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富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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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富且安-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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瞟向春儿。
春儿则将自己的身体,往秋儿背后藏躲。姜娘子何其老道一个人,怎会不明白夫人的意思,“奴家也没啥要求,如今儿子大了,到了适婚的年纪,一心想给儿子某个女子,近些日子与春儿相处,感觉她就不错,就不知夫人可舍得?”
终于等到准信了,若嬨乐的拍巴掌,“怎会不舍得?明个便让人下了草贴来,我便将春儿允了你家。”春儿羞得用手捂住脸,“夫人啊!”扭头人便跑远了。
“瞧瞧,害羞了。”若嬨哈哈大笑,今个高兴特留了姜娘子在家中用晚饭,姜娘子还是头一次在主子家中用餐,受宠若惊自是不用说了,亲自下了厨房,做了若嬨最爱的肉皮冻,小酸菜,粉蒸肉等。
一顿饭吃的融洽,良沐见若嬨多吃了半碗饭,还赏了姜娘子一锭子,乐的她只要拜佛,有留着陪夫人说了阵子话,便做了主子派的马车回家。
进了屋,见了儿子相公,傲气的头扬到脖子后,“啪”一声,将锭子拍到炕上,“看见没有,主子赏的。”姜娘子的爷们,崔大春见锭子就花了眼,忙用嘴很咬了口,“货真价实啊!良家的主子可真是有脸面的人家。”
“可不是。”姜娘子嘻嘻地笑,就着儿子端上的热水洗了把脸,见儿子崔笙要走,忙拉住他的袖口,“儿子,娘不仅得了赏钱,还给你求了门上号的婚事。”
“啊!”崔笙猛地靠后,那水盆没了支撑,应声掉在地上,喷的他满身是水。崔大春见儿子失态模样,哈哈大笑起来,“看把你娘俩乐得,谁家的姑娘,快与我说说。”
“就是服侍着夫人的得意丫头,春儿,你前些日子见过的。”姜娘子说完,看爷俩的脸色具是难看,“怎得?你们都不喜欢那丫头。”
崔大春哀叹一声,“你啊!也不想想,我家儿子可是有才学的,怎么可能找个丫头过日子,还要腆脸做个正妻?”姜娘子怎就没有考虑过,但前头有彩云这个活例子,她能不眼馋。
忙坐到崔大春身侧,说道:“你真是小瞧了下人,良金的主子可是大好人呢!从不亏待贴身下人。夫人的第一个丫头,名唤彩云,嫁了个管事任桐,听说学识比咱家儿子还要好些,夫人为了彩云脸面,帖己了不少陪嫁呢!当年城中盛传,谁要是做了兰氏的丫头,就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前头是夫人做法,老爷就更是不用说,最得意的跑外管家吴炳,听说他家娘子病了,无钱医治,还是老爷帮着请了镇中白家医馆的大夫,送了银子补贴的。你且想想,若是咱家儿子娶了春儿,该当如何?”
崔大春越想越觉得,这儿媳妇娶得,且不说儿子能不能考上,先留条后路总是好得,赞了自家娘子聪慧,正当此时,崔笙却是摔了门子出去,“要娶,你们便去娶,我不要。”说完,人就出来门。
气得姜娘子和崔大春跺脚,想去寻都不知要去那里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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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求不得更舍不得
距大年三十越来越近,冬日的风雪也越发骇人,整日整日的下个没完没了,日头都很少见到,满院子白雪皑皑,唯有青松带来少有绿色,却被积雪压弯了腰。出门便是冻得鼻子青,脸蛋红肿。
纵使若嬨日日锻炼身体,大灌姜汤,却还是伤风了,害的她不能去看玉兰家的小儿,想的整日里迷迷摸摸的。娘子病了,良沐跑外的事情具是要推掉,或是交给吴炳下去办理。
自己则尽心留在家中照顾若嬨,还有另外一个目的,便是日日制造小人,以解若嬨想别人家孩子的相思之苦。哪成想适得其反,累的若嬨叫苦连天,伤风反而严重,嗓子哑喉咙痛,还时不时低烧,气得良凤只骂兄弟胡闹。
自从良丘去了学堂,良凤的身体也是每况日下,若不是还有铺子那摊可以忙,消解想儿苦楚怕是她都无法熬下去的,这几日为了避免她们小两口干才烈火,瞎胡闹,索性将一概事体都交给副管事姜娘子和何娘子二人处理,钻心留在家中照料着若嬨日常饮食,让若嬨颇为感动与愧疚。
良丘走了月余,她也是想的慌,问了良沐几次,具是说要等学堂休课才能接回来,莫不能耽搁学业,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可是这天气不好,雪花纷飞堵了外出的路不说,若是回来晚了又怕耽误行程。
思前想后,若嬨建议让良凤去学堂上照应良丘,若是能赶回来最好,若是赶不回来,她们母子俩在外过节,也比良丘独自一人要好得多。
良凤听了若嬨安排,面上是反对的,可心里却是喜出望外,就连苍黄的脸色都尽显红润,若嬨笑着调侃:“姐姐这面色甚差,若是回了铺子,怕是影响生意喽!”
良沐听娘子的建议也甚是满意,自从良凤照顾若嬨,连夜里都不让他搂着娘子睡,被窝都换了地方,让良凤去见儿子,岂不是皆大欢喜。登时命人去备车,筹备日用物事,账上拨银子,送良凤上路,就差叮嘱良凤早去晚归。
家中少了良凤,春儿又要帮着照料女人养生会馆的生意,夏儿掌管家中的大事小情,冬儿和秋儿照顾若嬨饮食起居,虽冷清了些,却过得很是充实。
良沐往良家村捎了几封信,邀请戴氏良老爹进城过年,戴氏担心车兰肚里的娃,老良头担心地里过冬的苗,均是婉言拒绝了。若嬨伤寒大好,回想上辈子总是独自一人过年,委实冷清,便要去邀请秦夫人一家过来,问良沐如何?
邀请秦夫人一家,当然无可厚非,可每年林白具是与秦夫人一同过年,图了热闹,今年亦是如此,说道:“既然要请干娘一家,林大哥亦是要去请的,我去请干娘,你去请林大哥可好?”
若嬨正画着眉头,手下一滑污了,良沐拿过帕子帮她擦拭,修补,“怎得?害怕林大哥怪你。”若嬨刚要点头,他已按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动,精心为她画眉,“无妨,林大哥那么疼你的一个人,若不是我们几次三番惹恼了他,怎会生了间隙,解铃还是系铃人,你亲自门上请罪,他定不怪你。”
她怎没有去过,只是每次去了,都是吃闭门羹,不是出门见客就是正在午睡,最后索性省了理由,就说里面正在陪着恩客吃酒,臊的若嬨根本不敢进去。
“那好吧!我去瞧瞧。”若嬨哀叹一声,算是答应了。良沐却视如无闻,仔细看着她的面装,沫沫图图这才满意点头,“行啦!”
对镜贴黄花本事女儿家的手艺,竟不曾料到良沐练得精通,还不是手笨的娘子和没眼力见的丫头逼出来的,为了能更多与若嬨私/处,良沐恨不得将全府上的人统统赶出去,现在回忆起山中狩猎那几日,竟是那般甜蜜。
收拾妥帖,为娘子披上大红锦缎披风,插好玉钗,绢花,戴上雪兔耳鼓。命丫头服侍妥帖了,才亲自送若嬨上了轿子,雪太大,马车难行,良沐嫌坐轿闷,便独自一人悠哉走去秦夫人家,图个心诚讨二老欢心。
刚刚路过樱桃胡同,迎头撞见一个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崔笙,崔笙吃的微醉,身上留有温热的胭脂香,让人生厌。崔笙显然没有看见老爷,良沐也懒得戳穿他,侧身避讳过去,在转身见崔笙正扶着墙头吐呢!
“唉……这样的人家,怕是春儿要受苦喽!”良沐低声呢喃,转身疾步去了秦夫人家中。
绒嘟嘟暖红色的轿子停靠在林白宅子门口,轿夫过去叫门,不出三声,守门的林原便来开门,“我家主子今日不见客。”轿夫扭头看看轿子,憋得脸色通红,将手中的银子奉上,“我家主子久闻林清君大名,特特从远场赶来,便是求得一见,听段小曲,求小哥行个方便。”
林原做不了主,将门一关知会林童去了,林童正在隔间里烤火,听林原说有恩客上门,不是兰夫人来找人,想想自家主子没有拒接客人,便允了她们进来。
坐在轿中的若嬨越想越气,恨不得冲出去大闹林白一场,但最终还是忍了,毕竟林白不是她的什么人,顶多算是义兄,谁让自己这个做妹妹的不受待见呢!还不如恩客的银子贴心。
轿子稳稳进了内院,为了让人识不得她们,具是带着蓬头跟做贼似得。秋儿忙上前搀扶若嬨下轿,盲目跟着林童引进内院,按照规矩,秋儿等人留在门外,林童引着贵妇进入隔间,林童则在外面候着,若嬨独自进入。
寥寥琴音在她进入那刻便歇了,若嬨还没得掀了蓬头,林白已然迎了过去,长时间的相处,他早已熟悉了若嬨身上特有的香儿,数日不见想念的心得以宣泄,更是不能自己,当走到进前,才执拗不前。
将头上蓬头,扔到他脚边上,“林公子真是难求啊!为了见你一面,足足花了我十两纹银。”若嬨的两根青葱手指相交比划。
林白闷头笑:“怎的?心疼啦?”兰若嬨点头,“可不是心疼了,连个茶水都不奉上。”她说着,兀自走到桌旁,自斟自饮。林白倒是就着方便,将杯子递过来,想喝现成的。若嬨也不与他计较,缓缓斟茶,无奈摇头:“你过得是不是太冷清了些,就连茶水都是冷的。”
“我这里好久没有来人了。”林白吃了口温茶,将杯子放下欲要出去,若嬨忙转身,“哥哥就这么不待见我,刚蒙混进来你便要赶我走?”
林白苦笑,将开启的门合上半分,“怎会,我这就去帮你追回银两。”
噗哧一声,她笑了,头上凤钗乱颤,“罢了,罢了,还是留着给你买材火,沏茶用吧!”若嬨说着,寻个椅子坐下,伸手取过案台上的汤钵子,捂在手中取暖。“妹子这次来,是想求你去我家过年的,不知哥哥可愿意?”
想,林白日日都想,但只是想与她一起,却不曾想过去她家过年,看她与夫君眉目传情默默相依,怕是修养再好的人也受不了,林白果断拒绝:“我清静惯了,不想去任何人家过年热闹,妹妹若是因此事来,便回去吧!”
早就料到他会拒绝,若嬨根本不感到意外,手里把玩着琴弦,弹出叮叮单音,“就知道你还再生我的气,就连前几日妹妹生病,你都不曾去看我,好狠的心啊!”
这几日林白独坐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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