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富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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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富且安-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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掺言,都让良沐欲盖弥彰遮掉了。
气得若嬨很想狠狠揍他一顿,终于在她的威逼下良沐合了口,若嬨却忘记自己刚才要说什么了,想了半响才想起来,语速很快道:“听干娘说,哥哥有几个庄子?”
林白点头,“妹妹何事?”
若嬨连忙将折纸递了过去,“当然是挣钱的好事,这上面有几种药草花卉,哥哥可以回去让庄上的佃户耕种,若是收成好,定是比种粮食都能卖钱的。”
林白看着那娟秀的小凯,暗自称其,这丫头竟然还会写字,字体还这么工整小巧,却又不似毛笔字,他那里知道,那是若嬨用鹅毛抒写的。
他点了点头“好,哥哥回去便着手办理此事。”若嬨笑着点头,又说了自己的想法:“哥哥,我想弄个商品转让,你说这个主意可好?”
其实此次来找秦夫人,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整日里弄个香皂就跟做贼似得,确实自己能赚下垄断的钱,但是久而久之,自己是个没门没户的,必会招人白眼妒忌,闹不好可是会家破人亡的,何不趁着现在手艺值钱,卖个方子钱。
若嬨将这个想法跟良沐良凤说了,良沐未曾表态,良凤却是十分不同意,说若嬨杞人忧天,若嬨便想将此事跟秦夫人和林白商量下,毕竟她们都是生意人,懂得多。
林白听说若嬨要卖掉方子,也是惊讶非常,转念一想平安才是福,自古今多少大富商最后皆是败在钱字上,这么想着,对若嬨更是刮目相看,那眼神中浓浓的情谊自是无法掩饰。
若嬨正滔滔不绝说着自己的想法,那里见得,良沐却是全心思都在林白那双眼上,越看越气,噌的起身把正夸夸其谈的若嬨骇的一跳,“良沐,你怎么了?”
还怎么了?良沐都要气疯了。林白身为男人当然有自知之明,忙收敛气息,笑着看向良沐:“妹夫是不同意妹妹的想法吧?为兄也是觉得小富即安便好,再说卖的方子也能值大价钱,妹夫和妹妹心思玲珑,在研究出别的方子挣钱,岂不更好?”
良沐半阴半阳地笑笑,“真不愧为兄妹,想法都如出一辙,那好,就依娘子说的。”转身去了门外:“妹夫去众海酒楼安排酒宴,等干娘来了,一起去那里,妹夫做东请哥哥吃酒。”
林白起身相送,若嬨听他话头不对,也不知自己那里做错了,还以为他和良凤一样目光短浅,不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气得纷纷出气,动都没有动一下。
看着她冷漠的态度,良沐心里悲伤莫名,却是强忍着走了出去。良沐前脚刚走,秦夫人便满面春光而回,见儿子女儿都在,乐得脸上跟开了花似得,拉着若嬨问东问西,最后脸一拉,开始埋怨若嬨薄情,来了城中数日竟然不来干娘这里看看。
林白忙帮着若嬨开脱,又将若嬨精心选购的礼物给秦夫人看,礼物各个都是实用又精致的,喜得秦夫人早就忘了挑剔。三人聊着天,若嬨得了空档,便将自己的想法跟秦夫人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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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吃醋男与母救儿
秦夫人是老练的商界人士,自是非常同意若嬨的想法,还支持她将这生意做的远些,若嬨见干娘都如此同意,自己的心也落了地,便央着秦夫人去酒楼,说良沐在那里布置了酒菜,就等着干娘了。
见女儿如此孝顺,秦夫人满口答应,在看向林白,“白,也同去吧?”
林白摇头:“干娘与妹妹去吧!”良沐都那样对他了,何必再去讨那二皮脸。若嬨见他拒绝,嘟着嘴巴,拉着他的袖子不依不饶“哥哥帮我这么多,连吃妹妹一顿饭都不行吗?难当就这么不待见妹子。”
他那里不待见,都见到心里去了,见若嬨如此娇羞模样,整颗心奉上都成,真恨不得将她入怀好好怜惜,只可惜那只是心中所想,做不得的。
秦夫人何尝不知道他的心思,也在其间似命令的说了几句,林白无法只得跟着去了。
众海酒楼位于街道繁华区,又是城中数一数二的高层建筑,坐在三楼上城中繁华美景尽收眼中。酒肆内交杯换盏,其乐融融,四人雅间稳坐。
良沐在秦夫人面前自不会失礼,点的都是上档次的酒菜,酒品则是秦夫人最爱女儿红,几杯下肚,秦夫人红光满面,直夸这女儿是帖己的。
林白坐在门口,就似受气的外人,自斟自饮,良沐原也是嘴笨,今日几杯下肚,竟然脑子活了,拉着林白吃酒,也忘了自己的酒量,足足跟林白对饮两大坛子女儿红。
像林白这种久经酒场之人怎会有事,反之良沐直接歇菜倒地,硬是让店小二扛着回了家,若嬨是越想越气,请人吃饭那里有主家醉的一塌糊涂。
连秦夫人都没得去送,让林白代替送干娘回了家。自己则陪着丢人的夫君回了铺子。
良凤和若嬨齐力将良沐扶躺在床上,良凤生气狠狠锤了他几拳头,骂道:“不会吃酒,就莫要吃那么多,在若嬨干娘那里多丢人。”
醉酒的人睡的跟死猪一般,那里听得见。良凤只是在为若嬨挣回面子。若嬨晒笑,忙着抵挡良凤的拳头,自己打还心疼呢,何况她这个大姑姐,良凤怎会不知,点着她的额头,“傻呀,帮你出气,还拦我。”
“不是拦你,是等会我自己打。”若嬨笑嘻嘻地往外送良凤,“姐去看着店铺吧!今个早些关门。”
“我到是想,这几日都要忙疯了,香皂总是供不应求的,还有好些家说想要谈谈连营的事情,我做不了主,告诉他们明个清早来,你们详谈。”良凤说着往外走。
丫鬟已经端着热水送入房中,打算帮着良沐净洗,若嬨借口说良凤那边忙碌,便命丫头出去帮着良凤,这里自己收拾,那躺着的可是她的男人,怎么能让个小丫头吃了豆腐。
帮着他脱了外衣,拿着温热的手巾擦拭手脸,良沐的胸口剧烈浮动了几下,忍不住闷头大吐起来,来不及避闪,弄了若嬨裙角脏污一片,呕死人了。
强压抑着想吐的神经,若嬨扶着他的背轻轻敲打,“吐了就好了,来再喝些水。”良沐似没了神经的木偶,任由若嬨摆弄,仰头倒在床上就睡。
刚刚擦拭完,白弄了。若嬨叹了一口气,实在耐不住身上的味道,忙又叫那丫鬟彩云进来收拾屋子,自己则一溜烟跑去偏间洗澡。
待若嬨忙完,天都渐黑了,彩云忙完屋里,便过来服侍着若嬨换洗衣服,不得不说,有人伺候的日子真是舒坦啊!“谢谢!”若嬨笑看着彩云,倒是吓了她一跳。
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夫人,奴才可是那里做的不对,请夫人责罚。”
若嬨见她胆怯,哈哈大笑起来,扶着她起身,“彩云做的极好的,所以我才说谢谢你啊!待家中日子平缓些,我还要给你涨月钱呢!”
彩云这才明白了,这是主人家心善,忙又多磕了头,千恩万谢的出去了。
一阵香风拂过,若嬨已然站在良沐身侧,不知何时他竟然醒来了,正眼巴巴看着棚顶,似能将棚顶看穿遇见天上月亮。
“头不疼了?”若嬨的手浮在他的额上。
她的手温凉的搭上去很舒服,良沐伸出大掌将她手包围,顺势一带,人便陷入他的怀中,迎面而来的便是热吻,带着浓重酒气的热吻,让人透不过气,又有些厌恶。
总觉得嘴里的味道怪怪的,有种想吐的错觉,若嬨用力推开他,绯红着脸埋怨,“你身上酒气太重了。”良沐不予理会,依旧伸手去拉她,将她按倒在床上,上下其手。
真是酒壮熊人胆,火热的大掌透过薄衣,便往上摩挲,若嬨皱着眉头打他的手,想推开他,可是他却越发勇猛,事不成功怎方休的架势。
“良沐你放开我,疼。”手腕被他握的生疼火热,若嬨气得喊叫起来。
良沐忽然冷静下来,松开了她的手,踉跄着坐起来,靠着床梁,见他受伤的模样,若嬨心有不忍倚在他的肩头,想着该怎么跟他说,人家是第一次该温柔些的。
只可惜还未等她说话,良沐劈头便问:“你已嫁我为妻,留着女儿身还想做什么?”
他什么意思?登时气得若嬨泪红了眼,看着身上被他撕坏的衣服,总算明白了,他从来没有信过自己,一直认为自己就是借着他这个梯子往上爬。
“你……不可理喻。”若嬨翻身下地,捂着脸往外跑,门打开那一瞬间,冷风吹过他登时清醒,踉跄着起身,拿着外衣就往外追。
幸好人都下去休息了,没人看见若嬨此时的狼狈模样,跟被人强@奸了似得,披头散发坐在院中垂柳树下抹眼泪。良沐闻着哭声寻来,忙将外套披在她身上,半跪在她面前,握着她的手打自己。
“若嬨都是我不好,吃多酒惹你生气,你别哭,打我骂我都好,别气坏了自己。”
懒得理他,若嬨用力抽回手,冷冷道:“送我回乡下去,省的在城里让你不放心。”好不容易求来她陪在身侧,良沐那里肯答应,双臂紧紧抱着她,“若嬨,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一会,再也不敢瞎想,更不敢猜忌你。”
“哼!说的比唱的好听,谁信?”若嬨抹着眼泪,手脚冻得直哆嗦。“真的。”良沐又要发誓,若嬨恨其不争瞪了他一眼,“莫在我面前发誓,懒得听。”
良沐急的跺脚,“那你想我怎样?你说,让我死都甘愿。”
“让你死?”若嬨冷笑,“我就是让你等等我及弈才圆房你都不依,若是让你去死,你还不先弄死我?”
“好你不信我,我现在就证明清白。”良沐这愣头青,还没等若嬨反映过去,一头撞向那老柳树,额上瞬间血流不止,吓得若嬨白了脸哭都忘记,刚要喊救命,却被他封了口,“你信不信我?”
“信,你个大傻子。”若嬨用力垂着他的胸口,良沐见她心疼的模样,终是放了心,刚要笑却扯动那伤口,疼得只抽冷气。若嬨扶着他进屋,收拾了伤口上了药,待两个人躺在床上,刚睡着没多久,鸡就叫了。
彩云打着哈气从屋里出来,刚想去叫夫人起床,就被良凤赶了出来,良凤笑盈盈看着房里,“这几日太累,让他们多睡会。将早饭腾上,等醒了在叫他们用。”
彩云点头称是,却神秘兮兮伏在良凤耳边道:“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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