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初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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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初唐- 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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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得一愣:“你们不是同时嫁给我?”

“想得美!”程鸾鸾白了我一眼,见我那呆样,不由得卟哧一声,掩唇娇笑道:“人家高阳可是公主、千金之躯,小妹不过是一寻常女子罢了,岂能与天家子女同入一门?”

“嗯?这也要分?”我靠,啥意思,结婚难道还需要接两次?

“我朝惯例,公主嫁人,身为驸马者不允纳妾,然公子不禁得陛下赐了侍妾武氏,又明诏以小妹为平妻,如此之荣耀,怕是独一无二尔。”程鸾鸾娓娓一言,我方才明白过来,怪不得为什么当初陛下降旨让我娶两个妞会被朝庭重臣反对,原来其中的关窍就在这里,心里既沾沾自喜,又是觉得略有些心惊,程叔叔的能量,怕是不止面上那一些,怕是不光是代表了他自己,还有他身后的某些势力吧。

“自然,小妹虽是俊哥儿的平妻,”程鸾鸾突然一顿,俏脸红了一红,略显羞涩地道:“既算与俊哥儿为妻,也亦晚于公主进门,不然,天家的脸面何在?”

“没关系,待高阳进门之后,我就会来娶了你,不管进门早晚,你也终是我的妻子,鸾妹,这些个小心思却莫要抑在心中,他日伤了身了,心疼你的,可是我这个郎君。”我干脆就停住了脚步,握紧了程鸾鸾的手儿,望着那张如花的娇颜,温言道。

“嗯!”程鸾鸾凝目望我良久,方重重地应了一声,我也由不得松了口气,这女子,心思也实在是重了些。

……

“俊哥儿,这些战略战术我怎么觉得瞧着头都大了?”李治皱着苦瓜脸在我跟前晃悠,李慎也很有同感地点着脑袋。李叔叔也是,才多大的孩子,你也让人家学这些东西,再说李治那副小身板,也不是当将军的材料。

“哦?其实这也简单得紧,不过是一两句话的事而已,这么说吧,所谓从战略上藐视敌人,从战术上重视敌人,比较简练的说法就是:从全局层面上,要树立必胜的信念。而在具体的作战部署上,应该小心谨慎,审慎决策,每战必胜!”悠然地摇着折扇,抿着茶水,很是漫不经心地道。

“就这么简单?可为何在这,你跟我父皇所言却又如此繁多?”李治很不死心地嘀咕俩声没再言语,但是我却从他跟李慎脸上的喜色看出了不对头,里面有鬼!

“拿来!”我大步到了李治跟前,大巴掌摊开,递李治鼻子跟前,瞪圆了虎目低喝道。“拿什么啊?俊哥儿。”李治还作天真状,可我瞧见了李慎正在收本子的举动,眼疾手快,一把就抄了起来。

看到这俩个小屁孩脸色惨白,强颜观笑的模样,我冷哼一声,打开了课本一看,先人你个板板的,李叔叔这人竟然拿我那天与他的对话做为题目,要这俩个小家伙作出总结,而李治问我的,正是答案!

“臭小子!我看你真是皮痒痒了不是?”怒了,连我都敢骗,不抽这丫的,还真把咱这帝师拿来当猴耍了是不?!虎躯一震,把折扇一拢,插在颈后,回头抄起了那把特别订制的戒尺,朝这俩小孩露出了雪亮的门牙。

第290章 对李治的思想教育不能放松

“其实不是,这是我一时间忘了,脑袋里有这个问题的印象,于是就想问您的。”心中有鬼的李治小声地分辩道。

“好好好,好你个李治,当着面,安敢欺我?!当本公子是傻子不成,伸手出来!”听了这话,我原本装腔作势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这一次,真的是铁面无私要揍人了,双手一用力,噼里啪啦,关节一阵暴响,听得李治那张小脸白的比石灰还干净。

“俊哥儿,下次不敢了,就饶了这一次成不?”李治眨巴着眼,挤出一个可怜兮兮的模样,很可惜,我已经把他从根子里看透了。可边上的李慎一脸委屈,看得出来,他是真委屈,不过是同案犯而已。

“下次?哼哼。”我冷笑数声,俯低了身子,死死盯着这个已然垂下了头去不敢与我对视的小家伙。手中的戒尺左摇右晃地继续保持威摄力:“没有商量的余地!李治,你可知错在哪?”

李治终于不再试图狡辩了,哭丧着脸:“不诚实。”

“错!”我伸手指头弹了下他的脑门:“笨蛋一个!”

“凭什么骂我是笨蛋,虽然我错了。”李治智力发育增长很快,当然,这一切都是在我的教育之下,他的反驳也很有条理。

我干脆大马金刀地坐上了案桌,示意李慎也挤过来,让这哥俩挤在一块,很有气势地震了震虎躯,斜着眼角道:“知道笨字是怎么写的吗?”

“知道!”两颗小脑袋很整齐地上下晃动。眼睛珠子一直盯着我手中那柄大号的戒尺。

“那你们又知道为什么我要骂你们笨吗?”

“不知道……”两小正太作迷茫状。

“做错了事,这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别说是你们,就算是俊哥儿我,或者是他人,谁敢说他没有做错过事?”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温和地些,看着这俩个小孩,直到他们面现羞色,方又笑言道:“《左传》有云: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别说是普通能人,就算是圣贤,帝君,也会有不妥贴的地方……当然,不是指现今的陛下,别给我笑!小心我真抽你们俩!”

……

清了清嗓子,李治很是乖巧地奉来了茶水,点点头接到手中一口干掉继续又道:“做错了事,就要敢于担当,而是该想办法来弥补,而决不能想着法子去掩盖,这才是君子所为,做了事情,就该勇于认清错于何处,找出自己的短处,不然你爹让你们俩来找我干吗?我既然是你们的老师,自然是为你等解惑。”

“可这跟笨有什么关系?”李慎憋不住问出了这么一句。

“笨!呵呵……就是因为你!”我手指头落在李治的鼻子跟前,吓得这小家伙打了个哆嗦。

“诚者物之终始,不诚无物。是故君子诚之为贵,诚,是自然的道理,万事万物的本末终始都离不开它,没有‘诚’,就没有万事万物了。所以,君子把‘诚’看得特别宝贵,而你小治,你却犯了不诚之错,这便是我骂你笨的缘由。”

瞧着他们俩似懂非懂的点着头,我很得意,咱家可是宰相府邸,好歹也是书香门第,这段时间整日里听着老爷子跟大哥还有姐夫整日里在那儿吊书袋子,身为房家一份子,我自然也得乖乖地坐一边,时不时吱上俩声,自然矣是学问大进了不少。

“你们想一想,如果当时我不拆穿你的谎言,你用我的答案去告诉了陛下,若是陛下问起你来,你又作何答?”

“自然说是俊哥儿您告诉我们的。”李治还没等我话音落地,抢先抛出了答案,气的我七窍生烟,瞪了这小家伙一眼:“放屁!别给我来这一套,想清楚我所言再答。”

“噢!”李治赶紧俯首贴耳作洗耳恭听状。

细想了想,李治有些脸红地答道:“若是刚才没被俊哥儿您发现,小治见到父皇问起时,自然会所此论出自我自己的想法……”还知道害羞,证明他还有救,若是说了谎被揭穿了脸皮都不会红的,怕是刚才我手中的戒尺早落在他的巴掌上了。

“嗯,可若上你爹又来问我,你如何作答呢?不用愁眉苦脸的想了,其实啊……”我站起了身,理了理长衫,抽出了插在后颈领口里的折扇,唰的一声展开,悠然地扇着,踱着方步,说话抑扬顿措:“避免或逃脱责罚是人类的一种强烈本能,包括你们,也包括我,这个,我不会否认,你们也不需要否认,多数人在有利与不利两种形势的抉择中,都会选择趋吉避凶。通过各种手段行为,人们或许可以暂时逃脱责罚,保持良好的自身形象。我这话没说错吧?小治,刚才你可是如此想法?”

“俊哥儿果然厉害,小治佩服,却实当时小治就想着如此不让俊哥儿您逮个正着,于是就……”李治先作崇拜状朝我言道,转尔又作痛悔状自责。表演说唱俱佳,看的我差点就想一大脚踹过去!算了,先忍,这家伙的表演欲望实在是太强烈了,以后还得好好调教。

我瞪了他一眼,继续道:“找借口逃避责任的人往往都能侥幸逃脱。他们因逃避或拖延自身错误,编造借口可以博取同情。一旦赢得了同情,就能免受惩罚并因此自鸣得意。但是,随着编造借口逐渐习惯成自然,撒谎的技巧渐趋熟练,你也就积习难改了。养成为逃避公正的谴责而撒谎的习惯,等于作出了一个危险的选择。踏上这条不归路,你就很难再有其它的选择了。”

我说话的语气越加的沉重,整个殿内只有我清朗宏亮的声音在回荡,还有沙沙地抄录声。边上站立的宫女宦官们皆垂首不言,只是目光都定在我的身上,很敬畏的眼神。

我扭过头来,盯着他们俩问道:“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也不知道现在有了这个寓言了没有。

“未曾。”李治赶紧摇着头道。

“哦,既如此,那我告诉你们一个故事,起因,便是一句谎言,话说从前,一个放羊的孩子在一个离森林不太远的地方放羊。村民们告诉他,如果有危险情况发生,他只要大声呼喊救命,他们就会来帮他。有一天,这个男孩想和村民们开个玩笑,给他们制造一点麻烦,以便从中找乐……”

随着故事的发展,原来脸上还有嬉笑之色的李治渐渐地表情显得凝重起来,一副心有愧疚的模样,这一次,他是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但他们想放羊娃可能又在耍什么花招。没有人理睬他,也没有人走近他。最后,小男孩死在了自己的谎言里……”

……

望着殿顶巨梁,我长叹了口气:“为了圆第一句谎言,势必又要编出更多的谎言来掩盖,可不论谎言多么美丽,它始终掩盖不了现实。不过是掩耳盗铃之举,到头来,反而失去的,要远远比你所想的多得多。李治、李慎!”我很难得直呼他们的全名,一般这么称呼的时候,他们也知道我有正事要说。

起身垂手而立:“学生在!”

“对人以诚信,人不欺我;对事以诚信,事无不成。就像国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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