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初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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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初唐- 第4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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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看样子华夏古人的智慧着实不可轻晦。我不由得摇头道:“今日得见此物,方知我华夏先民之智,我辈久不及也……”实在话,我很感慨。

没多长时间,这艘小型车船又飞快地行了回来,不多时,张亮吩咐前去探询的属下回来了,得回来的结论,与方才通过旗语所获知的消息并无二致。张亮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扭脸,先给了我一个笑容,然后,身子缓缓地转了过来,瞅见他那副狼外婆一般的表情,我顿时警惕了起来,这种眼神和表情,我和在李叔叔、李绩大叔、程叔叔等老流氓的脸上早瞅了千儿八百遍了,只要他们一抬屁股我就知道他们想拉什么屎,而现在,张亮的表情与他们的那种猥琐的表情并无二致。

“遗爱贤侄啊……”老家伙开始来跟我套交情了,从当年跟随李叔叔打天下开始说起,在他的描述的故事里,我爹和他有着挚友一般的友情,同蹲一个战壕,同挤一个被窝,同拿一个破碗吃饭,就差点同穿一条裤子了,看着这个唾沫星子横飞的老将军,我突然发现,大唐的老兵痞们,十有八九都是同一种德性。

终于从隋朝灭亡讲到了大唐帝国成立,又从武德年间讲到了贞观年,最后老家伙也不顾嘴角挂着白沫,凑我跟前挤挤眼:“贤侄,咱们打个商量如何?”

……

“商量甚子?还望大总管明示……”

“别叫老夫大总管,你父与我如此交情,唤我一声叔父便可。还瞅啥?莫非老夫还当你起你一声叔父?”张亮这位老流氓使用的桥段让我怎么都觉得耳熟,无奈之下,只好赔着笑脸拱手为礼:“俊见过叔父大人。”

“嗯,好,好很,贤侄免礼,呵呵呵,老夫可是久闻你的才名,文韬武略,可都是年青一辈里的这个!”张亮得意地摸了摸胡子,朝我翘起了大拇指,我继续维持着笑容。

“既然如此,叔父我也就直说了,能不能把他们都给老夫?”张亮手指头那么一打转,把跟前的数十位大唐军事学院的炮兵精英连同炮兵旗手全部都绕了进去。

我愣了,这老流氓胃口也忒大了吧?“叔父非是小侄不允,可是他们都是学院的学员,尚未毕业……”我这么一说,张亮刚才还显得慈祥善良的老脸立即垮了下来,比起那长白山还要阴冷,我额头上都冒了冷汗了,赶紧赔笑道:“不过,小侄倒也有个办法,这样吧,我精选数十位我大唐军事学院之精英,留在我大唐水师之中,专职教授旗语,还有操炮测距之术。另外,小侄会根据舰船在水中航行作战的特征,来整理一些相关的理论交予以叔父,不知道叔父大人以为如何?”

张亮的目光终于渐渐地变得柔和起来,脸上也有如冰山解冻,开始春风拂面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哈哈哈,好,不愧是房相之子,贤侄的要求,老夫答应你就是了。”

听了他这话,我差点想抄起狼牙棒朝这老流氓脑门子上砸下去,搞到后来反倒像是我哭着喊着求他用我的东西似的,他妈的,老流氓不愧是程叔叔他们的战友,全是一路货色,一帮子无耻到了极点的黑社会恶霸。

张亮带着一脸的笑意,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边上的刘仁轨面带愧色,为自己有这么个无赖的上司而感到羞愧,似乎也不好意思和我多言,找个借口溜达到了一边,继续仔细地观察着我大唐军事学院的炮兵将士们演练船上测距操炮之术。

第577章 火炮咆哮(上)

我反正也没事,昨天关于水军的很多问题都还没弄明白,现在张大总管已经得尝所愿,溜达过去跟我的炮兵旗手很是和颜悦色地聊起了天来。我朝着边上逛去,绕到了刘仁轨的身边:“刘大人,你看这些学院之学员如何?!”

刘仁轨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不错,相当不错,每一位操练之将士每一个动作皆是一丝不苟,决不分心,下官所见之军士不少,可也从来没见过如此精锐,就说那些站在后边看操演的将士,全都站立如松,实在是让下官羡慕啊。”

紧接着,他可能想起了方才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地扯扯嘴角,朝我肃容拱手为礼道:“想不到将军所用之旗语,远远超出了刘某之所想,若是我水军得此物之助,必能指使如臂,在此,刘某代我水军之将士多谢将军仗义援手之恩。”

我笑着摆了摆手,然后言道:“哪里,不过房某倒是心中有疑惑,还望刘大人能予以指点一二。”

“将军尽管相询便是,下官知无不言。”

“房某想问问刘大人,那你们若是出海做战,船与船之间相隔如此之远,以何物来联系指挥呢?”我很好奇。

刘仁轨听了我的问题,笑道:“我大唐水军作战,同样是以令旗为号,不过,因旗幡之色而异,所起的作用自是不同,而且海战之时,还需佐以鼓锣。例如,听到擂鼓的声音,竖白幡和深红色的令旗,大小船只都应当进功,如果见了号令不进攻者,应立即斩首。听到锣声,白幡放倒,举青旗,船都应当停止,如果有人不停,也应斩首。听到鼓声,举黄旗两面,应摆成三面圆阵……总之也就是一句话,认真地听鼓,仔细的看指挥的幡旗。如果不听命令擅自前后左右乱动,就要斩首。”

……

“哦,多谢刘大人,房某总算是又多长了一些见识,不过,另有一件事,我还想问问刘大人。”我是一位老师,但我是一位好老师,不耻下问,明白三行人者,必有我师的道理。

我谦虚的态度让刘仁轨很是受用,虽然他连称不敢,不过,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一丝自得的喜意攀上了脸颊。

“今日早人出航之时,张大总管往海里边丢了甚子,然后还念叨了一大窜的东西。”

刘仁轨笑着抚抚短须:“这是水军之惯例,每每水军出航之际,又或是渡河之时,为首之统帅通常都要先把一快白玉沉到水中,上面写着:某主帅派来使者某人。谨向河神言,贼臣某某作乱,天子派某人率兵渡河,前去征讨乱贼,所以进献白玉,只盼望河神能惩罚贼人……”看来,还是我的见识浅薄啊,正所谓行万里路,读万卷书,此语果然不假。

海浪继续与舰船欢快的撞击着,我也很欢快,至少到现在为止,很多强壮的将士都已经蹲一边吐去了,能在我身边站着的也就薛仁贵和段云松,苏定芳吐的很有节奏性,或许是为了维持他的名将嘴脸,吐完之后,总要让他的亲兵给他搞水来漱口,然后整理一下面容,不过,他到目前为止已经重复上述行为不下十次。乐的我跟段云松挤眉弄眼的,薛仁贵一本正经地道:“看来苏将军的定力不足。”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晕船跟定力有个屁的关系,不过,薛仁贵这话既是自吹自擂,也顺带拍了一把马屁。

那边的房成看样子已经好多了,也是,吐啊吐的,也就习惯了,这会子房子的面色虽然依旧苍白,不过至少能抄起面饼子在那狂嘴,边上的勃那尔斤哼哼叽叽地倒靠在甲板上,看得出,他尚未恢复过来,可怜的,眼下可没晕船药给他吃。

我只是让军中的医护兵端来了一些盐糖水与他灌下,勃那尔斤总算是好了一些,朝我咧咧嘴算是向我表示谢意,我示意他不用说话,拍了拍他的肩膀温言道:“多靠靠,什么也别想,就像是当成在睡摇篮就成,房成,看好他,有什么事,记得速来报我。”

处理了两位忠仆,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捏起一块肉饼大嚼了起来,嗯,一面望着海景,任由着带着点儿腥味的海风吹拂着脸颊,一面吃着香喷喷的饼子,这何尝不是一种享受,苏定芳没有食欲,坐在了甲板上正喘气,一脸憔悴。

就在这个时候,船中桅上的望斗里拿着望远镜正在四处侦视的军士突然手指着左前方大声地高喊了起来:“左前方有敌船!”

“什么?”听了这话我赶紧把整张饼拿牙咬着叨在了嘴里,抽出了腰畔的望远镜不过由于我这里的位置没有望斗高,视线也不如他开阔,等了好半天,才瞅见海平面的最远处隐隐出现了一根根的船桅……

“他娘的,还让不让人吃一顿清静饭了,放记号,有敌船接近,准备迎战。”拿着一张啃得缺口缺丫的肉饼,气极败坏的张亮张大总管从舱门里边窜了出来,愤怒地叫嚣道。这个时候,边上的刘仁轨突然眼睛一眯,凑到了张大总管的耳朵边一阵嘀咕,张大总管的目光立即落到了我的身上,手里的肉饼子直接塞给了边上的亲兵,朝我大步走来。“哈哈哈,贤侄啊,这俗话说的好,来得早,不若来得巧,昨个夜里还言说今日试炮,这不,这会子来了这么一大群,可是够你好好试的。”

……

听了这话,方才还在那进行着枯燥无味的操炮测距表演的所有学院士兵立即像是吃了枪药一般,全都齐刷刷地扭过了头来,拿渴望的目光瞅着我。

“那末将令命,炮兵立即集合。”我站到了队伍的跟前喊了一声,二十余人全都笔直的站到了我的跟前,至于那些个晕船的伤残人士自然不能计算在内。“诸位都听到了大总管的军令了没有?!”

“听到了!”二十余人整齐的回答声如同一人的怒吼,张大总管拿望远镜瞅了半天之后,神情变得轻松了起来,示意让舰船全部放缓速度,对方的战舰不过百艘,来了不过是找死,张大总管正好能瞅一瞅大唐炮兵的在海船之上作战的威力。

等到炮兵们兴奋地解开了固定火炮的绳索准备进行测距装药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一个不小的问题,我拿脚轻轻地跺了跺甲板,心里有些忐忑,天知道这玩意结实不结实,万一甲板太薄,承受不了火炮的尾部向下的后座力,把船顶穿了咋办?

炮兵们被我的动作搞糊涂了,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拿眼瞅我。我拿眼瞅向刘仁轨,刘仁轨被我看得一愣,然后看了看我那轻跺的脚,这才笑道:“将军是担心这船不结实?”

“呵呵,刘大人一语中的,不是结实不结实的问题,火炮之威非同凡响,不过,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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