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西惨案大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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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西惨案大揭秘-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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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继勋找借口故意制造摩擦,不断向铜北办事处驻地千里井村逼近。

  沛县国民党顽固派头子张开岳的部队有计划地向沛县栖山、河口、颜湾一带移动。

  丰县国民党黄体润的常备队也逐渐移至丰县东南的*楼、大王庄、辛集,对铜北办事处形成包抄合围之势。

  10月9日,耿继勋派其参谋长杨敬芝和黄体润在食城密谋,同时派人与张开岳联系。

  10月下旬,铜四区中队的一个连从铜三区刘大楼返回驻地千里井村,准备协助办事处撤出千里井村。

  11月21日凌晨,耿继勋令自己的部队西从姚庄、戴庄等地向蒋湾、范楼方向移动;下午,张开岳的部队从沛县向金陵、黄刘庄、华祖庙一带进驻。

  当天,准备撤出千里井村的铜北办事处因天降大雨,决定暂缓撤离。

  耿继勋摸清了独立营远离千里井村的情况,便纠集了铜山、萧县的顽军五六百人,乘雨夜时机突然包围了铜北办事处驻地千里井村。

  当时,铜北办事处驻军总共二百多人,铜四区区中队百余人驻村西头,办事处机关和警卫武装一百多人驻村东头的地主大院。区中队得知敌人偷袭后,仓促应战。战斗一打响,区中队在区长陈兴振的率领下,乘敌人立足未稳,迅速从村西北角向外突围;办事处机关和警卫武装未来得及突围,被包围在地主大院里。

  办事处副主任阎树棠知情有变,忙持枪出屋,一边指挥警卫武装一个连的兵力进行还击,一边令机关的文职人员向外突围,但为时已晚,密集的子弹封锁住了出口,许多战士纷纷倒下。。。。。。

  顽军一边挖院墙,一边挖堂屋后墙,很快,院墙被挖倒一段,堂屋后墙也被挖了一个大洞,子弹从外面射进来。

  警卫武装被迫撤到过道里,插上前门坚守。

  战斗激烈地进行着。。。。。。

  时至中午,战斗达白热化,顽军从四面多次冲击,均被梁志远等战士打退。

  下午四点多钟,办事处警卫武装子弹打光了,终因寡不敌众,防线被突破。二十多名战士牺牲了,五六十人受伤被俘,只有少数人冲出去。

  耿继勋恐办事处的援军赶来,想速战速决,便与参谋长杨敬芝商议一条计策:将所俘的受伤人员捆绑着,用枪刀逼着作盾牌在前面开路。

  阎树棠不忍看到战士们受次惨杀,他从容不迫,高声大喊:“我是阎树棠,你们不要再伤害其他人了,让我去见耿继勋好了!”

  阎树棠被送押到耿继勋的指挥所,他大义凛然,怒斥耿继勋破坏统一战线的罪行。

  耿继勋恼羞成怒,将阎树棠等人绑押高头南的黄坝,用尽酷刑,将阎树棠的上衣扒掉,两肋插上刀,血流如注。。。。。。

  阎树棠仍大骂不止。

  耿继勋命将阎树棠的鼻子割掉,眼睛挖掉。。。。。。

  阎树棠壮烈牺牲。

  接着,耿继勋命令将办事处财经股长贾廷桢、警卫连指导员周立生等杀害,其他受伤被俘的战士英勇不屈,大都被杀害。。。。。。

2、血雨腥风
“千里井惨案”后,由于苏鲁豫区党委搞了“肃托”事件,三百多名共产党的优秀干部被杀害,当的组织处于瘫痪和半瘫痪状态,抗日革命力量损失极大。对于耿继勋制造的“千里井惨案”只能在舆论上谴责,而不能进行*,铜四区的抗日武装力量不得已撤出了梁寨地区,抗日活动也随之转入地下。

  铜北办事处无法继续活动,康平、周锋等人只好返回鲁西。

  铜北独立营驻铜三区佟场,遭受沛县城日伪军的围攻。独立营占据佟场村前河堤的有利地形,与敌人展开激战,打退敌人多次进攻,直到夜色降临后,被迫转移到微山湖休整。

  李成栋、李正审、陈兴振等率领二三百人退至铜沛边境的微山湖边上。

  铜北逐渐被顽化。

  耿继勋便对共产党员、革命群众开始了大规模的血腥屠杀。

  在萧县芦套,王清惠被耿继勋的便衣队逮捕。王清惠,幼时就读本村私塾,后入徐州中学。1929年去西安在杨虎城部宪兵营任书记副官。在此期间,因阅读《共产党宣言》、《资本论》等马列主义著作,并积极参加抗日救亡活动,遭到国民党陕西省党部的通缉,遂返回原籍,在本村小学任教,继续参与抗日救亡运动。193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34年4月,任*萧铜边区工委委员。翌年,和尚庄建立党支部,任支部书记,1937年“七七”事变前后,先后组织起两支拥有100多支枪的抗日武装,后被编为八路军一一五师苏鲁豫边区支队,任支队组织股长。1939年7月,随支队来到铜北,反击日寇进犯后,被留在地方工作。

  耿继勋亲自审问王清惠,被驳得无言以对。

  王清惠临刑不惧,愤怒揭露耿匪*反人民的罪行。耿继勋下令削下王清惠的耳朵,挖去眼睛,割去舌头,最后活埋在黄河故道。

  周藤楼党支部书记王其尧的家被抄,王其尧被杀害;

  共产党干部司元纯、李传贤四肢被钉在门板上,用开水被活活浇死。。。。。。

  在耿继勋保安团驻扎的“亲民村”周围,到处是革命者的白骨和先烈们的血迹。

  一时间,乡间传开了一首歌谣,控诉着耿继勋的罪行:

  “亲民村,不亲民,

  周围不知杀了多少人,

  万顷良田变荒野,

  百姓生活极寒贫。

  耿聋子,真万恶,

  杀人手段实在多,

  枪决活埋铡刀铡,

  火烧钉钉开水泼,

  割舌挖眼刀插肋,

  大卸八块零刀割。

  悲惨事实说不尽,

  血海深仇永记着。”

3、用不着你小日本来伸手
魏钦公在朱世勤那里如同蹲在了监狱。

  朱世勤的大客厅的内室,灯光昏昏,烟雾沉沉。朱世勤卧在罗汉榻上,把着镶金嵌玉的多竹节烟管吸着大烟。

  汤静坐在榻前的圈椅上,望着那张云遮雾罩的团脸,等待着司令的决裁。

  朱世勤的烟泡很快吸完了,然后呷了一口浓茶,这才来了精神:“他妈的魏钦公这小子太不识抬举,竟敢在我的讲台上宣扬毛泽东的论什么持久战,干脆拉出去活埋算了。”

  汤静向前倾着身子,言词委婉地劝说道:“司令,你先消消气,别说一个魏钦公,就是一千个一万个,想要他的命,还不是司令一句话?不过,此人留下来,大有好处。留下一个,就能引来一帮啊!”

  “什么?你说该咋办?” 朱世勤的火气似乎小了点。

  “不行的话就动用娘子军。”汤静摇晃着小脑袋,露出一副诡秘的样子。

  “娘子军?” 朱世勤一时没有理解,“高参的意思是。。。。。。”

  “司令,你不是常说,英雄难过美入关气吗?”

  朱世勤抚摸着凸起的肚皮,纵性地大笑:“这好办,漂亮女人咱有的是。”

  “就怕一般女人完不成任务。”汤静耸耸双肩,有点故舞玄虚。

  “噢,”朱世勤忽地从榻上爬起来:“你说谁行?”

  汤静离开圈椅,把脸凑进朱世勤的耳边,细声地嘀咕起来。

  朱世勤的脸上忽然布满了阴云,眉头皱得越来越紧,没等汤静说完,就“嘭”地一拳砸在罗汉榻上:“姓汤的,你简直是扯淡!”

  汤静干咽了一口唾沫,他对朱世勤的发火并不介意,已经习惯并适应了。他眨巴着小眼睛,又低声下气地接着说:“司令一向胸怀大志,何必把眼睛盯在一个女人身上?如果真把魏钦公拉过来,在*上你算立了头功。不仅第五战区要通报表扬,甚至会受到蒋委员长的嘉奖。到那时,沈洪烈就蹲不住了,山东的大权还不是司令你来执掌吗?”

  朱世勤口气变得缓和了:“娘的,理是这个理,可你得考虑我的面子啊!”

  “司令,叫四太太出面做工作,还不是逢场作戏,四太太还得听你的。退一万步讲,即便丢了个女人,只要司令官运亨通,苏杭的美人还不是任意挑选,何况……”

  “好了,不用讲了,我全明白了,这事你看着办吧。”朱世勤知道在一些大事上他别不过汤静,于是撇撇蛤蟆嘴,闭上眼睛又躺下了。

  汤静这才起身,安排事务去了。

  不一会,参谋长刘星南带一个人进来。

  “报告司令,这人是日军的一个探子,说是有要事件你。”

  “娘的,什么狗屁要事?”朱世勤有点不耐烦。

  那人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呈给朱世勤:“岗野将军让亲自转交给朱司令。”

  “谁?岗野?娘的,手下败将也敢上门!”朱世勤不由得哈哈大笑。原来,1939年2月,济南、兖州日军在日军首领岗野指挥下,进犯在朱世勤部据守的成武县城。朱世勤亲临前线指挥作战,抗日将士个个英勇无比,冒着日军猛烈的炮火和飞机的轰炸,顽强抵抗。凶残的日军使用了毒气弹,我抗日将士一面避毒,一面作战,打得日军死伤累累,狼狈地败下阵去。不想日军首领岗野见硬攻不能得手,于是改变策略,企图诱降朱世勤。

  朱世勤拆开来信,信中说:“入鲁以来,与贵国军战斗多矣,迄未遇如此劲敌,希派员商大计,富贵可图也;否则皇军所至,玉石俱碎。”

  朱世勤看到劝降信后,冷冷一笑,立即拿起笔来,当即复信一封,信中写道:“仍愿与贵军相见于疆场之上,济则地方之福,不济则以死继之,亦世勤之分耳。他何敢言!”

  朱世勤将复信交给来人:“回去告诉岗野那鳖孙,吓唬谁呢?老子是铁了心底坚持抗战,绝不向日本帝国主义屈服!不要看老子不服共产党,这是俺自家的事,这也用不着你小日本来伸手。”

  参谋长刘星南喝退来人:“滚吧!”

  来人接过朱世勤的回信,仓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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