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rlin!我是分院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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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lin!我是分院帽!-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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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开口。
  “劳瑞很怕痛,对不对?大哥很厉害哦,而且大哥是姑妈和父亲的孩子,大哥有办法等到劳瑞搬来母亲这个救兵呢。还是说,劳瑞不敢自己一个走过后面的黑色通道?大哥才发现原来劳瑞是胆小鬼啊。”
  “才不!”
  劳伦斯马上回了嘴,然后小小的他噘着嘴,为了证明给奥克塔维尔看,他不怕黑,他不是胆小鬼,他马上顺着走道跑了。如果他回头,他就会看见书柜联通走廊的入口被奥克塔维尔重新用魔法堵住了,这辈子也不会在打开。但是,劳伦斯没有回头。
  “快回去!”劳伦斯惊恐的从沙发上窜起,大声吼出声音,然后,他茫然的看着有求必应屋里的陈设,挫败的重新倒在沙发上。
  劳伦斯跑回母亲的房间的时候,母亲正在午睡,劳伦斯摇醒了母亲,急切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然后他以为母亲会马上去找父亲,但是母亲却绑住了自己。那是一个漫长的午后,和暖的阳光透过母亲新买的中国丝制成的几近透明的白纱窗里射了进来,劳伦斯被用白床单捆绑住的身体上,无法张开的嘴上,都铺满了这份阳光的温暖,但是心却在哭泣。
  长大以后,劳伦斯才知道他的大哥在那之后被秘密的处死了,因为他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那什么又是不该看见的东西?姐弟乱伦吗?没有什么比自己的父亲还要让劳伦斯恶心的东西,他和他的姐姐生下了大哥,那是他们怀上了的第八个孩子,不能再被打掉的孩子,所以大哥出生了,背上了罪孽一般的“奥克塔维尔”。
  父亲和姑妈都厌恶着大哥,因为那是他们通奸的证据,但是他们又无法找到理由下手,直到那天他们的好事被撞破,被大哥撞破,使得他们找到了理由狠下心来。
  劳伦斯觉得自己大多数时候都是个很合格的斯莱特林,因为大哥对于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符号。一个黑头发的奥克塔维尔而已,那件事对于劳伦斯几乎没有任何影响,除了他再也无法做出选择,无法适应幽闭的小空间。
  每一次选择的时候,他的脑海里都会是大哥处于变声期的嗓音在回放,“想要留下来陪着大哥一起被父亲罚,还是去找母亲搬救兵?”
  那个选择成为了劳伦斯永远的梦魇,他总是止不住的想,选择了,就代表了死亡。
  劳伦斯在十五岁那年按照BOSS计划里的那样杀死了自己父亲的时候,他没有感觉到快乐也没有感觉到悲伤,就好像他眼前倒在血泊里是一个陌生人,只是没有害怕而已。
  在拘留室里的时候,劳伦斯甚至都在想,要是这样死了,也许会很幸福。
  但是还有一个黑发的奥克塔维尔在等着自己,那是布莱克家某一代的第八个孩子,同样的黑发,同样的名字,却没有了同样的喜欢。但是,劳伦斯从看见奥克塔维尔那一刻起,就认定了那个黑发的孩子,那个奥克塔维尔由他一直守护一生。
  被奥克塔维尔拒绝了那一刻,其实劳伦斯真的松了一口气,但是心底却又有个声音在诉说着自己的不甘。他到底爱的是谁?三岁到四岁时候的一段记忆?还是一个波特?
  很多时候劳伦斯会将两者重叠在一起,然后他会信心满满的去投入到赚钱的活动里。
  劳伦斯大多数时候还是个合格的斯莱特林的,他总是这样标榜自己,因为他大概真的是很无所谓的吧。就像是童年时候无数次在小黑屋里的经历,母亲看不清表情的脸,在一遍一遍的重复,在自己心里印刻下一句话,你从来没有喜欢过那个孽障。
  劳伦斯从梦中惊醒,额头上豆大的汗侵湿了丝质的睡衣,梦里劳伦斯回到了汤姆七年级毕业仪式的后半段,自己在有求必应屋里崩溃。
  “最痛的地方要用最美丽的方式包扎。”
  劳伦斯一直牢牢的将这句话铭记在心里,但是要问他为什么,他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大概只是单纯的喜欢那句话,大概……
  劳伦斯的生活还在继续,Hat的银行被办起,甚至现在有点蒸蒸日上的意思。BOSS要取得《预言家早报》的绝对控股权的计划还是继续,说真的,劳伦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BOSS一个圣芒格医院的院长要当报社的股东,这个跟Hat一起养起来的古怪性格可真够他受的。
  劳伦斯整理好一切,准备出门,胸前别着的是代表食死徒的胸针,装饰性很强也很独特的东西,谁有能想到,那是食死徒最高参与人员的象征?Hat当时给他们几个人时候的音容笑貌劳伦斯一直谨记着。
  “从今以后,你们就是汤姆的骑士,背面的数字代表了我认为你们所能胜任的数字。汤姆和我不在的情况下最高指挥权属于1号,明白了吗?正面的装饰,嘛,很可爱,不是吗?”
  他们是属于BOSS的骑士,食死徒的人员贵在精而不在多,BOSS的骑士一直没有上过两位数。但是单单就这些各位数们,就足够在日后站出来的时候,将整个魔法界玩弄在手里。现在他们还是很低调的进行着,大概。
  于是,很低调的劳伦斯·甘普先生,很低调的开始了他低调的一天生活。
  当奥克塔维尔的头像突然在联络器里闪烁的时候,劳伦斯正在训斥着自己秘书让西格纳斯待在自己办公室里的行为。这些年,劳伦斯从没有放手,西格纳斯也没有放手。
  “呐,劳瑞,我们私奔吧。”
  联络器那头多少年如一日的娃娃音很不正经的响起,但是这一个重磅炸弹让劳伦斯彻底失去了思考模式,最后他呆呆的对着联络器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私奔就私奔吧,奥克塔维尔的反常却在“私奔”这个单词这下被劳伦斯彻底无视了。
  他们相约在蒂尔伯里港的码头边相见,顺着泰晤士河,一起到鹿特丹转乘麻瓜的飞机离开欧洲。这是一个很美的约定,而就在前一天晚上的时候,劳伦斯失眠了。
  “最痛的地方要用最美丽的方式包扎。”劳伦斯的大脑里还在回想着这句话。

  第一章

  邓布利多正在专心致志的看着一封与工作无关的信件,那封信是下午到的,而且从羊皮纸的长度来推测那并不是一封很长的信,但是邓布利多却在那上面耗费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
  将那封信送来的猫头鹰正转动着脑袋,待在校长室里等待回信,而Hat的好奇心是被邓布利多无意间忘记遮挡住来信人的名字所勾起的。盖勒特·格林徳沃,曾经的大名人,不是吗?
  Hat将自己的脑袋凑了过去,清晰的看见了羊皮纸上张狂的墨色字迹,他撇撇嘴,眼睛微眯,然后随着几个夸张的惊讶表情,他完成了自己的阅读。
  “Well,阿不思我从来不知道你和盖勒特还有这么,呃,富有朝气的年轻时代,哈,早餐后的老橡木餐桌,那感觉怎样?我是说,你搁的腰不疼吗?obus,我是说,你的腰当时还好吗?我完全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关心,你知道的。”
  Hat可以用他全部的财产打赌,邓布利多隐藏在浓密红色胡子后面的白色脸颊,现在变成了粉红色。 “月の泠然”整理收藏
  邓布利多努力想要使得自己的声音显得镇定而又自然,让他拥有让Hat信服‘信里的话’不过是玩笑的从容。阿不思在Hat眼光灼灼的注视里,不自然的扭动了下自己的腰,他感觉现在的自己如坐针毡,壁画里老校长们也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而努力往外探着自己的脑袋。
  “显然,您错了。在某些方面,我从不自夸,但是必不可少的解释还是需要的,我从不屈居人下。不论是谁!”
  Hat冲着玻璃外的晚霞翻了个白眼,然后他毫不客气的对着邓布利多摆了个甜美的笑脸。
  “这种话,你去解释给Merlin听吧,或者巨人,也许那种没大脑的人还愿意相信。阿不思,承认吧,你是不屈居于人下,你们玩骑乘,我的Merlin,这可真是个劲爆的内幕。我要马上给《预言家早报》写信,你相信吗?那绝对会成为明天的头版头条。”
  邓布利多突然觉得自己又老了很多岁,即使他还没有成为校长,但是他突然横生出如果他必须用下半生和Hat度过来换取校长的位置,他宁愿去帮助盖勒特再一次崛起。也许那样还轻松容易自乐些,甚至他现在就想辞去这个校长助理的职位,只要不和这个成精了的帽子再待在同一个地方。
  Hat显然看出了邓布利多偶尔的妄想,他继续微笑着,开起了德国战时的一个冷幽默。
  那真的是个冷幽默,而这个冷幽默,让所有老校长的画像想要奔框而出。这个帽子,永远不会有正常的时候。
  邓布利多无奈的撇嘴,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块柠檬味的糖果,那是使他镇定下来的办法之一。现年78岁的邓布利多教授终于决定放弃无畏的挣扎,在分院帽面前你最好保持沉默,以换得一夕安寝。
  Hat在沉默里突然发现,夕阳下邓布利多的侧脸让他想到了另一个如他一样的伪狮子。
  郊外的小屋,宁静的早晨,温馨的早餐过后,家里没有别的人。金黄色头发的男人凝视着眼前黑发的男人优雅的用餐巾擦拭过根本不曾有过渣屑的嘴角,那么深情,那么饱含蜜意,那么,该死的刺眼。
  黑发男人起身,挥挥手里的魔杖,一切都是那么得体的优雅。
  干净的餐盘排着队回到了壁橱,干净的老橡木桌上现在被铺上了白整的绣花方格子布。黑发男人在金黄色头发男人的注视下完美的完成了这一切,阳光透过玻璃窗打照进来,刚刚好落在金黄色头发男人的唇瓣上。该死的具有吸引力,好像俯身就能摘取那份甜美。
  然后,黑发男人将想象变成了实际行动,他踱步到金黄色头发男人的身后,从后面环住他,虔诚的吻上了他凌乱的发角。
  呼吸因为这一个暧昧的动作变的急促,空气里散发着好像因为爱情魔药而发酵出的致命诱惑。
  黑发的男人急不可待的将金黄色头发的男人压倒在老橡木的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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