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邪君霸爱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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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邪君霸爱 完结-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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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要休息了,夜半时分,孤男寡女,多有不便,姑娘请吧。”
少女微微一叹:“唉。”可是双脚却是一步也不动。
凌傲天心中得意一笑,她必是为我样貌倾倒。我便探出她国家军力,好好将她利用一番。刚要说话。便听一名白衣叫道:“公子,你身下压着我们公主的绣鞋,她已经赤脚站了两个时辰,你还不将绣鞋还给她么?是要欺负人到哪种地步?”
凌傲天胸中一涩,她傻愣愣站这么许久,是为了她的鞋?他立刻觉得面上难堪,从屁股下面找出她的绣鞋,递过去:“拿着吧。”
少女接过绣鞋,道:“你休息吧。不多做打扰了。”穿上绣鞋,转身缓缓走到白衣身旁。
凌傲天伤口剧痛,腹中饥饿难忍,便将少女之事抛之脑后,忽然瞥见不远处一株大树下卧着一只白色雪狼,他精神为之一振,走去几拳将雪狼打死,就地刨开积雪,找出干燥枯枝,生起火来,将那狼皮退了,狼身穿在木头上,烘烤起来。
不多时便香气四溢,待到肉熟了,他撕下一条狼腿,啃了起来。忽然脸侧一阵凉飕飕,扭头看去,又是那妙龄红衣少女,孤零零的站在雪地,定定望着他。
凌傲天大口咀嚼,斜斜朝她看去,问道:“想吃吗?”
少女摇摇头。
 
 
凌傲天不再推让,将一腿啃完,又撕下另一狼腿,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少女微微一叹:“唉。”环膝坐在他五尺外的雪地上。目光飘虚,声音轻柔道:“踏雪三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差点死了。嗯,还不如当时就死了。那样也不会长到十岁才死于非命。” 
凌傲天皱眉,俊俏的脸颊满是不解,问道:“谁是踏雪?” 
少女指着他手中的狼腿,道:“你拿的正是它的后腿。” 
凌傲天噗的一声将口中肉食吐出,大笑一阵,牵的伤口疼痛难忍,道:“你怎么不早开口?我将它吃了你才出声?” 
少女低下头,发丝遮去侧脸:“我想来着。可你一拳就把它打死了。我再出言,也已经晚了。我见你刨雪,以为你要埋它,可谁知你将它烤食了。既然它已经被你吃下腹中,我再说话,也晚了。” 
凌傲天重重道:“抱歉。”持起一小块狼肉抛去她手中,道:“你吃下它,从此它就永远和你在一起了。” 
少女听后,抬手闻了闻,登时觉得肉香扑鼻,抿嘴撕下一小点肉末,咀嚼几下,竟一时之间胃口大开,没有说什么,小口小口将那狼肉吃完了。随后微微一叹:“唉。。” 
凌傲天挑眉问道:“怎么?” 
少女垂下长睫,失落道:“它和我一起十年,若知道我觉得它的肉好吃,九泉之下,要伤心欲绝了。” 
凌傲天轻轻一笑,拱手道:“在下凌傲天,姑娘怎么称呼?” 
少女喃喃道:“凌傲天…”拿起枯枝在雪上写下‘凌傲天’三个字,问道:“是这三个字么?” 
凌傲天道:“正是。” 
少女拿枯枝又写几下。凌傲天将她写的字读了出来:“夜。。念晨。”他看着夜空,问道:“想必你母亲名字当中有一个晨字,你父亲爱你母亲,才起名念晨,是么?” 
念晨摇摇头,“不是。父亲爱母亲。母亲也爱父亲。可…母亲也思念另一个人,父亲不忍母亲难过,用母亲思念之人的名中一字给我做名。我觉父亲是世上最大度、最疼爱妻子的男人。” 
凌傲天一怔,她母亲思念他父亲之外的男人?那还能行?等等,那男人名字名中有个‘晨’字。忽然一个激灵,啊,我老爹名字中就有个‘宸’字,难不成夜念晨的母亲是老家伙的旧相好么? 
想到此处,低笑出声,牵的伤口疼痛,立刻冷汗浸透了衣衫。稍一咳嗽,血水涌出口鼻,头脑一阵昏沉沉,伏在地上去了。 
念晨轻轻道:“你流血太多。活不了半个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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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谢谢读文。。。明天见哦,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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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七皇叔的小妻子&雪域血恋(11)


凌傲天眼前阵阵发黑,意识也渐渐模糊,可即便如此,心思依旧缜密,利弊分明:眼前这小公主不知是否受宠,若是不受宠,她对我用处就不大。我当让她将我引到受宠公主身侧去。
“我死前有姑娘这么一个大美人为伴,哪里还有遗憾。”拧眉轻叹:“只是可怜了家中小妹。她与哥哥自小亲厚,若是知道她哥哥死在荒外,该要哭鼻子了。”
念晨见他提到妹妹时候,嘴角满是宠溺的笑,不禁心中一动。“妹妹?”
凌傲天撑起身体,高大身躯靠在身后雪崖上,口中哈气如烟似雾,缓缓升起。
“嗯,我妹妹也如同你这般大。她活泼好动,不能闲下来一会儿,没姑娘这般安静文雅。…啊,不知姑娘家中可有兄弟姊妹么?”
念晨食指在雪上‘凌傲天’三字上面轻轻描画。“没有。就只有我一个。父亲说他要将所有宠爱都给我,再有小孩他会分心的。”
凌傲天心中大喜,如此说来她就是雪域王的掌上明珠,他面上泰然自若:“念晨,…我可以这样唤你吗?”
念晨一怔,暗暗叹道:方才他从天而降,与我肌肤相亲。不过几个时辰后,又直呼我的名字。母亲若是知道我对此人没有一丝抵触之心,该重重惩罚我啦,哈,我却不怕受罚呢。快速点点头:“嗯。”
凌傲天轻拍身边雪地:“念晨,过来这里坐,这里有篝火,暖和。”
念晨望望那烧得噼啪作响的火堆,上面还烘烤着她的爱狼‘踏雪’,她连忙摇头:“母亲说,我是冰疙瘩,遇火会化掉。成了水,再成雾,消失的无影无踪。”
凌傲天眯眸打量她的颊,她眼中确实满是怯惧之色,他觉得有趣,笑道:“那是骗你的。你没有接触过温暖,才会怕。”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至他身畔。她手腕凉的刺骨,比冰更冷。他心中反感,强忍住丢开她手腕的冲动,轻声道:“我的手心滚烫,你的手腕却没有融化,不是么?”
念晨定定看着他满是血迹的手,忽然便记起了方才温泉岸边,他紧紧握住她的脚腕,他的手也是这样暖,她一时贪暖,怔怔赤脚在雪地站了两个时辰,任他握住她的脚腕。
现在他又来握住她的手腕,他手心的滚烫热度偎贴她的肌肤,她心中一个角落猛然软下,微微一叹:“嗯。是啊。”手臂一动不动,生怕她一动,他会松开了她的手腕。
念晨又怎知,许久之后,她会后悔贪恋他掌心这一点温暖,到了垂死时候,再想起母亲那句‘遇火会化掉,成了水,再成雾,消失的无影无踪’竟是感慨颇多。凌傲天不就是火么。将她燃的只剩灰尘,丢了心肝,丢了让她安心的那份冰冷,最后丢了性命。。。
凌傲天昏昏欲睡,强自保持清醒,“我的故乡一年有四个季节,春花秋月,夏雨冬梅,有冷有暖。到了春暖时候,几个至交好友泛舟游园、花灯猜谜、夜市庙会,有趣极了,不似这里,有的是只是冰雪。”
念晨听到‘春暖时候,泛舟游园’几字,心中向往,连忙问道:“听说,水中有荷花,有鲤鱼、有小虾,是么?”
听到‘花灯猜谜,夜市庙会’几字,问道:“听说,青年男女结伴去庙会,结姻缘,是么?”眉眼失落:“唉,寒生国内,只有三种颜色,母亲的红衣,父亲的黑衣,剩下的便都是白色。听说…花是红的,草是绿的,鹦鹉是五颜六色,是不是?”
凌傲天未曾想到如此寻常事物她会听得生气勃勃,不禁也起了兴致。
“花不单单只有红的,还有如你唇瓣一般的粉色,还有如你脸颊一般的白色。草儿倒是绿色的,不过鹦鹉除了羽毛是五颜六色,还会唱歌,还会学人说话。我若说:念晨妹妹好美貌,它便跟着说上一句:念晨妹妹好美貌…”
念晨听到他无意之间将她容颜比作花朵,又称赞她美貌,当即双颊染晕,低头不语。
她哪知凌傲天每说一句话都是算计百出,想要什么样的效果,便说什么样的话。便连她这份少女的娇羞,他也计算在内。
凌傲天猛地一叹:“可惜我…”胸腔一阵翻腾,血水涌出口中,连连咳嗽:“可惜…我命不长久,不然…我可以带妹妹你去我故乡看一看,赏赏花灯,看看花草…”话还未说完,便眼皮沉甸甸再也睁不开来,身子一歪,倚在雪崖上,昏了过去。
朦胧之中,只觉丝丝冰凉液体滑入咽喉,淡淡的腥咸刺激着味蕾,他微微睁开双眼,只见念晨将她细瘦左手腕割开了一道口子,腥红的血淌下,流入他口中。
他一惊,连忙要坐起,念晨轻按住他的肩膀:“别动。”
直又让他饮食十几口她的血液,才撕下身上红纱裹住手腕。
“雪域天子之血,可以治百病,心脏中心那一滴血,可以使人起死回生,当年我母亲已经咽了气,父亲含泪剖开自己心房,取出心头血,让母亲饮下,救得她命。…我身上流着父亲的血,你饮了我的血,就不会死了。”
说着身子发颤,唇色泛白,她因割断手腕血脉,失血过多,脑中一阵阵发昏。
凌傲天因服食她的鲜血,脸色红润不少,伤口疼痛也慢慢退去。对她这一举动,不禁动容,想道:我父皇心房中有情毒,常说凝儿是他的解药,没了凝儿,他的心会疼痛难忍;也曾听说,凝儿曾割腕让父皇饮血解毒。今日眼前女子此举,却是和凝儿对四爷的举动有些相似了。
忽然瞧见她身子抖动不止。凌傲天未作思考,平日他身畔美人若是冷了,他手臂一伸便给抱进了怀中,此时又是如此,伸出手臂将揽住念晨的腰肢,将她抱在怀中:“你舍命救我。我无以为报。”邪佞轻笑:“作为回报,我便将你凉冰冰的身子给暖热吧。”
念晨身子猛地一颤,抬起头直直望着他:“你方才说什么?再说一次。”
凌傲天垂眸一想:她的身、心我都要,骗也要骗到手。只有如此,我才能走进她的国家,见到雪域天子,我才有望回到西岩,杀凌甄,救父母,与我的玉儿、芳馥团圆。
诚挚说道:“我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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