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已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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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已成歌-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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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俺一向从善如流,二话不说,立刻关机,不听蛋同志在后面啰里八嗦,准备去客厅里加入蛋姥姥看电视的队伍。

  到了房门口,回头一看,蛋同志还站在那里,大有苦口婆心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之势。

  俺大喝一声“还站那儿干嘛,走人,走人。”

  他一脸茫然地看着俺,毫无反应。

  俺突然明白过来,这厮一向不把自己当人,他根深蒂固地认为,自己是个蛋。具体是什么蛋,还有待“砖家们”研究。

  “走蛋,走蛋。”既然他不把自己当人,俺也不把他当人了。

  他反应倒是挺快的,小步子一迈,朝俺走过来,一边转身扯住他那只超大号玩具狗的耳朵拖在后面,嘴里嚷嚷着“走狗,走狗。”

不要脸
许是2012快要来了的缘故吧,全世界好象都不太正常,尤其是*童鞋,其青春期大有准备提前十几年的势头(时不我待啊!)。

  老娘我交了一千多块的学费,这厮在幼儿园歌没学会,妞没泡着,我想他学的东西他一样没学到,我不想他学的东西他倒是学得贼精,动不动就小手一挥,在你跟他提的要求前加个“不";字(他老娘我最大的弱点就是不会对人说不,这厮第一个学会的字就是不,果然长江后浪拍前浪啊)。

  这天早晨,*同学不情不愿地起床,正坐在沙发上放任思绪神游四方,蛋姥姥端着他的洗脸盆过来了,捞出小面巾一拧,“*,洗脸喽!”,这厮不知正神游到什么好地方,被他姥姥这么一喊,非常地不爽,从沙发一弹而起,吼道:

  “不要脸,我不要脸!”

  他姥姥毫不示弱,斜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说:“我早就看出来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红灯,绿灯
晚饭后无事,带蛋同志去好又多购物。走到小区门口的红绿灯处,刚好赶上是红灯,自从蛋同志在幼儿园学了“我做司机把车开”的儿歌后,对红绿灯特别敏感,每次过马路时都要卖弄一番“红灯亮了要停下,绿灯亮了才能走”,这次也不例外。

  等到绿灯亮起,我们手拉手过了马路后,我想让他对红绿灯有一个更深刻的印象。于是跟他说“你看,刚刚绿灯亮了,所以我们就过了马路。现在,红灯亮了,不能过马路了,要站在路边等一下。”一边说,一边回头指了指亮起的红灯,非常不巧的是,路对面那个小伙子显然不知道有人准备树他为榜样,正在健步如飞地穿过马路往这边跑,这可不是好事,我想转到蛋同志身后,挡住他的目光,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指着那个小伙子,大声嚷嚷起来“妈妈,你看,那个叔叔红灯亮了还过马路!”

  既然他已经看见了,我只好话锋一转“是啊,那个叔叔是不对的,不能闯红灯”。他很配合地点点头,故作成熟地来了一句“恩,闯红灯是不对的,但是,我们可以闯绿灯”。

说说寂寞这个事儿
春天是个容易让人感觉寂寞的季节,尤其是广州的春天,又尤其是这样细雨绵绵的春天。

  刚好今天看了一篇新朋友转发的日志,说的是男人的寂寞和女人的寂寞之间的不同之处,也不知道篇东东本来是个男人写的,还是个女人写的。文章还蛮长的,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大体内容是男人的寂寞与性有关,女人的寂寞与爱有关。我对男人这种动物不是很了解,不敢说他们的寂寞一定与性有关,或者一定与性无关,所以这里跳过不谈,各位喜欢谈情说性的看官们可以去别处转转了。

  不过话说回来,在人类还没有成为“高级”动物之前,也就是long long ago,我们的祖宗们还在树上跳来跳去摘桃子的时候,人类应该也像其他“不高级”的动物一样,一般会在春天发情,想必那时候,他们也是很寂寞的吧?不过,那时候没有*,也没有红灯区,要想解决这种寂寞,可不是件so easy的事,那需要运动全身的骨胳和肌肉,打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青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sorry,貌似那时候只有石刀),直到有一方趴下了为止。而且,就算不好彩遇到个狠角色,被打成重伤,乃至不治,您都别指望会有警察和“人民法院”甚至“敌人法院”(貌似M国巨喜欢干这种事儿)来主持“公道”。一言以蔽之,那个年代,解决寂寞,完全是件靠实力说话的事儿。

  自从人类“高级”起来,实行了一夫一妻制,特别是商品经济越来越发达,明娼暗娼潮起云涌之后,解决寂寞的风险指数直线下降。在我们大踏步进入二十一世纪,网络四通八达之后,解决这个问题,几乎可以说已经是件靠钱包说话的事儿。哥儿姐儿都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不是问题”,所以,这事儿已经不算个事了。

  下半身的问题虽然解决了,但是每年春天来临的时候,作为精力旺盛的“高级雄性”动物们,身体里不安分的血液仍会四处乱窜,怎么办?

  好办,虽然现在咱们不能借着解决寂寞的名义锻炼身体了,但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动动脑子,办法总会有滴。比如说,有人因为鸡毛蒜皮的事儿跟邻居打架了,作为充满了“正义感”的“高级”动物,咱们当然不可能袖手旁观,等你小子惹事等了多久了,咱们容易吗?于是“路见不平一声吼”,无论如何要出手,群起而攻之,一起把那小子打趴下了再说,以后看你还敢嚣张不?

  当然,也不是所有敢于惹事的小子都是可以揍滴。又比如说,有个姓朝的小子,时不时就搞个小动作,然后朝东呲牙裂嘴一番,很有当年人家王老先生“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气势,让东边的老大很不爽,每当这时候,老大二话不说,操起大棒子就奔过来。到了那小子家门口,由于平时锻炼有方的结果,老大把棒子挥得虎虎生风,可就是不照那小子的头上抡过去,为啥?不是老大不想,到了人家门口一看,发现人家的大哥就坐在后面哩,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身边还蹲着几条大狼狗,估计已经好几天没喂了,死死盯着他露出来的肌肉鼓鼓的胳膊和大腿,口水都要流下来了,红红的狗眼正在向他发出无声的呼唤“来啊,你快点来啊!”老大虽然四肢发达,但头脑不简单,每到这时候,他老人家就会狠狠地挥几天棒子,表演完一整套的“少林十八棍”,然后在小弟们的喝彩声中扬长而去。

  他真的不想打那小子吗?想,做梦都想。

  所以说,小子能不能打,其实跟那个小子关系不大,关键大于他大哥给不给力。

  这几天,老卡童鞋的遭遇又深刻地证明了这一点。

  由于今年春天小子们都没兴趣闹事,老大锻炼了一个冬天,春天来了,血液又开始躁动,他却连个打击的对象都没找到。怎么办?

  就在老大每天在自家院子里转来转去,六神无主之际,老卡童鞋和他的弟弟因为争夺家庭财产打起来了。这简直就是跟建设“和谐”世界作对嘛,按照惯例,老大先是口头警告了他一番,果然,老卡童鞋不负他所望,继续对弟弟大打出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老大眼含激动的热泪,招呼他的朋友们,立刻群起而上(这年头不流行单挑)。老卡童鞋一看他们以多欺少,于是向其他大佬们高喊:这不公平,不公平。几个大佬听到后,碰了个头,B大佬问A大佬:老卡童鞋是不是你的小弟?A大佬想了想说:不是。然后,B大佬又问了C大佬同样的问题。。。如此一番下来,大佬们发现老卡童鞋跟他们关系都不大,于是,脑袋挤在一起商量了一番后决定:事不关己,集体围观。

  希望老卡童鞋能吸取这次的经验教训,赶快找个给力的大哥做靠山。

  看到这里,也许有人会说,只要老大不发飙,其实这个世界也很太平,别看老卡童鞋两兄弟今天打得头破血流,其实明天把伤口缝起来了人家还是好朋友。我觉得这个说法严重有道理。就算老大和一帮狐朋狗友一起帮老卡童鞋的弟弟狠狠打了哥哥一次,顺便使劲敲了一笔医药费回来,付了弟弟的医疗费后,还能剩下大部分作老大的中介费,但人家老大是什么人呀?财大气粗,这么点钱,能使得他推磨吗?所以,这件事,肯定还有它不可为外人道的原因,这次打老卡,谁起哄起得最起劲呀?大家去八一八,说不定,今天春天,他的感情世界又出事了。发泄啊,全是发泄。

  说到这里,我又发现,自从D国选了个女科学家做大佬以后,人家全国上下安静多了,每个春天来临的时候,人家也不再跟在老大后面,全世界得东奔西跑。

  这说明了什么?

  科学家就是不一样,他们的寂寞,既与性无关,也与爱无关。

春来时
没有在意过春天的问候 

  是小草悄悄地抬起 

  低了一冬的头 

  还是园子中间 

  那棵大榕树 

  抖落了 

  一身旧装的时候 

  后来 

  小草绿了大地 

  大榕树新长的叶子 

  也翠过了 

  所有的碧玉 

  孩童清脆脆的笑语 

  跌在大树下 

  又弹起 

  只有园子里 

  打牌的几个阿姨 

  还没换下灰黯的冬装 

  不知是树叶遮了阳光呢 

  还是春风 

  没有吹到她们的心里


这个世界上,每天有多少人和你擦肩而过?

  在早晨匆匆上班的路上,也许我们曾微微地撞了下胳膊;在静静的办公楼的走廊里,也许我们曾点头一笑而过;在中午熙熙攘攘的食堂里,也许我曾捧着饭盒走过你的桌边;在“爱存不存”等着叫号存款的时候,也许你就坐我旁边的沙发上;我们只在遇到的时候感觉彼此有点面熟,我不知道你的名字,甚至不知道你姓什么,甚至,多年以后,我才发现,原来你就住我家隔壁的那栋楼。

  我们陌生吗?寒来暑往,有多少次你就站在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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