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晨坐起,受伤的脚此时仍是很疼,但是,她可不能放弃这样好的时机。
估计慕容皓也不会想到,她会这么契而不舍的接二连三实施逃跑计划吧。
“安心,把床单绑好。”
安晨话一说完,安心就知道她的意思了,惊诧地望着她,“小姐,你脚上的伤……”
安晨跳着到窗前,看着外面漆黑一片,此时不逃更待何时,“没事,快点把床单绑好。”
安心也不再劝,有了第一次逃跑的经验,这第二次做起来就顺手多了,安晨让安心先下去,然后自己掂后,顺着床单滑下的时候,看着离地面的高度,是有一点怕的,何况脚还受着伤,但是也不容她再多想了,闭上眼,她就跳了下去。
没有落地,脚也没有再次创伤。
……为什么会一种被人接住的感觉?
缓缓地睁开眼,映入眼球的是慕容皓带笑的脸。
“王妃,我说过,你逃不掉的。”
这话像极了猫对老鼠所说的话,安晨无语地望着他,抚额,“你大半夜不睡觉的么?”
慕容皓俯视着她,“王妃这么好兴致,我又怎么敢睡去。”
逃跑计划再次失败告终!!
次日迎亲队伍继续南下,安晨规距地坐在花轿,闭目养神。这个慕容皓,倒是半点也不掉以轻心啊,唉,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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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支北上队伍,缓慢地前进着,领头的主子南门子轩时不时抬头看看天,又时不进跳下马看看路边的景色,一天的时程,他非得走上个三天才满意。
突然间变聪明了
某支北上队伍,缓慢地前进着,领头的主子南门子轩时不时抬头看看天,又时不进跳下马看看路边的景色,一天的时程,他非得走上个三天才满意。
手下的那些人虽然疑惑,为什么王爷这样故意拖慢脚步,但没有一个敢出声询问。
反正成亲的是王爷,又不是他们。
这不,王爷又下马要步行了。
南门子轩将马丢给一旁的手下,然后自己踱步而行,悠哉的样子让人真的很想提醒,主子啊,你快点行不行,新娘在等着你呢。
“皓有消息传来吗?”成亲队伍出京三天有余了,事情应该办妥了吧?
“回王爷,还没有。”牵着马的手下低声回应。
南门子轩好看的剑眉微微蹙了一下,黑眸闪过精光,还没有么?
据回报,安晨不是软弱得随便一吓就会脚软的人么?难道事情出了什么差错?
想到这个可能,南门子轩一改先前的懒散,跳下马背,冷声道,“加速前进,勿必在初九与迎亲队伍汇合。”
众人呆……
王爷,又发什么疯了?
南下的迎亲队伍越发低调了,不知为何,这种低调让安晨心不怎么安。
南门子轩,这个要叛变的王爷与南门奕的恩怨情仇她不怎么清楚,但是,他会接受南门奕赐的婚吗?
换方位思考,如果是她会怎么做呢?
脑袋瓜因为浮想上来的想法而瞬间石化,安晨眼睛成呆滞状,手无意识地咬着下唇。
如果她是南门子轩,那么就会……让新娘死在途中。
他……会让她死吧?
安晨的脸色刷的变白,然后肚子开始抽搐,“停……停下。”
没办法,她一难受,胃就会痛。
见到王爷南门子轩
没办法,她一难受,胃就会痛。
“停下,停下。”安心掀开帘子看到安晨痛苦的惨白样,吓坏了,赶紧让轿夫停下,“小姐,小姐您怎么了?”
没有答她的话,安晨冲出花轿,然后蹲下狂吐。
慕容皓几乎在轿停下的时候,就已下马,赶到安晨面前,却见她一脸惨白,额际冒着汗珠,吐个不停。
他命人拿来水袋,见她吐完,赶紧递上水袋让她嗽口。
安晨觉得自己的胃都空了,真是,这个习惯就算是穿越了也改变不了啊。
侧头看向眉头皱起的慕容皓,她开始正视他,他是来杀她的?
不对,南门子轩应该不会笨到让新娘死于剑下,那么他想用什么方法干掉自己?
“你是来杀我的吗?”无意识的话轻吐而出,说完,她自己都愣住了。
她怎么会这么直白地问了出来。
一旁的安心刷的一下变白了脸,手紧紧的攥着衣服,不敢吱声。
慕容皓也被安晨的直白吓了一跳,眼睛眯了眯,眼神深邃地望着她。
安晨不避开他的直视,反倒与他对视,问题既然已经问出,那么,就等待答案好了。
只是良久,慕容皓先移开了视线,“王妃在说笑吗?”
她是猜到还是察觉到他的意图?
没错,王爷早就授意,要他在路上将新娘解决掉,身为慕容家的用毒高手,他若要解决掉她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是易如反掌,且还让京城那里找不到任何理由来治王爷的罪。
可是……
他却犹豫了。
为何犹豫?也许是在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并不坐以待毙,而是想着逃跑,虽然这样的行为很愚蠢,但无疑,却是反救了她一命。
要命坚绝不给
为何犹豫?也许是在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并不坐以待毙,而是想着逃跑,虽然这样的行为很愚蠢,但无疑,却是反救了她一命。
她会逃跑,说明她不想做棋子吧?
那么,他是不是可以想,也许,这样弱的她,并没有能力伤到王爷,而可以饶她一命呢?
无情的慕容公子竟然对一个女人起侧隐之心,他自己都觉得很诧异。
但是,当看到她一次又一次地想逃离时,他的确没有狠下杀手。
以貌取人,肤浅啊肤浅,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怔住了,的确,以貌取人,肤浅,谁也看不出长相斯文的他是用毒高手,且……杀人挺多。
慕容皓怔怔出神的时候,安晨却是跨前一步,距离近得让人很暧昧。
“如果一定要杀,可不可以……用种让我不疼的方式?”声音很轻。
慕容皓身体微僵,才发现声音之所以轻,是因为她靠近他的耳边低喃。
安晨的眼里有些死灰,果然被自己猜中了啊,那么她还有生还的机会吗?
逃离在他的眼里,其实有些可笑吧?
被她眼里的死灰给震住,慕容皓说不清心底突然涌出的那抹奇怪的感觉,只是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神,淡淡道,“王妃,你想太多了。”
“但愿如此。”安晨转身走回花轿,她得再想想,事情该怎么办。
看刚才慕容皓的反应,并不是很狠的角,估计还是有空子钻。若是遇到南门子轩,就难说了,所以,一定要在见到南门子轩前逃离,远远的逃离。
基于她有逃跑的前科,慕容皓并没有让迎亲队伍作过多或过长的停歇,就这样,一下子过去六天。
离约定的七天汇合只剩下最后一天,安晨的心渐渐不安,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了,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强行突围
离约定的七天汇合只剩下最后一天,安晨的心渐渐不安,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了,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跟上次一样,慕容皓包下了整间客栈,然后同样的将自己的房间安排在她的隔壁。
这几天安晨很安静,既没有做出逃跑的行为,也没有故作刁难,合作的态度让他都觉得这个才是真正的安晨吧。
乖巧,听话,任人鱼肉。
只是,他错了。
进房就让安心把门拴上,安晨的眼睛此时显得更加的灵动,今夜是她最后的机会,她一定要把握住。
只是……
她望着安心,十分诚恳,“安心,我不能带你走了。”
安心惊讶地看安晨,只是一会便点头,“奴婢明白。”她垂下眼,掩去眼里的真正情绪。
“安心,我若走了,慕容皓应该不会为难你的,到时,你就再找机会离开,知道吗?”毕竟棋子只是她一个人而已,其他的人对他们来说,都是微不足道的吧。
“嗯。”安心点头;敛了敛心神,她才抬眼看向安晨,“小姐,你打算怎么逃跑?”
最危险的地方,其实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安晨内心已经有了主意,看向安心道,“强行逃跑吧。”
说罢,她伸了个懒腰,“现在,我要沐浴,你吩咐小二打些水上来。”
安心也没有再追问,只是深看一眼强装淡定的安晨,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她前脚刚出,安晨后脚就接着跟了出去。
然后快速的闪进隔壁的房间。
慕容皓正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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