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孤家寡人一个约什么会,不跟你废话了,问你喜欢巧克力不?”
“喜欢啊,很久没吃了已经。”
“那给我地址,我给你寄过去。”看到他信息突然间觉得他好像他生活的地方是个很苦的地方,而这些巧克力好像就是给他准备的。
本以为他会推脱的,正当我在想如果这家伙拒绝我的送礼会不会很尴尬时,手机很快传来他的消息,是他的地址,现在轮到我吃惊了,要知道向来我问他要东西从来都是推脱的,这次他还真不客气。
杨震,发来的信息上也顺带着有他的名字,这是我认识这么久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这也怪顾乐天,介绍的时候只说小排小排的,也没告诉我名字,而我向来不愿意问那么多,没问过乐天小排叫什么,也没问过小排他叫什么,手机里的存的也是‘小排’两个字,而顾乐天我存为‘小甲’。我是这样的,我按照我的习惯给每个我熟识或着想要熟识的人输入自己能够记得住的别名,至于不想记住的而又有可能有用的我才记他名字之外还要加上官职或着单位什么的,还有一些仅仅是存在而已。而真正要好的经常联系的都是以小字开始,什么小翔、小东、小平等等,做不了真正意义上的老大,最起码在自己手机的号码本上找找平衡。
他的姓和我赞助的小孩是一个,不知道这算不算也是巧合?
“什么时候能寄到啊?”
“怎么着也得明天出去给你寄啊,现在都半夜了我去哪里找快递,估计得有个三四天吧。”我纳闷当兵的是不是都这么实在?
“哦,我是怕我收不到,过不了几天,我们又要出去了。”
“我的天啊,你们领导就不知道休息吗?才回来几天啊。我们同事的老公也是军人,人家还是飞行员,没任务的时候每天都很清闲。”
“你忘记我们是特种野战兵了?是不一样的。”
“可是这么冷的天,出去干嘛?”
“秘密,有很多事情可以做,说一点就是保家卫国。”
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了,毕竟他的生活离我太远,我能体会得艰辛也许还不如他们所承受的十分之一,我一个人说谢谢,好像无足轻重,还是不要说那些太过肉麻的话了,还是抓紧时间寄给他做为最好的回答。
“用最快的方式给你寄过去,等着吧小弟。”我慷慨激情的回复着信息,可是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复,虽然很生气,但我自我安慰是因为他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了,现在的我已经能很好的解释他的不按时回复短信问题,官方解释。
“我也要吃巧克力!”顾乐天突然传来奇怪的信息,奇怪的让我以为乐天和小排还生活在一起,或者两个人在互通信息。
“你要吃就买啊,干嘛告诉我啊。”心中多少有些心虚,毕竟他和小排一样都是军人,但我对待他和小排的感觉明显不一样。
“在公司里,老板还在办公室我也没事,看到同事们在看电视里面在播巧克力的广告,当兵五年说实在的没怎么吃过这玩意儿。姐,我是不是挺土的?”
得,看来这堆巧克力不够分的了,看来明天还要再买一些,我盘算着我还没有到手的工资。原来老大也是很难当的!
3 迟到的生日礼物
可是当我把花去半月薪水换来的糖果寄出去之后,巧克力和小排一起失踪了,再次更新了不回信息的时间长度。没有短信也没有电话,即使我打电话也都关机。不可能为了点糖果就销声匿迹了吧?
沉默,一直沉默的手机。
鲁迅的名言: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我,像个点燃了的闷炮仗,点燃了,却炸不了。
于是在心里给这个可恶的怪物列举着他的种种不是,最大的罪行就是一直无视我的存在,自以为是;总是和我说如何如何的忙,如何如何的没时间,难道顾乐天当时回答我时就时间充裕?
一次两次不回也就罢了,可是却总是这么时回时不回的真让我受不了。
敷衍,明显的敷衍!
强烈的自尊心已经在我的想象中燃烧起猛烈的怒火,越是思想越是愤怒,我自己已经不能控制这怒火的蔓延了,只能压抑着继续我永无结束的工作。心情?随它烧去吧,烧糊了最好。
可是天气没有因为我的怒火变得火热,相反越来越寒,干冷的季风已经不给这里留下一丝温暖。武侠书上说,阴阳调和不好,冷热相撞时容易走火入魔,于是,我感冒了。
盖世女侠掉进了冰冷的水里,好在还没有沉。
好在感冒仅仅是流鼻涕,谁会在乎流鼻涕呢?硕大的办公室一共没有几个人,抽鼻涕地声音却是此起彼伏,看来不止我一个人受了内伤。
而我依旧面无表情地工作着,和大多人一样麻木地敲着键盘,听着同事们漫无目的的聊天。
电话响起,急忙打开却不是小排的,是翔子。
“在哪?”
“办公室。”
“再过五分钟我就到你们办公楼下,你出来一下。”
“来这干嘛?公差还是调回这里?”
“啥也不是,专门找你。”
五分钟后,我下了楼,看见一个依旧穿着西服只穿着一件衬衣的胖子站在一辆车的面前,我看着都替他冷,风度男人。
“出什么事了?”
翔子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递给我一个纸袋,我接了过来,竟然是瓶香水。
“给你的生日礼物,都快小半年了,今天终于交到你手上了。”
“哈哈,我还以为你等到过年给我双份儿呢。”我的眼睛已经离不开这瓶昂贵的香水了。
“到时再给你过年的,喜欢就行,觉得挺内疚的,到现在才给你。”
“跟你姐还这么较真干嘛,哼,不像某些人。”我突然又想到那个也许已经收到巧克力而石沉大海的人,不自觉得嘟囔起来。
“不像谁?”
“哦,没谁,一怪物,最近玩失踪的一只。”
“哈哈,那你们继续玩着,我要回我办公室了,还有一堆事儿呢。”说着翔子就上了车,还没等我把谢谢两个字完全说出口。其实,我没告诉他,这是我今年过生日收到的唯一礼物,虽然是迟到的。
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间才发现,路边的树只剩下树枝了,没有了树叶的树显得如此苍凉,即使一排排的,也是那么的孤独。
很快顾乐天打来电话说“巧克力有点苦,原来国外的巧克力就这味啊!”
他的女友发来信息感谢我送她的圣诞礼物。
而我,显然更想知道怪物的反应,于是继续憋着火等待,等待。
终于没有等到任何回信,在单位上还是可以保持平静,可是回到家里就控制不了情绪,躲在书房,持续生气,我咬牙切齿:“再不理会这只猪。”然后把耳机音乐开到最大,对着电脑狂练拼音打字。可是我依旧把手机放在我随时可以够得到的地方。
有的时候,我真的搞不懂自己了,明明嘴上已经放弃了,可是却总是做出等待的架势,当然不是对待所有的朋友都是这样,而现在仅仅是小排而已。
正当我一直发誓忘记这只怪物时,怪物的电话却打了过来,本来想不接,可是我却更想知道这些天的突然消失是为什么?
我不得不承认我发誓无效,我接起了电话。“喂,是我,”他的口气听不出内疚。
“我知道。”
“我知道你肯定生气,肯定不相信我解释。”
“解释一下吧,”我本来是不想听的,可是。
“那天给你打完电话后领导就让我去外地接新兵了,也没有带手机,所以也没法通知你。今天刚到,安排好了就给你打电话了。”这样的也算理由?
“接个新兵就不带手机?”
“恩,因为手机借给战友用了。”到现在我都在无法考证这个怪物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可是我却没办法再对他生气,毕竟人家正事在身,而我是那种生气不过几分钟的笨蛋,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训他了,本来已经蓄谋多天准备教训他的说辞竟然说不出口,我卡在那里,戴在脖子上耳机一直重复着一首歌,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话筒里来回播放着我电脑上的歌曲。
“你能不能换首歌?我在这里都听好几遍了。”
“不能,我乐意听。”虽然嘴上这么说,可以却把音量关成静音,开始认真和他讲话。
很显然他已经不把这事当回事了,我再生气再计较好像就是我的不是了,就这样我原谅了这个有特种身份的怪物所犯的错误。
“东西我收到了,很好吃。”
“自己吃的?”
“大家一起吃的”可怜我的巧克力,我自己都没吃到的味道,就这样被这群孩子们分瓜了。
“接完新兵是不是就没事了,今年都快过完了?”
“不,明天还要出去今年的最后一次野外训练。”
“哦,那忙完是不是到过春节(我们说的过完年指的是公历年)你们都没事了?”
“哈哈,我仅仅指得是今年的事情没了,没指明年。”
“那你不说过年有时间过来看完吗?好像不在日程安排上。”
“还有休假呢,今年的休假还没休,应该可以延迟到春节前。”
“那我还可以期待你答应跳给我看的草裙舞是吧?”
“当然,而且是只穿草裙的健壮男人给你跳。”
“哈哈,那应该很*哈?”
“现在的女孩都像你这样*吗?”
“错,是我还不如她们*,另外是你自己先说光着跳舞的。”
“不是光着,还穿草裙呢。”
“你随身带着草裙?”
“没,到时借点草就行了,应该好弄。”
“什么啊,这里的草最多5公分长,那能盖住什么?”
“哈哈,还说你不色?不生气了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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