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激情与成长的苦恼:我们摧枯拉朽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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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激情与成长的苦恼:我们摧枯拉朽的爱-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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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对于青春年少的我们,是很郁闷的。每当我这样郁闷的时候,S就会对我恶声恶气起来,并说我恶俗。然后我就会生气,我生气的时候会不说话,甚至连一个声音也不会发出来。S于是就开始打我,打到我叫出声来为止。这很不公平,要知道,S生气的时候,我就会给她买果冻,很多很多的亲亲果冻。S一边吃一边计划她放假以后应该怎么样打发掉时间。
  她摆出闲得发慌的无辜表情:好无聊哦。无聊可以有很多种解释,但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这句话就是在表明,我不能为S的生活带来乐趣,这未免让人感到沮丧。

飞天(2)
然而,可能这也是事实。毕竟我不能天天陪着她,我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而每当我分身无术的时候,S会学起肥皂剧上的情景,在手机的另一边嘟哝着:你不爱我了。可以想象S这个时候一定是撅起嘴巴,紧蹙眉头,像病着的西施。我不说话,一任她这样对我哭闹。或者说,爱情本就是个习惯的东西,没有所以然。
  这样想来,我和S已经有快一个星期没有见面了。在以往不能在一起的时候,S总会打电话来给我,问我有没有勾引别人家的姑娘。难以明白,已经这么久了,她还不了解我是没有勾引姑娘天分的,尽管从某种意义上我勾引到了S。每到一个时候,我会放下手边的一切事情,来等待S的电话。那是一个很让人犯困的点数,但我们依然凭借着*的网络花前月下。有时候S会很女人地叫科技真是好先进哦!但我的生活费并没有进步,我和S这样说的时候,她就说我扫兴,不要和她提钱这样俗的话题。S就是这样的小孩子气,不知道过日子就是这个样子。过了不少年,如果S和我在一起的话,她会不会像我妈妈一样,从如花的身姿曼妙的少女变成腰围快要三尺的怨妇呢?到那个时候,我还会不会像现在一样爱着S呢?这么说来,我到底爱S的什么呢,她的身体还是别的?我想应该是那样一个完整的人,完整的S。也许我们可以等待岁月的侵蚀,用天荒地老来证明我们的爱。
  我的手机开始振动起来,S温润的声音传了过来:据说X街的衣服打折了哦!这个星期你要买给我。我开始数我口袋里的钱。我数得很慢,因为有很多零钱。S又说这个星期六有流星雨唉,我们一起到W山去看吧。注意到S的语气,没有一点儿询问征求的意思。我满口地应承下来,开始把放假的别的约会全部推掉。本来我的一个朋友新交了个女朋友,要请我喝酒的。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说我无义气,有*没友情。这是不对的,众所周知,我是个色艺双修的人。我的那个朋友,交过很多女朋友,过着非常糜烂的生活。我是很羡慕的,但只是羡慕而已,而且千万不能让S知道。她有可能会废了我,被废了是很痛苦的,真正的生不如死。
  女人仿佛都有一双天生的狠腿,让她们在逛街时跋街过巷显得游刃有余。我被拖在S的身后像一条死狗,我描写过不少的狗,并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变成狗。其实狗也是温顺忠诚的动物。我呼哧呼哧地躺在街边的长椅上休息,S则不住地翻动着手中提袋里边的衣服,想来女为悦己者容,但我并没有要求S穿得花枝招展,因为那样很容易引来色狼,尽管我也是色狼。S买过一条超短的裙子,可以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我很恼火,让她改成睡衣穿了起来。
  晚饭我吃了很多,还买了很多零食。据我了解,流星雨一般在很晚的时候才有。其实我是没有看过的,因为只要我一睡着,就会像死人一样,很难醒转过来。W山到真是一个幽会的好去处,山高水长,风景怡人。但在夜晚的情况下是看不到的,只有黑黢黢的山色,让人觉得悚然。夜风呼啦啦地吹动树叶,打着转儿地炫耀着它的力量。等到夜再深一点儿,雾气惨白色的脸就跑了出来,制造出一点儿神秘的效果。我觉得这真是活受罪,在山顶下的网吧坐到凌晨三点还要爬山。S说我这个人不解风情,她还说了一句英文:罗曼蒂克。她常说一些英文来表明她有文化,同时达到鄙视我的效果。我的英文很差。

飞天(3)
虽说是在入夏的时节,但还是颇有些冷的,而且是一种阴险的冷。好在我带了一件外套,S躲在里边,倒也恰到好处。我只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那是在乡下,有成片的山和树,我曾经看到过漫天的星辰,闪烁在黑幕中。躺在竹床上,觉得很宁静,然后不知觉地睡着。可惜,那样的日子也许以后再也不会有了。而这片天,是从未有变过吗?月开始有一点点西斜的兆头,倒挂在树枝之上。
  我问S那所谓的流星雨到底是几点钟开始啊?S搂着我,说很快的。她抬起头望向遥远的天,很期待的样子。
  啊!S尖叫起来,这个声音很让人崩溃。我以为她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我的胆子也是很小的。你看,S说,那颗星星是不是在晃动啊!真是扯淡,我们知道星星看起来在动这是很正常的,有句话叫做斗转星移,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不是啦,S说,它晃得快要掉下来了。S伸出食指,指向天上的一个角落。小时候,我还记得银河的位置,牛郎和织女。她的手指着一个莫名的地方,暗流涌动之下,果然有一颗星星,它的光开始一点点地暗淡下来;而且它好像就凭借着它的一个角悬挂在天边,努力地挣扎。暗力开始扯动它的身躯,它一定在经历一场惊心动魄的搏斗。然后它真的开始坠落,在空中画出一条简单明亮而孤独的线,不类流星的那一种,像一滴泪珠般,天在刹那被分成了两半。一切是这样的不可思议。
  它朝这边来了。S喊道,然后从我的外套里边跑出来,眼神追逐着星坠的轨迹。按照科学的理论,它应该和空气产生剧烈的摩擦,然后粉身碎骨。如果它足够大的话,会残留下身体的一部分,丑陋无比。如果它大的过分的话,它会在地面砸下一个大坑,把它周围的一切化为焦土。我觉得除了最后一条,这*星星的命运是和我没有关系的。现在我应该拉起S远离这个地方,以免被星星砸死。我正这样想的时候,S却已经跑动开来,向山头的另一边。有荧光霍霍,隐约能感到温热的气在脸颊附近游走。
  等等。我叫道,紧紧地跟起S的步伐来,这女人动若脱兔,全然不顾身后的我。然后她的身影停在一簇草丛之中,那里有什么异样的景致,让她愣在那里一言不发起来。我走过去,从后面轻轻地抱住她,她回过头来,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我不要讲话。S雪白的脸上泛起一层润和浅绿的光芒,有些许的恐怖。这片光的来处是一片低矮的灌木,莹莹的光间歇不断地闪亮,S猫下腰来,蹑手蹑脚地向那片光的地方走去。那物什仿佛有生命一般,识到有人靠近,光芒乍的一敛。S伸出手,轻轻地拨开草狭长的叶片——
  那个小东西就那样安静地躺在草的中央,羞赧地收起周身的华彩,如突然进入沉睡一般。
  哈。S笑得像个孩子。她拈起那个小东西,掬在手心的中央。还有热气呢!她说。她瞪着大眼睛,很仔细地端详起来。
  那是一块半个拇指大小如玉石般通透的东西。我抬起头望向天空,它本来就应该属于那里吧。是什么原因,让它折断翅翼,坠落凡间?
  这是我的。S天真地对我说。是的,我说,傻姑娘,没人和你抢。
  我们把它带回去吧。S小心地把小东西放进口袋里。我挽起她的手,开始寻找下山的路。只是我没有看见,小东西落脚的地面,有灼烧的痕迹,顺着那痕,四周的草开始枯萎起来。

飞天(4)
一如从前,我仍未看到那流星雨,但这一点已经变得不重要。
  我们乘着夜色,急匆匆地下山。一路上S沉默不语,只是衣兜里的手把那小东西攥得紧紧的。我揽住她,怎么,这么高兴呢?
  我那时候许了一个愿,要我们一生一世呢!S说。我俯下身来,亲了亲她的脸,这个小女人,也有让人觉得甜蜜的时候。一回到房子里边,S扯出一床小花被,然后把自己严严实实地罩在里边,神神秘秘的样子。这丫头简直是有病。我正准备问她干什么来着,她却叫了起来,快来看哦,它会发光的。我把头伸到被窝里边,S在那蜷曲着身子,那个小东西果然散发着绿色的光,在黑色的烘托下和谐无比,让人不能自拔。
  这里边好像有什么。S的表情呆滞了一下,讨厌哦,居然看不清楚。她自言自语。
  好啦,昨天晚上跑了一夜,你给我安静的休息。我在被子外面拍了拍她的头,她虽然躺了下来,但仍将头埋在被子里面,想必还在研究那小东西的本来面目。不过是一块萤石罢了,我笑了笑,估计她一会儿就能睡着了,我换了衣服,出门去了。
  手机又开始振起来,是S。我看清楚了啦,她大叫着,这里边有连绵的山和澄澈的湖,好漂亮啊!
  你疯了,那只是一块石头而已。我说。
  不是啦,你过来看啦。S激动起来。我合上手机的盖子,这丫头是着了魔了。我一开门,S就把那小东西递到我的面前,你看嘛,这里边的确有啊!不可理喻,我耐住性子,每到S面前我便没有了脾气。可是我的确没有看出什么来,它也的确是一块从遥远的星际来的石头,顶多光滑会发光而已。
  别傻了,我说,里边根本什么也没有。
  就是有嘛。S撅起嘴巴,把眉毛拧了起来。
  好啦,有的,有的。我抱住她,你该回学校了,我送你吧。
  我想亲亲她,S却懒懒地推开我,我自己回去,你忙吧。她拢了一下头发,安静地退出门去,我有点儿想去追她,可仔细想来,S总是这样,动不动就使她的小性子,我一直在包容着她,希望她能够慢慢地改变,可是她一点儿也没有,她好像一直在挑战我的极限,让我再也受不了,好好地对她发一顿脾气。这样想来,S应该也有受虐狂的潜质。我站在那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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