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名人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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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名人外传-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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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天搭车来来往往,途中难免讲起世上有没有鬼。她们问我信不信有鬼,我的回答是〃见到了才信,可惜年过半百,还没有机会〃。又问如果见到鬼我会怎么样,我不假思索就说〃跟他讲话〃。其实,这里的〃他〃也可能是〃她〃。我当时还想到,真的遇上了鬼,应该抓机会做个专访或者请〃他〃上节目。但放在哪里呢?〃锵锵三鬼行〃、〃名鬼面对面〃,还是〃VIG会客室〃?VIG者,VERY IMPORTANT GHOST是也。要是请〃他〃开讲,那真是百分之百的鬼话连篇了。
  女士们继续追问,〃要是遇上鬼,你又如何辨别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呢?〃其实很简单,如果世界上真有鬼,那就有劳〃他〃多到访几次,对〃他〃应该不是很难的事情吧?又问〃要是鬼的样子很可怕,两眼流血呢?〃早先在梁冬的《娱乐串串烧》中答过类似的题目,我说〃大不了变得像鬼那样,再去吓唬别人〃。但这次是在〃〃事件之后,我认为鬼再可怕也不如人可怕,我宁可遇到两眼流血、满口利齿的恶鬼,也不要搭上被恐怖分子劫持的飞机撞进世界贸易中心。
  刚刚在香港报纸上面看到一个医生作者写的鬼故事,转送给那几位对鬼特别感兴趣的女士。深夜阴暗冷清的街头,一位全身素白的青年女子拦下计程车,说要去医院。计程车司机为了生计,硬着头皮上路,从倒后镜里看到她满脸鲜血,心中暗暗叫苦。开了一段路,两旁更加荒僻,司机再看镜子,后面的女子已经不知去向,他想一定遇到女鬼了,去医院不是去投胎就是去索命。总算开到医院门口,司机壮着胆回过头去,那女子竟然又出现了,还递上钱来说:〃刚才我流鼻血,所以在后座躺下一会儿,现在好多了。〃
  世上如果没有鬼,就不会有《哈姆莱特》和《聊斋》那样的杰作,也不会有其它许许多多有趣的鬼故事,人的世界会寂寞许多,乏味许多。导演李安小时就喜欢画鬼。而且,鬼的本事也令人神往。一般而言,鬼不要打工,不要住所(也就不要交房租),想去哪儿就可以去哪儿,不要护照签证,不须买车票机票,随时都可以来到心爱的人身旁,也随时可以同自己讨厌的人开开玩笑,不须害怕任何有权有钱有势力的人,反倒可以让他们害怕你。梁冬曾问我为什么喜欢同他讨论鬼的事情,我想原因之一,可能我是阴历七月十五日出世,这天乃十分热闹的盂兰盆节,俗称鬼节。小鬼投世,却只能空谈鬼话,始终有点遗憾。梁冬下次如果真的遇到鬼,别忘了约我一起去。(把小鬼“串串烧”是什么味道?)
    年轻的曹老头
  说他是老头儿,大概没有人会异议。毕竟,他有花白的头发,略微发福的肚子,还有在黄山脚下修理地球的上山下乡的经历。这一切都足以让人信服,曹先生的身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然而在我看来,再老的年龄也掩饰不住曹先生年轻的心。谁让他带着我们在北京泡吧、深夜不归,面对我们没大没小的隐私性问题,又总是毫无怨言、欣然招供呢?尤其是去年夏天的湖南之行,更让我对曹先生的绝不落伍有了新的认识。
  去年八月,我和曹先生一起到长沙拜访广告客户。周一下午,我刚一下飞机,就看到已经从上海先行抵达的曹先生坐在咖啡厅里,手中一如既往地抱着一摞当天的报纸杂志。还没等我来得及开口问候,曹先生便急切地问我:“这个周五你想不想去现场看看超级女声?”我吓了一跳,怎么也无法想象年过半百、而且应该算是正宗学院派的资深评论员曹景行先生居然会像少男少女一般成为超女的粉丝。是我听错了?还是曹先生在开玩笑?又或者是曹先生返老还童了?我疑惑不解地试探了一下:“你想去看啊?”曹先生认真而严肃地点点头,仿佛他和我在讨论的不是引发全民娱乐风潮的超级女声,而是###的###倾向。
  曹先生的美妙建议自然得到了我的积极响应。周五晚上,我们准时来到超女的演播大厅。比赛还没开始,玉米、笔迷和凉粉们早已依次就座,发出一阵高过一阵的欢呼和尖叫声。被稚嫩而狂热的面孔包围着,我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对于这个地方,我实在是有些太老了。转身看看白发苍苍的曹先生,他却身处其中,泰然自若,仿佛产生“代沟”的是我这个小字辈,而不是他这位老先生。而且,他还拿出了随时随地都带在身上的数码相机,对着四面八方一通狂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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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景行(2)
很快,曹先生的角色便从照相转变为了被照。单反的、傻瓜的、还有手机等各式各样的照相机全都对着他拍个不停。也难怪,平日里曹先生就有粉丝无数,只要他现身湖南的名胜古迹,总会被热心的观众(多半是女观众)围得水泄不通。更何况在超女的演播厅里,密密麻麻的一千多人中,清一色的黑头发、黄头发和红头发,只有一头银发夹杂其中,所以说,曹先生怎么能够不吸引众人的眼球、又怎么能够不消耗相机的电池呢!
  公平而坦白地说,曹先生并不算是粉丝,因为他一没发短信投票,二没因为哪位超女和别人争得面红耳赤。在长沙,他只是不止一次地说,他其实是想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电视节目会如此火爆。说这些话时,曹先生的表情像极了他在《时事开讲》里正襟危坐,对嘉耀说,为什么“319枪击案”会在台湾发生。无论如何,跑到现场去观看超女的老头儿并不多见,曹先生若非独一无二,也一定可以称得上是稀有罕见。但愿在凤凰的下一个十年里,曹先生能够继续带领我们泡吧喝酒,做个越来越年轻的老头儿。(文 曾子墨)
  

杨锦麟(1)
  杨锦麟,凤凰卫视评论员。主持《有报天天读》、《世界看中国》节目。毕业于福建厦门大学历史系,赴港后一直从事新闻媒体工作,是香港多份报章的专栏作家、亚洲周刊特约作者。杨锦麟认为,《有报天天读》受欢迎,观众喜欢的一个原因是“真”。不掩饰,不造作,不矫情,有时候不免会说错话,读错字,或者读音不够字正腔圆。“真”之外,还有一个“朴”。不虚伪,嬉笑怒骂,皆成文章,在电视上表现真性情。
    一泡尿值1000块钱
  一天晚上,老杨入住北京中关村南大街上的一家老牌高级酒店,不知是喝多了酒还是别的原因,稀里糊涂把卫生间的门锁死了。第二天早晨醒来,只觉内急不已,急忙冲向卫生间,抓起把手一通猛拧,无奈那门锁虽然很老,却质量上乘,根本纹丝不动。这老鸟与天上飞的那种老鸟并不一样,不会就地方便,只好气急败坏地大呼服务生。服务生倒是很敬业,马上就跑来了,问明情况,他沉着地解释道,这种情况一般不多,而且这些老锁的钥匙统一放在后楼。老杨近乎哀求地说,兄弟,那你快去呀!服务生说,后楼比较远,您老坚持住了。说完拔腿跑了。想到后楼遥远,锦麟兄更是内急,一会抖腿,一会转圈,一会捂肚子,但收效甚微,眼看就要喷薄而出。老杨到底是智者,他眼珠一转,想出一个办法:打开电脑写文章,以分散注意力。这是他养家糊口的看家本领,多年笔耕,已经变成一种生理需要。这一招果然凑效,等服务生快马赶到,他已经写了两篇文章,1000字。方便之后,老杨仰天长“笑”:我这一泡尿就值1000块钱呀,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呼――他一放松,一般都会高呼一声“呼”,没人知道是何意。
    自宫
  2005年10月,凤凰卫视的节目会上,杨锦麟是第一个上台领奖的人。他的获奖感言是六个字:“活着干,死了算”。
  这句话使人想起他的一个秘密:2003年节目开播时,由于每天四点就起床上班,注意力高度集中,导致三个月没有过夫妻生活。后来,节目上了排行榜的第三名,电视台也有不少银子进账。锦麟兄得便宜卖乖,把这事当成一个个人奋斗的事例宣扬了出去。结果,同事们就开他的玩笑:你老讲这事啥意思?是不是想让老板给你评个因公致残呀? 后来,公关总监王多多看老杨总是自我表扬,力度不够,就慷慨地为他写了一篇表扬稿。那文章是模仿毛泽东《纪念白求恩》的笔法写成,开头写道:
  “杨锦麟先生是凤凰卫视的评论员,五十来岁了,为了自己热爱的传媒事业,放弃了在商报的专栏写作,来到凤凰,去年一月六日到新栏目《有报天天读》作主持,不幸深陷(爱)其中,不可(想)自拔。一个自称是再就业的人,把读报纸读成了事业,这是什么精神?这是不断追求的精神,这是传媒人的敬业精神,每一个新闻工作者都应学习这种精神。”
  结尾写道:“我们和老杨时有见面,对他的豪爽仗义有目共睹,他拿了稿费,请哥们儿姐们儿吃过许多次饭,可是我身为女士,只回请过他一顿,还不知他酒喝足了没有。对于他如此累、喝如此多酒却依然健在,我是深感欣慰的。现在那么多媒体追着赶着要采访他,那么多机构哭着喊着要请他去上课,可见他的影响之大。一个将“餐巾纸”说成“三斤纸”的普通人,靠一张嘴能取得如此大的成就,足以证明杨锦麟具备了怎样的专业激情。电视人的年纪有大小,但只要有这种激情,就是一个对事业有追求的人,一个对自己有要求的人、一个对观众负责任的人,一个无愧于良心的人,一个永远年青的人。”
  老杨看了,不仅不感谢王多多,还说,好嘛,我还没有死,就有人写文章纪念了。
    宰凤凰一刀
  凤凰开播后,大陆人老杨就开始与凤凰非正式接触,一般是客串当嘉宾,上上《时事开讲》或《新闻今日谈》之类。当然,上节目不能耽误了写稿谋生,杨锦麟也是五十几岁找到一份写稿的工作,也很不容易,所以,有段时间,他自我封杀了一段,以便专心写作。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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