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皇上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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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皇上我不怕-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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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历快速地答道:“将军或督统,再是副督统、协领、参领、副参领、佐领、领崔、骁骑校、马甲。”我忙让他进去给我写下来,他不解地问道:“这个何用?” 
  
  我笑着把自己画的图纸也拿了出来,在他眼前快速一晃,神秘地道:“好玩的东西,读书去吧,有空再告诉你!”   

  立刻找十三帮忙,怡亲王的名头不是挂得,第二日中午就送到了我的手里。可人算不如开算,下午天气突变,飘起雪来了,出行改期,把我给郁闷的。 





     




    24
  回花房已近半个月了,出宫来感觉自己气都顺了许多。连着几天坐着马车瞎转悠,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只是苦了赶车的。雪又漫天的飞舞,天地间一片茫茫。跟新竹坐在温房里绣着鞋样,不知怎的,眼皮直跳,新竹一句无心的话,“左跳灾右跳财”,让我心怦怦直跳。深吸了口气,才平复下来,可眼皮还是跳个不停,思忖再三,快速的披上斗篷,就往外奔!   
  
  “小姐,外边下大雪,天又快黑了,你这是去哪儿啊?”新竹在后面边追边问。我边跑边道:“我进宫去!”   
  
  厚厚的积雪,让马车的轮子使不上劲,如蜗牛爬行,满保还时不时下来拉着马儿走,远远地看见宫门时,我跳下车,蹒跚地往前走。走至养心殿门口,感觉自己都快成人体冰棒了。李德全见我一身雪花,忙帮我边拍边道:“这是谁自作主张传得话,看把你给冻的!”   
  
  没来得及思索,解下斗篷,奔进了里屋。屋里点着紫檀薰香,隐约还有一股药味。雍正裹着被子坐在坑上,手拿着折子,凑在烛光前聚精会神,我都走至他跟前了,他也未察丝毫。帮他把掉下的被角轻轻一拉,他亦顺手拉了拉,微微抬头,眼眸中忽露惊喜之色,带着重重的鼻音问道:“谁传你来的?”   
  
  “眼皮跳得厉害,越想越不是味,就飞来了。皇上又受凉了?什么时候的事?传太医了吗?吃药了没有?”心一急,话语连珠,一时收不住口。   
  
  他用帕子擦拭鼻子,长吸了口气,嗅了嗅鼻烟壶,喷涕响彻云霄,道:“早朝回来,许是受了雪气,鼻子又痒又热,这会儿头也沉沉地。”   
  
  把他拿折子的双手往坑桌上一按,夺了下来,不客气地撅嘴道:“容月不放心,顶着风雪跑过来,皇上自已却不重视,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不,急死我。病了还看什么折子,快躺下,再这样撑着,太医的药就白吃了。”   
  
  他宠溺地斜倪了我一眼,推了一把道:“还不快去烤烤火,也想难受不成。只要朕有口气,决不能把朝事给担搁了,去吧,别打饶朕!”   
  
  真是拿他没折,撅着嘴,转身蹲在了碳火前。搬了条椅子坐下,脚踩着盆沿,才慢慢恢复了知觉。夜深人静,碳火都加了两次了,他前面的折子还是高高堆起。我无聊地用钳子拨着火星,脸颊烤得通红。“咣当”一声,我一阵冷颤,一只茶碗滚到了我的脚边,顺势望去,他一手垂在床沿上,头也趴在了桌面上。用手拭了拭他的额头,烫如碳火,才惊慌地大喊:“来人啊,快传太医!”   
  
  李德全闻讯赶来,帮着把他平躺在了床上,他脸色通红,细汗从额头渗出。“皇上,皇上……快醒醒……”轻唤了数声,他才微微挣开沉重的眼睑,视线散射,重又快速闭上。养心殿里一下乱了起来,端水的、端碳火的、端汤药的,个个快速的进进出出。太医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搭了搭脉,忽皱眉忽松眉,让我的心也跟着一紧一松。   
  
  “太医,皇上怎样了?”李德全急问出口,太医快速提笔边写边道:“皇上的病情加重了,得换烫药,随时留心着,皇上需静养,不能再熬夜挑灯了!   
  
  房里又静了下来,清晰地听到他重重的困难的呼吸声。眼眶一红,泪轻坠了下来。看着日渐消瘦的面容,不由得想起往事,同样是高热,可那时正年青力强,自然抵御的能力也强些。如今都是鬓角斑白的人了,这一病虽不及性命,要受多大的折磨。   
  
  折腾了一个晚上,我困地趴在坑沿上睡着了。阵阵寒气袭来,我挺了挺腰,打了个哈欠,才发现晨曦微露,碳火也熄灭了。探了探额头,还是异常烫手。大概是冰凉的手刺激了他,他缓缓地睁开了双眼,轻问道:“几时了?朕怎么浑身疼痛啊!”   
  
  “不听老人言,这会儿更难受了吧!”我帮他塞被子,边嘟嚷道。他又一阵咳嗽,我则打了个喷涕,想着就来气,做皇上了不起,还自以为能命令得了病菌,害得我也有了感冒的迹象。   
  
  他翻了翻眼皮,苦笑道:“看在你细心照料的份上,朕不跟你计较,你可别以为朕如今病了,就治不了你!” 我扯了扯嘴角,盯着他狠狠地答了声:“是……”   
  
  早上太医复完诊,喝了药后,他又沉沉睡去。其实高烧并不可怕,可怕地是高烧引发的并发症,这年头无药可医。看到他面色安详,我端了杯热茶站在廊上,院里的雪已被扫到一边,太阳照在积雪上,熠熠发亮,刺得眼生疼。弘时急急而来,我假意不见,转身回房。

  门外传来弘时的声音:“李总管,听说皇阿玛病了,我想去探试,帮我通报一声。”   
  
  “三阿哥,这会儿皇上正睡着,您要不等着。”   
  
  “我就在外等着!” 皇上生病自然是表孝心的最佳时机,这弘时跑得也够快的,说不定这宫里也有他的耳目了呢。
  
  过了一个小时,雍正才醒来,人似清爽了许多。我看纯粹是累的,长年睡眠不足,造成体力不支,才让病源有机可趁。早料到会有今天,既便是机器人,还要有保养的时候。宫里的气氛压抑得我透不过气来,离开了,又牵肠挂肚,误入两难的境地。   
  
  他支撑着坐了起来,漱洗完毕,李德全轻声道:“皇上,三阿哥来了,等了好一会儿了!”   
  
  “让他进来吧!”李德全应声去传,弘时快速的迈了进来,跪在了床前请了安后,弘时哭泣道:“皇阿玛都是儿臣不孝,不能为皇阿玛分担,才使皇阿玛病倒,儿臣不孝……”   
  
  雍正淡淡道:“那你去户部,跟着大臣好好学学!”弘时低着头笑意掩饰不住心头的喜悦,但他也是见过风浪的人,好歹也是雍正的亲儿子,自然知道此刻不宜,瞬间又苦着脸:“儿臣定当好好做事,不辜负皇阿玛的期望。”   
  
  李德全端了茶进来,问道:“皇上四阿哥来了,要传吗?” 雍正抬抬手,见李德全端着茶,我自高奋勇道:“公公,我去好了!”   
  
  弘历一脸着急地立在门口,伸长脖子往里边张望。大概成见在胸,看弘历比弘时顺眼多了,亲切地招唤了声:“宝亲王,皇上让你进去!”弘历的脸上明显一愣,随即露出喜悦的神色,匆匆地进了屋。我正纳闷弘历的表情,不哭好歹也装个悲啊!   
  
  李德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姑奶奶哎,你又闯祸了,四阿哥还没被封亲王呢?”   
  
  “啊?”我的天啊,这可怎么好?我把称呼提前了?吓得我不敢进门,过了片刻,弘时冷着脸走至我跟前,两眼冒火,冷哼了声,拂袖而去。   

  对着弘时的背影狠狠地踢了一脚,弘历笑逐颜开地出了房门,走至我身边道:“额娘,谢谢你,皇阿玛唤你呢!”   
  
  我战战兢兢地掀开布帘,低头挪到了床前,缩着脖子不敢抬头。他迟迟未言,侧头微微一瞄,正好触及他的目光,慌忙躲闪。他严厉地质问道:“你怎知道朕就要封弘历为亲王?”   
  
  “我……我喊不出四阿哥,在容月心里只有一个四阿哥,那就是皇上,所以……所以一不留神就叫错了,皇上,您罚我吧!”膝盖一软跪在地上,垂头等着他的决断。   
  
  过了许久,他才有所缓和地道:“难得你能主动认罪,起来吧,朕已封弘历为宝亲王了,下次若再错,朕可宫规处置。”   
  
  怪不得弘时怒发冲冠,换成是我也不服气,弘时还是贝勒,自己的弟弟已是亲王了,明眼人都能看出谁是皇帝心目中的接班人。我大吐了口气,边起边回道:“除了皇上就亲王最大了,容月又不是傻瓜,哪能唤错?”   
  
  他面无表情地斜了我一眼,闭目养神。皇帝生病的消息,一下传遍了朝堂,内阁大臣们都想前来探望,都被乾清门的内卫挡了驾,只召见了十三与张廷玉。



 

    



    25
  翌日,他才大有起色,烧也退了,只是轻微的咳嗽。折子已经叠了厚厚的一堆了,他硬是支撑着要起来,看着烧退后苍白的脸,我阻止着他道:“皇上,不如您躺着看折子,若有批语,让弘历先帮你写在白纸上,等你明儿痊愈了,再抄上去可好?”   
  
  他手摸着前额,思索了片刻道:“让李德全到上书房传弘历过来!”我把折子移到他的身边,想起自已从前,总喜欢在枕边放本书,临睡的时候看上几页,全当催眠曲。   
  
  弘历快速地走了进来,请了安后,我把事一说,弘历提笔笑坐一边。弘历细长白皙的手指,简直是女人中的精品,长长的睫毛,柔和的五冠,只是觉得优美有余而雄壮不足,讨人喜欢的小白脸一个。两父子一个说一个写,倒是配合的很是默契。   
  
  “年羹尧这奴才,越来越不像话了,到处按排他的亲信,他到底要做什么?咳……”把折子一扔,怒骂出声,又呛得直咳嗽。   
  
  “皇阿玛息怒,龙体要紧!”弘历一脸紧张,怯生生地安慰道。   
  
  忙倒了杯热水给他,他喝了口,无力的垂靠在那里。双目紧闭忽食指一指,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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