猎苑惊驾”之罪将其发配军前。怎奈英雄难过美人关,欲除祸患却发现自己迷上了此妖女。几番辗转终于将人弄进了宫里,而他这把老骨头着实担心万岁是过于自信了。明知是祸水,却执意将其留在身边,给予恩宠,却不留龙种,又不肯赐其御妇之名。

日前于鹿苑逼太杀她亦是一种试探,万岁始终怀疑此女是太的眼线。政局错综复杂,恩情难辨真假。隐约为江山社稷担忧,皇上不是真的喜欢上这“妖孽”了吧?

女柳腰轻摆,举步生莲,朝堂之上荡漾着一片催|情迷香。武百官相视左右,仿若心领神会。崔司徒淡淡扫视四下,正正碰上太暗暗窥视佳人的诡诈眼光。

四目相接,恰似刀刃相抵,砰然碰出了火花。太晃心咒骂:老竖!这得道成仙的骚狐狸可是你暗使人安插在方山猎苑的?早知你崔老头居心叵测,几次三番劝父皇消弱鲜卑贵戚手的兵权,以免结成党羽拥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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