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不是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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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不是花朵-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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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七匹狼”们赔罪。'返回目录' 。。

终于挨了处分(3)
我永远记得,郎老师在数落了我一通后,当时说了这么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必要时,我们可以随时拿出魏罡早恋和扰乱晚自习秩序的证据。”  小云的母亲也被叫到了学校。学校领导劝小云母亲让小云转学,小云母亲一边严厉责骂小云,一边对学校的主张全盘接受。学校后来看我主动退宿了,就又表示小云可以不退学了。  这一事件前前后后折腾了一个来月,最后以我主动退宿告终。  小云的妈妈一直对我没有好感,这也是我自作自受。  我的校园恋爱的“狂飙”时代自此划上了句号。  退宿后,我开始为自己在“狂飙”时代的放纵付出了代价:我们无法在一起上晚自习了,只有下课的时候见一面,在走廊上说说话,10分钟后,便回教室继续上课。我已经开始做缩头乌龟了,可是下课说说话也被盯上了。  不久,学校分管德育的房校长找到小云,让她以后不要在走廊上跟我说话!看来,我们两个从此以后老死不相往来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因为小云是单亲家庭,所以学校给她发了每个学期1000元的助学金。房校长在劝说她和我断绝关系的时候就提到了这1000元:“你看,学校这么关怀你,你可不能一再让学校领导和老师失望啊……”  事后,小云在我身边哭得很伤心:“我不要吃这样的嗟来之食了!”  唉,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嗟来之食不好吃啊。  到了第二个学期开学的时候,小云拒绝再拿学校的助学金了。  唉,这就是小云,做得比我彻底得多。宁可不拿钞票,也要将恋爱进行到底。  小云实在很仗义,而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的蔫头蔫脑,像个“缩头乌龟”。  有时候,女孩子一根筋上来,比男孩子要坚决得多。  然而,不能否认的是,谈恋爱,确实让我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我和小云都是校合唱团的成员,学校合唱团应邀去北京参加一项国际中学生合唱大赛(据知情老师讲,这个参赛名额争取得很艰难)。在选拔参赛团员的测试中,我和小云的测试成绩都不错,都是3个“+”,符合去参加比赛的条件。  我们很想去参加这样的比赛,说得虚一点,能参加这样的比赛绝对是我们自己的荣誉;说得实在一点,老师告诉我们,如果我们在这次比赛中得奖的话,高考时可以加分的!这对于不得不视分数为命根子的高中生来说,无疑具有极大的诱惑力。  万万想不到的是,测试后的第二天,音乐老师找到我说:“对不起,魏罡同学,校领导指示,虽然你和小云都通过了测试,但是你们两个人中只能有一个人去北京参加比赛。”  “什么?为什么啊?”我又搞不懂了。  “你不要装糊涂了,还不是因为你们俩的特殊关系!”音乐老师脸上带着讥笑的表情说的笑说。  “好的,我知道了。”  见到小云后,我才知道音乐老师也找到小云把学校领导的意思告诉了她。小云说着,止不住眼泪又流了下来:“参加合唱跟我们谈恋爱有什么关系?他们有必要这么做吗?”  “算了,小云,你也别难过了,”我的心凉透了, “我不去了。你一定要去,要珍惜这个机会,好吗?”  “魏罡你说什么?”小云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我。  我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显得我太懦弱了,我低下头咕哝道:“我没别的意思啊……”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小云出神地凝视着我的脸,“但是你要是真的认为我去听他们的摆布的话,那就说明你太不了解我了!”  我低着头说:“我明白,如果你坚持不去的话,我也不去的!我们就以这个决定来反抗他们吧!”  小云一笑:“对,这样才像你呀,我们才不会去求他们的!”  最后我们俩谁也没去参加合唱。  可遗憾的是,到最后,学校还是没有因为我们俩的“知趣”而谅解我们。'返回目录'

终于挨了处分(4)
学校总是这样,以为无微不至的监控能使我们健康地长大。可是说实话,我们对这种“无微不至”是不太领情的,十六七岁的我们,心灵上正在向成熟靠拢,但他们所做的一切,分明是在告诉我们:你们只是一群小淘气而已。就连公民选举这样严肃的事情,他们都像驱使一群小猴子一样支配着我们。  那一天刚下课,班主任把我们留在了教室里。现点了几个同学的名,被点名的人有隋亮,隋亮以为犯了什么“案”,本能地朝后缩了一下。  郭尧拍拍他肩:“没事的,想开些,20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只听老师说:“除了以上被点到名的同学,其余的人一律在中午12点半到大礼堂参加选举大会。选举虹口区人民代表……”  原来如此,我们终于迎来了行使我们公民权利的一天。  我们必须从三名候选人中选出两名代表来。三名候选人中,有一位是我们学校的一位德高望重的领导。  我扯着嗓门叫:“老师,既然是选举,我也可以选,也可以不选的——我可不可以不参加?”  老师正色回答:“不可以的,如果人不到齐,这次肯定要重选。”  顺子尖着嗓门问:“那,我们不选×老师可以吧?”  老师说:“随便你们啦,可是如果×老师这次选不上,还是要重选。”  我们纷纷在底下叫苦:“什么嘛!选不选,选哪个是我们的自由,凭什么强迫我们?”“就是!一点都不尊重我们!”  倒是隋亮等几个没到选举年龄的人眉开眼笑洋洋自得:“哈,我们不用去了……”  吵归吵,不满归不满,到了中午12点,大家还是闹哄哄地前去礼堂,为学校候选人顺利当选保驾护航……  这时平生以来我第一次有了“公民”的感觉,我第一次参加煞有介事的选举,投下自己煞有介事的一票。  学校这边,甚至连句“神圣权利”的场面话都懒得给我们说一说,只是让我们像完成一次期中考试那样完成一次选举过程,而且答案都给我们规定好了。这个插曲,也算是我搞中三年笑梦录中值得记取的一笔吧。'返回目录'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带汁罗宾汉”(1)
半年以后,学校发生的另一桩意外事件,使我又从“缩头乌龟”的壳中钻出来,充当了一回“罗宾汉”。  学校突然爆出了盗窃的丑闻:好几个班的同学上完体育课回到教室之后,忽然发现很多财物被偷了——粗略统计了一下,他们大概丢了6部手机、4个MP3、10来个钱包、6个CD WALKMAN,总共损失超过万元。这样的损失对吃用靠父母的中学生来说,不能算小了。  事情过去好几天,案情一点进展也没有。有“恶人谷”之称的教导处的督导老师们,只知道对学生们“恶”,而对小偷却束手无策。  他们的惟一对策又在教学楼里多安放了数十个摄像头。  原以为小偷偷一次就金盆洗手了,没想到这个小偷贼胆包天,竟然连续几天作案,很多班都被偷了,同学们损失惨重。敬爱的母校花了那么多钱安放摄像头,结果一点用也没有!马奇诺防线的悲剧在我的母校里重演。  很久没和小云好好说说话了,我打算放学后和小云去麦当劳吃东西、聊天——在学校里我都快不敢见她了。下了体育课,带着一身大汗我走进了教室。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劲,这时,“鸡”惨叫一声:“哎呀,我的手机不见了!”  我闻言赶紧跑到自己的课桌前,一掏书包,摸到了钱包,呵呵,还在。我轻轻地舒了口气,随手掏出钱包,准备检查里面的钱看少不少。  我翻开我的钱包,同时嘴里祈祷着:我的钱可别丢啊,千万别丢啊!  奇迹没有出现,我的钱也全没了。虽然只有区区100多元,但对本人来说也是一笔巨款啊!我失望地瘫坐在椅子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家里才给的零花钱!  众人七嘴八舌地叫了起来:“哎呀,我的钱没了!”“啊!我的钱也没了!”  我一时冲动,忘了自己的“出头鸟”的身份,径直向办公室跑去。  然而,姜老师对这件事的反应让我很失望,他看都不看我就说:“这事不要找我,跟我没关系,你找教务处去!”  ……  郎老师一听我们被偷的事就急了:“哎呀!怎么搞的嘛!跟你们关照过多少遍,出教室门的时候一定要把门窗关好!你们这些孩子真是不让人省心!被偷了多少?”  我大致说了说,又问:“要不要报警呀?”  郎老师叹气说:“报警,恐怕用处也不大的,跟你们说过多少次门窗要关好……”  “出了这种事,学校总要给个说法呀!”我的态度有点强硬起来。  听我这么说,郎老师也不客气了:“你们这些学生真是的,自己不把钱包带在身上怪谁呢?出了事就知道找学校来吵,你们这样可不行啊,将来走上社会是要吃亏的!”  “可是,我们是去上体育课的啊,身上没办法带钱包……”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什么都知道了!学校会调查这件事的,你就不要掺和了!你回去吧!”郎老师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我出去。  我正要走的时候,“红眼睛阿义”老师恰巧走了过来。  “郎老师,他们这是干什么啊?又有什么事了?” “红眼睛阿义”口气中带着嘲弄与不屑,显然他对于自己被弹劾的事还是念念不忘。  “哎呀,也没什么事情。他们就是因为没把钱包带在身上而放在教室里,结果让人给偷走了。唉,这帮孩子,真是麻烦!” 郎老师摇着头说。  “阿义”也摇摇头,笑着说:“你们这些学生啊,钱包不放在身上放哪里?莫名其妙,还跑来告状!”  我淡淡一笑,转身回了教室。呵呵,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小偷为什么不把这几位的家里洗劫一空呢?如果发生那样的事,不知这几位又会是什么样的嘴脸?  放学后我见到了小云。  小云显得很沮丧。原来,小云他们班也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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