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如易196 (不缺章) 三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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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196 (不缺章) 三月果-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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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中午了啊,”余舒这一觉睡得舒服,虽然之前摔的浑身疼,但躺在自家,躺在自己床上,就是和别的地方不一样。

    景尘坚持要睡在西屋,余舒就和小修住同一间,反正姐弟两个早前就住一间屋,现在中间隔着屏风,倒没什么不自在的。

    院子是没有井的,余舒买了一口大水缸,水桶扁担都俱全,余小修看余舒醒了,就放下扇子,把金宝拿给余舒看着,出去挑了扁担,到街口井水边去挑水,这些活以前在义阳都做过,不用余舒教。

    原本余舒是打算买菜回来做饭,因摔了一跤,只能作罢,夏明明带了外食回来,几个人将就着填饱了肚子。

    忙了一天,除了余舒,个个累的一身汗,因为忘记买浴桶,余小修烧了几锅热水,他们轮流在灶房里关着门冲洗了一番,就连金宝都被抓着搓洗了一遍。

    到了晚上,余舒筋骨歇过来,就带他们出门在回兴街上找了一家食肆,要上一桌小菜,点了一壶小酒,庆祝乔迁之喜。

    民酿的粮酒没什么度数,不醉人,除了景尘,四个人均分了两杯喝喝,不是余舒不让景尘饮酒,而是景尘闻到酒味,就先皱了眉头,显然不喜欢,余舒就没强迫他喝。

    酒足饭饱,晃悠悠回了新居,洗漱之后,各自回屋去睡下。

    静悄悄的夜里头,躺在干净的新床上,月光透窗,淡淡的宁静笼罩,余舒翻了个身,低声询问屋那一头的余小修:

    “小修,睡了吗?”

    回应她的是一段轻浅的鼾声。

    她无声笑笑,揉揉鼻子,侧头枕着手臂,阖上眼睛。

第一百四十六章 开张咯

    (请看电影网开播了! //dy。qingkan 无广告高清播放!请大家相互转告!)    在新居里住上几日,什么短缺的零零碎碎都慢慢添置上,厨房也开了火做饭,越来越有过日子的样子。

    余舒抽闲空找木匠,打了一个能手推的小算摊,三尺长,两尺宽,下头装有四个木轮,里头是空心的柜子,能打开放东西,又制一面幡旗,上书“余氏妙算”字样,准备寻个吉祥日子就到秋桂坊去出摊。

    且说夏明明那日拿到荐信,不急着去报名,搬到新宅后,休息了几日,才拿着荐信找到司天监下府,谁知道,高兴而去,败兴而归,回到家中,闷坐于室,余舒问她,犹犹豫豫且说:

    “下府里的官差说,我这荐信文里写的不对,要再去求一趟。”

    荐信这东西,求得一封实属不易,她可不好意思厚颜再去劳烦人家重写一封。

    余舒和她坐在一处,问道:“哪里写不对了?”

    夏明明遂掏出纸张,指着上头起行,道:“说是这头一段,得有章程,不然做不得数。”

    余舒接过去看看,但见信上,字体端正,句读通达,并无不妥,就狐疑道:“章程?你请这位易师是新晋的吗,不知道司天监发下了写荐信的章程吗?”

    夏明明摇头道:“方易师在培人馆小有名气,好些年前就做了易师。”

    闻言,余舒转眼冷笑,什么章程,怕是那司天监下府的官差故意为难,想要吃些好处,就夏明明这傻妞会信。老实回来了。

    “唉,我明天早上再去拜访一趟方易师好了。”夏明明愁眉苦脸道。想着要低声下气求人,就郁闷的不行。

    “不用去了,”余舒把信折折,交还给她,道:“那官差是故意为难你,你再写几封都不够用。”

    夏明明疑惑道:“他为什么要为难我?”

    余舒一时和她解释不清,便道:“先不去管他,我有法子让你报上名,你这几天就不要去培人馆了。跟着我走吧。”

    夏明明正愁再去求人麻烦,听余舒这么一说。自是信她能解决,想不想就应了,然第二天被余舒叫了早起,看见她推着木轮子小车,拿了一面蓝底黑字的幡旗出来,脸就不对了:

    “你这是要做什么?”

    余舒前日拿到摊车和幡旗时,夏明明并不在家,因又不在一屋。并不知她私下动作。也未曾听余舒说起过要出去摆摊的事。

    “出去摆摊给人测字算卦啊。”余舒答的理所当然,“快走,早去占个好位置。”

    夏明明不干了:“去街上摆摊?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去丢那人!”

    余舒冷哼道:“光明正大有什么丢人的,你去不去,不去我就不管你报名的事,你大可以厚着脸皮再去讨一封荐信,看人家给不给你考试。”

    听这番恫吓,夏明明内心挣扎,她脸皮子薄,拉不下脸到街上摆摊,但那报名的事,她又怕因此耽搁了。

    余舒没工夫等她,丢下话说:“不去也行,中午没饭吃,小修要陪景尘到医馆去抓药,你一个人在家看门吧。”

    夏明明看着余舒把旗子往推车上一插,头也不回地出门,真不打算管她,她心一急,跺跺脚,追了上去。

    ***

    一大早,秋桂坊的人就不少,余舒推着小摊,在街面上寻了半晌,才找到她前天看好的一个位置,就在一座酒馆留下,之前她来逛过几回,都没见有人在这里摆摊,不怕占了别人位置,引起口角。

    让夏明明看着摊车,余舒进去酒馆和掌柜的打招呼,毕竟在人家门前立脚,拜拜地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酒馆掌柜是个老叟,姓孙,脾气倒还温厚,余舒与他攀谈,先点了点这楼里的风水流向,说是这盆花摆的好,那扇帘子垂的妙,头头是道,先叫老叟正眼相看,再说起门前摆摊的事,是讲:

    “我兄弟来京参考大衍,食宿不够费用,故而出门赚些零钱,就在楼外头,不会挡了您家生意,望掌柜的行个方便。”

    说到这里,又拿了昨日让余小修抄好近三天的晴雨表递他,道:“小子不才,对气历倒有一些研究,凡后下雨天阳,都能提醒几句,掌柜的若有问事,但凡风水八字,或可代为解难,不需客气。”

    话说到这份上,岂有不应,孙掌柜看这少年郎有些本事,不像花腔之辈,况这门前多个挂摊,许能带揽几宗生意,就谦虚接应,又让小二去沏一壶凉茶,待会儿送去门外给余舒消暑解渴。

    余舒承谢过,出门见夏明明守在小推车边上,坐不是站不是,恨不得把脸埋到地上的尴尬样子,暗笑,上前道:

    “有马扎怎么不坐着。”

    她打开推车下面的暗柜,拿出三张高马扎,打开放到一旁让夏明明坐,又从里头掏了签筒、龟板、爻钱、笔墨算盘等物,一一摆在摊面上,最后将卷起的幡旗抖开,插在小推车的手把上。

    夏明明见到那幡旗上端正“余氏妙算”四字,再瞧余舒脸上年少光景,不由窃笑,被耳朵尖的余舒听见,回头问她:

    “有什么好笑的,说出来听听。”

    夏明明道:“我笑你这幡旗的口气叫的太大,旁人看了,只道你在吹牛皮呢。”

    余舒不以为意道:“是不是吹牛皮我自己心里清楚就好。”

    什么叫广告,不吹的能叫广告吗?

    秋桂坊上每天都有新驻客,余舒和夏明明两个年轻孩子,一个精神,一个漂亮,在街面上摆算卦摊子,是比较抢眼的,同行的都不由观望,更何况是过客。

    不过年纪在那里摆着,通常求卜者还是更信年长一些的老先生,当然也有凑热闹的。这不,余舒和夏明明刚坐稳不大会儿。就有人凑上前来,不过不是客人,而是来打听的。

    “这小兄弟,看着面生,不是本地人吧?”这是个看上去五大三粗的汉子,嘴角长了一粒绿豆大小的瘊子,余舒并未以貌取人,料不准他是同行还是过路人。

    “大哥好眼力,我家在南方。确不是京城本地人士。”

    “是来参考今年大衍试的?”

    “没错儿。”往年京城到这时候,都很热闹。不知道大衍试的只有未开智的孩子。

    “那怎摸这儿来摆摊子,喲,瞧你这准备的还挺齐全。”

    “呵呵,凑点吃饭钱。大哥要问一卦吗,算得不准不收钱。”

    余舒后一句话,让原本打算走开的汉子又坐回去,“那就给我算算吧,你瞧瞧我什么时候能发财?”

    夏明明在余舒背后头偷翻了个白眼。要知道学易的最不耐给人算三样东西。一是发财梦,二是生死局,三是瞎白话。

    “那你把八字写一下吧。”余舒推了纸笔过去,磨好的墨就在手边上。

    那汉子唰唰写了,因不是富贵人物,八字倒没好隐瞒,余舒接过去一看,摇了算盘出来,噼里啪啦打了几串,那汉子见到,一脸惊奇:

    “怎地打起算盘来了?”

    余舒腾出一只手指了幡上字样,笑道:“不是写的有吗,妙算妙算,不算不算。”

    这句是解:即是妙算,就要用妙法算,不是妙法,就不算是妙算。

    汉子听余舒说话有趣,哈哈乐笑,这么一笑,因嘴角那颗黑痦子,人却凶恶几分,夏明明挪挪马扎,往余舒身后头坐坐。

    余舒用八门吉凶给此人求了今日生门方位,算去不过聊几句话的工夫,出来结果,并未急于告诉,而是从暗屉里抽了一卷红绳,剪开一段,示意对方伸手,系在他腕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道:

    “今日行且走西南向,如此五百步,必招财源,切记三日内钱不可脱手。”

    夏明明一旁看得好奇,她晓得余舒很擅长测定八门各位,因在离开江岸那片林子时,全靠她用八门生死引路,只是这红线是什么意思?

    那汉子看余舒郑重其事,又咧嘴笑,嘴角痦子一上一下,“你这个法儿,我岂知准不准,我还得试了,现在不好给钱,万一不准呢。”

    余舒大方挥手道:“大哥只管走去,说过不准不要钱,何时来算都作数。”

    “极好,我真得了财路,再来与你谢礼。”汉子摸摸腕上一圈红绳,和余舒说了两句场面话,便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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