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宗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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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宗爱-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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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遇即婚外恋,在大多数时候,感情是此消彼长的事情。当男人恋上了别的女子,自然对妻子愈发地冷淡,感情真的不会同时蓬勃燃烧,他就算千般温柔,也不过是出于内疚。
  当男人有了外遇,女人所做的无非是爆发或忍受。爆发,婚姻就真的危在旦夕,而忍受,也未必会有人怜悯你的委屈。更有甚者,因此愈演愈烈,将外遇进行得更堂而皇之。
  我个人认为,当男人外遇之心不可挽回时,真的女人,敢于直面惨淡的婚姻,敢于正视残冷的分离。不如静下心,多争取些钱,免得精神物质双双破产,千万别一时意气,两手空空地从婚姻里落荒而逃,这简直是连败两场。
  

脖子需要什么
在大学寝室里,经常有女孩子躲进蚊帐,甜甜蜜蜜地给心上人织围巾。织毛衣的毕竟是少数,因为那是一个庞大的工程,织出来也不一定合身,万一穿不上,岂不是织就了一个笑柄?让别人觉得你没有贤妻良母的资质。所以,不如织围巾去,随便怎么织,都能很合适地套在某人脖子上,即使中途发生情变,换了对象,也不影响温暖牌围巾的去向。
  对男人来说,脖子更需要的是领带。踏出校园,进了社会,男人难免要把自己包装成进步青年,穿西装之余,必须打条领带。虽然领带一点也没有实用价值,但打上了就是不一样,感觉一下子变得正式严肃,不可侵犯了。打上了领带,说明其处于工作状态,而右手一扯,挣脱了羁绊,就代表着休闲的开始。
  当然,在很多场景中,男人们也会因为烦躁而扯掉领带。人的心理总是很奇怪的,似乎这一根小小的布条,真的拴住了他自由的呼吸,影响了他英明的判断。
  打一条合适的领带,是每个男人衣冠楚楚时的重大命题。在千篇一律的深色西装中,所能千变万化的只有领带了。虽然它露出的不过是小小一段,但其质感、花式、色度却直接反映了衣者的审美趣味。男人无法在西装上标新立异,因为西装的宗旨就是以经典示人,所以,要努力下功夫的就是领带。俄国有句谚语:“看到心仪的领带,赶紧买下,切勿犹豫。”可见,领带对于男人是多么重要,在黑压压的一片西装里,抢眼出众全靠它了。
  同样的脖子,女人需要的则是丝巾。关于丝巾的系法简直是一门繁琐的学问,那是一种流动的情绪,随风摇摆,妩媚别致,有一些挑逗意味,《罗马假日》里奥黛丽·赫本的丝巾被风扬起的那一款风情流传至今。
  我们的脖子到底需要什么呢?其实,它更需要的是一条饰物。男人也是要饰物的,而且是那种平时藏得很好的饰物,被心爱的女人看到时,他的台词是,我从小一直戴这个。
  一直戴这个,说明他念旧与长情,一直戴这个,说明是婆婆妈妈级的礼物,而不是前任女友的痕迹。
  女人所需要的是一条钻石项链,不管如何,给条钻石项链吧。有时候确实只有物质的奢侈才能证明感情的高贵,请原谅我这么说,三块钱一条的地摊货,要么是贫贱时的无奈,要么是男人薄情时的玩笑。
  还是给条钻石项链吧,即使感情有什么风吹草动,也好紧攥这条华丽璀璨的项链,总比脖子上空空如也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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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诉是可耻的
曾经有个女友,每逢失恋就到处逮人,涕泪交流地扑过去,把恋爱故事从始至终说一遍。从相遇说到相恋,恨不得把每一个细节都娓娓道来,简直是一部立体小说,和祥林嫂差不多——我本不知道春天也会有狼。
  她发泄完了,爽了,抹干泪水走人,却把听众给搞压抑了——是,阿毛坐在门口剥毛豆,阿毛被狼叼走了。
  张楚曾经唱,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在我看来,倾诉才是可耻的。孤独简直就是美德,失恋了,失业了,离婚了,一个人躲起来,像小猫似的舔舔伤,不惊动旁人,把这份痛楚默默地独自给化解了。
  倾诉,摆明了把别人当作自己灰暗心情的垃圾箱,强迫对方接受这些感情的残羹冷炙,一同分担这些压力。倾听者有义务做知心姐姐,拍拍你的背,告诉你天涯何处无芳草这种人人皆知的废话。
  如果倾诉的场所在酒吧,她还必须舍命陪君子,与你一起借酒消愁。如果在家,你没抒发完毕,她肯定不好意思下逐客令。你都那么痛苦了,她有责任让你知道人间还有真情在,否则,她要受良心谴责的。
  许多倾诉发生在电台,夜幕深笼,众多不眠的灵魂浮出水面,在电话线那端凄楚地诉说自己的心结。从某个角度来说,状况都是雷同的,即感情的付出与收获不成比例,因而,心念难平。
  之所以选择这种方式,是想得到旁观者的指点,并且,与主持人素昧平生,挂了电话,就什么也没发生过。
  一个成熟的人,首先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再悲伤,亦须保持适度的缄默。即便非宣泄不可,也不能任性地将伤口完全暴露予他人,这很自私,也危险。你不能将软弱完全呈现,否则,很可能会成为日后难堪的证据、某种无聊的谈资。时过境迁,有人这么提一下,你就会不安甚至羞愧,你并不愿有人知道你的底细,见证你的痛苦。
  你当初需要的,很可能只是一棵有洞的树,就像《花样年华》里的梁朝伟,跑到吴哥窟,对着树喃喃自语,讲完了,告诉了神,心底的秘密永远失传。植物没有回馈,它将只是承受。
  悲伤人人都有。对不起,我又要提张爱玲了,她说,太大的悲伤和太大的快乐都要远离人群。从某种程度来说,这也是反对倾诉的。很多时候,语言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抚慰悲伤的,归根到底不是只言片语,而是时间。
  

寂寞机场
她们必定年轻貌美,不会对着老外的叽哩呱啦而手忙脚乱,急翻眼白。她们必定身形婀娜,笑容可亲,头发梳得纹丝不乱。她们工作时从来都是穿着裙子,会像日本女人那样向你微微欠身。
  她们推着餐车,从机舱这边走到那边,端茶送水,嘘寒问暖,可即使这样,也掩饰不了骨子里的那抹骄傲。诚然,一个正当年华的美女,拿着优厚薪水,有足够资格昂首挺胸。
  她们有很好的机会,有无穷的可能性,比如在飞机上邂逅质量上乘的异性,比如在头等舱结识富商名人,如果运气好,便就此攀上高枝。
  空姐是特殊的职业,同样是服务业,只有她们光彩照人,一点没有委屈的成分。事实上,飞机里所有成员都长得一副好皮囊,机师也不例外。他必定制服笔挺,面容冷峻,临危不惧,有精确的判断。职业,要求他头脑冷静,身手敏捷,必须是男人的极品。
  机师也特殊,同样是驾驶员,明显和地上的司机拉开档次。他的一双手,操纵着整机人的性命,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
  空姐和机师都是赌青春的,虽然飞机失事的概率极低,但极低不代表没有。所以,每一次飞都可能是世界末日,无法预知地将这条命悬在了高空,而每一次降落似乎都是难过一劫。
  乘客死于飞机失事是不可预知的意外,而空姐和机师则是因公殉职,从选择这一行起,就选择了命运。
  虽然空嫂的称呼曾流行一时,但终究调子越来越低,因为乘客花了比火车贵得多的价钱,更愿意看到赏心悦目的身影在眼前晃动。我不知道那些空嫂都流落何方去了,反正,我见到的都是空中姐姐,她们一脸未婚的清爽。
  机场是一个藏着青春的地方,美女一拨拨更替,除了女厕里安静的清洁工,再也找不到年老色衰的女人了。机场更是一个寂寞的地方,有人送,执手相看泪眼,孤单单地走;没人送,便坐在角落里等待时间一秒秒过去,离开某地去某地,连衣袖都无须挥。
  空中姐姐们从机场出发,飘在蔚蓝天空中,赌自己的青春,落至下一个机场,但寂寞机场,始终不是她的家。
  终有一天,她们要卸下翅膀,落地生根。她们的飞,是为了以后可以不飞。
  

眼泪掉下来
很少看见有男人为爱情哭,如果真的见了,我也会惊愕,然后心里掠过一丝轻视与难以挥去的厌恶。
  男人可以为亲情友情流泪,但不要为爱情,再疼再痛也不要。仰脖饮酒,把一腔苦泪咽下去,握紧拳头砸向坚硬的墙壁,沉默转身,远走天涯。但,不要哭,一哭就婆妈了。男人的泪如果为了风花雪月而流,就显得廉价而怯懦,我无法想像一个分手后哭成梨花带雨的男人,这么的不成熟,这么的泪腺发达,连安慰他都不愿。
  男人失恋了,最好忍着撑着,腰杆照样挺得笔直笔直,憔悴写在眼神里。感情决堤了,但起码的风度还要保持,也就是说,男人不能被爱情击溃,否则,他很可能是没有脊梁的。
  爱情永远不能成为男人的全部,粗暴一点说,就是爱情不配。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不可拘泥于这种缠绵悱恻的儿女情长,男人的世界应该更宽更高更辽阔,更懂得什么叫做天涯何处无芳草。
  在卡拉OK里,经常有人唱,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每每听到这句,我就在心里激烈反对,不许哭,不许哭!我知道这想法很野蛮,男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有软肋,不能要求他们的肠子是铁打的——真的无动于衷了,女人又要在边上指着他的鼻子痛陈,你好狠,简直不是人!
  但我还是要劝男人不要为爱情而流泪,即使真的控制不了,也请让泪水只在眼眶里打几个转,意思意思就够了,或者躲到没人的地方去,抹抹干再来。
  男人的泪,应该用于更大气的场合,比如战场、商场、球场。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听起来就凄烈,孤注一掷的燕子丹难免有一种置之死地的悲壮。比如项羽对着虞姬唱,虞姬虞姬奈若何,这也可以眼泪掉下来,因为,他的泪更多地是为自己痛失天下的命运。再比如,诸葛亮挥泪斩马稷,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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