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看的都看了,说说你的看法。”此时,王浩东和凌红已经坐在了一家中式餐厅里,
“各方面规划都很到位,我没什么看法。”凌红说的是实话,而且,就算分店的位置不在闹市区,位置仍然很好,四通八达,就和主店差不多,只要口味好,难道还怕没客户?相反,分店的装修基本上是结合了主店的风格,在原有的基础上把主店未能达到的地方进行完善,如此凌红又怎么会有什么意见呢?只能说王浩东各方面考虑的都很到位。
“你这么说会让我觉得你在敷衍,又或者是有想法却不说。”王浩东双手杵在桌面十指交握抵住下巴,目光与凌红平视。
“怎么会,总经理已经将已有和没有的设施都进行了完善,我还能有什么意见?”凌红有些尴尬,也有些局促,她可没有想要隐瞒什么。
“现在是在外面,不是在工作,我说过在外面不需要叫我总经理。”相同的话,王浩东再次重复。
“是。”凌红只觉得对这种话已经免疫了,她觉得无论是王浩东还是赵新明或是李沐阳都不喜欢她用敬称,可直呼名字的事她还真做不太出来,赵新明和李沐阳还好说,就是王浩东,好歹也是自己的老板,她就怎么也不好叫出口了。
“你很怕我?”
“咦?”对王浩东这么突然莫名的一问,凌红觉得不解。
“看你在我面前好像总是很拘束。”
凌红觉得有点无奈,关系摆在那里,她能心平气和的把王浩东当做一个普通朋友去看吗?显然不能。
“还好。”
王浩东一挑眉,这个‘还好’在他看来相当于末默认,这种回答可让他不怎么满意。
“我很可怕吗?”
“不。”当然不会可怕,凌红只知道‘分寸’,既然对方是自己的老板,她能做到就只有不要‘越举’,任何老板和员工之间也最忌讳的就是这一点,凌红当然知道,所以她不会犯这个错。
但是,凌红肯定不知道自己的估计在王浩东心里就变成了另一种意思,他只认为凌红对自己有偏见,至于这个偏见,不用说必定是前一段时间的事件引起的,他无法责怪凌红半分,这是不可争辩的事实,所以只能无奈的暗自苦笑。
“对了,我刚刚想到,”凌红突然开口,她想到的是刚刚点单的时候看到的菜单,顿了顿才接着说:“就是我们要不要推出一些套餐系列?比如家庭套餐和商务套餐,专门对那些人少的客人提供。”
“噢?”听到这话,王浩东一扫前一刻的阴霾露出笑容,不管如何,任何时候凌红的建议总是能让他感到新异,甚至每次都会想,凌红就像快海绵,总是会吸取别人的优点再转化为己用,他很喜欢凌红这一点。
见王浩东露出兴致,凌红便放心的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并一一详解,哪怕一个细微的地方都被她抽丝剥茧般说明清楚,让人听了不但没有反感觉得长话连篇,反而津津有味。
一顿饭吃下来,难得的单独相处,不,不应该说私人单独的私人相处时间,王浩东不得不承认,在这样的私人时间和凌红单独相处总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他甚至觉得这种时候的凌红很吸引人,正如他被吸引的一样。
“接下来去哪里?”刚从餐厅里走出来的时候王浩东问。
凌红感到莫名,怔怔的看着王浩东,望着他的眼里充满了疑问。
王浩东讪笑,并大方道:“难得出来一次,反正这个时间酒楼已经忙完,不如走走,权当放松,我放你假。”
凌红了然的笑了,也不矫情:“嗯,那就多谢总经理的大度了。”
“如何?准备上哪?”
“唔,这边我不太熟,不然麻烦总经理当次导游如何?”凌红笑了笑,难得撇开工作,她不是那种喜欢把工作带入私人生活中,所以也就不会对王浩东有多少顾忌。
“没问题,不过能不能不要再叫我总经理了,现在是私人时间。”
“没问题。”
“那就叫我王大哥吧,我比你年长。”一直以来凌红好像除了总经理之外就对王浩东没有其他称呼,王浩东只好自己建议。
“好。”
于是,由王浩东做向导,两人来到一家体育中心,虽然是夏天,但体育中心有中央空调,提供冷气所以不会觉得热,各式各样的室内体育都有,王浩东更是轻车熟路的来到保龄球场。缴费、换鞋、来到分配的场地,一系列的准备工作非常到位。
看了看眼前的场地,凌红为难而不得不说:“这个,我不太会。”不是不太会,而是完全不会,不过凌红懂得委婉。
“没关系,我教你。”显然王浩东的兴致高昂,之所以选择保龄球是因为即能运动却不会出太多汗,相对而言也是一种技巧运动,也十分适合女士。
既然要教,王浩东可以说的上是一个很合格的老是,从选球到丢出,什么样的地方该注意什么讲解的都十分到位,让凌红这个初学者就能轻易领悟其中的诀窍。
先是由王浩东做了一次示范,凌红才依样学样、照葫芦画瓢,第一个球丢出,直到‘咚’的一声,十个瓶子中倒了七个。
“啊,真的打中了。”看着自己丢出的成绩,凌红感到很是惊喜。
“不错,对于一个初学者来说是一个相当不错的成绩。”王浩东在旁毫不吝啬的称赞。
最让初学者们对所学习的事物提高兴趣的莫过于成绩,第一次就得到不错成绩和‘教练’的称赞无疑让凌红的兴致高昂。后来,在王浩东时不时的指点和调整下,凌红竟然十次中就有八次全中,取得这种成绩简直令人刮目相看的,用王浩东的话来说就是凌红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凌红更是信心百倍,动力十足。
时间不知不觉就这么过去了,一晃就一个下午,凌红丝毫不觉得疲惫,相反仍非常有精神,一是保龄球这种运动消耗体力不大,二则凌红掌握诀窍很快,三就是凌红和王浩东根本就是本着休闲的心情玩耍,边玩边休息的那种,因此才不会觉得累。
等到凌红和王浩东从体育中心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临近白天工作的人们下班的时间点了,毕竟还是工作日,不能太悠闲,工作的时候还是要工作的,怎么说他们两个都是酒楼最高的两个管事,尽管区别相差甚远,好歹也是要坐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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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次库存缺失再次把凌红卷入,仓库主管将近期所有进出汇总详细报表交给了王浩东,而之所以缺失的原因也很明显。幸好的是,并不是在会议上公布,这也是因为王浩东的缘故,所以不得不再次把凌红叫来面对面询问。
当凌红手握着那张由仓库做出的进出报表时,凌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是啤酒还好说,但这是白酒,只是半个月的损失就两箱,凌红怎么可能没记性?所以当即就提出了不知情及质疑。
和凌红一起被叫来的还有一个人,一个年约四十好几身材不是很高有些偏胖的男人,他就是仓库主管刘三。
对凌红的反应王浩东不能说不意外,应该说他很少看到凌红这么情绪化的一面,所以就转向刘三:“你把情况说清楚点。”
数据不能代表一切,比起字面上的数据王浩东更相信自己亲眼所见和亲耳所闻的。
“我说的都是事实,总经理您应该了解,向我们做这种生意的,酒水方面有时候都是随叫随拿的,口头上说一声再事后签字什么的,那两箱对不上数真的是凌副总经理让人去拿的,至少他们来拿酒的时候都是用副总经理的名义,所以我就没想太多。”
的确,因为酒楼每个人的消费不同,酒水方面多少是个未知数,就像有时候本人来不及就会让其他人代替,就算有签字作证,可有些事不是当日说清楚事后又有几个人记得呢?所以说,也可以说是一个弊端。
凌红摇头否认:“不可能,如果是郎酒的话,我记得很清楚这段时间所招待的客人都很少点,所以我不可能不知道。”
“可白纸黑子就放在哪里,你身份尊贵,让其他人帮你拿也没什么,我也不可能说非要你本人来是不?那些来的人都说是你的吩咐,你说我能不给吗?”言下之意,他得罪凌红,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刘三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不说,还顺便为自己伸冤。
凌红只觉得难以置信,自己做过的事自己当然不会否认,因此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她当然也就没必要去承认和承担后果。
“能知道那些人是谁吗?”王浩东适时介入,既然凌红否认,他就有必要弄清楚实情,首要的就是把人证找出来。
“哎哟,我说总经理,都什么时候的事了,我哪会记得啊。”
两箱酒的损失对于整个酒楼来说根本就微不足道,只是影响可大可小,凌红真觉得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虽说之前那件事看似解决,不过现在看来和没解决没差,这不,才过多久就又被卷进去了,凌红都觉得无力了。
“一个都不记得了?”
刘三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愣了愣又摇了摇头。
王浩东看着这一些列的动作只觉得好笑:“到底记不记得?”
他可没兴趣作者看人家表情表演,王浩东只想知道实情。
“好像记得又好像不记得,而且我都已经忘记了。”刘三这么说。
这话很像是不负责任,可偏偏无论是王浩东还是凌红都无可奈何,就好像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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