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然-一夜皇妃(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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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然-一夜皇妃(出版)-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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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她女工、侍女渐渐散去了,后来的浣衣女也轻轻拽过一件衣服,边洗边道:“最近王妃屋里头可出了不少事情。”    

 李茂之死

    铃儿好奇问:“什么事情?我怎么没听说?”

    那浣衣女道:“你平日里头也不爱和她们打交道,自是听说得少,听说最近,王爷常和王妃吵嘴,一个月了,只在王妃屋里一夜,其余的时候都是那个叫赵纯儿的侍妾在王爷屋里伺候,而且啊,王妃的心腹,她的贴身侍卫,那个……李茂,也无端端的死在了后花园里,说起来啊,也真是恐怖。”

    “李茂?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铃儿好奇问。

    芷蘅亦道:“可是那个眼角儿有块疤的?”

    那浣衣女点头说:“可不是,就是他啊,按说能做王妃的贴身侍卫,武艺一定是极高的,竟那么就死了,更奇怪的是,王妃竟然没有追究,没有闹得满城风雨,这件事就那么沉下了,你说,可怕不?”

    “什么时候的事?我可一点不知道。”铃儿摇着头问。

    那浣衣女说:“就一个月前的事儿。”

    一个月前?

    芷蘅看云儿一眼,一个月前,正是自己挨打的时候,看来真是因果报应,老天终究有眼。

    只是不知,似孙如妍这等权贵,上天何时才能睁开眼,看到她们的所作所为?

    后来的浣衣女名唤绿字,很是奇怪的名字,她的心肠倒也是好的,只是胆子小。

    下午时,燕妃过来过一次,见有人替芷蘅洗衣,便言要禀告王妃,铃儿是不理她的,可绿字却再不敢帮忙。

    直到晚饭前,好在三个人手脚还都麻利,堆积的衣物尽数洗干净了。

    芷蘅腰上酸痛,这才觉得整条手臂沉重异常,云儿见芷蘅凝着眉,忙过来为她轻轻捶着:“公主,饭来了,快去吃吧。”

    奕王府饭菜从不曾亏待过她,她想,饭菜大概不归孙如妍管,又或者自己的肚子里终究怀着奕王的孩子,虽然……李昭南不肯承认,可她想,终归还是将信将疑的。

    鸡丝青笋、蛤蜊粥、虾仁韭菜、黄金豆腐,喷香的米饭,还有一份可口小点,玫瑰玉糕、南瓜小饼,美食倒是应有尽有。

    芷蘅对云儿道:“云儿,去叫了铃儿和绿字来,我们每顿也是吃不完的。”

    女工们的饭菜她也是见过的。

    不过一碗干饭,一道炒青菜,极少见到肉丝。

    云儿应命去了,铃儿与绿字见了一桌子琳琅美食,不禁瞪大了眼。    

 王府秘闻

    原来,她二人也各有一段辛酸身世,铃儿自小无父无母,孤零零的一个人,吃百家饭长大,十岁便入奕王府谋生路了,绿字则被后母所虐,卖到奕王天府,一直做浣衣女工,已有四年。

    芷蘅看着她二人吃得香,却没有胃口,云儿为她夹了鸡丝青笋:“公主,怀孕四个月,吃些鸡肉是好的,您要是没有胃口,便喝点粥,这蛤蜊粥去了腥味儿了,对身体好。”

    云儿将粥端到芷蘅面前,芷蘅却皱了眉,虽然已不见害喜,却仍摇头道:“你们吃吧,我实在没胃口。”

    绿字与铃儿互看一眼,铃儿亦上下打量芷蘅:“杨妃,您……真的怀孕了?”

    芷蘅低下头,默然承认。

    云儿到气不过:“可不是?我们公主怀着奕王的孩子,却还要受这样的苦,这个奕王真不知这心是怎样长的!”

    “云儿。”芷蘅小心看看门口,喝止了她。

    云儿依然道:“本来啊,竟要公主受这样的苦,即使在北冥心里苦一些,却怎么受过这些?”

    云儿说着放下筷子,略有伤怀。

    此时,铃儿并不言语,绿字却疑惑道:“可是……杨妃,你没有吃药吗?”

    吃药?

    芷蘅一惊:“吃什么药?安胎药吗?”

    说着,惘然一笑:“我如今的情状,只求个安平而已,哪里来得那许多要求?”

    “不……”绿字连忙说,“我听要好的青莲说,凡是奕王天府中的妃妾,奕王都要令她们服下药水,不令她们怀孕,即使是偶幸一名婢女也会令她先服下药去,怎么……杨妃你……竟没有服药?”

    铃儿也道:“是啊,我也听说过,似连王妃都是如此。”

    芷蘅一惊,到不知这奕王天府光鲜的外表下,竟有这许多不为人知的秘闻。

    她看着绿字与铃儿疑惑的眼神,心里却苦涩涩的。

    想当时,她与李昭南的情状,大婚当晚,新娘榻前,他怎么可能随身带着那种药水?

    一夜风流后,便种下了孽果。

    这倒不是自己有多么不同,纯是意外罢了。

    难怪李昭南妃妾众多,却没有一儿半女。

    看来这些个女工亦知道王府中不少事情,芷蘅不禁问:“奕王不喜欢小孩吗?”

    铃儿摇头:“这就不知道了,不过奕王的性子,志在天下,想是不想被家事牵累吧?”

    “那么,奕王最宠爱的是哪个呢?是王妃吗?”云儿的好奇心倒是大过芷蘅。

    绿字凝眉道:“这个……”

    她看看铃儿:“好像奕王没见最宠爱谁的,对那个侍妾叫赵纯儿的平日里多体贴些,倒也没见怎样,都说奕王好色,可我却没见他将谁放在心上的。”

    绿字自顾的说着,铃儿却瞪她一眼,绿字亦连忙会意,抱歉的看着芷蘅:“杨妃,我……”

    “不碍事。”芷蘅微笑说,“你说得本就是事实,快吃吧,吃些点心,不然凉了可不好吃了,以后啊,你们若不嫌,三餐便来与我同吃好了,也热闹不是?”

    绿字极高兴的叫道:“好啊,那可是好了。”

    铃儿只是平常的弯弯嘴角:“那你啊,平日里能帮衬着杨妃的,可不要怕事。”

    绿字脸上一红,说道:“我哪里有?”

    两人斗了会嘴,各自去了。    

 夜深人静

    芷蘅回想着铃儿与绿字所说到的府中事,心神怅惘,靠在墙壁上,痴痴发呆。

    看绿字与铃儿说起李昭南的情态,亦带着万分崇敬,看来李昭南在大沅果然拥有极高的权威。

    云儿去打水洗脸,在这没有窗子的陋室,芷蘅近来总感到憋闷,于是起身下床,只着了单薄的绉纱白丝裙,才一推开门,便有一双有力的手将她扣住,房门关闭,刹那间,芷蘅竟没看清来人的样貌,便被牢牢固定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适才的一忽风,熄灭了烛焰。     

    陋室黑暗,只余一丝月光穿透门缝儿,照见来人伟岸的身形。

    芷蘅大骇,正欲惊呼。

    便被那人钳住脸颊,深吻下来,封住了她的唇!

    在这奕王府中,谁敢如此大胆?

    她依稀记得,李昭南不止一次说过,只要是他的女人,无论他要或不要,都决不许他人染指!

    又有谁敢公然在天府之中,调戏他的妃?

    只是那双唇熟悉,炽热、粗暴、却又渐渐温柔万种。

    他的舌尖轻轻触碰她的齿,鼻息近在咫尺,他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越是吻得深入,越是将她向他的胸前拥紧,几乎勒断了芷蘅纤细的腰。

    这样的触感,这样的手臂,这样的拥抱……

    曾几何时,曾令自己有过瞬间的怦然心动。

    芷蘅趁着他的唇游走到雪颈,惘然笑了:“李昭南,何必偷偷摸摸,我不是你明媒正娶的吗?”

    他的吻停住,呼吸变得沉重。

    许久,两人默然无语。

    直到云儿打了水推开门,借着明亮月色,芷蘅清晰看见李昭南冷峻英毅的脸廓,被月光勾勒得分明有致。

    若不是对他了解几分,他的确是万般迷人的男子。

    英雄气概、驭马河山,风流倜傥、仪表堂堂。

    如此男人,岂不是女人梦中期盼?

    只可惜靠得越近,便越是想要远离。

    云儿见了,半晌才道:“奕王……”    

 将战北秦

    “出去。”冷冰冰的两个字,云儿却犹豫着看芷蘅,芷蘅知道,云儿担心她。

    她被李昭南压在墙上,因着适才的折腾,衣衫凌乱,白丝绉纱衣滑下肩际,露出香白细肩,月色如绸,芷蘅未施粉黛的清素容颜反而更添妩媚。

    李昭南修眉拧在一起,冷声说:“还不出去?要本王亲自请你出去不成?”

    芷蘅亦道:“云儿出去吧。”

    云儿这才缓缓退出去。

    李昭南依然将她紧紧压在墙上,挑眉道:“你怎知是我?”

    芷蘅牵唇一笑:“不然还能是谁?这里……可是奕王天府!”

    房门虚掩,月色淡淡,他们看不清彼此的样貌。   

    但习惯了黑暗的双眼,却能看清李昭南冷傲眼里的万分疲态。

    他忽然放开芷蘅,重变得冷酷:“上次你的六哥和你旧情人来时,父皇单单叫我先进殿去,说了些北秦国琐事,如今北秦内乱已平,便开始四处活动,南楚、齐豫、赣良等国纷纷有动摇之意,父皇意思,乃杀鸡儆猴,先灭掉最弱的齐豫,看谁还敢轻举妄动,但此一战,北秦势必出兵齐豫,这一战若要打,恐需个一年半载。”

    芷蘅淡漠一笑:“那又如何?”

    许是芷蘅的口吻刺激了他,李昭南恨声道:“呵,北秦出兵,那对你图谋不轨的霍乘风想必不会放过与我决战的机会!”

    芷蘅心一冷,愤然转身:“那又与我何干?”

    为什么,他还是口口声声的霍乘风?

    一个堂堂纵马疆场的天将军、大丈夫,怎便如此解不开这个结?

    “哼,与你无关吗?无关你为何如此生气?”李昭南口气玩味,芷蘅回头看他,他的脸只有模糊的轮廓,目光却依然明亮,她盯着他明亮的双眼,一字一字吐出来:“李昭南,你够了吧?若你果真如此在意你的女人是否被他人染指,那么那晚月夜下,你便不该只是眼睁睁看着他抱住我,你不救我,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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