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杰克逊自传太空步》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迈克尔.杰克逊自传太空步- 第2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想她脑袋里一直存在着一种幻觉,觉得她属于我;还有一个女孩曾声明我跟她上过床,她还以此来威胁我们;住在黑文赫斯家中庄园时。大门前还发生过几次严重的伤人事件,那些人真是能变得很危险;还有一些人拿着扩音器冲我们喊道,耶稣派她们来跟我对话,或者上帝吩咐他们来的,诸如此类的奇怪言论。

一个音乐家知道什么能成为最流行的歌曲。它必须让人感到很合适,每一点都要恰到好处。它能使你感到心满意足,感到愉快你一听就能理解它。我对《比利·金》这首歌的感觉就是如此,当我写它时我就知道它将成为一首很了不起的流行歌曲。在这首歌上我真是投入了全部身心。有一天,在录音制作休息时,我和当时一起共事的纳尔逊·海斯到文图拉的高速公路上开车散散心,我的脑子里一直萦绕着《比利·金》的旋律,别的什么都没有。这时,一个骑摩托的小孩追了上来,冲我们喊道:“你们的汽车着火了!”我们这才注意到车后的滚滚浓烟,赶快把车停到路边,这辆劳斯莱斯的底部全都着了火。那个孩子真是救了我们的命,如果汽车爆炸了,那我们早上西天了。但是就在那时,我脑子里还仍只是想着《比利·金》的旋律,根本没想到车若爆炸会带来什么样的可怕后果,甚至在大家忙来忙去想找一辆车带我们回去时,我还是静静的想着《比利·金》,完全沉浸在里面了。

在写《避开》(Beat It)以前,我就想过我要创作一首能让我愿意到街上去买的摇滚歌曲,但它又要不同于一般的摇滚歌曲,像当时收音机里常播放的最佳歌曲四十首。

写《避开》时,我脑海中一直想着学校的孩子们,我一直就喜爱为孩子们创作歌曲,为他们写歌,了解他们的所好,是很有趣的,他们是要求非常高的听众,你可不能糊弄他们。到现在,对我来说,他们仍是最重要的听众,因为我对他们的反应的确很介意,如果他们喜欢一首歌曲,那么它一定很棒,用不着再去看什么评选结果。

在《避开》中,我想告诉大家,如果我陷入了困境我会怎样去做。这是一个教训,它告诉我们应该憎恶并放弃暴力,对这点我深信不疑。《避开》告诉孩子们要机警,避免麻烦,我的意思不是说别人打了你的右脸,你再把左脸转过去让人打,我是说,除非你被逼到墙角别无选择了最好避免暴力的发生,赶快溜之大吉。如果你打架受伤甚至死了,那你什么也没得到,反而什么都失去了,你是个失败者,怎么有脸面对那些爱你的人们呢?这就是《避开》的含意,我认为,真正勇敢而又聪明的人是能和平解决问题的人,他们用的是能和平解决问题的人,他们用的是智慧,而不是暴力。

Q第一次给埃迪·凡·海伦打电话时,闹出了一个笑话,因为电话线路出了点毛病,埃迪以为电话的那一头不是个神经病就是个骗子,于是就把电话挂上了。接线员告诉Q电话断了,Q什么也没说,只是又重新拨了一次号码。埃迪同意了与我们合作,在《避开》中,他的吉他独奏出色得令人难以置信。

我们的队伍中又来了新的成员,他们都是“托托”乐队(Toto)的。“托托”乐队的歌曲《罗莎娜》(Rosanna)和《非洲》(Africa)都是劲歌,在他们聚到一起组成乐队以前,他们每个人都是著名的音乐家,他们经验丰富,对录音制作的工作了如指掌,比如,什么时候该独自发挥,什么时候该共同合作,什么时候该听从制作人的指挥等等。史蒂夫·波卡罗曾和我们一起制作过《疯狂》,那时他也常常为“托托”乐队的表演伴奏,他是个弹电子琴的能手,制作《颤栗》后,他把他的全班人马都带来了。研究音乐的人都知道乐队的头儿戴维·帕奇是马蒂·帕奇的儿子,马蒂·帕奇曾和雷·查尔斯一起合作演唱了不少流行歌曲,比如《我不能停止爱你》(I Can't Stop Loving You)。

我很喜欢《漂亮小宝贝》(Pretty Young Thing)这首歌,它是昆西和詹姆斯·英格拉姆合写的。以前在《满足为止》这首歌中,我有一种想说话的欲望,于是一开始有一段我的独白,我认为没什么必要来隐藏我说话的声音,我从以前到现在一直就有这种很轻柔的嗓音,我从没有意改变过或者有意琢磨它,就是我的声音,信不信由你。如果有人批评指责你什么,而这又是上帝赐给你的,是你本来就有的,想象一下,那些不真实的东西通过新闻报道得以流传,这是多么伤害人的自尊心。人们总是怀疑你是不是在说真话,你总得尽力为自己辩护,人们以此开始编造一些耸人听闻的故事,你若被迫反驳他们,另外一个故事又出来了。过去,我总是尽量回避这些事情,不回答那些可笑的指责,因为这反而给他们制造了影响,做了宣传,别忘了,新闻这个行业可是要赚钱的,报纸、杂志是为了能卖钱而出的,准确、公正都可以忽视,甚至可以不顾真理。

不管怎样,在《漂亮小宝贝》的独白中,听起来我比在上一张唱片中更加自信了,我还喜欢歌词中的一些隐语,像什么tenderoni(注:性感的一种俗语说法)或者sugar fly(注:做爱的一种俗语说法),这些你都是在字典里找不到的。我还把珍妮和拉托亚都叫来了,她们在背景合声中唱得真是棒极了,我和詹姆斯·英格拉姆用语音合成器改变了一下声音,出来后就像外星人说话一样。

《人性》(Human Nature)是“托托”乐队带给Q的,我和Q都认为我们好久没听到这样美的调子了,它的音乐就像生了翅膀,甚至超过了《非洲》。人们总是问我,歌词中“为什么他对我那样……我喜欢这样去爱……”是什么意思,他们认为你唱这首歌一定是有什么个人的原因,这常常都不是真的。接近听众,打动听众是非常重要的,有时一首歌的曲子可以做到这一点,有时则是歌的内容。好多人问过我关于《肌肉》(Muscles)这首歌,这是我写给并唱给黛安娜·罗斯的,我通过这首歌,唱出了长久以来我朝思暮想的对她的感激之情和崇敬之心。顺便说一句,“肌肉”也是我的蟒蛇的名字。

《我生活中的姑娘》(The Lady In My Life)是最难制作的歌曲之一,我们反反复复的录制了好几遍,以求达到最完美的境界,但昆西总是对我不满意,尽管我们已经录了好几百遍了。最后,他把我叫到一边,跟我说他要求我的是“乞求”,他就是这么说的,他要求我回到录音室,毫不夸张的为之乞求。于是我回去,让我们关上所有的灯,拉上所有的窗帘,包括和控制室相对的窗帘,这样我就不会感到太受干扰。Q开始录音了,我唱了起来,像在乞求,结果也就是你们听到的。

录音公司终于向我们施加了强压了,催促我们尽快完成《颤栗》,一个录音公司的催促可是真正的催促。他们逼我们拼命的干,说是如果不在某日以前完成,那么《颤栗》也就别出版了。

我们开始拼命的工作,累死累活为了赶上最后的期限,制作时开始简单了事,采取了许多折衷的办法,该怎么唱,该怎么演奏,都马马虎虎的凑合过去,我们走了许多捷径,结果差点儿毁了《颤栗》。

我们最后聚在一起听马上要交上去的《颤栗》,它听起来就像一团破烂,我的眼泪涌了出来,我们的压力太大了,加班加点完成《颤栗》的同时,我们还在为《ET外星人有声故事》工作,这也是有最后期限的。那些人互相争来争去,到头来,悲惨的结局就是《颤栗》一团糟,根本无法拿出手。

我们坐在好莱坞的西湖录音室,听着整盘《颤栗》,我感到心灰意冷,内心被压抑的感情一下喷出,我气得要命,甩门而出。我跟我的人说:“就这样了!我们不能出版它,给哥伦比亚唱片公司打电话,告诉他们拿不到《颤栗》了,我们不能出版这种东西!”

因为我知道这不行,根本不行,如果我们不停下来,检查检查我们到底干了些什么,这盘录音就会成为一堆废物,它本来不应是这种面目的,我们都知道,慌乱之中制作唱片反而会毁了它,就像在剪辑时可以把一部伟大的电影剪得乱七八糟一样。一切都得慢慢来,不能着急。

有些事就是不能催的。

人们喊叫了几声,表示不满,但他们虽然感到懊恼,最终还是理解了。他们心里也清楚得很,只不过是我第一个说了出来。我意识到,我们必须从头开始,重新再做一遍。

我们放了几天假,到外面呼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然后再回来,个个精神振奋,面目一新,开始工作,每星期我们只制作两首歌。最后完成时,好家伙!简直震动了我们每个人,哥伦比亚唱片公司也听出了与以前的不同,《颤栗》是拿得出手的。

我们完成制作时都感到好极了,我激动万分,迫不及待的盼望它赶快出版发行。干完以后,没有举行过什么我能记得的庆祝活动,我们没去跳迪斯科舞,什么也没做,我们只是好好休息了一下。不管怎样,我宁愿和我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这是我的庆祝方式。

《颤栗》专辑中的三首歌制成了录像,它们是:《比利·金》《避开》和《颤栗》,这都是我已经精心考虑好了的,我下决心要把音乐与视觉结合起来,使其更形象化。那时,我看到过许多人制作的录像带,我不明白为什么许多录像那么不经看,那么粗制滥造,孩子们别无选择,只好看那些无聊的录像。我的目标是在所有我能干的领域里,都要尽我最大的力量做好,所以,为什么不能拼拼命,为一张唱片勤奋工作,然后再制作出一个最棒的录像呢?我要制作出一个录像,能把你吸引住,能让你百看不厌。我一开始的要求便是要保证质量,我要在这项还是比较新的领域里做一名先锋,我要制作出我们所能制作的最好的音乐小电影,我甚至不愿称之为录像,我们是在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