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贾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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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珠-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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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上占风头,可这些小厮不同,万一被盯上,恐怕会受皮肉之苦,说不定还有性命之忧,想到这里,贾珠道:“张大哥说的有道理,你们就等在府院门口,跟北静王爷家的小厮待在一起,咱们下了学就回府。”

几个人见贾珠说的郑重,自然答应。

贾珠进了学堂,见后排的邬昭祁抬头看他,他心内有事,勉强扯出笑容算是打了招呼,便走到前排坐下,直到李守忠开始讲课,水溶都没有出现,贾珠心内着急,勉强听了一会,实在担忧的紧,写了张纸条传给后排的侯顺安,问他可知水溶的去向。

不多会,贾珠收到侯顺安传过来的纸条,上面写着两个大字:不知。

贾珠无法,只得挨过这一堂课,下血后带着李福等人去了北静王府,王府门人告知王爷昨晚被皇上召进宫,到现在还没回来。那门人请贾珠进府内等候,贾珠不肯,告辞离开,到了街上,见御林军比早上更多,心内甚急,隐隐觉得此事与昨日之事脱不了关系。

他在马上正想的出神,不留意马儿突然停了下来,他定睛一看,原来是邬昭祁主仆二人迎面过来,张福采松等人日日在府院内与那些小厮们瞎混,跟邬昭祁的仆从关系还不错,因此停住互相打了个招呼。贾珠本想敷衍几句就回府,却不想邬昭祁已下了马,把马儿交与仆从,正仰着头看向马上的贾珠。

贾珠只得下马,听邬昭祁说:“你那礼物太过贵重,可我又实在喜欢,这有些银钱,你看够不够。”说完,掏出一叠银票递给贾珠。

贾珠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邬昭祁见他不伸手来接,只得拉过他的手,把银票按在他手里道:“多谢你。”

贾珠忙推开他的手,道:‘你这是何意,一个牙雕值什么,你我本是同窗,互送些东西是常事。”

却不想邬昭祁力气更大,猛地往前一推,贾珠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摔倒,邬昭祁拉着他的胳膊道:“我从不与人交换东西,这东西算我买你的。”

说完,强行把贾珠的手握住,不等贾珠再推回来,已经上马离开。

贾珠愣在原地,简直哭笑不得,他何曾想过会有人这般计较,采松从他手里把银票抽出来,倒吸了口气,大叫道:“他可真是大方!”

邬昭祁竟然留下张一千两的银票!

张福等人也凑了过来,几个人两眼冒光盯着银票商量了许久,也商量不出一个所以然,贾珠从采松手里抽过银票道:“你们可知他府上在何处?”

采松忙道:“自然知道,他那小厮苗云最是聒噪的一个人,第一日便把他祖宗十八代都交代了清楚。”

贾珠让张福带着其他人先回去,只带着采松一个人,去了邬昭祁的府上。

到了地方,贾珠就发现,邬昭祁府上其实离荣国府不远,隔着两条街的一个小巷里,漆黑的大门紧闭,采松敲了半天的门,才见苗云过来开门,见是贾珠和采松,忙大喜着把人让到客厅。

这是一座两进的四合院,大门正对着客厅,左右偏房一间是马厩、一间是杂物室,后院是主仆二人卧房,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规格与邬昭祁岭南王世子的身份实不相符。

贾珠心内疑惑,但见邬昭祁站在大厅门口,意味不明的盯着他。

苗云上了茶便带着采松离去,客厅内只剩下贾珠与邬昭祁两人,贾珠品了一口茶,赞道:“真是好茶,可是镇远县的普洱?”

邬昭祁点头道:“正是。”

贾珠笑道:“我今日来没别的事,听闻你府上普洱茶最是地道,刚巧祖母年纪大了,想喝点普洱,因此特意上门相讨,还望邬兄让我一点。”

邬昭祁盯着贾珠看了一会,贾珠也不在意,笑着回望着他,片刻后,邬昭祁移开视线,道:“普洱并非珍贵茶品,我府上的普洱也与茶铺里的无甚区别,只是我自小喝惯此茶,才会把它当成宝,你若要,满大街都可以买得到,何必专门向我讨要。若是为争储之事而来,我可以直截了当的告诉你,我们岭南两边都不相帮,不管是大皇子还是二皇子继位,与我们都无关系。”

贾珠愕然道:“你怎会这样想?”

邬昭祁坦言道:“不管对谁说,我都是这个立场。你回去可告诉北静王,我虽与大皇子不合,但那只是幼时私事,不会因此就去帮二皇子。”

贾珠不想一片好心被他曲解,解释道:“你既如此看我,我怎会还不识趣。实话说与你听,这牙雕是我姨丈送给我玩的,我因见是岭南之物,这才送与你,本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几十两银子罢了。你如此说,我本该取回此物,以免继续误会,伤了和气,但见你真心喜欢,我也不在乎做了这单生意,你取五十两银子给我便是,何必拿一千两给我。”说完,把一千两银票拍在桌子上,再也不去看邬昭祁。

邬昭祁从腰间掏出牙雕轻轻放在桌子上,道:“若是普通牙雕自然只值几十两银子,只这牙雕是昔日鲍天成游历岭南,受一老妇人恩惠,这才雕了一对牙雕送与那老妇人,岭南人都道这只是个传说,因为无人见过。你那日递给我时,我便认出这是其中之一。”

贾珠不知还有这个渊源,不解道:“鲍天成名气虽大,但传世的东西不少,也不值这么多钱。”
邬昭祁摸着牙雕上的花纹道:“自然,但他的雕刻多在犀牛角上,雕在象牙上的并不多见,物以稀为贵,自然价钱也高。”

贾珠了然道:“原来如此。”

邬昭祁道:“是的,所以这一千两银子还不知够不够。你若嫌少,收回去也可以。”

贾珠笑道:“你我二人竟学那市井生意人,在这讨价还价。如此我便收了这张银票,不过我也说与邬兄听,我那还有另一只牙雕,我虽不是生意人,不过我那姨丈可是商人,常听他说成套的东西单独拿出来不值钱,需得配齐了才行,邬兄若想收齐这两块牙雕,恐怕再花百倍的价格才行。”说完,从桌子上拿起那张银票,拱手道:“告辞!”






第11章 第六回 邬昭祁起疑误善心  北静王示警保平安(下)
至此后半月间,贾珠日日去府院读书,但不见水溶踪影,去北静王府,门人只说不曾回来,王府门可罗雀,那门人面色如常,不见慌乱,不由人不称奇。

其余人等一改往日喜聚不喜散的行事之风,下学后各自回家,而街上的禁卫一日多似一日,京城内人心惶惶,平日里尽量窝在家里,不敢上街,唯恐惹上是非。

邬昭祁还与往日一般,带着苗云上学、下学,自那日从邬昭祁府回来之后,贾珠也弱了与他相交的心思,他虽不像邬昭祁想的那般有拉拢之意,但也理解邬昭祁孤身在京,明哲保身之道。

只水溶的安危让贾珠心慌,他无甚门路打听此事,只得去贾政处探口风,不想贾政对水溶进宫之事毫不知情,只说街上戒备乃是因为前几日有人进宫行刺,索性圣上乃真龙,那人并未得手,但龙颜大怒,当即下令封闭城门,只准进不准出,定要把那贼人抓捕归案。贾政又道他早已把府内有名有姓之人皆报与禁卫,阖府上下安分守己,进出有门人把关,夜里安排人守备,那贼人定不敢来府上,让贾珠安心温书。

贾珠失望而归,贾政乃从五品工部员外郎,与同僚闲谈中才知些不相关的事,远不如水溶与他说的那般透彻。他本是聪明之人,一通百通,见此情景,对水溶担心之余,也不免为贾府上下忧虑。

贾家已卷入夺位之争,可贾府上下却毫无准备,袭了一等将军的大伯贾赦,虽在朝为官,可一味只知贪淫,无心做官,不务正业,贾珠在府院曾听些闲言碎语,知这位伯父在外名声甚差,勉强靠祖宗的荫蒙保住一份官职。而贾政谦恭厚道,为官勤勉,只是过于迂腐,与朝中大事一无所知,太易受人欺瞒,怎可能在峰行诡异的争夺中保全贾府?

贾珠越想越心惊,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如清、雪茹赶紧扶住他,关切道:“大爷今儿怎么了?”

贾珠摆手示意没事,回屋后呆坐在书桌前,不知怎的是好。

若按水溶说法,贾家乃是站在大皇子这列,可水溶与他说完第二日便被招进宫内,至今未归,以他的身份地位,若不是犯了天怒,怎会一去不归,连个话都传不出来?

若水溶出事,跟水溶休戚相关的贾家怎会相安无事?

他心急如焚,然而又无法可想,只得一日挨过一日,只盼那天进了学堂,能看到水溶安然无恙的坐着才好。

正想着这无计可消的烦恼之事,外有贾政的小厮通报,说北静王府来人了。

贾珠心内忐忑不安,不知北静王府来人何事,是喜是忧,忙跟小厮到了贾政处,见北静王府管家水淮正与贾政寒暄,贾珠忙行礼,问北静王安,水淮笑道:“劳大公子惦记,我家王爷刚从宫内回来,这几日陪着大皇子日夜用功,甚是辛苦,听说大公子日日来府上探望,立刻找我请大公子过去。”

贾珠听水溶无事,放下心来,道:“着个小厮来通报一声便是,怎劳大总管亲自过来。”

水淮道:“自是该我亲来,刚跟政老爷说过,我家王爷这几日陪读很有心得,想请大公子过去住几天,把这心得慢慢的说与公子听。政老爷已经答应,这就请大公子跟我走吧。”

贾政道:“难得王爷看重你,你去了王府定当好好看书,方不负王爷一片美意。”

贾珠知这次定推辞不过,也着急见到水溶,因此别过贾政,跟水准去了北静王府,后自有雯心等收拾他常用之物,打发随从的几个小厮送到王府不提。

这北静王府由十二个四合院子组成,分中、东、西三路,贾珠由水准带着,走中路大门,在大门口下了马,有两名小厮领着,一路穿过前厅、中厅回廊,这才到了水汀殿,水汀殿门口站着两名小厮,正是常跟着水溶去府院的两人,见了水准和贾珠行礼道:“王爷在后堂等着大公子。”

贾珠自不是第一次来北静王府,却从未去过后堂,但也不多问,跟在小厮身后往后堂走去。后堂朱红的木门紧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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