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匈奴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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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匈奴骑兵-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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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骨都侯什么意思?今天出兵不好吗?”右骨都侯紧随其后的问。

  “昨夜,天空密布黑云,根本就没有月亮,我大匈奴从来都是月盛则攻战,月衰而罢兵,这一次大单于为什么?”

  军臣沉默不语,他凶恶的表情告诉左骨都侯,他没有想要回答这个问题的意向。作为大单于的辅佐重臣,军臣的沉默不语和凶恶表情自然让原本疑惑不解的左右骨都侯明白了用意。他们很识相的闭上了最。

  军臣看得出他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又觉得自己没有必要隐瞒太深,对于左右骨都侯,他还是有相信的必要和把握的。他深深的叹了口气说:“我大匈奴何时曾这样勾心斗角过,可是眼下本单于不得不这么做,本单于是为了我大匈奴啊!”

  “臣能体会大单于的心情,为了我大匈奴的统一强盛,臣愿誓死追随大单于!”左骨都侯很有有头脑的向军臣表明忠心。

  原本木讷的右骨都侯见左骨都侯见机行事,自己也慌忙跪倒在地说:“臣也愿意附档到货追随大单于,就算大单于要砍掉臣的脑袋,臣也绝无二话!”

  军臣听着他们的话,心中不禁一阵窃喜,但他绝不会让左右骨都侯轻易看透他的心思,事实上他们也完全看不透。不要说左右骨都侯,哪怕就是左贤王於单也照样看不穿他的心思。虽然他已经老了,已经失去了从前的威风,但他终究是大单于,他不单单四肢发达,他的头脑同样不简单,常人不可比,也没有可能做比较。

  “你们的忠心耿耿我是知道的,天地日月可证,不是吗?有你们的辅佐,本单于可以高枕无忧了。”

  “大单于过奖了,大单于英名盖世,臣等学识浅薄,但愿为大单于效死命!”左骨都侯赶紧补上一句。

  “好了,好了,本单于累了,想要休息议会,你们先退下吧!”

  左右骨都侯听了军臣的话,躬身作揖而退,他们的心中暗暗猜想着军臣的思绪,即使他们什么也猜不到。

伊稚斜苦战雁门,汉武帝新皇登基(六)
且说伊稚斜带着他的一万铁骑奔跑到路途中,他们趁夜短暂驻扎休息,进食,当然也要进行进军路线的搜索。一整天的狂奔让他们感觉稍有疲倦,但对于他们来说,不会因为疲倦而影响到行军的速度,更不会因为行军的速度而输了战争,丢了性命。

  休息之间,左贤王於单派侍卫前来召见左谷蠡王伊稚斜。伊稚斜见那侍卫面目慌张,就故意试探而讥讽的问他:“左谷蠡王难道不敢一个人睡觉吗?还要找我过去陪他?”

  “左谷蠡王,你?左贤王召见左谷蠡王有要事商议,并没有其他意思!”

  “本王知道了,你回去告诉我的侄儿,就说我这个叔父马上就到!”伊稚斜有意这样抬高自己,贬低於单。他这样说的用意不止一个,不仅向那侍卫表明他自己的资历要比左贤王老,更让他自己感到无比的快慰。

  等於单派来的侍卫走了以后,伊稚斜提刀便要走,他的脸上完全没有显现惧怕的意思。他似乎早已预料到了左贤王会召见自己,也很有可能他早已预料到了左贤王召见自己去,要商议的是什么事情。对于这些他应该早有准备,他做事情总是喜欢未雨绸缪,这让他常常抢占先机,从而立于不败之地。

  “左谷蠡王,你真的要去吗?”伊稚斜身边的裨小王阿胡儿急忙站起来问。

  “为什么不去?难道我害怕他杀了我不成,就算要杀我,那还要问我手中的弯刀答不答应?”伊稚斜有些傲慢的说。

  “下官并不是害怕左贤王会对左谷蠡王下手,但是有一件事情左谷蠡王可不能不防着点?”阿胡儿笑声对伊稚斜说。

  “什么事情?”

  “左贤王召见左谷蠡王去,很有可能是想让我部率先出击,他部断后!”

  “这样不更好吗?虽然战利品统一分配,但是我部的声望就此升高了!”

  “左谷蠡王真的这样认为吗?左谷蠡王真的以为声望只有我部被提高了吗?别忘了我部是和左贤王部一起充当前锋部队的,难道左贤王部的声望就没有提高吗?既然两部的声望都提高了,战利品又统一分配,我部还要率先出击,这对我部百害而无一利啊?”

  “听你这么一说,本王茅塞顿开,没想到军臣这个老家伙这么阴险,可是我不能不去啊?他始终是左贤王!”

  “左谷蠡王趋势一定要去的,如果左贤王果真这样安排,左贤王也一定要言听计从,照办就是!”

  “这又是为何?”

  “军臣既然这样防备陷害我们,那我们不防在战利品上做手脚……”阿胡儿向伊稚斜使了个眼神说。

  伊稚斜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提着刀向前踏出几步,然后停下来望着远处的塌下来的黑暗天空,他的表情异常凝重,是指有些恐怖的可怕。他在忧虑,他不知道自己似否应该采纳阿胡儿的建议,他害怕一旦被发现,那么军臣肯定会趁机彻底消灭自己的势力。

  阿胡儿看穿了伊稚斜的心思,他知道伊稚斜在忧虑什么。于是他跟上前去对伊稚斜说:“左谷蠡王是否在担心友情走露,到时候军臣会怪罪我部?”

  “那会让部大祸临头的,我不能冒这个险,我不能拿我部众的性命来作担保。”伊稚斜叹着气说。

  正在伊稚斜苦心思索的时候,只听到“噗通”一声,伊稚斜一转身,只见阿胡儿已经跪在了地上,伊稚斜不知情况。慌忙问:“你这是干什么?”

  阿胡儿像伊稚斜磕了一个头,然后说:“我承蒙左谷蠡王赏识和栽培,才有今天这般成就,我愿为左谷蠡王承担风险。如果到时候军臣发现了真相,怪罪下来,我愿一人承担所有责任,将事情与左谷蠡王划清界限。”

  伊稚斜见阿胡儿端的情真意切,自己心里稍稍松了口气,他赶紧俯身双手扶起阿胡儿说:“你是上天赐予我的良才猛将,我怎么能轻易将你陷于为难之地呢?”

  “可是,左谷蠡王……”

  伊稚斜打断他的话说:“此事就这样了,我决不会那样做。至于军臣和左贤王的阴谋命令,我部也照办,成败不在此举,我部有的是机会!”说完,踏步而去,丢下阿胡儿一个人愁眉苦脸的思索着。

伊稚斜苦战雁门,汉武帝新皇登基(七)
伊稚斜驻扎的这片天空已经不再下雪,但也不曾看到有月亮或者星星的显现。夜深得很沉,没有虫鸣鸟叫,没有鬼哭狼嚎,只是很沉静。这里的草原也不再像单于庭的那么平坦和广阔,远远的迷雾中会有小山丘映入眼帘。

  一阵沉重的马蹄声惊醒了正在马背上或者草地上安睡的骑兵战士,他们以骑兵特有的警惕性握起了手中的刀,随时准备迎战可能出现的敌人,即使来者不是敌人,他们的警惕也永远会像本能的反应。马蹄声也惊动了左贤王於单,在马蹄声响起之前,於单正在苦思冥想,可当马蹄声出现以后,他的神情显现的躁动不安起来。

  马蹄声越来越近,骑兵们的目光死盯着来者的方向,直到确定那是自己人的时候,他们才继续埋头安睡。他们早已经习惯了没有毡帐的生活,对于每一个匈奴骑兵来说,他们必须适应在任何环境中生存。他们自己心里明白,如果不能适应环境,那么等待他们的只有失败和死亡。他们习惯把马背或者草地当作床,他们甚至不需要别的什么来保暖,除了裹在自己身上的兽皮或者羊皮外套。

  马蹄声一直踏至左贤王的驻地,马上的人健步跃下马来,左贤王定睛一看,才确定那人果然是左谷蠡王伊稚斜——他自己的叔父。

  伊稚斜下马便上前对左贤王於单说:“下官左谷蠡王拜见左贤王!”他的语气沉稳而带有几分轻蔑。

  “王叔多礼了,你我叔侄,不必拘泥!”

  “不知左贤王找本王有什么要是商量?”伊稚斜问道。

  伊稚斜的问话让於单一时间不好开口,倒不是因为伊稚斜的问题有多难,他找伊稚斜来商议大事是千真万确的事情,但当伊稚斜真要问他的时候,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终究是个孩子,即使他已经高居左贤王,也已经被内定为将来大匈奴的大单于,但是一个毛头小孩在自己如日中天的叔父面前终究有些胆怯的。

  於单忧郁了片刻,几次想要张口,却又几次无奈的闭上了嘴。他的由于恰恰让伊稚斜看穿了他的心虚,于是伊稚斜灵机一定,有意上前追问他:“左贤王到底有什么要事商量?如果没有要事的话,还是早点休息为好!”

  伊稚斜的有意催促让於单更加心烦意乱,几乎乱了章法。就在这时候他身边的侍卫突然出来说:“左贤王相遇左谷蠡王商议一下出兵的问题!”

  伊稚斜早已料到是这个问题,但是他依旧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问:“出兵问题?大单于不是早已安排好了吗?我们只需按令执行便是了!”

  “不,这样不行……”於单终于开口,但他的语气里充满颤抖。

  “为什么不行?难道左贤王要违抗大单于的命令吗?”伊稚斜对於单刚才的话显然有些生气。

  “不不不,不是,王叔你误会了,我只是想与王叔商量一下你我二部谁先谁后的问题。虽然你我二部一同承担前锋作战部队,但是王叔你也知道,侄儿我年少无知,又少懂用兵,平日里训练士兵也没有很好的方法,所以我部的战斗力远远比不上王叔的军队。王叔是我大匈奴最勇猛的将领,王叔的士兵早已勇冠全军,这是我大匈奴人人皆知的事情,如果王叔的军队走在最前面出击,我想我大匈奴此次出兵的上网可以降到最小。不知道王叔意下如何?”於单终于断断续续的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思,只等伊稚斜回应了。

  伊稚斜心想,果真如阿胡儿所讲。他知道这是躲不过去,于是他决定就按自己事先想好的那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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