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求断案"案"然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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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求断案"案"然倾心-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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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现在碍于面子不能出面。

骆秋枫面如冠玉,温文儒雅,原本沉浸在他俊美外貌下的曾颜因为父亲反转的态度立马回了神:“你说什么啊爹,谁要给那个贱……”后面难听的话未来得及说完,曾颜突然觉得膝盖一痛,噗通一声向前栽倒,头栽在地面上,身子趴在了地上,像是朝曾诺行了个跪拜的大礼。

曾诺眉毛一挑,刚才……

“三小姐真是爽快诚实的大家闺秀。”骆秋枫无瑕一笑:“说到做到,不得不让骆某钦佩。”

……

后院的闹剧结束,曾颜在骆秋枫面前丢了这么大一个脸后,情急之下索性装晕被送回了房间。曾府一阵鸡飞狗跳后,曾诺却是敛了敛眉目,趁着混乱拉着红芮离开。

天色昏沉,星光黯淡。

这天气时好时坏,走到一半,阴霾的天空又开始下起了雪花。

身上的衣服太过单薄陈旧,没有保暖的作用,没过多久,曾诺就冷得抖了抖身子,双手忍不住环住双臂,使劲搓了搓。

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如颗颗细白的棉絮一样落在她乌黑的发间,成了发间点缀着的别样风情。

身子一暖,陡然有什么东西罩上了她的外衣。

她回头,见刚才在后院中帮了自己的白衣男子浅笑盈盈地立在她的身后,一脸的真诚。

他现在只着薄薄的外衫,将自己身上那件白色的毛领披风罩在了她的身上。

“啊,是刚才那位公子……”红芮也转过身,认出了骆秋枫。

“刚才?”曾诺蹙了蹙眉,正要询问,骆秋枫立马接着开口,语气里竟然带了一点虚心好学的意味:“曾二小姐,骆某这厢追随而来,可能有些唐突,可我实在想不通一件事,想请教一下二小姐你,不知方便否?”

曾诺扫了一眼骆秋枫,见他腰间一抹翠绿的玉佩此刻翻转了过来,上面刻了一个“刑”字,结合他的谈吐气质,一瞬就明了了他的身份和意图,考虑了片刻便额首答应。

“方才二小姐你的分析句句精辟,却也不是胡乱猜测的,可我想不通一点,你是如何知道王妈妈的衣衫下摆处有个烧焦的洞?”方才他仔细观察了被拖出的王妈妈,右侧的衣服下摆果然有个烧焦的小洞。

曾诺认真解释,平平的声音缭绕在骆秋枫的耳边:“曾颜房里放了一个火盆,我观察到,里面放了大量的木柴,所以导致火焰烧的很高,木柴在盆里烧,免不了会有些烟灰落在地上,可我方才进去看到,火盆下的烟灰有朝右边拖过的痕迹,烟灰拖拉的痕迹很新,应该是不久前刚出现的。再估算了梳妆台到火盆的距离,我推测,也许是王妈妈在偷了簪子后,本身做贼心虚,又加上她天生胆小怕事的性格,所以在慌乱间,撞到了火盆,因为速度快,所以火焰只在她的外衫下摆烫出了一个洞。”

这番话说完,骆秋枫望着曾诺的目光中渐渐涌出一股钦佩和崇敬。

骆秋枫自小到大,受了某个男人的启发和带领,便一心钻研在各种案件之中。等到他当上了刑部尚书,他便越加沉迷其中,无法自拔,所以导致他现在仍然孑然一身。

然而曾诺让他看到了另一种破案的技巧。这让他的心有些隐隐兴奋,就好像学武的人突然发现了一本失传多年的武林秘籍,又像寻宝者突然发现了藏宝地图,让他兴奋又雀跃。

“多谢二小姐指点迷津。”

“不客气。”曾诺抿了抿唇,突然想到了方才曾颜摔在地上的一幕,嗫喏着唇,轻轻的说了一声:“我才该谢你。”她分明看到曾颜想要反抗骂她贱人,可一边的骆秋枫极快地自袖中弹出一粒珠子,成功阻止了曾颜对自己的辱骂。

她一声谢如此清淡雅然,却又带着一点女子的轻软,点点轻压在骆秋枫的心间,他心里一动,明白她指的是什么,露出一抹微赧的笑意:“你不必谢我,这种阴人的招数,我可是跟另一人学的。”

另一人?是谁?

……

当天夜晚,夜色黑暗,冷意刺骨。

京都城的郊外,一人裹着漆黑的斗篷,头戴扇形的蓑帽,骑着箭步如飞的良驹,在官道上疾驰而去。

他抖了抖落在身上的雪,雪花便自他趴在马背上那条修长健硕的弧线滑落。

戴了面罩的他,仅有一双星眸露在外面,漆黑冗长的道路上,他的眸光似鹰隼,动作潇洒利落。

人过此处,踏马落雪,一地无声。

……

骆秋枫回到府里的时候,贴身伺候的下人小丁恭敬走到他的身侧,谨慎又轻声地告诉他有一封信今早被送了过来。

小丁跟着骆秋枫走到书房门口,在骆秋枫进门的一瞬间从怀中掏出了信递到了他的手中,木门一开一合的声音响起。小丁深深吸了一口气,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的守在了骆秋枫的书房门口。

骆秋枫坐在书案之后,信封上“枫弟”两字写得潇洒俊逸,显示着写信人的不羁和随性。

枫弟……骆秋枫盯着这个称呼,默了半响。

最后他微蹙着眉,难掩面上的无奈,拆开了信封。

枫表弟亲启:

枫弟莫急,烟城一切安好,为兄写信之时,母亲和姨母两人还在一边品茶聊天。

说到这隆冬时分的天气,她二人嘱我告诉你,原话如下:秋枫性子贪玩,莫要在这冷天着了凉。

二人又聊到秋枫你的婚姻大事,她二人让我警告你,原话如下:若是来年还找不到成亲的对象,不如绑了秋枫上马,随便娶一个了事。

看到这里,骆秋枫一阵头疼。说他贪玩?他天天忙公务都来不及,办的桩桩都是人命案子,如何去玩?成亲这事就更是好笑,排在他辈分前的方淮之都没有成亲,怎么就急急轮到他了?想来又是那心思深沉到极点的方淮之瞒着他对那二人说了什么,推他入了火坑!

于是他忍住想撕了信的冲动,看看他方淮之还能厚颜无耻地写些什么!

枫弟,即便嘴上如此说,可母亲和姨母还是操心你的婚姻大事,为兄在她二人面前为你美言几句,说你一心为民,勤勤恳恳,简直是把嘴皮子都快磨破了,看在为兄如此为你设想、牺牲的份上,你是否该对为兄说一句多谢?

骆秋枫揉了揉额角,无视掉这句话,继续看了下去,然而后面的内容差点让他一口气缓不上来。

商量许久,母亲和姨母觉得还是为兄我比较让她二人省心,遂恳请为兄上京都助你一把,早日觅得贤妻。为兄实在挂念烟城的一切,却又不忍姨母为你伤心担忧,只能勉为其难的答应,枫弟,为兄如此仗义,你可要做好替为兄接风洗尘的准备啊。

你收到信的时候,想来为兄已经快到京都了,为兄一路风尘仆仆,记得为为兄烧好洗澡水,备好美味佳肴,也算是报答为兄了。

你一定会问为兄,为何要你准备这些?那为兄就告诉你,这是姨母对你这个常年不在身侧侍奉的不孝子的命令,她让为兄日后就住在你的府院,让你一切事务都得听为兄安排,不得有反抗违背之意,直到觅得贤妻之前,你不得拒绝为兄的任何要求,否则,就算作顶撞长辈,未将姨母这做母亲的放在眼里。

表哥淮之落笔。

骆秋枫看完了信,整个人倚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揉着太阳|穴,久久不语。

方淮之要来京都了——他满脑子回荡的都是这句让他惊悚的话。

第5章 惊堂木五

是夜,夜色阴沉,曾府一片万籁俱寂。

后院柳氏的房间,淡淡的橘黄|色烛光从纸窗内透出来,伴随着嗯嗯啊啊暧昧无比的声音。

曾悦康抱着柳氏肥硕的臀/部,自她身后一寸寸研磨,哼哧一声,剧烈地摆动着身子,肆意在柳氏的身上挞伐。

柳氏配合着呻/吟,曾悦康肥硕的肚子撞在她翘起的臀/部上,激|情的汗水顺着他厚实的胸脯滚落在柳氏丰腴白皙的腰背上,曾悦康喉咙里发出一声愉悦的呜咽,喘息着释放。

曾悦康餍足无比,搂着娇喘不已的柳氏,柳氏良久没有搭理他,一双柔软的手轻轻推开曾悦康汗湿的胸膛。

“怎么了,还在生气?”曾悦康没有在意她的动作,再次舔着脸搂抱过去。

柳氏瞟了曾悦康讪讪笑着的脸,抿着嘴不做声。

曾悦康伸出胖手抚上柳氏白皙嫩滑的大腿内侧,却被对方一巴掌拍掉。可他还是锲而不舍,口中满是讨好的语气:“你也别气了,我让颜儿跪,不也是为了给骆秋枫一个好印象吗?你难道不希望颜儿嫁户好人家?”

“可我就是不爽。便宜了那个丫头!”柳氏脸色沉沉,不爽地睨了曾悦康一眼:“什么时候把她赶出府,占了偏院也有十多年了,你可答应过我的,那个偏院以后是要拿来给颜儿做个莲花池的。”

“别急,我不正愁找不到什么好的理由嘛。”曾诺不比前段日子嫁出去的大女儿曾斐。曾斐是萧氏生前的闺中好友田氏托付给他们的,自小与骠骑将军的小儿子连月凯有过婚约。曾悦康要巴结连家,从小自然是好吃好喝地养着曾斐,即便心中有过不耐和不爽,可为了之后的锦绣前程,他不得不做这些表面功夫。

曾斐一嫁人,曾悦康和柳氏觉得身上的包袱终于移去,一阵自在,转而将下一个目标放在了曾诺身上。

至于曾诺呢?

在曾府内,曾悦康不喜曾诺,曾家如何冷落她都是曾家内院的事情,本来无伤大雅,却没想到今日偷簪子的事情一闹,她居然会私自从偏院跑出来为自己的丫环一证清白,多少官员看到了曾诺的睿智和心细如发,又有多少人对她秀美淡然的容颜报以窥探。

这样,他要用什么样的理由,才能正大光明的把曾诺赶走?

似是看出了曾悦康的为难,柳氏狡猾一笑,这个主意,早就在她心里打转许久了,若不是看出了今日曾悦康对于曾诺所作所为的厌恶,她又怎么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说出来?

“相公,交给我吧。”她附在曾悦康的耳边嘀咕几句。曾悦康紧皱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擒住她的双唇就是一阵啧啧亲吻:“宝贝儿,你真是太聪明了!”

……

“红霓,你是怎么知道我右手伤了的?”安宁静谧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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