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剑三]上与下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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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剑三]上与下的战争-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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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那个苏袖说的都是真的!叶山娄差点就要大喊起来。
  原本自己还挺好奇能让小师弟浩浩荡荡千里送到长安的人是什么样子,结果……妈呀师弟你这是羊入虎口啊!你以后可怎么翻身啊!
  想到这里,叶山娄突然一个激灵,想起了那个赌盘……这样自己不就不会输了吗?对叶观澜的同情一瞬间就被冲淡了,也是,他们小两口的事情,也犯不着别人去操心嘛。
  想出了这么个道理的叶山娄觉得自己简直聪明的要发光了,居然整个人就轻松了起来,高高兴兴的抓药去了。
  赶走了叶山娄关上门,将落在地上的包袱与两把剑拾起放好,花青瓷在床沿坐下,摸了摸叶观澜的脸颊,长舒了一口气。
  向店家要了干净的温水布巾,花青瓷拴好门,略想了想,又从针袋中抽出一根针,插在了窗缝之中。
  重新坐回床沿上,花青瓷除下叶观澜的外衣,看着那白色亵衣上分明的血迹,他皱了皱眉,干脆把叶观澜扒了个干净。
  陆眠的刀很快很准,刀口也很干净,虽然没有伤到脏器,可到底是重了些……花青瓷把叶观澜揽在怀里,用湿热的毛巾一点点的擦干净伤口的血迹。喷在脸侧的呼吸,带着浓浓的酒气,也许是饮酒过多,叶观澜身上沁着一层薄薄的汗,摸起来的感觉挺不舒服……花青瓷咬了咬牙,忍着身体的躁动,将叶观澜上上下下用温水擦了个干净。
  虽然都是习武之人,但是常年使用不同的武器,身体就会有不一样的特征。藏剑山庄的剑术天下闻名,问水灵动,山居稳健,对身法要求轻灵的武学,修习者的身体多半也是轻捷矫健的。
  被温热帕子捂过的皮肤微微泛红,每一处肌理都很有型,却不虬结,结实温柔的弧度,腰部更是因为常年挂着重剑的缘故,柔韧结实,手感好的出奇,那层皮肉就像是会邀宠似的,缠着花青瓷的手,让他根本放不开……
  像着了魔似的,花青瓷双手轻抚着叶观澜的身体,而后埋下头去,舔了舔他左肋上的那处伤口,留下一道湿濡的水光。
  花青瓷啊花青瓷,你不至于这么禽兽吧……
  花青瓷抿住了唇,努力的放缓呼吸后,从随身携带的药囊里取出伤药和干净绷带,小心翼翼的处理好那伤口,然后一圈圈的将绷带缠上。
  每一圈,当他的手绕在叶观澜背后时,那个将人环住的姿势,免不了脸要贴在人胸口。温热的呼吸一下下的吹在叶观澜前胸,似乎弄得他有点痒,尽管刀伤加上醉酒,醒也醒不过来,可叶观澜在睡梦中还是有些难受的扭起了身体。
  “青瓷……”
  微弱的声音扑进耳朵,花青瓷怔了下,以为叶观澜醒了,连忙直起身体去看他,却发现叶观澜只是梦呓,不由得苦笑一声。
  “青瓷……别跑……”睡梦中的那个人微皱着眉,手臂软软的环住花青瓷的腰将他抱牢,脸一个劲的往他身上蹭,一边蹭一边小声的喊花青瓷的名字。
  “好,我不跑。”
  “别跑……”
  “嗯,不跑了……”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骤然间打破了屋里的安宁气氛,叶山娄咚咚咚的敲着门,一边扯着嗓子大喊药煎好了……吵得花青瓷一瞬间黑了脸。
  小心的从叶观澜的手臂中脱出身来,给他盖好被子,花青瓷这才去打开了房门。门外的叶山娄一个踉跄差点要连着药碗栽倒在地,花青瓷连忙将药碗接过,轻嗅了嗅,而后脸上又浮起一派郁色,看的叶山娄心惊胆战。
  “药的火候不对……罢了,将就用了。”
  叶山娄刚想说那我再去抓份重煎,门就又一次在他脸前面关上了……差一点又撞扁鼻子!
  没管叶山娄什么感想,花青瓷匆匆插上门栓,端着药又回到床边,把叶观澜扶起来靠在自己胸口,将那碗药递到他嘴边,诱哄似的语气在他耳边轻声道:“乖,喝药啦……”
  可是睡梦中的叶观澜诚实的抗拒这苦死人的东西!
  怎么喂也喂不进去,花青瓷叹了口气,将叶观澜放平,给他擦干净了沾在身上的药汁,端着药碗思索一阵,干脆自己喝了一口。
  那味道果真难以忍受,比闻着还苦,叶山娄煎药的火太大,本该慢火出汁的药材被急火炖的焦化,根本就是胡来嘛……
  花青瓷苦着脸,含着一口药,半跪在床边,一只手捏着叶观澜的下巴,然后贴上了那双因为失血而有些泛白的唇。
  只是唇与唇相贴,那般轻轻的摩挲,就叫人心中猛地涌上一股子难耐的悸动。
  也许是因为感觉到了熟悉的气味,叶观澜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声青瓷,手臂又软软的攀上了花青瓷的肩膀。那片有些凉的唇只是贴着而已,缓慢的摩挲让人心痒却又无可奈何,喝醉的叶少爷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迷迷糊糊的张开嘴,伸出舌头去舔压在身上那人的唇,还没尽兴于那片半凉的柔软,却冷不防的舔到了那人唇缝中溢出的药汁。
  一瞬间,身体又诚实的抗拒那苦死人的东西!
  花青瓷当然没给他这种机会,按着叶观澜下颚的手微微用力,舌尖一顶,那苦的要命的药便直截了当的灌进了叶观澜嘴里。
  叶观澜苦得脸皱成一团,原本搭在人肩上的手变成了努力的推拒,奈何花青瓷还堵着他的嘴,别说吐了就连喊都喊不出来,只发出呜呜的几声鼻音。
  几番努力终于确认叶观澜把药咽下去之后,花青瓷才松开他,重新饮了一口药,又要喂给他,却遭到了坚决的推拒。叶观澜虽然醉的迷迷糊糊人不清楚,却还是本能的躲避那个苦的要死的气味,哼哼着不要不喝,努力的往被子里面缩。
  花青瓷无奈的摸摸叶观澜憋的发红的脸,把嘴里那口药液给咽了下去。
  “好,不喝不喝……”他微笑着点了点叶观澜的腮帮子。
  反正煎的也不怎么好。
  用茶水漱掉口中的药味,花青瓷去客店的厨房要了点白糖,回到房间插好门栓,将糖用茶溶了,往嘴里包了一口。
  一靠近床,被窝里的那个人条件反射的开始躲,花青瓷干脆脱了鞋子爬上床将他整个人压住,双手捧着他的脸,硬是把那口糖水给他度了过去。
  带着甜味的茶水终于让叶观澜安静了下来,花青瓷却不想那么快结束,他一边吻着身下的人,一边缓缓的脱下自己的外衣,掀开被褥,贴上那具光裸的漂亮躯体,舌尖一处处的舔舐着他的口腔,缠着那唇舌吮咬,直到那苦涩的药味消弭才退了出来。
  自下腹而燃的火烧灼着人的理智,花青瓷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阵,而后皱着眉睁开眼睛,捡起落在床边的针袋,掏出一根针往自己身上数处穴道挨个刺过,良久方才长叹出一口气。
  身下的那个人睡得很安稳,干净的面容没有醒着时候那般朝气耀眼,乖顺柔软的样子,让人的心禁不住就暖起来。
  “叶观澜,你哭一次给我看看好不好?”
  手指抚上对方红肿的唇,花青瓷笑了笑,轻声问道。
  明知道对方听不见,花青瓷却还是带着笑意贴上叶观澜的额头,又轻声问了一遍,“叶观澜,你也为我哭一次好不好?”
  睡得正好的叶观澜,自然不会有什么反应,花青瓷在他身侧躺下来,叶观澜便自觉自动的整个人贴了上去,双手缠住花青瓷的腰,缩进他怀里继续睡。
  “呵……还是算了……”花青瓷笑了起来,那双一直冷冷淡淡的眉眼舒展开来,说不出的温软动人。
  他开口的声音也是轻轻软软的,像羽毛挠在耳里似的。
  “小的时候我不敢哭,躲在废墟里要是被人发现了,就会被捉走吃掉……那时候的长安,刚打了仗,又逢天灾,都是些人吃人的事儿……再大一点,我还是不能哭,我还有弟弟,我得护他周全……后来,我还是哭不得,浩气盟,呵,和恶人谷又有何区别……再后来,我就哭不出来了。”
  花青瓷嘴唇贴着叶观澜的额头,喃喃道:“因为自己哭不出来,所以才喜欢看别人哭啊……”
  他依旧微微笑着继续说道,“你说,人长心肝有什么用呢,放在里面总是要疼的……他们总是对我说,你哭啊,快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哭出来就什么都好了……”
  花青瓷喘了几下,皱起的眉心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很快平复,他看上去是一副要哭的表情,但是眼睛里一点泪都没有,“可我要是哭了,花杀怎么办……所以我只能笑啊……哈哈哈哈……我只能笑……哈哈哈哈哈哈……”接着他真的笑起来,他皱着眉眼,却扬起了唇角,笑的越发大声,越发凄惶。
  “不过,以后不会了。”
  花青瓷收住了那笑声,有些轻喘地抱紧了怀里的那个人。
  “两个人在一起,总是笑着比较好吧,干嘛要哭呢。不会哭就不会哭,你总不会因为这个嫌弃我吧……”
  叶观澜突然挣动了一下,脑袋在花青瓷颈窝处蹭了蹭,小声的哼了句:“别跑……”
  花青瓷忍不住又笑起来,一双眼蒙着水光,看上去格外温柔。
  “嗯,不跑。”
  “唔……不准跑……”
  “呵……好好,不跑。”
  第二日,花青瓷醒来,发现叶观澜还在睡着。他试了试叶观澜的脉搏,松了口气,确定他只是宿醉疲倦后,小心的掰开那还环着他不放的手臂,下床打开行囊取了套自己备用的白色单衣,帮叶观澜穿好。
  又试了试他的体温等等,细心检查了一番,这才给他盖好被子,然后穿起衣服出了门。
  今天的药,一定不能交给那个胡来的“大舅子”了。
  闹市里没有什么鸟叫,只有清晨就开始的市集喧闹。
  叶观澜终于睡醒的时候,看到的是空荡荡的房间。
  头疼的很,眼睛也模模糊糊的发晕,身侧的床铺还有些暖,身上好像也留着另一个人的温度似的,叶观澜愣了愣,揉了揉有些发酸的颈子,接着低头看见了自己身上那件干净的白色单衣。
  曾经,在南屏受伤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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