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流川怒,一肘拐过去,挣开仙道的怀抱:“白痴!”想想,觉得不解气,又踹了他一脚,冷哼一声离去。
“枫呀,等等我!”仙道叫起来,急急追去,两人皆施展绝顶轻功在林间穿棱。
“谁先穿出枫林,就谁赢!”流川说。
好呀,想跟我比轻功呐,真是不可爱!仙道心中暗笑,挥袖拂下片片枫叶化为利箭般朝流川飞去。
这个混蛋,流川在心中咬牙,也只得回身出掌扫落大片的枫叶,身子再陡地拔高跃向半空,足踏落叶继续向前,衣袂飘飘,恍若飞仙。只是这一停顿间,仙道已飞快从身边掠过,留下一串轻笑声。流川大怒,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东西,看也不看就朝前掷去。仙道听得有东西破空而来,也不敢怠慢,提气往上一纵,轻飘飘踏上飞来的异物,借着暗器的余劲,用力向前一跃,飞出枫林,蓝衫翩翩,潇洒无比!几乎与此同时,流川也出了枫林。
仙道看那劲衰而落的暗器,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细一看竟是一锭银子,心中暗自好笑,捡起说:“枫呀,你要送我银子花,好歹也温柔点嘛!”
流川狠狠瞪他一眼,又输给他了,真是气人,竟然武功没他好,轻功也没他好,就是体力也输他一截,他不就只比自已大一点点吗?怎么,自己就处处落下风呢!小孩非常不服气,皱眉深思。
仙道看他皱着眉,一脸的不服,笑呵呵的走到他面前,手里玩着那锭银子说:“枫,除了实力还要有智力才能百战百胜!”仙道可不认为自己耍赖,流川的轻功一绝,他不花点心思那这次落败的就可能是他了,不过,他好象有点不高兴了,仙道想还是得哄哄他呀。于是说,“其实你的轻功不比我差。”
流川冷哼一声,耍诈就耍诈,还美名为“智力”,真是厚脸皮。恨恨的伸手要夺那银子:“还我!”
仙道手一缩躲过:“不行,这可是我赢来的彩头呢!”说着放入怀里,一副郑而重之的样子。
流川看着他的动作,不知怎的心里一跳,忙恨声道:“白痴!你是说我没你聪明吗?”恶狠狠的瞪着仙道。(现在才发现过来,枫啊,你的思路也太慢了点吧!难怪老被仙道章鱼欺负)
仙道暗道一声糟了,忙堆起满脸的笑,作谄媚状:“怎么会,怎么会,枫枫的冰雪聪明,无人能及。我是说你输在经验不足!呵呵呵。”仙道干笑着。
流川斜他一眼,冷冷的说:“我看是不够某人狡猾吧!”某仙立时作出一惭愧惭愧状:“枫枫啊,你这样说,我会很伤心的。俗话说兵不厌诈吗,象枫枫这样的高手,我若不耍点手段,可赢不了。”
“难道为了赢就可以不择手段吗?”
某仙闻言愣了下,没想到流川会这么问,这个流川,总是说些出人意料的话,做些出人意料的事。当下尴尬的摸摸朝天发,讪讪的笑:“没这回事。”
流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看仙道一脸的忐忑不安,心中闷气顿减,暗自好笑:白痴,我叫你再对我胡言乱语看看!嘴角忍不住微微翘起,怕仙道发觉,忙低头转身疾走。
仙道被那深潭似的黑眸一盯,不知怎的,竟有些心虚,又见流川转头就走,以为他生气了。急急的跟在后面:“枫啊,真的没这回事呀!你要相信我,枫!枫枫!”
流川怒,停住脚步:“不要这样叫我!”
“那我叫你小枫枫,小枫,枫儿可好!”仙道笑盈盈的说,眉毛下垂,眼睛眯成一条弯弯的线。
流川额上青筋直暴,咬牙道:“叫流川!”
“可是枫比较好听呀,你要是怕吃亏,可以叫我彰,小彰,彰彰!”仙道眨眨眼作无辜状。
流川彻底无力,无言,转身疾走。仙道紧追几步,与他并行:“枫,说实话有一件事我是万万比不上你的!”
“嗯?”流川脚步不停,耳朵却竖起来了,看这家伙又瓣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来。
“弹琴呀,枫,你没见昨天那个京城第一乐师的脸色有多难看呢!”哼,那个女人,看着枫一脸的痴迷相,一看准是心怀不轨,仙道在心中暗道,(仙道,你又好到哪里)不过,枫可不会在意这些人的。
流川挑挑眉,那个女人若不是挠他睡觉,他也不会让她下不了台的(枫,真是一点亏也不吃。
“枫,你琴弹得这么好,什么时候,我们来曲琴箫合奏好不好?枫、、、、、、”
仙道一路滔滔不绝,流川一脸黑线。
十.不为人知的真相
牧早朝很晚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脸色阴沉,朝服未脱就直接找仙道和流川。仙流一看就知道是有大事发生了。牧苦笑了一下:“村雨死了!”
一夜之间再起风云。村雨在天牢里死了,可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高头在殿上参了唐泽和刑部一本,说他们看管不力。天牢里禁卫森严,昨天更是调动大批御林军守卫,尤如铜墙铁壁般,而来人仍能神不知鬼不觉得杀了村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
牧深叹一声,对手非常棘手,而且我在明敌在暗,防不胜防。
仙流两人对望一眼:“现在只有兵行险招,引蛇出洞,他们越是行动频繁,露出的破绽也就越多。”
“最危险的是我们不知道身边谁是敌人谁是朋友!”
牧怔了怔,照理说海南王府的人都是他自己千挑万选的,应该是信得过才对,可如今却忽然不自信起来。而面前的这两人昨天才认识,可莫名的就非常信任。“所以,当务之急要找出内奸。”牧想了下说,“陵南山庄为饵。”
仙道脸色微变,流川心中一动,悄悄的握住他的手,流川的手柔软,指尖微凉,指节处有常年练武形成的薄茧,仙道只觉得一阵暖流涌上心头,紧紧抓住他的手,惶恐不安的心也一瞬间稳定下来,象得到了安宁似的。
“当然,我们会想个万全之策,做好保护措施的。”牧看了看仙道,正色道:“仙道,你知道为什么父皇连审讯都没有就将陵南山庄灭门。”
仙流看着牧,难道还有什么隐情。牧点点头说:“丰玉、山王联军所用的兵器正是陵南山庄所铸的。”
仙道吃了一惊道:“所以你们怀疑陵南山庄通敌叛国?”
“不错,盛怒之下,陵南山庄被付为一炬,而庄内的所有的成形的未成形的兵器甚至连生铁都被销毁,山庄的人押入大牢择日斩首,而你的家人更是日日过堂,严刑拷打,最后决定等到赤木出兵时以血祭旗。”牧说,“朝中虽然有人怀疑事情的真相,可是高头等人一口咬定陵南山庄叛国谋逆、、、、、、、”
“可是想不到,我们会劫法场,挟迫君王,得以一个昭雪洗冤的机会。”仙道紧紧的握住流川的手,冷冷的打断牧的话,“高头千估万算也没料到流川和湘北众人的出现,坏了他的大计。”
“高头为什么要陷害陵南山庄?陵南山庄与他素来无怨无仇。”仙道陷入沉思,“不,原因不会那么简单。”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若没有好的兵器,士兵还拿什么来打仗呀!”牧叹道,“这次虽说赤木带了十万大军,可是除了一万赤家军外余者的兵器都是那批劣质兵器,现在兵器库里找不到一件好的兵器!这仗可怎么打呀!”
“全国那么多打铁铺,应该可以应急吧!”仙道说,“为什么还没有换掉那批劣质兵器?”
“全国是有三四十家打铁铺,虽然规模小,但若联合起来应该可以度过这次难关。”牧说,“后来才发现每家铺子所剩的生铁很少,武园的铁矿一夕之间全数被人买走,只剩下陵南山庄有大量存货,却又被大家在盛怒之下毁于一旦。如今,即使有再多的铁匠,再好的师傅也没用了。”
“我明白了,他们如此大费周张主要是为了给山王和丰玉提供兵器。”仙道沉吟一会儿说,“想那山王和丰玉乃蛮荒之地,虽然个个骁勇善骑,但是兵器的制造实在是十分粗糙和落后,而我国不同,有极高超的制造术,但是我国对于兵器的管理非常严格,对铁匠的管理也非常严格,不准擅自出关。因此,他们想出如此偷梁换柱之法。”
牧也恍然道:“这也是我反复思量后才知道的,只可惜还是落了敌人的圈套啊!”
一阵沉默后,流川说:“我想还有一个人有办法。”
仙牧两人闻言看着流川,眼中充满希冀,流川扫了他们一眼,缓缓的说:“仙道庄主,如果他懂得冶炼术的话。。”
仙道拍手道:“对呀,我怎么忘了这点呢!”身为陵南山庄的少主庄主,自然知道冶炼术。冶炼术就是将挖到地矿石加工成金属锭。然后利用锻造术将金属锭打造成自己想要的武器或者铠甲。
牧流闻言,暗自松了口气。牧对仙道说:“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去见令尊。”
“好。”仙道精神陡然一振,想到可以见到父母,有些迫不及待了。
“不,我们先去兵器库。”流川说。
牧和仙道齐齐看向流川,不解。
流川重重的点了一下头,黑眸中闪着肯定的光芒,两人本来就是机智百出的人,转念一想已是明白其中道理,皆倒吸一口气,差点因为一时的兴奋而大意行事了。
“这么大量的兵器无声无息的从宫中被调包,为何竟没有一个人发现,难道所有兵器库的守卫都是奸细?”牧叹口气说,“我一直想不明白。”
“那些守卫呢?”仙道问。
“统统关入大牢,怨声载道,却无人承认。”牧说,“每个人的口供都明明白白昭示着我是清白的,找不出破绽。”说完长叹一口气。
“可是高头,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若真的要谋权纂位,那应该不会费这么大的周折,冒这么大的风险做这么多的事。”仙道沉吟道,“他只要泄露些军情让敌方知道,在国内制造些混乱,就可以了!如果两国交锋越久,越乱,他就越有好处呀!”
“也许这是他和山王、丰玉合作的条件呢!”牧道,“高头这个人只有别人为他做事而绝没有他为别人做事的,个中曲折,恐怕不会那么简单!其中总是有他天大的好处的!他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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