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王绝宠毒妃(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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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王绝宠毒妃(全本)-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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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儿还未出生时,父亲以为是男胎,便早早的准备好了名字,阎肃。”阎靳平静的说着,可就是他这种平静,却徒生几分喜感。

    岳楚人忍俊不禁,扭头瞅着不过三十几公分外的阎靳的脸,“老将军实在太幽默了,真是遗憾没能见见他。”

    阎靳微微侧过头来看着岳楚人笑得眉眼弯弯的脸,眸光有几分波动,“你会被他气得无话可说。”

    站直身体,岳楚人笑不可抑,“早听阎苏说过,你总是被老将军揍得站不起来,不知现在有老将军几成?”

    阎靳抿起的唇角微微上扬,他是在笑,只是表情波动不大,“其实我只是无法与他真正较量,他老了。”

    岳楚人慢慢的眨眨眼,倒是很意外阎靳会这样说,但是她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他说道老将军时眼里的敬爱不是假的。

    “你们兄妹都很懂事,老将军有福气。”转身去拿药,岳楚人叹道。

    看着她修长的背影,阎靳微微垂眸,那么一瞬,他整个人看起来那么干净不染。

    撒了些麻药,岳楚人拿着她特制的鱼钩针给阎靳缝合伤口。许是她的针很特别,又或者她的手法很奇怪,阎靳一直都在看着。

    而且撒了麻药,他没一点感觉,那平静无波的脸终于出现了别的表情,惊奇。

    “觉得很神奇?”扫了一眼阎靳的模样,岳楚人笑道。相信任谁看到了都会觉得神奇,她的麻药与毒品无异,适量的用是外科手术的第一辅助品,若是加量,那可是能杀人的。

    “没错,这是什么?”阎靳第一次如此痛快的回话。

    “麻药。减轻疼痛的,不过不能过量,不能反复使用。”最后一针勾完,岳楚人剪掉线,随后撒上药。

    “若是用在军中,能减轻许多战士的痛苦,军医也会轻松许多。”毫不掩饰对麻药的兴趣,并且他说的是实话。

    岳楚人抿嘴笑,酒窝浅浅,“你这是在向我讨?”

    阎靳点点头,“可以给我么?”

    “你还真是直白!给你完全没问题,不过你可以向阎苏讨要,最近她也在试着配麻药,效果可能差些,不过也会很好用的。”主要配药真的很麻烦,天知道她现在就手里这一瓶了。

    “苏儿说过现在在学习医术,没想到收获很大。”阎靳很安慰,能得岳楚人一半的本事,日后他也不会再担心她了。

    “所以呢,你不要总是把她忘了,现在无论你需要什么药,她都能配出来,相信她也会很愿意专门为你配药的。”给他缝合小臂,他的手很好看,而且满手都是茧子,这双手,很男人。

    “我代苏儿谢谢你。”看着她的手在他的伤口处游走,阎靳沉声道。

    “你的谢谢没什么诚意,我还是听阎苏自己来谢我吧。”头也不抬,岳楚人不留情面的将他的谢谢驳回。

    抿起的唇角上扬,这一次的弧度很大,且不止是嘴角在笑,眼睛都在笑。剑眉星目,笑得干净透澈,只是岳楚人没看到。

    翌日,太阳终于露脸了,一地的白雪因着阳光的照耀晃得人睁不开眼。

    寺中的香客,还有僧人合力扫雪,所以从天亮了开始,刷刷刷的声音就不断。

    因为昨晚半夜才睡觉,不止叮当,连岳楚人都赖床了。

    扫雪的声音不断,终于吵得岳楚人睡不下去了。起床洗脸,走到厅堂把房门推开,入眼的阳光刺得她不得不把眼睛闭上。

    “呼!空气真好。”虽是气温低了些,不过空气真的很清新,雪的味道。

    “王妃您起了,可用膳?”门刚打开,戚峰就突然出现,看起来他应当是站在门口很久了。

    岳楚人点点头,上下的看了他一通,“你一直在这儿守着呢?”

    “是,属下奉王爷之命保护王妃,应当寸步不离。”主要是因为昨晚的事,昨晚完全属于他的失职。

    岳楚人无语,“你这一天真是变化多端,明明说过从此后只听我的,这转瞬又开始听小苍子的。戚峰,你到底听谁的?”抱着双臂,岳楚人觉得她实在研究不明白他,比女人还善变。

    “属下、、、、”戚峰哽住,他只是不想在丰延苍不在时出意外而已。

    “你就是担心我出意外然后小苍子回来你没法儿交代是不是?这么简单的话你就不能直白点的说么?怎么越来越像个娘们儿,和你一比,叮当都是大丈夫。”和以前一比真是差太多了,岳楚人摇摇头,叹气表示无奈。

    “属下知错,一定会改,请王妃不要生气。”低头,戚峰挺拔的身体罩着一层气弱。

    “我没生气,认识你这么久,你的变化太多,我很意外是真的。”抬手拍拍戚峰的肩膀,他可谓是她最得力的助手。

    戚峰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垂眸看着地面,思绪万千。

    “妹妹你起了,快,赶紧吃饭,不然一会儿真凉了。”费松的大嗓门从院门外传来,岳楚人与戚峰同时看过去,只见他端着托盘,上面碗盘数个,而且正冒着热气。

    “费大胆,你这是来给我送早饭了?”一瞧见费松,岳楚人笑开。

    “什么早饭啊,这都晌午了。快进来吃饭,凉了就不好吃了。”费松快步的绕过岳楚人和戚峰迈进房间,他一走过,饭菜的香味儿也跟着飘过,香的很。

    “有人关心的滋味真不错,费大胆,你也是这样伺候嫂子的?”在桌边坐下,岳楚人笑意盈盈道。

    费松在对面坐下,一听这话赶紧摇手,“都是你嫂子伺候我。”昂首挺胸,满是作为男人的傲慢。

    “啧啧,够幸福的。”一听他说的话就是在吹,岳楚人也不揭穿,顺着他往下说,费松更是高兴。

    “妹子快吃,吃完了咱们兄妹俩在这寺里转转,明天剃度法典,人山人海想走也走不得。”更何况待得法典结束他们就都得离开了,也没有时间谈心了。

    “好。”岳楚人痛快答应,心下倒是算计着见见费松的妻儿,他远在边关,鲜少回来,妻儿的日子想必不是很好过。

    虽离开护国寺二十几年了,但费松对寺中还是很熟悉,带着岳楚人几乎转遍了每一处地方。戚峰一路跟随,这次当真寸步不离。任凭费松瞪着那牛眼看了他好几次,他依旧不退后半步,精神可嘉。

    一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二人在膳堂用过了晚饭才各自回去,一夜无话。

    护国寺的剃度法典正式而隆重,不止有佛家最正统的仪式,官府还会专程来人为仪式做见证。

    一早起床洗漱用早膳,而后换上新衣,大家都万分整洁光鲜。

    从禅院中出来,岳楚人身后一左一右随行着叮当与戚峰,后面则是五名护卫。当然,这是明面的,至于暗地里有没有岳楚人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她想肯定会有的,戚峰对于前晚阎靳遇上刺客她参与的事情耿耿于怀。

    没有直接走向大雄宝殿,而是朝着反方向走去。今日该给阎靳拆线,想必他的伤口差不多都愈合了。

    还未走近阎靳居住的禅院,便瞧见站在门口的费松,显然的正在等岳楚人。

    “妹子你来了,公子等了多时了。”略显急躁的招手,费松的大嗓门真乃其最独特的象征。

    “火急火燎的,那么急做什么?我又不是不会来。”雪白的狐裘披风将她整个人裹住,任是体态高挑,此时看起来也很娇小。

    “哈哈,公子也说我太急躁,你总是会来的,无需急。”费松大笑,阎靳和岳楚人说的话倒是差不多。

    岳楚人笑看了他一眼,随后迈步走进禅房。

    房间中,阎靳显然早就准备好了,外袍不再,上半身只穿着白色的中衣。

    “还真是等了很久了,费大胆没夸大。”径直的走到阎靳面前,两只手从狐裘内钻出来,将站着的阎靳按坐在椅子上。

    “想来你也不会太晚来,我只是坐了两刻钟罢了。”顺着岳楚人的力道坐下,阎靳动手解开中衣。

    门口只有戚峰站在那里,叮当碍于男女有别没进来,他的视线聚集在那两人身上。按照常理来看他们这样很不合时宜,但是怪异的就是这里,他是真的没看出什么奇怪的来。那一刻,他们俩好像性别相同,根本不存在男女之别。

    拆线很顺利,岳楚人的针法特别,所以拆线也很容易,两三下拽掉,之于阎靳也如同被蚊子咬了一口的感觉。

    费松站在一旁看的瞠目结舌,军中的军医自然也会针对大伤口进行缝合,不过,那技术着实不怎么样。特别拆线时,人会叫的比当时缝合时更撕心裂肺。

    “妹子,你这手艺当真厉害,啥时候去军中走一趟,教教那些老不休。”费松在那些军医的手底下就吃过不少亏,至今背后仍有数个蜈蚣爬的疤痕,那都是他们的杰作。

    “有时机肯定会去的,这你不用担心,不过还是时间问题。”唇角弯弯,岳楚人因着费松的话,突然生出了在整个大燕推行义诊的想法。走遍每一个城池,那样她也顺势的能将这大燕走遍了。

    “你这时间问题可得说准了,三年五年也是时间问题,十年八年也是时间问题啊。”平时说话一根筋,这时候倒是聪明了。

    “费大胆,大智若愚说的就是你。十年八年肯定不会,三年五年也太久,两年之内吧,两年之内我肯定能去。”将阎靳小臂上的线拆掉,岳楚人站直身子看着费松道。

    “那说准了,到时妹子你失言,哥哥我可亲自回来请你。”拍拍胸膛,费松是当真了。

    “好,一言为定。”挥挥手,岳楚人也痛快的很。

    “将军你听到了,到时可别说我急躁不懂事。”看向阎靳,费松适时的把阎靳拉进来作证。

    一直未出声的阎靳分别看了两人一眼,随后淡声道:“都听见了,谁说话不作数,军法对待。”

    岳楚人高高的扬起眉尾,瞅着阎靳那波澜不兴的脸,半晌悠悠道:“敢情你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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