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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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妃传-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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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千秋基业。
  楼玉瑾有这想法,大概也是初次见面时,碧荷说过一句戏言,无非若崭希当皇帝,她就帮忙。当时,说者无心,但听者是放在心上了。两个人对江山,那种随手可行的气焰和神态,他身为姓楼的子孙,也不得不防。
  两人陷入的沉默,互相对视中,目光中同样的露出认真。
  碧荷冷哼一声,扔下最终的警告:“听着,楼玉瑾,你想置我于死地,就直接冲着我来,玩阴的,明的,都没关系。但是,若你敢动崭希,你在这个世上所在乎的东西,我让它一件不留,全部都消失掉!格外说明一点,首要的——就是楼家的江山。”
  她漠然的转身,跨步而出。
  最后这一句,不带任何的感情。
  说得决绝,冷漠,无情,霸气!
  ————————
  PS:下一次更新,晚上9点左右。
  落难中的某人(7)
  楼玉瑾在碧荷离开后,浅笑收敛。
  崭希曾经给他设计了一张简单的轮椅,现在他不用下人就能随意在屋内行走。
  这些天,他也让下人把门槛儿去掉,一些台阶也换成斜坡、平地。
  他唤了一声,一个贴身的侍卫即出同,推着轮椅往墨香阁走去。
  通过暗道,出了王府。
  这一个普通的宅院里,竟然还有一间地下室。
  他按了机关,进去了。
  里面松油火盆,把地下室中的一切照得通亮,如同白昼。
  在诺大的地下室中,中间有一个巨大的铁笼。
  崭希醒来就被关在这里,身上枪和利器等东西,基本已经给搜了一个精光。
  他从茶楼出来,一进马车,大意一下就着了道,晕死了过去。想不到里面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竟然拿着迷魂在药在等着他的。
  铁笼子里仅有简单的床被。
  这时,他正躺在床上睡大觉。
  崭希一个人是逃不掉,楼玉瑾相当的忌讳他,关在铁笼子还不止,手腕和脚腕,全加了铁铐,还用长长的铁链牢固在墙上。
  他目前像足了危险的重犯,就差没有用严刑迫供,也没什么好迫和好供的,因为楼玉瑾问什么,他就会回答什么。配合得连楼玉瑾也惊讶,怀疑,他到底有没有立场的。
  崭希在醒来当天,即问过楼玉瑾为什么不杀他,而是这样大费周章的关起来。楼玉瑾只是浅笑,说时候未到。或者说,他犹豫了。
  楼玉瑾问,问崭希和自己到底是什么关系?
  崭希直接否认了,说和他没关系。
  但这种时候,崭希越是否认,楼玉瑾越是不敢下毒手杀他。
  落难的某人(8)
  因为碧荷曾经说过,任何人都能杀崭希,就是他不行。她说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或证据的。两个人长得太过相像,即成了一个迷,有些双胞兄弟,也不会这么像,还有崭希身上的胎记,这明明只有他们家才会遗传的印记。
  崭希一见楼玉瑾进来,即笑嘻嘻的喊,“喂,王爷啊,你可来看我了,闷死我了!送几个美女进来,行不行啊?”
  “行,只是她们出去后都得死,你还想要吗?”楼玉瑾也浅笑着说明。他了然崭希比月影多,对等女人,尤其是美女,格外的怜香惜玉,然而,进来的女人,为了不泄露秘密,他也的确会杀掉的。
  如果崭希说还要,楼玉瑾也会送。
  “那算了,禁欲!我没女人,暂时还死不了,但如果女人因为我而死,我是——绝对不会原谅杀这女人的人!”倏地,崭希眸光一敛,话中有话的。
  楼玉瑾自然听得出来崭希想说明什么。
  说到底,崭希对他楼玉瑾来讲,还是恩人一个。
  于公于私,楼玉瑾本不应该这样对待崭希的,奈何,他自认为了江山稳固,有的时候,抛弃了个人的情感是必然的,这就是圣贤书的,某一种读过头的副作用。
  “崭先生暂且放心,你的影姑娘,现在活得很好。本王最重要的目的,并不在杀她或者是你。而是……”
  楼玉瑾并不畏惧把目的说给崭希听,因为崭希就是知道也不会有机会说去出的。
  结果——
  崭希和碧荷的反应一样,把楼玉瑾骂了一顿!
  唯一不同的,崭希没有像碧荷那些搁下狠话。
  貌似就是说了,也没多大用处。
  因为他自个儿现在就是名副其实的阶下囚,小命还捏在人家手中,说出来还不怕笑掉人家大牙?不如不说。
  夜色凄迷,星稀云淡(9)
  夜色凄迷,星稀云淡。
  月影茶楼,某一个阁楼的顶上。
  躺着一个纤纤的身影,一动不动的,若见了也会令人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酒香。
  夜露再寒,也不及某人的心来得冰凉。
  那颓败的眼眸中,缺乏着某一种生命该有的气息。
  放荡,任性,随意,杀戮,……
  不知不觉中,一路走来,数年后,物是人非,不再是从前,而心,却再度回到原点,仅是身上多添了几缕沧桑和凉意。
  “我能不能坐下来?”楼玄厉出现在不远处,踏着屋脊缓步而近。
  碧荷抬了抬眸子,瞟了一眼夜色中的他。不由的,打了一个酒呃,“随意,这天下暂时还是你们楼家的,哈哈!~刚才我还在想,你要躲在一旁看多久呢?”
  “呃?……哦。”他无声的笑了笑,坐在了碧荷旁边。
  碧荷早即察觉,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瞧着。一时之间,她也搞不懂是不是楼玉瑾派人来监视自己。既然敌不动,她也懒得动,这里,瞧他出现,看来又是自己多想。不过疑惑又浮了出来,楼玉瑾不是想杀自己吗?干嘛没派千雾,或者请几个杀手来应应景?碰碰运气也好啊,说不定她一时大意,真就让他得手了呢?
  周围,太冷清了……
  这种情形,反而更加不妙。
  楼玄厉看着她的目光格外的柔和,低声问,“在想什么?”
  “想天什么时候才会真踏下来。”她懒懒的说着,抬起手腕,把身边一坛正开着的酒抬了起来,稍稍倾斜,酒如线一般,缓缓的往其口中流入。
  “你爱上酒了?”
  “终于发觉了,它是好东西。要不要来?”碧荷把酒推到他面前。
  感情只是一场戏(10)
  楼玄厉朗然一笑,无声的,把酒接了过来。
  她想喝,他就陪她。
  再见时,能在月下陪她喝酒也不错。
  虽然气氛有点凝重。
  他喝了一口,再递给她。
  她笑了,只是笑声不再是曾经的那种清灵和纯然。
  其中,混着太多无奈。
  “呐,你说人若有了自己在乎的东西,是不是就再也潇洒不起来了?活着不再是曾经的……”
  曾经?想起自己的曾经,她嘴角扬起了一抹嘲讽。
  这时,她才算是看清了自己的曾经——活得无比颓废,堕落,何来值得炫耀的事情。
  搬不上台面,也当不了话题。
  碧荷沉默了……
  顿了良久,她并没注意到楼玄厉注视自己的目光,只听他不紧不慢的说:“有了自己在乎的东西,活着,即便不再潇洒,也不会再空洞,就是痛苦,辛酸,也会觉得日子很充实。因为时不时会想到——这个世上有值得自己去守护,去在乎的人。”
  碧荷喝酒了动作一顿,有点诧异的看向楼玄厉。
  恰恰的,碰到他温柔的目光……
  不由的,她直觉的撇开了视线,逃避着这一抹再也要不起的温柔。
  这时,毫不疑问,他已经看穿了她的身份。
  他已经晓得了她是他曾经的妃子,却还用如此心胸包容着。
  她内疚了,也自卑了……
  古代,毕竟不是现代。
  现代的不管男女,聚聚散散,分分合合,早已经司空见惯。
  感情只是一场戏,真实投入的人又有几个?
  在古代,曾经她也把感情看作一块消遣和游戏,然而,貌似这一场一场的戏中,只有她这一个人没有投入……
  两人只是静静的待着,话并不多。
  而在暗处,有一双痛苦的眸子正看着这一切。
  碧荷感觉得没有错,是有人一直在看着她。
  但是,那不是楼玄厉的……
  三天转眼即逝(1)
  三天转眼即逝。
  清早,梦中,隐约的听见屋外婉转的鸟啼。
  倏地,碧荷坐了起身。今天,乃她和楼玉瑾约定的时间。穿着里衣,随时的披着一件外衣,即下床。随意中,步出阳台,深深的呼吸着几口新鲜的空气。
  眸子稍台,这一眼,却下意识的看向了皇宫的方向。接着她敛起眸光,低头看身自己的右手,那一枪,幸好没有开,不然,真就无法挽回,终身后悔了……
  有些事,她不想问也不想再查了。
  崭希是生是死,才是她一直牵挂的问题。
  按照楼玉瑾的想法,会杀他们两个人很有可能性超过50%的。
  碧荷活动了一下筋骨,返回房中,洗了把脸,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衫。
  不用多久,她即出门了。
  随便的坐在一个路边的小摊上,吃着碗面条。
  决定了,她想步行去十三王爷府,当是热身。
  这三天,楼玉瑾没有任何动作,令她反而担心了起来。
  就这样不就任何准备掉入他的陷阱当中?到底是什么陷阱在等着自己?有点悲哀的是,不管是什么陷阱,她都没得选择要往前跳。因为崭希的生死还在楼玉瑾的掌握中。
  踏入王府大门,即有两个小丫头给她领路。
  穿过几个道拱形的门儿,弯弯曲曲的走道,回廊,走了一阵,即到了一处类似水榭的地方。简单点说,一个貌似大水池,中间有一个以梁、柱凌空架设于水面的小阁楼。
  仅有一道木制的弯曲小桥,两边修着底平的栏杆。
  距离,直线目测大约在十五米远的,但弯曲的小桥瞧起来,像有二十米以上。
  与众不同(2)
  碧荷顿住了脚,心掠过一抹惊,很快又用讥笑给取代,凝视着前面——
  她想不到楼玉瑾对自己的调查颇深的,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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