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汐-爱到浓时情已殇(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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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汐-爱到浓时情已殇(出版)-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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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可以喝酒!”陈豫北皱着眉头厉声说道,并把她面前的酒杯拿开。
  这是一瓶1985年柏翠,几乎和她年龄一样大,时值人民币二万元。
  她倒是会挑。
  套房里附设酒窖,她晃到那儿觉得很好玩,就挑着好看的瓶子打开了一瓶。
  看着那瓶红酒的样子,她已经喝了不少。身上丝质的睡衣滑下一面肩带,露出来秀气滑润的肩头,小巧的脸庞红朴朴的,眼神迷离,简直是,艳如桃李。
  陈豫北看向她,眯起了眼睛。他一声不响的移开点挡在前面的木矶,俯身抱起了她。
  “叔叔,这酒好香甜呀!我还要喝,你要不要一起喝?”她的小脑袋无力地靠在他的胸前,嘴里唠叨着,淡淡的红酒的味道扑入陈豫北的鼻端,简直就是一种公然诱惑。
  他沉着脸把她抱入次卧室。
  这孩子大概模模糊糊也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十分害怕他火了把她扔到地上,一路上竟然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放。
  “要叔叔抱我睡。”本就是软糯的声音更加添上了些许的娇憨,叫得陈豫北嘴角抽动了一下。
  当把她放在大床上的时候,她不但没有松开他的脖子,反而把他一下子拉向自己,陈豫北没控制好平衡,一下子压到了她的身上。
  “叔叔不要扔下我。”又是一声娇娇软软的声音,叫得陈豫北心里酸酸软软的。
  这真真是他的小魔星,这世上陈豫北只要还有一口气,怕就是放不下她了。
  他调整好身体,侧躺在她身边,轻轻把她搂在怀里。
  “今天为什么说你是我女朋友?”她已经满十八岁了,再也不是小孩子乱说话了,说过话就要算数,特别还是当着外人的面说出来,这是要负责任的。
  “唔,我是帮你挡桃花呀,那女人咪咪那么大,像挂着两个篮球,身上还有一股子狐骚味儿,你当然是看不上她的嘛。我帮你挡掉,你少了多少麻烦呀。”这孩子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唠唠叨叨地说着,完全不把陈豫北的黑脸当回事儿。
  呵,这小狐狸,倒是有一套好听的说辞。
  “哦,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了?”他勾着嘴角宠溺地看着她散懒的样子,大手在她后背轻轻的摩挲着,让她舒服地闭上了眼,更加晕晕欲睡。“那,‘父亲’又是怎么回事?嗯?”大手突然用了点力,她只觉得小屁股被使劲儿拍了一下。
  “啊!疼。”她惊叫一声睁开了眼,撇了撇嘴,大眼睛里充满了雾气。
  “乖,告诉我为什么这样说就不打你了。”他轻轻地给她揉着刚刚拍痛了的地方,诱哄着。
  明知道她是撒娇,明知道她是故意这样装着委屈让他心疼,却就是心甘情愿地上当。
  她闭上眼,不理他的话,只是又往他身边蹭了蹭,把脸贴在他的胸前。
  嗯,她最喜欢这样被他搂着睡,好像全世界最安全最幸福的地方就是这里了。
  陈豫北咬了咬呀,抚摸她后背的手不觉重加重了些力道。
  这小东西实在是可恶。做了这种事竟然还在狡辩,她不知道她那一声“父亲”让他多么尴尬,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在那场合简直是如坐针毡,而她说完这句话以后,又如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般,当着那美女画家的面挑恤地说她是自己女朋友!还当场吻了他。当时那美女画家看着他像是看怪物似的眼神儿,简直是让他无地自容。
  这种大喜大悲完全没有征兆的爆料真让人痛不欲生,幸亏他的心脏健康。
  “小坏蛋!”她窝在他的胸前对他的逼问置若罔闻,两只小爪子伸进他的睡衣里,不甚老实地在他胸前摸来摸去,阵阵酥麻已近乎让他失控,终于让他忍无可忍。
  这小东西真不长记性,记吃不记打,这简直是不拿他当男人啊。
  他轻斥她一声,把她推开一点距离,拉上薄被给她盖好:“乖,好好睡觉,明天带你看巴黎。”从昨天来到这里,一直都在忙画展的事,根本没空儿带她好好玩玩。
  “叔叔我不敢一个人睡,不要扔下我嘛!”又是一声软糯的轻唤,染了酒色的小巧脸庞变得诱人而香甜。
  陈豫北轻轻叹息一声,俯身吻了下去。
  那红艳艳的唇形如花瓣,带着甜酒的芳香,含在他的口中有着别样的滋味儿,他轻挑牙关,长舌卷着她含糊不清的反抗,深入她口中,那莫名的触感有着令他神往的惊栗。而原本只在她后背轻轻摩挲的大掌也开始滑下她的睡衣,慢慢地顺着腰际抚向那挺翘小屁股,圆鼓鼓的肉感滑爽细腻;再往下,是一双匀称的大腿,肌肉紧实而有富弹性。
  大约是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她略为挣扎着扭动了一□体,想尽力摆脱这种酥麻的感觉,却更加激发了他的欲望。
  本是楼住她腰身而放在她背后的另一只大手,又轻易的从她的腋下延伸到了她的胸前,轻轻的掌住了她胸前小巧的混圆。他的吻也从她的口中移向了她的耳垂、脖子,锁骨。而另一只手则更是大胆地在她稚嫩的身子上探寻起来。
  女孩儿轻嘤一声,只觉一阵眩晕袭来,随即与他一起堕入了难以抑制的深渊。
  真的是小巧啊,在他巨大的手掌里不够轻轻一握,却挺立圆润,弹性极好。没关系,她还小,他还是可以让她发育的。
  似觉察到怀里的女孩儿不再挣扎,他隐忍地松开紧搂着的小身子,拔开她额角的碎发,怜惜地吻了吻。
  他的宝宝实在是太小了,她还承受不了他的更激烈地爱抚。
  不过,没关系,慢慢来。她即然说他是她的父亲,他就不会介意再多教她一样,让她真正认识这种感情到底是什么。
  他静静的搂着她,待她完全睡熟,才轻轻给她盖好了被子,起身走出了她的房间。
  第二天早晨默默是在阵阵食物的香味儿中醒来的,乔恩告诉她陈豫北早已经吃过了,正在工作室处理公务,并通知她有两位客人在楼下大堂等着要见她。
  她急忙跳下床跑进卫生间,匆匆梳洗了一下,去餐厅吃了专给她做的早餐,再回到卧室时,乔恩已经为她准备了一件漂亮的浅色碎花连衣裙和软底便鞋,她换好衣服后,又去工作室和陈豫北打了声招呼,便跟着酒店管家下了楼。
  酒店管家带着她走向酒店的休息区。
  一位身材高大,穿着讲究的五十多岁欧洲男人和一位看不出年龄的亚裔女士坐在沙发上等她。见到默默走过来,两个人礼貌地站了起来,男人做了自我介绍说叫他叫马特维,并说女士是他的太太叫梅雨。
  男人的英语说的有些难听,带着浓重的奇怪口音,但默默仍是听清楚了,他说他是一位收藏家,他想出巨资收藏默默得奖的那幅肖像画。
  默默沉思了一下,礼貌地拒绝了,但是说的很客气。
  “对不起,这幅画是我对我父亲的纪念,这是非卖品。”她温和地说着,语气诚恳。人家要买自己画,也是对自己能力的肯定,虽然很开心,但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卖掉这幅画。
  这位叫马特维的收藏家看了一眼坐在边上的女人,回头又试图努力来说服默默。
  这时,坐在那儿一直没有开口的女人突然出声:“陈小姐您好,我叫梅雨,我可以和您说中文吗?”
  女人的声音特别悦耳,听起来很舒服的那种,略微带一点点中国南方的口音,看到默默点头,她继续说,“我是华裔,小时候曾经在中国生活过,也曾获得过中国警察的帮助,看到您这幅画我很震撼,画中的人物也让我很怀念在中国生活的日子,所以我非常想收藏您的作品留做纪念。”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在默默的身上,可以用目不转睛来形容。
  不知道为什么,默默总觉得她那双眼睛里有雾,如果不是因为原因特殊,她都有些不忍拒绝。
  这个女人的年龄应该在三十岁到五十岁之间,脸上看不出一丝皱纹,一双大眼睛像是会说话般动人,却给人感觉美得不太真实。不知道是她原来皮肤就白还是身体的原因,反正是脸色白的近乎透明。虽然说话温婉,脸上却是冰冷的没有一丝丝表情。
  “我很理解您的心情,梅女士。但是您听说过哪个女儿会把自己的父亲卖了?”那梅雨身体似乎一震,默默清楚地看到了这一瞬间她有着些许的狼狈。大约她也觉得这样有些强人所难,有点儿不知所措地低下了头,看得默默更加不忍。
  恰在这时默默看到陈豫北从远处走了过来。他来到默默身边,低声问她怎么回事,默默仰头看了他一眼,轻声说:“他们想买那幅画。”
  坐在对面的梅雨抬起头来,看了陈豫北一眼,似乎吃了一惊,她又惊异地看了看默默,又有些不安地低下头,慢慢站起来微微鞠了一躬说:“对不起,我只是想收藏这幅画,因为我实在是喜欢。如果,如果陈小姐不愿意,那就算了,实在很抱歉打扰到你们。”她说的是英语,很流利,是纯正的美国口音。
  这时那位收藏家似乎也认出了陈豫北,他又用英语介绍了一下自己,他说他识得陈豫北,并称赞他是位低调的中国年轻实业家,并郑重地送上了自己的名片。
  陈豫北淡淡地同他们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顺手接过名片交给身后的乔恩。
  一直跟在后面的乔恩则趁机上前提醒陈豫北:“先生,您的车子来了,我们该出发了。”
  陈豫北没什么表情的揽过默默的肩,向那对夫妻略为致意,便转身走向酒店大门口,上了停在酒店门前的黑色房车。
  车子尚未开动,却见那位叫梅雨的女人急忙追了出来,她拍打着车子的窗户,喘息着急切地对陈豫北说:“陈先生,可以给我一个您的联系方式吗?”
  陈豫北深深地看了她了眼,略为停顿,但随后示意了一下乔恩,乔恩报上了陈豫北在洛杉矶的联络电话。
  直到车子走出了很远,默默回头还看到那女人呆地立在酒店大门口张望。
  “叔叔,这不会又是你惹下的烂桃花吧?”默默突然半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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