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孝之像是听到他露骨的渴求,一只手已经静悄悄得滑进他的衣服里,沿著他的乳晕轻柔得爱抚,越揉越重,越捏越放肆,像是情难自禁般,杜孝之把他的衣服掀到胸部以上,强迫他用手拉好,头已经低下去含住另一个还没被爱抚的乳尖。
“哈、啊……啊……嗯……”
杜孝之著迷似得吸吮著余时中的乳投,用力的,眷恋的,他大范围含住娇嫩的乳肉,再慢慢往中间加重力道,最后吸住他的乳投,抽开的时候发出一声声活塞被强迫拔开的声响,淫靡的痕迹从乳尖的中心逐渐扩散开来。
两边的乳肉都被彻底吸弄过,粉红色的吻痕像玫瑰花瓣,盛开在乳白色的肌肤上,余时中被玩弄得眼泪都滴了下来,他低低得啜吟,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又像是索求的勾引。
杜孝之握住他的脚踝,搬开他的双腿,中间那根可怜的小东西在男人烧灼的注视下,悄悄得顶著余时中的睡裤。
在以往的莋爱经验,余时中的前面其实不大常硬起来,杜孝之也很少照顾他的那边,有时候真的忍不住站了起来,又常常因为茭欢太粗暴,半抬头的脑袋又蔫了回去,就算是身寸。米青也都是断断续续流出来,很少有机会一股脑儿畅快得吐出来。
杜孝之今天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晾著自己硬梆梆的凶器不管,偏要去捉弄他的小家伙,余时中被看得发燥,难堪得想躲回被子里,但杜孝之把他的大腿拉得很开,他根本无所遁形。
“把裤子拉下来,自己来。”杜孝之沉声道:“乖,拉下来。”
余时中咬著下唇,颤抖得把手伸到裤头,一点一点往下拉,露出底下羞涩的嫩肉。
杜孝之奖励式得摩娑他的脚踝,余时中竟然忍不住那瞬间的快感,从嘴巴泄漏出来:“啊嗯……”
杜孝之的呼吸更加沉重,他还能游刃有余得欣赏余时中娇羞的地方,余时中见男人迟迟没有动作,羞恼之下又把裤子拉回去,然后轻微得挣扎著要起来。
“呜嗯、呜嗯、嗯……”
余时中觉得他要被揉碎了,杜孝之的手掌直接握住他最脆弱的地方,男人爱怜似的揉捏了几下,余时中就不行了,晶莹的液体从顶端冒了出来,他咬紧睡衣不准自己发出太放荡的呻吟,男人却突然停下动作,就只包覆住他的前端。
余时中哪曾被这样对待过,他觉得自己怎么会这么银荡,居然希望杜先生捏他的那边,最好能再摸摸他。
“唔……”余时中想推开杜孝之的手,但他的腰一点力气都没有,下半身更是软得一塌糊涂,连含在嘴里推拒的话都说不清楚,他忍不住伸手握住那个地方,轻轻得捏了起来。
“别碰,把衣服拉高拿好。”杜孝之口头禁止他的动作,余时中根本不会反抗他,即使难过得眼眶都蓄满了泪,仍然听话得用双手把衣服掀开。
“乖孩子。”杜孝之为了奖励他,用整个手掌包住了他的根部。
男人火烫的热度根本比不上他现在几乎沸腾的羞耻心,他既害怕又渴望,被自我罪恶感和陌生的情欲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杜孝之根本不能体会他的煎熬,又或者是故意要看他丢脸,他居然用磁性的低音命令他:“自己动。”
余时中用力摇头,低泣道:“我、没办法……你、你帮、帮我……”
“我帮你,我一直都在这。”杜孝之压低嗓音,像漆黑的藤蔓缠绕:“但你要自己动,先轻轻得来。”他抱住余时中的后腰,给他无比安心的后盾:“我撑著你。”
余时中还是摇头,他像是发了高烧一样,双颊闷出两团病态的潮红,杜孝之搓弄著他半硬的东西,用哄小孩子的语气道:“宝贝,你也想舒服吧,想要被用力得来回套弄对不对,自己用腰动动看,一点都不难,来,会很舒服的。”
余时中受到男人蛊惑,藉著男人有力的臂膀半信半疑得抬起腰,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男人握住的地方,他吞了吞口水,照著男人的话小幅度得摆动起腰部。
“嗯……嗯……啊嗯、哈……嗯……”余时中咬著自己的拳头,银荡的呻吟声还是绕著满屋子跑,他的脑袋一片空白,所有忍耐的痛苦和放纵的快感都只剩下杜先生火烫的手指。
他一下子就释放了,高潮的余韵瞬间吞噬他的意识,等他回过神,杜孝之已经火热得衔住他的舌头,疯狂得吸吮他直到把他的灵魂抽乾,余时中却觉得身体里被其他的东西填得很满,很舒服。
“杜、先生……”余时中趁著接吻的缝隙,在男人的唇舌之间不断低喊他的名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流泪,只知道要紧紧得勾缠住杜孝之的脖子,让男人饱胀攻击性的气味疯狂得侵犯自己。
“喜欢吗?宝贝。”杜孝之把他锁在怀里,充满耐性得安抚他的身体,他摸著他的背脊,他的腰,以及大腿,却不碰那个早就湿泞不堪的地方。
“喜欢……”余时中几乎是在啜泣,留下最诚实的泪滴:“我喜欢。”
“我也喜欢。”杜孝之的声音,像是亲吻在低音大提琴的琴弦上。
余时中的生活逐渐步上轨道。
他每天去早上会先去霍海的办公室报到,下午再到电玩公司实习,那是张紫现在任职的地方,他仍然在电竞比赛这一块继续奋斗,余时中则选择进入公司内部实习。
高秀明的事业大有成就,他前一阵子才入围全国前五十大企业家,在国内已经具备了相当扎实的规模,并打算把投资的眼界放远。他目前在国外的热门地点相中了几块地,未来再过几年建设起来,他就即将以一个国际公司老总的身分,迈向事业的另一个里程碑。
高秀明工作忙,常常国内国外飞来飞去,但还是与余时中保持频繁的联系,虽然见面的时间变少了,余时中却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更亲近,更紧密,大哥甚至要他明年过年的时候,把杜先生带回家一起吃饭,愁得他眉毛都快烫焦了。
黄元今年办了同学会,余时中没去,只在电话上跟他多聊了几句。黄元和他女朋友最后还是和平分手,也说不清原因,比较令人意外的是,他和谢堂阴错阳差碰在一块,俩人的关系也逐渐缓和。
万成的生日马上就要到了,余时中决定送给他一组调味料礼盒,那是他上次在希腊的机场买的,虽然能不能吃到万成亲手作的希腊菜单还是个未知数。
杜莉丝每年都会定期回来放假,但都是只身一人,她还真的从英国带回来一只牧羊犬,死皮赖脸得撒了一个礼拜的娇,才成功说服杜孝之帮她照顾“一下子”。
华志勤向霍海请了长假,期限未定,可能要等球球的弟弟能独立走路之后,他才考虑回来帮霍海看店。
杜孝之最近常常带他出国,除了夏季与冬季的旅游,年底一到,杜孝之会特别空出一个月的时间在家,等余时中一休假,两个人就用飞镖决定要去哪个地方渡假,然后隔天就背著行李直接飞往无远弗届的国度。
越是长时间的相处,余时中发现自己在杜孝之面前其实很年幼,他们差了将近十岁,很多想法和价值观都不是在同一个水平上,他常常觉的杜孝之对待他的用词和举动,都很像是父亲在对待他的孩子,这让他们比情人的亲密之间,又多了一层不一样的东西。
就像他到现在还是改不掉“杜先生”这个称呼。
“……最近,大概就是这样。”青年端详著卧榻上苍白的脸孔,低声道:“你……听到了吗?”
余时中赶到医院时,探访的时间已经快结束了。
他匆匆忙忙找到了直达VIP病房的电梯,一路畅行无阻,没有遇到任何医护人员,直到走廊的尽头。
他来得太匆促,事到临门,才发现自己双手空空如也,明明才刚从满地盛放的野杜鹃中离开,居然忘记抓个几朵回来,这亏大了。
他绞著手指拈在口袋两侧,把气喘吁吁的表情清理乾净,才静悄悄得转开门把。
他每个月都会花一整天的时间到海城来探望她。
起初的时候,他每天都会祈祷能接到医院的电话。
他不敢去看她,他的确希望自己是第一个看到母亲苏醒的人,但上次惨痛的经验历历在目,他怕韩诗雩一看到他的脸,又会沦陷在过往的泥淖。
后来,杜先生就带他一起来,让他一个人待在病房跟母亲独处,一整个下午下来,他慢慢开口跟妈妈打了招呼,说了几句得不到回应的问候。
等下一次再来,他除了打招呼之外,还带了新鲜的花束和水果,让房间充斥著芬芳的香味,再坐到她的面前,依依告诉她,这个季节什么样的花和水果最多。
再下一次,余时中就渐渐习惯把自己的事情跟她说,有些很无聊的新闻,或是琐碎的生活细节,他都可以花上一整个下午,全部一点一滴得塞进母亲的耳朵里。
他要让她习惯,每次来到她的房间唠叨的男人,是她的儿子锺琪。
余时中没有在医院遇过楼青云,他只晓得母亲一切的起居和医疗费用都是由他支付,韩诗雩和楼青云成婚后,日子虽然称不上幸福快乐,但至少楼青云提共了一个养尊处优的环境给她。
余时中起先也不信,直到陆陆续续接触了韩诗雩身边的人,有跟在她身边好几年的陪护可宁小姐,岳叔叔和淑阿姨,甚至某次探病的时候,他还遇到了传说中的章禕医师,他才知道,楼青云真的没有报复韩诗雩,他把她放进精致的别墅里,让她一个人住在自己编织出来的城堡里,他待她说不上好,唯一可庆幸的是,至少不算坏。
他已经不恨楼青云了,那些痛苦的记忆已经变成了他人生中的一部份,他还有接下来的路要走,而前方未知的道路,还有许许多多的人会陪他一起走。
“我去看了爸爸,就在刚刚。”余时中柔声道:“苹果花都开了呢,你这次要不要跟我一组,摘下来的苹果我们自己吃。”
墙上的时针赫然停在五点的位置,余时中弯下腰,在韩诗雩的手上轻轻蹭了一下:“妈,下次见。”
他夹起外套,在四方的夕阳下,拖出一条长长的黑色影子,静悄悄得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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