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战争就是一个例子,日本作为侵略者,他的国民对这场战争也同样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八年抗战日本的青壮年劳力几乎丧失殆尽,两颗原子弹让百万贫民瞬间成为累累白骨。而我们中国更是以数千万人的死亡换来了一个惨胜。
在如今当我们对日本拒不认错的态度而耿耿于怀的时候,我们是否能坐下来平心静气地想一想,我们到底有没有尊重过自己的历史?当我们自己都拿不出1937年南京被害军民的名单时,我们又什么资格去让日本人道歉。只不过刚刚过去几十年的一些事情,到现在却变成了难解之谜,使得网络上的论战时刻未休,谁应该对此负责?
我们做得不够,就先不要去难为日本人了。还是先把自己的功课做好吧。
当今主流的抗日小说和电视剧,让中国人深深地陶醉于那场“伟大”的胜利中,总是自我迷信中国是不可战胜的,这和“九一八”之前的日本民众的心理是一样的,这种狂热的偏执会让这个古老的国度再次陷入灾难。
当我着手写这部小说时,在每天的查阅资料时,我才感觉到这场战争我们打得是多么的艰难,如果日本没有对美宣战或者是晚几年,那么历史很可能就会改变。
那一次我们是幸运的,但下一次。。。。。。。。。 。 想看书来
序章
2007年 5月 北京
天亮了,一道眼光透过纱帘照到了我的脸上,我被这初夏的温暖唤醒了。我慢慢转过头向窗外看去,借着纱窗的朦胧,树枝在窗外摇曳,几只鸟儿在上边起起落落,欢快地叫个不听。我挪了一下我的手,碰到了旁边老伴的胳膊。
我轻轻地叫着:“老伴,老伴?”
老伴咕哝了一句:“听见了。”
我咧开嘴笑道:“我们又活了。”
老伴也笑了:“是啊,我们又活了。”
我今年已经94岁了,已经老到随时能死去的年龄。每天早上我都很高兴,我又能在这个世界上多活一天。活着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平淡的生活就像一年的四季一样周而复始,看似枯燥,其实那才是人们最需要的。我一生无欲无求,所以这这种生活对我来说是上天给我最大的恩赐。
我的老伴比我小一岁,她曾经是个美丽的姑娘,如今她的脸上已经布满了岁月的沧桑,但是在我的眼里,他的容貌永远定格在我第一次见她是的样子。
老伴坐在客厅的窗户前,正在很认真地绣着一块手绢。我坐在他的对面随意翻着今天的报纸,电视机开着,里边不知在放着什么节目,厨房里我们的保姆小张正在热热闹闹地干着什么。
我把脸从报纸后露出来问老伴:“还看得见吗?”
“嗯?”老伴抬起头,扶了一下鼻子上的眼睛冲我顽皮地一笑说:“看得见。”
我不再理会她,继续看着报纸,又是一阵沉默之后,老伴突然想起什么来对我说:“昨天你去参加座谈会时,老四来电话了,说找你有事。”
我问:“他说什么事了吗?”
老伴顿了一下说:“他说,他想再去趟孟良崮。”
当“孟良崮”这三个字灌进我的耳朵时,我浑身猛地一颤,手中的报纸差一点掉在腿上。
老伴放下手中的事情,看着有些表情呆滞的我问:“你怎么了?”
我半天才缓过一口气,有些无力地说:“还去那里干什么?”
老伴接着绣着手绢说:“有60年了吧。”
我哑然一笑说:“2007,1947,可不,整整一个甲子了。”
老伴说:“老四说,再不回去看看,怕是没机会了。他想去祭拜一下张秀他们。”
我没有回答老伴,双手撑着椅子的扶手站了起来,慢慢地向卧房走去,路过电视机时,我这才听到了里边的声音。
“1947年,蒋介石集团前后调动45万大军发动了对我山洞解放区的重点进攻。我中国人民解放军华东野战军不畏强敌,沉着应战先后发动了鲁南战役和莱芜战役,歼敌5个整编师,10余万人。其中同年5月,在孟良崮歼灭了素有国民党军头号王牌部队之称的整编74师,并且击毙了国名党军第一悍将张灵甫,沉重地打击了国民党反动派的嚣张气焰。。。。。。。。。。。。。。”
电视画面里那些黑白的影像,在我的眼睛里是多么的熟悉,黑色的浓烟,滚滚的钢铁洪流。我不禁看呆住了,我退到沙发上坐下,拿起遥控器把声音调大,那些陈旧的画面似乎开启了我心底的那片禁区,一个尘封了半个多世纪的回忆。在这些回忆里,有甜蜜,有苦涩,有欢乐,也有悲伤。我的脑子里不知不觉浮现出那片铁灰色的天空,光秃秃的山岗,上边趟满了支离破碎的尸体,漫天的炮火,震耳欲聋的爆炸,绝望的喊叫,还有一个永远在我心里站立着的高大背影。
第一章 新兵报道
1937年7月 陕西南郑
我;一个意气风发,怀着满腔报国壮志的陆军上尉踏进了51师153旅305团指挥部。
“报告长官,国民革命军陆军上尉杨清远奉命报到!”我一磕脚后跟,立正敬礼朗声道。
“嗯。”常孝德副团长应了一声。
“是。”我回答到:“这是我的调令。”说罢从军装上衣口袋掏出了国防委员会颁发的调令,双手递了过去。
一个卫兵走上前拽过了我手中的调令,转身绕过桌子双手恭敬地递到团长张灵甫面前
张灵甫没有接,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常孝德示意了一下。常孝德随即接过了调令,低头仔细地看着。
“今年多大了。”
“24岁。”
“哪里人啊?”
“北平人。”
“那年入役的?”
“民国23年服役,同年考入黄浦军校步系。”
“嗯。”常孝德上下打量着我,半晌才说道:“留在团部当副官吧。”
“报告长官。”我郑重地说道:“我是志愿上前线的,我想到一线作战部队,如果只是当副官的话,我就不用离开南京了,在那里当副官比这儿舒服多了。”
听完这话常孝德“嘿嘿”一笑,没在说话 只是转头看着张灵甫。
张灵甫低着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桌子上的地图根本不理会眼前的事情。
常孝德看到张灵甫这个态度,笑着摇摇头冲身边的副官说:“下边还有什么空缺?”
那个副官立正报告说:“禀副团座,目前各营还有五个职位空缺:一营二连连长、一营三连一排长、二营副营长、三营副营长、三营七连三排长,三营八连副连长。”
常孝德寻思了片刻说:“先到一营二连当连长吧。”
“是,长官。”我立正敬礼道。
“去一营找谢营长报道吧。” 常孝德和善地笑着说。
我立正敬礼说:“多谢长官。”
当我正要转身离开时,沉默的张灵甫终于开口了。
“站住。”张灵甫的声音很低,但是清晰有力。
我急忙又转回身立正站好。
张灵甫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点上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说道:“在军事委员会干什么的?”
我回答:“报告长官,卑职在委员会任英美联络处副官。”
“哼。”张灵甫哼了一声问:“你会讲洋文?”
我回道:“是,卑职从戎之前毕业于燕京大学西文系,主修英文和日文。”
张灵甫慢条斯理地摆弄着手里的香烟接着地问:“打过仗吗?”
“没有。毕业后,直接奉调进国防委员会任职。” 我回答。
“在南京吃香的,喝辣的多舒服啊。为什么来我这儿?” 张灵甫盯着我问
一句话,问得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直挺挺地站在地上看着张灵甫。
少顷,我整理了一下思路朗声道:“报告长官,至此国难当头之际,日寇猖狂直至。吾辈等七尺男儿,必将身负沙场,杀身成仁,上报国家,下报百姓,已全赤子之心。”
听完这儿话,张灵甫嘴角流露出一丝冷笑。
我顿时觉得一股凉气从后背冒了上来。面红耳赤,额头已经渗出了汗珠。
张灵甫手里握着的红蓝铅笔,有节奏地敲击着地图,半晌低着头幽幽地说到:“连长,抬举你了,一个没有任何作战经验的军官,我怎么可能把我的兵交到你手上。”
说完,张灵甫抬起头冲着对面的一个副官高声道:“刘副官。让他到三营当见习排长去。”
我倍感失落,自己一个堂堂陆军上尉,黄浦十一期学员,不至于受到这等礼遇,这让我着实不满。来前线的路上,我自信的认为自己当个连长是绝对没有问题的,首先军衔就应该让自己官居此职。再者,仅就凭自己的履历,就算是个副营长也不为过。副连长是我能接受的底线,毕竟自己身无寸功,当个副职也还说得过去。可是见习排长,我一想到着便怒上心头。那根本就不是个职位,什么都不是,糊弄当兵的还差不多。可落在我这样一个上尉军官身上就有些人格污辱之嫌了。
我虽然愤怒,却无能为力。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二章 我们为什么打日本
正午的阳光毒辣辣地洒在校场上,一丝风都没有。边上的几棵杨树看上去都是无精打采半死不活的。几只麻雀飞过头顶,几声啼叫算是给这个地方添了些生气。我们都挤那几棵杨树下休息,我身边打饱嗝的声音此起彼伏。没一会儿,呼噜声又是此起彼伏。练了一上午的刺刀格斗,大家都累了,在营长濮大飞吹哨子之前,抓紧时间打个盹。刘长喜用小手指头剔着牙,不时把牙花子嘬得“滋滋”乱响,我皱褶眉头看着他那副上不了台面的样子,心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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