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剑三]上与下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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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剑三]上与下的战争-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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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算话,”花青瓷弯起一根手指勾了下叶观澜的下巴,带着醉意却依然温柔惑人的一双眼眨了眨,“我的笔丢了……这一路上你可得好好保护我啊。”
  “回了藏剑山庄,我亲手给你铸……唔,你喜欢什么样的?我的手艺还挺不错的。”
  花青瓷咬了咬下唇,睁大眼睛想了一会,然后指了指放在床边的两把剑,“我想要那样的。”
  黑色的剑身,嵌着耀眼的金银杏。
  “这两把?”
  “对,”花青瓷咯咯的笑起来,带着醉意的眉眼舒展开来,异常的灿烂,“我第一次见它,就觉得这两把剑特别好看,特别是你动起来的时候。我在金门关,站在角落看你切磋,剑在闪光,你也在闪光……”
  他一只手捧住叶观澜的脸,食指曲起一下下的轻点。
  “不过,你身上的那种菊花纹也很好,唔……金银杏还是千叶菊呢……”
  沾着酒气的唇被另一片纯然的气息捕获,温柔的舔舐,小心的探索……月光透进房间,落在两人身上,安静甜美的银白色,甚至能让人忘记眼前的人原本是什么样的。忽略那些门外的江湖事,忘记那些洗不掉脱不去的血腥味,放下那些无关紧要的误会与隔阂。只想要用最简单的方法来确认彼此,比如,一个漫长温柔的吻。
  “金银杏吧。”
  叶观澜的唇贴在花青瓷脸侧,声音有些低哑。
  花青瓷嘴角含笑,道了声好,然后捡起桌上的酒壶,咽了一口。
  “你身上还有伤,别喝那么多……唔……”
  叶观澜想拦下那酒壶,却没想到花青瓷捏住他的下巴,堵住他的嘴,将那一口酒液渡了过来。
  酒不是好酒。
  也只有那浅浅一口。
  叶观澜却好像已经醉了。
  自己似乎已经忍的太久了,从半冲动的开始决斗,到巴陵的结伴,南屏的曲折,洛道的旅途,金门关的际遇……明明没有经过太多时间,却仿佛已经久长的让人忘记了他们起初一起同行的目的。
  明明一开始只是上与下的争斗而已。
  是什么时候变了样子的呢?
  花青瓷那双平素总是一股子怪力的手,此时软软的搭着,随着叶观澜的动作无意识的在对方的腰腹划过,寥寥几下便擦出了火。
  将怀里的那个人摔在床上,听得花青瓷一声闷哼,叶观澜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就放缓了。那个人躺在床上,半闭的眼湿润,敞开的身体,还有自唇边溢出的酒渍……温软的叫人不安。
  剥开那件绣着银花暗纹的黑衣,入目的是白色的绷带,还有绷带之侧层叠的旧伤疤。
  明明就只是一副布满了疤痕的单薄躯体罢了,可就是这粗糙到烫手的伤疤,那层苍白色因为情欲而发红,莫名的就让人悸动到无法自持。
  “叶观澜……”花青瓷只是那般乖顺的躺着,任身上的人动作,他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低低的喘息,“你不用总这么温柔,我怕我会……”
  话还没说完,便淹没在自己的一声惊喘里。
  “我就知道,腰是你的软肋。”叶观澜笑了下,手隔着衣缎在花青瓷腰上流连了一会,接着解开了他的腰带。
  那双苍白色的手缓缓举起,捧住了叶观澜的脸。
  “你哭一次让我看看好不好。”花青瓷的那双眼朦朦胧胧的,那层不稳定的波光总让他看起来有些疲倦,有些迷茫。
  叶观澜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心里那抹酸陡然剧增,差一点就要蹿上鼻腔。
  他记得的,花青瓷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喝酒。
  “你为什么总想看我哭呢。”
  花青瓷呆了一会,那双眼睛没什么神采,也不知看向了哪里,捧这叶观澜脸的手摩挲了一会转而勾住了他的脖颈,这才露出一个微笑。
  叶观澜埋下头,吻在花青瓷的眼角,复又轻舔了下。干净的味道,带着酒气,带着药香,唯独没有眼泪的咸味。
  这个人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真实的虚假的,难以分辨的,像是一层完美的鞘壳,将他保护在里面,只有偶尔,才露出些许勉强可以称得上裂缝的间隙。
  就算真相不那么美好,也想看看他真正的样子,想要让他不再防备,想要让他不再顾忌,想要看清他真正的心思,想要看到他真正的表情。
  而那些你很介意的瑕疵,我会一样一样的告诉你,根本不足为惧。
  “青瓷,其实你……”
  话刚出口,那耳边的呢喃却被头顶一声炸雷般的怒吼打断。
  “你他妈还摸——?!”
  叶观澜吓了一跳,花青瓷也被震的清醒了些许。
  一声金属铮鸣自房梁上传出,随着那声怒吼一齐爆发出来,原本只有两人的静谧卧室,房梁上凭空掉下两个人影,拉扯着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撞击的闷响。
  花青瓷醉得人有些不清楚,却还是睁大了眼睛,而叶观澜简直不能用语言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
  那两个叠在一起摔在地上的人,一个穿着镶金线的黑衣,一身西域人的剪裁,另一个蓝黑劲装,配着满身铮亮的飞刀,一个外形古怪却精巧的金属匣子落在一边,撞击地面的响声异常脆生。
  那两人似乎也吓得不轻,呆住了似的保持着扭在一起的姿势,与床榻上同样惊讶的两人对视。
  这感觉……就像是半夜起床去厨房找吃的,却发现案台上滴溜溜的坐着田鼠一家,看到你非但不跑,还大喊了一声吓你不轻。
  叶观澜首先回过神来,他低声骂了一句,一手扯过床内的被子盖住花青瓷,另一手擒住靠在床边的泰阿剑,扬手便是一记夕照雷锋!
  地上的两人反应却也很快,几乎同时向侧边一滚,便将那记兜脸甩来的剑招避了开去,金银杏的闪光落下,只在地面上留下一道深长的剑痕。
  那套着一身飞刀的刺客,想要折回头拿回他那金属匣子,却被另一人一把拽走,两人夺门而出,跑的那叫一个快!
  叶观澜毫不犹豫跟着追了出去,门外却是一片黑夜,那两个黑衣服的刺客趁着夜色,又是那般脚力,早不知溜哪儿去了。
  卧槽,这俩刺客在屋里蹲了多久?从一开始吗!叶观澜扛着重剑面色铁青,要是从一开始……不是被看光了吗!世风日下!懂不懂什么是非礼勿听,懂不懂什么是非礼勿视,这两人有没有基本的道德心!?
  夜这么深了,附近一片都是休息用的小院落,叶观澜也不能大声喊扰民,憋着一口气差点气出内伤。
  别让我再遇到你们俩!叶观澜咬了咬牙。
  回到屋里,叶观澜走到角落捡起了刺客遗留的千机匣,仔细翻看了一番。
  看起来是唐家堡的东西,蜀中唐家一门刺客,使的便是这种能开合变形的机关弩。而另一人,大概是西域明教的吧……啧,也真是奇怪的组合。
  叶观澜虽然没去过四川,藏剑山庄却实实的与唐家堡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毕竟嘛,山庄里有个叫叶烦的,娶了唐家堡的一个妹子,闹的满城风雨鸡飞狗跳不得安生。唐家的那一群刺客,仿佛个个都有入骨的妹控属性,恨不得要把拐走他们小妹子的叶烦往死里整。
  ……那人是叫叶烦,还是叶凡来着?叶观澜皱着眉心回忆了好一会,接着一挑眉。
  算了,反正没差。
  把刺客的遗留物扔去角落,叶观澜坐回床沿上,捻起被子一角缓缓提起,被窝里的花青瓷抱着枕头缩成一团,已经睡的很熟了。
  比起之前衣衫半褪的模样,因着在被子里团起的摩擦,身上更乱了,光裸的皮肤,新鲜的痕迹,还有因为酒醉而难得显露出的柔软风情。
  叶观澜伸出手去,轻点了下花青瓷的脸,却见对方微皱了皱眉,接着张开嘴,一口咬住了枕头一角,依旧睡的稳稳当当。
  叶观澜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叹气,把被子重新掖好。
  身上还烫得很,久未发泄的欲望随着时间的增长越发不受自制力控制,叶观澜很好奇花青瓷是怎么忍住的,虽然那具苍白色的身体……确实很难被撩拨起来,除了腰也没有什么特别敏感的部位,比起寻常人是过于冷情了些……
  叶观澜拍拍自己的脸,驱除那些越想越夸张的杂念。
  他又叹了口气推门出去,抬头看那被星光笼罩的穹顶,夜风吹来,清凉落在身上,说不出的受用。不过仅有这样似乎还不足够,水道纵横的金水镇,如果记得没错,不远的地方,应该就有池塘吧。
  第二日,两人都起的很迟,睡得也都很不好。
  花青瓷是酒精作用,而叶观澜是大晚上的水池泡久了,有点风寒前兆。
  金水镇那些蠢蠢欲动的毒虫仿佛在一夜之间消弭了,也不知百里是不想掀起阵营争斗,或者是单纯的失了追击的兴趣。两个人慢悠悠的顺着官道往扬州而去,一路畅通无阻。
  只要把那两刺客忘掉,就真是一片坦途光芒万丈了。
  叶观澜这么想着,心情一瞬间就开阔起来。虽然一路上蹉跎了不少时日,怕是已经错过了桃花开的时候,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叶观澜看看身畔同行的人,那一双桃花眼虽然带着点冷清,却依旧是天下无双。
  把桃花带在身边,又何须在乎现世是什么季节。
  许是叶观澜的视线太热烈了些,花青瓷转过头,轻笑了一下,“怎么了?”
  “想着扬州的桃花该谢了,就想看看你。”
  那双桃花眼微眯了下,花青瓷突然将身体一倾,抓住叶观澜后腰上的泰阿剑柄,一闪身,人已坐到了叶观澜背后,而那两把剑,被他轻松的解下,连着剑鞘一起扔回空出来的那匹马背上。
  叶观澜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那个躯体已经向前挪了一步,脊背被整个儿贴住,再往下因为马鞍的缘故并没有贴在一起……但是那双纤长的手一左一右按着他的腰,叶观澜紧张的勒住了马。
  “走啊。”
  耳畔的声音催促着,带着一丝调笑的上扬尾音。
  马匹继续向前,那双手却也没有停下,在叶观澜的腰侧前前后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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