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与哀愁:一个真实的梦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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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与哀愁:一个真实的梦露-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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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童年(1)
一、身世之谜  1926年6月1日,玛丽莲·梦露出生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总医院的产房里。母亲名叫葛蕾蒂丝·帕尔·贝克。当医院里其他的产妇看到没有人来探视葛蕾蒂丝的时候,她们明白,这个长着一双蓝色大眼睛、红棕色头发的、娇嫩美丽的婴儿是个私生女,一个遭遗弃的孩子。  葛蕾蒂丝是默片时代雷电华电影公司的胶片剪接工,也是个电影迷。因此,她在为女儿取教名时沿袭了曾经名噪一时的女影星诺玛·泰尔玛芝的名字,这也是因为这位母亲本身与诺玛·泰尔玛芝有几分相像。而小女孩中间的名字则源于简·哈洛。因此,梦露跟随母亲的姓,以诺玛·简·贝克的名字受洗。  葛蕾蒂丝的情史使得梦露生父的身份难以确定,也使得梦露终生不能确定自己的生父是谁。她曾经说过,母亲告诉她,她的生父在一次车祸中丧生了。可是后来,她仍遭到同学的耻笑,辱骂她是“私生子”。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玛丽莲·梦露身世的真相慢慢浮出水面。1996年,隐姓埋名了几十年的伯尼斯·米兰克莱撰写了《我的妹妹玛丽莲·梦露》一书。在书中,她首次披露了梦露不是孤儿的详情,揭开了梦露一直迷雾重重,讳莫如深的身世之谜。  1916年,当时才14岁的梦露的母亲葛蕾蒂丝就已经长得非常秀美,她聪明活泼,发育较早的身体已经开始散发出迷人的青春活力。这年,她认识了约翰·贝克,26岁的肯塔基商人。葛蕾蒂丝的美貌让他一见钟情,两人开始频频约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很快,热情似火的约翰·贝克就向葛蕾蒂丝求婚了,而那时她还不到15岁。梦露的外祖母德拉很高兴女儿可以嫁给这样一位家境殷实的商人,不会像她一样承受失败婚姻的打击,独自面对生活的艰难。因此,她把葛蕾蒂丝的年龄改为18岁,并且为他们证婚。  在最初的几年里,他们相亲相爱,小家庭过得温馨如意,女儿伯尼斯和儿子杰克相继来到人世。然而1921年,19岁的葛蕾蒂丝突然提出离婚。  离婚之后,约翰·贝克带着两个孩子远走他乡。杰克因病早逝,而伯尼斯一直随父亲生活。1924年,22岁的葛蕾蒂丝认识了挪威移民的后代面包师马丁·爱德华·莫藤森。他们相爱了。很快,葛蕾蒂丝就与之结婚。但是不久,莫藤森就遗弃了她,尽管他们的婚姻直到莫藤森在一次车祸中丧生之后才宣告结束。但葛蕾蒂丝在莫藤森离她而去之后,就开始与汽车司机吉弗特约会。由于母亲的感情纠葛,梦露的出生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这样来看,梦露的生父最有可能是莫藤森或者吉弗特。虽然,葛蕾蒂丝对梦露说,她的父亲在车祸中丧生了,这就是说她的父亲是莫藤森——葛蕾蒂丝当时的合法丈夫。但是诺玛仍然不能确定,也许也是不愿相信父亲是已经不在世上的莫藤森。诺玛曾经打听到吉弗特的地址,给他打过电话。接电话的是他的后妻,给诺玛的回答只是一句及其傲慢的话“有话找律师说去”。这对于很想知道自己身世的诺玛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在梦露去世前的一年,吉弗特曾到洛杉矶给她打过电话,梦露避而不见,也用了同样的话来回敬他。然而,这也许不能让她受伤的心得到安慰。梦露在与好莱坞电影编剧罗伯特·斯莱泽短暂婚姻的结婚文件上签署的名字就是“诺玛·琼·莫藤森”。可见,梦露至少知道自己不是孤儿,而且也有可能明确了自己的生父是谁。  伯尼斯在19岁的那年忽然收到母亲的一封信,才知道自己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妹妹。她苦苦寻访了十几年,几乎找遍了当地的孤儿院,才打听到妹妹的下落。1946年,这一对同胞姐妹终于相见了,两人悲喜交加,抱头痛哭。找到亲人的梦露内心却十分矛盾,一方面,自己终于找到了亲人,而另一方面,她的明星生涯已经开始。她不得不坦白地告诉姐姐自己内心的忧虑:“我一直对外宣称自己是个孤儿,这件事尽人皆知。那些新闻记者死死盯着我的私生活,我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他们曝光炒作。如果他们得知事实的真相,那将会怎样?我实在不敢想像。”残酷的现实和生存的压力迫使梦露对自己的身世进行了隐瞒,继续保持了在公众心目中的受害者形象。伯尼斯也是个善良、善解人意的女人,她答应了妹妹,保守秘密,对外称她们只是朋友关系。  2001年,在纪念梦露诞辰75周年的时候,伯尼斯委托索斯比拍卖行,将梦露在1944年到1962年去世之前写给她的一批书信公之于众。这批信件再一次有力地说明,玛丽莲·梦露对自己的身世秘而不宣,从未泄漏过她有同父异母的姐姐的秘密,成功地维持了自己幼年是无依无靠的孤儿和受害者的形象,因此一直博得公众的同情和关注。  二、行李儿童  葛蕾蒂丝有家族遗传的精神病史,经常情绪不稳定,需要住院治疗。而且鉴于她当时未婚的婚姻状况,她无法抚养小诺玛,不得不把女儿送到阿尔伯特和伊达·伯兰德养育之家。诺玛在那里度过了生命中最初的七年。这几年,她是一个“行李儿童”,被人像皮箱一样地从一个家庭“拎”到另一个家庭,相继在十几户收留孤儿的家庭里生活。  伯兰德夫妇是非常虔诚的基督教徒,诺玛每天必须洗澡,一星期要做好几次礼拜。梦露后来回忆说:“他们极其严格,……他们不是要伤害谁,……这是他们的信仰。他们十分严厉地养大了我。” 在这一段时间里发生了很多故事,根据梦露后来的描述,其中的一段是这样的。在她到了伯兰德夫妇家一年左右的时候,她患有呼吸系统和心脏病的外祖母德拉·玛突然感到不适,预感到自己将不久于人世。于是,她挣扎着到16英里外的伯兰德夫妇家里看望她亲爱的小外孙女诺玛·琼。她看到小女孩睡得很香甜,长相颇像诺玛的母亲葛蕾蒂丝,心里非常欢喜。也许是她想到自己和葛蕾蒂丝的婚姻不幸,或者是她家族遗传的精神分裂症起了作用,她忽然试图用枕头闷死诺玛,诺玛拼命的挣扎,踢开被子,才没被憋死。梦露长大之后曾回忆说,她发誓自己一直十分清楚地记得当时醒来时窒息难受的感觉。而正是因为这段经历,她得了睡眠恐惧症,开始在睡前服用安眠药。

第一章:童年(2)
然而,也有一些人对梦露描述的童年遭遇有所怀疑。那样一个13个月大的,刚过周岁的婴儿能够如此清晰的记得那样的经历未免有些离奇。也有人通过调查证实,在梦露13个月大时,她的外祖母正住在一家医院里。难怪有记者说,她倾诉自己童年的不幸,是试图获得别人的关爱和同情,而事实上这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但是梦露这样说也是有情可原的。因为孤儿或者私生女身份,诺玛缺少安全感,十分渴望得到关怀和怜爱。对亲情的一种本能的需要,使这个小小的女孩在玩耍时常常对迎面走来先生和女士大喊“爸爸”“妈妈”。她三岁的时候,在伯兰德夫人给她洗澡的时候,忽然对她喊“妈妈”,然而伯兰德夫人对她说:“我不是你的妈妈,你应该叫我阿姨。”  “那么他是我爸爸么?”诺玛不死心地指着伯兰德先生。  “不,他也不是你的爸爸,我们不是你的父母。”  “妈妈呢?我想我的妈妈!”小诺玛伤心得哭了。  “诺玛的妈妈——是那位长着红头发的、每隔一段时间就来我们这里探望你的那一位女士……”伯兰德夫人耐着性子解释给她听。  诺玛不再问了,因为她知道,她的妈妈要很长时间才来一次。  诺玛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总是悄悄地同她的小狗迪比说话。只有迪比很有耐心地听她讲话,她也只有这个忠诚的伙伴。她5岁的时候,迪比因为老是跑进邻居家的院子里,被邻居打死了,诺玛十分伤心。  1933年起的一段非常短暂的时光里,诺玛和母亲生活在一起。当时,葛蕾蒂丝用攒下来的钱买了一幢小房子。葛蕾蒂丝将她们不住的房间,租给了一对英国兼职演员夫妇,他们有一个女儿,是好莱坞著名影星玛德琳·卡洛尔的替身演员。因为妈妈白天要去工作,晚上又常常到电影院看电影或者同她的朋友们喝啤酒消遣,诺玛被寄养在这对兼职演员夫妇家中。  在这对演员夫妇家里,诺玛显然感受到了完全不同于伯兰德家的氛围。她看到他们非常勤奋的工作;空闲时则非常喜欢跳舞、唱歌、喝酒、打牌。诺玛一方面对这一切感到新奇和热情,长期以来的压抑和郁郁寡欢有所释放。而在另一方面,在伯兰德家中接受的严格的宗教教育却让她对这些充满了顾虑。她常常为他们祈祷:“上帝啊,可不要让他们下地狱!”  受到这对夫妇的职业影响,诺玛与电影结下了“不解之缘”。他们常在早上将诺玛放在好莱坞电影放映厅的门口,有时是“埃及厅”、中国戏院或者其他别的什么放映厅的门口,随后他们去做他们的事。诺玛常常一个人先到“埃及厅”前,看看关在厅前笼子里的猴子,开心地逗它们;或者到中国戏院入口去看水泥地上,那些大明星留下的脚印。她会试着将自己穿着鞋的脚伸进去,幻想有一天自己也能在这里留下脚印。  然后,她拿着10美分,等候着电影放映厅开门。在放映厅里,她常坐在第一排,津津有味地观看各种各样的电影。她在电影放映厅里一场接一场地看,常常是饿着肚子看,因为在放映厅里,她没有钱买饭吃。她记得,有一次她吵着要爸爸的时候,妈妈顺手拿过克拉克·盖博的照片对她说“这就是你父亲”。曾有好长一段时间她都信以为真。而在电影放映厅里,她可以在屏幕上看到克拉克·盖博,她多么希望这就是她的父亲。诺玛憧憬着被父亲宠爱的幸福生活。  然而不久,在这一年的秋天,葛蕾蒂丝突然收到一封信,信上说,她并不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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