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雪交加的夜,她饥寒交迫,她麻木不仁,一个跟头栽了下去。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温暖的大床上,只穿着乳白色的睡衣,
明媚的阳光穿过宽敞的窗户直晒在脸上,晒的心里暖洋洋的。
她记不清发生过什么,只记得自己快要饿死、冻死的那个夜晚,
她万念俱灰,静静的迎接死神的降临。
她站在窗前,赫然发现这是一座几十层高的大厦,地面上的车辆小如蚂蚁。
环顾房间,富贵华丽,环顾客厅,更是金壁辉煌,
她有点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正在这时,客厅大门被打开了,进来了几个男人,为首的一个四十几岁,
个头不高,一米有六,一看就是养尊处优,保养的很好。
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紧跟在他的身边,显得文质彬彬很有教养,
他们身后有两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身着西服墨镜,表情严峻。
为首的男人一张口就是韩语,原来他是韩国人,他问翠儿感觉好些了么。
他刚一说完,戴眼镜的男人就将他说的话翻译成汉语,原来他是翻译。
她觉得很好笑,她就是鲜族人,虽然韩语听起来别扭,
但是听懂完全没有问题,她与他直接交流了起来,
他笑了,让翻译和保镖退了出去。
原来,他姓金,是来中国投资的韩国老板,在中国很多城市都有产业,
是第一批到大陆淘金的韩国商人,发了大财的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
翠儿倒在了路边,恰好被开车经过的金老板发现,他将她送到了医院。
医生说问题不大,只是感冒和饥饿,给她打了消炎和营养,说第二天就能醒来,
他见她也是个美人胚子,打算认她做干女儿,于是他将她带回了自己在大连的公寓。
金老板给她治好了病,陪她购买了衣服和首饰,将她打扮了起来,
果不其然,她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于是他改变了主意,女儿变成了情人。
他问她,还有没有亲人,她一口否定,死之前她与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瓜葛。
死过一回,怎么活都是活,
她并没有感觉自己活得很堕落,因为她不会再爱上任何人,包括他。
她是他救活的一个行尸走肉,仅此而已。
在大连过了三个月无趣的生活,金老板将她送到了青岛,
给她自由的时间和空间,他希望她忘掉过去,快乐起来。
这里有金老板不少的产业,有酒店、夜总会、地下赌场等等,
大富翁夜总会就是其中一处。
每天,她都沉醉在纸醉金迷的生活中,却依然不快乐。 。。
十一
十一、
遇见了翠儿的赵林如坐针毡,夜不能寐。
此后的几天,赵林每天都会站在二店门口刻意站上一会,向南驻足观望。
这并没有让他再见到翠儿,却引起了雪儿的好奇,
问其原因,他就说自己缺盖,需要晒太阳,引得雪儿一阵嘻笑。
终于有一天夜里,赵林忍不住偷空去了一趟大富翁夜总会。
林子在辛酉路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被识别率很高。
这也包括大富翁夜总会门口的保安,他顺利的进入了夜总会。
一楼是服务台,就连吧台的服务员也是熟人,
“吆,这不是林子么,稀客啊,先按个摩,再开个房,怎么样?”
“不用了,朋友托我找个人,可能在这儿坐台,你这儿有相册么?”
“你朋友不是条子吧?”
“是条子他就自己来了。”
“呵呵,林子别生气,你还真是老赶(外行),
干这行哪有整相册的,就算整了,那相片也八成对不上。”
“噢,那怎么办?”
“简单,你上二楼的舞厅自个找找。”
“好。”
在二楼舞厅,林子找遍了所有的小姐也没有找到翠儿,只好回了网吧,
脑子乱的很,坐在角落的电脑前发呆。
“吆,林子怎么了搭拉个头,有不开心的事上我们那儿去玩玩,保证见效。”
一个坐在他旁边的夜总会小姐文文搭讪道。
“对了,文文你也是大富翁的吧?”
“是啊,怎么了?”
“帮我个忙,我打听个人。”
“哪儿的?大富翁的?”
“恩。”
“好办,只要我认识就行,说吧长什么样?”
“东北人,朝鲜族,净高一米七零,瓜子脸,柳叶眉,桃花眼,直高鼻,樱桃嘴,
薄嘴唇,前几天还穿个牛仔裙,上身穿个白色短衫。”
文文吐了个烟圈道,“林子,你说这人不是小姐。”
“那是什么?”
“是大老板的马子。”
“大老板?”
“就是我们夜总会大老板,只知道是韩国人,我倒是没见过,有的是钱。”
“你能肯定么?”
“你说的这么准,都赶上像片了,除了她还能有谁?”
赵林的担心看来有点多余了,既然她跟了老板,一定是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了。
“成了,谢谢昂。”
“一句谢谢就完事了?”
赵林从兜里掏出一盒一枝笔,递给她,“刚买的,没开包。”
“这还差不多。”
第二天中午午休的时候,赵林去和平大酒店找雪儿,这几天他心烦意乱地躲了她好几天。
今天心烦病好了,相思病又犯了,于是打算晚上“回家”住,
于是,提前去讨好一下雪儿。
在和平大酒店的休息室,林子找到了雪儿。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烦着的么?
你最好一直烦着,你跟烦着结婚算了”,雪儿面色不悦道。
赵林两个大膀子一张,一把抱住了雪儿,像是恶虎扑食,
紧紧抱着,“撕咬”她的耳朵。
“啊”,雪儿呻吟了一声,“这是在酒店,快放开,让人看见。”
“看不见,我把门关了。”
“你这个坏蛋,现在变坏了,以前都不敢冲我发脾气的。”
“坏蛋想你”,“撕咬”在继续。
“好了,好了,我原谅你了,受不了了,快放开”,雪儿跺了赵林一脚。
赵林放开了雪儿,却没有放走,而是放在了腿上。
“告诉我你吃错什么药了,没见过你这样。”
“烦心事不提也罢,就像是来了例假。”
“呵呵,原来你还真是变态,你到底是男是女呀?”
“是男是女,晚上不就清楚了?”,赵林又要故技重演。
“好了,好了,我错了”,雪儿屈服求饶。
“这么快就承认错误了?”,赵林不依不饶。
“不敢了,不敢了,我有事说。”
“什么事?我给大事花小,小事化了,以免坏了我的好事。”
“哈哈,好了,你先放开,是大事。”
赵林放开了雪儿,大眼瞪小眼看着她,“什么大事?”
“本来,下午下班我要去找你的,你来了正好,你那儿有多少钱?”
“我有多少钱,你还不知道么,怎么,要充公?”
“恩,你没花吧,都拿来。”
“真的假的?你这还没过门呢,就要掌权?”
“你拿不拿?一共一万二。”
“我拿我拿,你要不要写个借条,万一你拿着钱跑了怎么办?”
“跑了你也赚了,俺这大黄花闺女就不值一万二啊,你现在就去拿。”
“现在就拿?赶飞机?”
“我晚上就要用,你现在先把钱取出来,晚上给我。”
“到底是什么事?”
“买房子。”
“买房子?”
“是啊。”
“我有没有听错了?”
“没有,就是买房子。”
“哪儿的房子?”
“就是和平村的,我房东的邻居,你见过的。”
“啊?那个茅草屋?”
“呵呵,什么呀,那是个老人房,人家没盖,租给了拾荒的,拾荒的搭了个棚子而已。”
“那棚子,你买他干吗?”
“你不用管了,给我钱就是了。”
“难道咱俩以后住茅草屋?”
“在这儿能住上茅草屋也就不错了,以后有钱了咱们再盖新房子,至少有个窝了。”
“你可真是高瞻远瞩啊,多少钱?”
“五万。”
“五万?”
“有没有搞错?五万块就买一个茅草屋?五万块都能盖个二层小楼了。”
“你干不干?你不干我找别人。”
“我不干!你疯了。”
“不干,那你走吧,我找别人。”
“找别人?”,大膀子,咬耳朵伺候。
“啊哈哈哈”,她笑的不行,这招对她一向管用,
“看不出你这五大三粗的还这么小胆气。”
“我才一万二,你攥了一万,那两万八从哪儿来?”
“我跟眼镜借了八千,其他的两万一年内付清,人家同意了。”
“你跟眼镜借了八千?”
“是啊,预支你的工资,那个我打了借条。”
“这,你都干的出来?”
“是啊,你要是反悔,现在还来得及。”
“反悔?”
“啊哈哈,不敢了。”
“不敢了,还有你不敢的?”
“啊哈哈,啊哈哈哈,不敢了……” 。 想看书来
十二
十二、
第二天,赵林中午又去“骚扰”雪儿,对昨晚的温存依然意犹未尽。
一进休息室,赵林惊呆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赫然发现雪儿和翠儿有说有笑地坐在一起。
“林子,你来了,过来呀,这是我的好姊妹翠儿。
我们俩可是“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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