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为什么小佐助也烧的那么高,我明明都开始退烧了。我斜着眼睛看向窗外,朝天空翻了个白眼。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之所以提到的是国民党而不是共产党的原因其实很简单,
文中设定宇智波泉奈穿回火影的时间为1991年中华民国建立及同年国民党建立后至
1921年中国共产党建立前的时间段上,
简单来说就是泉奈将在这段时间的某个时间点上重回火影的。
至于以上设定的原因……
我最近很喜欢看一些谍战片……咳嗯……
嘛,原因也就是介样了。
and由于学校方面考试延迟了,
以及考试后要加课一周,
所以日更什么的就要在2。7之后了,
加上关于作业方面的原因
文章极有可能将计划改为两日一更或三日一更。
【P。S。本来上一个坑就已经打算进入灭族阶段了,但是被锁了
而且现在也没啥心情写日常神马的了……
于是乎下周我考完试……
咱就开始灭族好么?
TVT咱么人看吗?真的么人看吗?
QVQ有的话能浮水鼓励一下么?
TWT人生需动力啊……
☆、第十三章
“你说什么?什么叫做无法参加明天的集会!”
佐助被这突如其来的质询声给惊醒了,他刻意看了一眼身旁的佐空,见他未醒,松了口气,随后悄悄地下了床。待到关门声传来,一双银红色的眼睛在夜色的衬托下缓缓睁开,被亮月照的泛出微微红光,与白月银星形成鲜明的对比。
佐空爬起身,瞧了眼当空的月亮,残缺不堪微不可见。是月牙的日子吗?他想到。他跳下床,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套上件披肩,无奈的跟了上去。
“爸爸最近脾气不小……所以我才不喜长老会的那群老头子。唉,得跟上去瞧瞧,免得出了点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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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当我走到拐角时,爸爸的声音传入耳中,我微微皱了下眉,“你是连接着我们一族和村子的重要角色,你明白这一点吧。”
我听到他这么说。
“希望你谨记这一点。”
接着我听到了哥哥闷闷的应声,还有爸爸那停不下的絮絮叨叨。我望着天上的残月总觉得在这个家里马上会有什么东西消失不见,一时间我有了些许的不安。随后哥哥的一句话打断了我所有的思绪,惊得我大步走了出去。
“佐助,上了厕所就快去睡觉。”
小佐助可能也有些心虚吧,竟没有察觉到我已走到了他身后。爸爸站起身向他走了过来,严厉的说:“三更半夜的你转来转去的干什么,快去睡觉!”他绕过鼬时恰好看到了在一旁的我,眼中闪过的是作为父亲的无奈,他挥了挥手示意我快把佐助带回去。
他现在什么也不需要知道,那对他并不是一件好事,我明白这点。我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肩膀,他转过身,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惊讶,他不自觉的叫出我的名字。
“空?”
“嗯,我们回去吧,佐助。”我轻抿嘴角,“夜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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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我一直拉着他的手,我以为他会问我些什么,但他没有。
一路上,他都是沉默着的。
就像我们房内的一个提线木偶,没有生命,没有灵魂,木呆呆的坐在那,用空洞而又美丽的双眼注视着这个残忍的世界。
我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但是双胞胎之间总会存在些那令人匪夷所思的感应,我能感觉到内心的抽痛。
一路上,我紧握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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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下午】
“真是稀奇啊,爸爸,”我懒懒的看着天空中西垂的残阳,天空被照成了橙红色,连云也被映上了淡淡的粉色,“爸爸居然也会带我出来啊。”
“不要说得我好想把自己儿子怎么样了一样,基本的实地训练是必要的。”爸爸轻咳一声掩饰一丝尴尬,“幻术的训练有了不小的提高,火遁也可以,只是体术方面太令人失望了,简直不如一般忍家的孩子,成何体统。”
“这也不能怪我啊,爸爸,”我歪头看着他,“写轮眼本身就对查克拉还有身体有一定的损耗,而我的写轮眼又一直关不上,身体这方面你还真不能怪我。”
爸爸捏着下巴想了片刻,开口道:“回去我会去翻阅一下先辈留下的卷轴,我会把有用的信息告诉你,眼睛这方面要加紧,不然今后对你的影响巨大。”
“唔,爸爸辛苦啦。”我咧嘴笑了笑,我对着镜子练习过,这个笑容很灿烂,简直是针对富有雌性激素的大妈们还有无数儿控的爸爸们的通杀秘技。看着爸爸撇过头干咳的样子,我露出了一副计划得逞的得意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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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著于组织,执着于全族,执着于名气,这就是制约你们能力的忌讳之事,”听到哥哥的话我和爸爸都愣住了,我们离着他还有一段距离却已经能看到倒在地上的族人们,“而且对于未知事物的惧怕和憎恨,真是愚蠢之极。”
哥哥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吗?我感觉我的瞳孔都在颤抖,我虽小但并不代表我什么都不懂,他的话几乎等同于叛族。哥哥,你究竟想要做什么?这句话不停的在我脑海里回放,就像一个演不完的走马灯,不停的重复。
爸爸飞掠向前,大声制止道:“住嘴,鼬!
“到底这是怎么回事,鼬,你最近有一些奇怪啊!”
或许只有极少数的人能听出他话中属于父亲焦急的心理,但可惜的是……能听出来的人此刻似乎只有我而已。面对爸爸的询问,哥哥只是平静的回了一句:“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我不过是在履行自己的使命,仅此而已。”
“那么为什么昨晚你没有来?”父亲不解的问道。
“为了接近巅峰。”哥哥这么回答。
“什么……意思。”爸爸内心有了些不安,我亦是如此,我和佐助都愣在一边不知该如何是好,一切发生的都太过出乎意料,令人毫无防备。
哥哥猛地拿起手中的苦无,在爸爸的吃惊下将其扔向了一旁的族徽,尖锐的苦无牢牢钉在了石墙上,钉在了宇智波的族徽上。爸爸望向一旁,沉默不语,他用锐利的眼神紧紧盯着那枚苦无。
他收回视线,重新回望鼬。
“我的能力,已经对这个平庸的家族绝望透顶……”哥哥的话我几乎都要听不清了,他的话给了我太大的震惊,头部隐隐作痛,呼吸也变得有一些局促,也是前几天的烧还没好全……我感觉到了视线的昏晕,感觉自己有些站立不稳。
“……队长,就发布拘捕命令吧。”我听到一个族人说。
“哥哥,够了!”我听到了小佐助歇斯底里的喊声。
以及哥哥跪下的身影。
我的身体不自觉的向后仰去,眼皮沉沉的似被千斤鼎压着似的,但幸运的事我并没有与大地亲密的接触,爸爸反应及时瞬身接住了我。我耳边似乎还有不少的声音,模模糊糊的挺不清晰了。
断断续续的话像是“……任务繁忙……累坏了……暗部……责任……监视……”什么的,不过实在是太累了,那么就让我任性一下,就睡一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 啊,被主角家的家长们找上门了啊……
上次刚写到佐空酱发烧39℃,迪达拉中了派克的记忆弹(中弹很疼)
我就发高烧了……
注意这不是普通的高烧,我发烧了三天三夜最低37。6最高39。6平日里在38。4左右徘徊,而且头痛难忍啊……
抱歉,虐主的我被主角们的家长ooxx了。。。【想歪了?面壁去!】
☆、第十四章
太阳的光线照到眼睛上,眼皮上传来一种暖和和的灼热感。
已经是第二天了吗?我微微睁开眼睛,透过窗子进来的光照的我眯起眼睛伸手挡住阳光,待到眼睛适应了才把手放下。额头感觉冰凉凉的,我一摸,顺手把额头上的毛巾拿了下来。昨天又烧起来了吗?
“醒了?”
“啊,尼桑,”我试着坐起身,但是头很晕,我起了半天硬是没坐起来。
“再躺会儿吧,空,”他走上前温柔的摸了摸我的头,“你昨天烧的很高,而且一直没醒,吓了佐助一跳,昨天他也是很晚睡的。下次身体不舒服要早说出来,你昨天昏倒了可吓到了不少人,母亲都把医疗忍包拿出来了。”
我牵强的笑了笑,接着问他:“尼桑,小佐助呢?”
“今天是学校正常开课的日子,早上好说歹说很不容易才把他劝去上课呢。”他递给我一碗发黑的药汤,我的脸瞬间皱起,一副大敌当前状。不骗人的讲,这药汤子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每次发烧都会有这苦汤子,问题无他……这药汤苦的也算得上是极品了,每次喝我都感觉会把胃给吐得天翻地覆,哪怕是药后十分钟,这味道也会聚集在喉咙附近久久不肯离去,对我的心理阴影之大可想而知。
看到我这表情,哥哥笑出了声。我多久没见过他笑了,都快不记得他笑是什么样子了,只是……果然哥哥笑起来很好看啊,爸爸也是,可惜他已经炼成面瘫了。鼬端过放在一旁的甜丸子,说:“果茶之类的暂时不能喝,但是药忌并没有说用药后不能吃东西不是吗?”
好主意,为什么我没想到?果然哥哥很聪明啊。
“谢谢你,尼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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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甜丸子的味道压着这药喝了也没有当初那么反感了,虽然也只有那么一丢丢。
我一边吃着甜丸子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