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养鱼专业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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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养鱼专业户- 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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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那根翎羽以及一些植物标本返回洪荒湖畔,丁文累极、饿极了。

这样疯狂地不眠不休三四十个小时,也许只有大学时沉迷于一款网游才会如此,虽然这种做法不值提倡,但丁文发现自己找到久违感觉。

激|情热血澎湃

一个未知的神奇大陆就带在身旁,等待自己前去探索,这何等的吸引力。

正要从空间出去的时候,丁文陡然怔住。

洪荒空间与现实世界仅一线之差,仿佛中间隔着一面透光的玻璃,无声的画面是那么清晰、那么生动。

外面正是清晨时分,朝阳的光芒万丈,让笔架岛的一切尽收眼底,一览无遗。

山岗、林木、池塘、别墅、道路…还有觅食归来的海鸟们。

“是‘一撮白’它们。”

池塘边一群海鸭子引起丁文注意,虽听不到它们熟悉的叫声,但在荷花丛间悠闲的样子让丁文心口一热。说来“一撮白”它们还是眷念旧地,当许多海鸟和候鸟们争相飞临山坳子水库,而它们仍跑来笔架岛的池塘。

“一撮白”家族种群又见大了一些,当丁文出现在池塘,高声作势地叫唤几声。

嘎嘎…噶噶……

海鸭子们从池塘里纷纷振翅扑打水面,上岸后围住丁文叫个不停,样子甚亲,好不欢闹。

丁文见”一撮白“走起路不甚灵便,于是蹲下来看个究竟,只见鸭脚上有渔网的几丝网线,且网线深深地勒进皮肉,于是将它摁住,摸出随身包里一把小刀,细心挑开那些网线。但”一撮白“不领情,拼命地挣扎着,还用扁扁的鸭嘴啄着丁文的手。

显然,人类对于它们的伤害,让“一撮白”仍有余悸,当丁文挑去那些网线放开手后,它惊慌失措拍打着翅膀飞走,只留下一串沙哑的叫声。

“可恶。”

桑家坞的拉网渔场已经撤除,能让海鸭子受伤的只有那些鸟贩子和其他村庄的村民,可面对这些人,丁文也束手无策,毕竟波及面太广了。

此次进入空间,虽然无法探个究竟,收获却不小。

消失一天多,找的人不少,这不留言的短信十几条,本文先给父母回了电话,然后兴冲冲地找叶振捷。

孵化基地里。

程烁金回京城了,叶老留在桑家坞,说是密切关注笔架岛的动向。

当丁文把植物和一些生物的标本拿出来,叶振捷起初不太重视,以为这是工艺品。

一只蚂蚁比兔子大,外壳如玉石坚硬,如被精雕细刻过的,栩栩如生。

“小文,这个田晓石的技艺又进步不少。”

“叶老,你能化验过这是哪个山的石头吗?”

叶振捷老花镜一摘,笑骂说术业有专通,石头的基本成份大同小异,管它寿山石、高山冻石、灯光冻石,其化学基本成份都不离硅酸盐化合物,难不成会变成有机化合物。

“看来我要去找卢教授进行碳14的测定。”

听其言,观其颇耐人寻味的神色,叶振捷勉为其难地进行成份检测。

经过了一番检测,叶振捷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目光。

“这是动物的标本”

“压根儿就是喽,不然哪个石雕家吃饱撑着,里表都精心雕刻。我希望找来卢教授一起检测断代,这东西到底生存在什么年代?或者说有多少年轮?”

地球已有49亿年历史,从太古代、元古代、古生代等,皆由地质年代的全球地层年表记录,如同年、月、日一样,依次分为宙、代、系、统、阶5个不同层次。例如:二叠—三叠系界线层型是古生界—中生界界线,也是地球史上三个最重要的断代界线之一,记录了25亿年前一次地球生物大绝灭事件。

人类对于物种起源探索的脚步从未停歇,目前引为地层年表是公认的手段。

叶振捷捧着这只类似蚂蚁生物的标本,双手禁不住颤抖,他再次把目光转向植物的碎片。

这些植物外表如翡翠一样的碧绿诱人,似乎带着玉的髓质,能散发出原始森林的气味,莽古荒远。

“碳14的检测设备,咱们实验室就有,不必对外声张。”

又经过碳14检测,叶振捷轻嘶了一声。

按理,放射性碳测定年代法是最常用的考古方法,它所能断定的年份最久可达5万年,显然无法给这些动植物断代。

“小文,这在哪儿发现?有没石头之类的?”

丁文双肩一耸,说这东西是从一贩子手上淘来的,起先也以为是好工艺品,但越琢磨越蹊跷,于是花了些价钱收购。

无法认定出处?这怎么可能?叶振捷急得额头沁汗,先把这些标本暂时收存起来。

“叶老,洪荒大陆是什么时候的大陆?”丁文这问题倒是问错对象,不过叶振捷可查阅到许多资料,于是照本宣科地读出来。

元古代,地质年代的第二个代,约开始于24亿年前,结束于57亿年前的“生命大爆发”。在这一时期,现在的陆地在那时大部仍然被海洋所占据,地壳运动剧烈,到了晚期,北方劳亚古陆和南方冈瓦纳大陆的面积扩大了许多,出现了若干大片陆地。在我国,许多地区已经露出海面而成为陆地,而西藏的大部分仍然被海水占据。

生物方面,细菌和蓝藻开始繁盛,后来又出现了红藻、绿藻等真核藻类以及一些如海绵等低等无脊椎动物,故称那时为“原始时代”。

若单从字面上理解,显然不能让人信服,丁文暗暗嘀咕,莫非洪荒湖畔的皱褶是地质的年轮?那么下回真得认真数一数。

第二一七章不可或忘

缤纷多彩的舞台,哪个少男少女们不心驰神往?

小玉今夜要初次登台亮相了,这在桑家坞不算小事。

鱼庄的大堂里聚集许多人,其中多数是员工,还有是些住客。

据说这是一个百姓的舞台,很受百姓们欢迎,而且这电视综艺频道在全国范围内影响力颇大,能站到这个舞台上也相当不容易。

“小玉上台了”

“快看真有女歌星的气质。”

一身山里妹子的装扮,带着少数民族的特异风情,让众人眼前一亮。

一班“丫头们”本来叽叽喳喳象一群麻雀,此时都安静下来,眼睛紧盯着电视画面。谭虹、林静等人特意扫来一瞥,皆意味深长地抿笑。

丁文身旁坐着的丁母和李若琳,也在不时攀谈。

当音乐旋律响起后,这只山里的“百灵鸟”开始展露其清丽而婉转歌喉。

“春天的风吹绿山岗,你离乡的背影,我站在村口久久凝望,那时我好孤单,多想插上风的翅膀,陪你一起闯荡;阿郎,你何时能归返?请不要让我盼眼欲穿,我的心早被牵挂装满。

冬天的雪白了山川,你熟悉的名字,我伫立窗前声声呼唤,这时我好盼望,多想捎去久违口信,让你早日回乡;阿郎,你何时能归返?请不要让我魂牵梦萦,我的梦已被思念填满…归来吧,远方的阿郎。”

小玉此曲唱毕,员工们立刻鼓掌喝采,尔后轰笑一堂。

“小玉唱出心声,咱们老板应该闻歌知雅意。”

“小玉,好深的情怀哦,柔情似水。”

“老板,快组织亲友团去京城。”

丁母侧头扫了儿子一眼,心想顺其自然吧。

在数十双眼睛注视下,某人接了个电话起身,走出鱼庄大堂,身后还是一阵嬉笑。

“阿哥,我真想回去。”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啜泣声。

“小玉,你一定要坚持住,这是你儿时的梦想,不要轻言放弃。”

“那阿哥可得等我归来。”

丁文不知该如何应答,在电话这头缄默了许久,直到电话里传出忙音。

也许琼琼说得对,咱不是个果断的年轻人。

在蓝子离开快百日里,时光宛如一百年那么漫长。

即使如此,蓝子仍令人难以淡忘。

仰望着满天星辰,心里弥漫起淡淡的哀愁。

“后天就要进行桑家坞小学揭牌仪式了,这也许是蓝子最大的心愿。”

虽然当时曾考虑过把小学提名为木兰小学,却又得一番麻烦的变更手续,其实这是蓝子一片真心意,不为留虚名,最后只好作罢。

路灯把新村照得一片明亮,可新村没有都市那样喧闹,偶尔有趁凉的家庭主妇们聊到兴处,广场那边传来几声惬意欢笑。

小狼最近也移窝到鱼庄,一见咱出来便跟了上来,它许是感到孤单,时不时带着各家的土狗四处疯跑,不过晚上的时候总会回来,深夜见到陌生人还会吠叫几声。

一路溜达到大桥上,不想桥上有人纳凉,可装束不对呀。待看清楚这五六人,他们竟不是本村人,他们是附近几个村的村民。

原来他们听说“摸海”甚有收入,便在桥上候着退潮。

这些人都认识丁文,主动地打起招呼,对新村的赞美溢满言词。丁文问他们“一水头”可有多少收入?他们倒坦诚,若摸到红鲟、网到大鱼,一两千有可能,少的时候也有百来块,主要摸海要赶在前,跟在别人背后的收获就不好。

丁文小时候常跟舅舅们到芦苇荡里“摸海”,有时晚上也跟去。

红鲟有足迹,鱼儿困水潭,最喜欢的就是抓章鱼和虾菇,用脚丫在一个泥洞口使劲地踩,水和烂泥从另一个洞口涌出,它们也跟着顺溜出来。

不过这些东西在那年代净不值钱,一斤虾菇只有几毛钱,舅舅他们连捡都不愿弯下腰去捡,因为有时拉网渔场收了几担,全倒进田里当肥料。现在时代不同了,一斤虾菇在海边现卖价得20~30元,即使当时没人瞧上一眼的跳跳鱼,现在也成一盘名贵的菜。

“跟潮水”其实是件挺危险的事儿,尤其在夜晚有大雾笼罩时候,会蒙得不知方向。但现在不同,新村有路灯指引,而且有了手机联系,“跟潮水”自然有机会网得大鱼。

一位板渡的村民们说起一桩奇事,前几天夜晚“跟潮水”,手电筒照看一条长鱼,估摸十几米长,原以为是条海带,但海带怎么会是银白色呢?这事说了同伴们都不信。

“皇带鱼?”

一米多、两米长的带鱼很常见,但十几米就少见。

皇带鱼被认为是最长的鱼类,据说有些标本长达17米。这种鱼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20至200米深度之间,以鱼和无脊椎动物为食,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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