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养鱼专业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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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养鱼专业户- 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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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杏芳呢?”在水潭边沿找到了吴辉和琼琼,咱开口就问。

“跌落过程,我只抓着邱小姐。”

“我去找。”咱从背包拿手电筒,旋亮后含在嘴里,然后急潜入水。这方水潭并不大,形状呈漏斗型,潭壁是褚红色与青色相间的岩层;水面仍有浮冰,水里还生存着一些冷水性的鱼类,在手电筒光照下,一双灰白的鱼目,通体雪白而透明,并不惧人。咱在潭底找到了还在微微挣扎的谢杏芳,连忙抓着、渡气与她,浮水面。

“这里没有出路,除非”吴辉显得很泄气,琼琼却很介意谢杏芳,已醒转的谢杏芳仍象八爪鱼一样箍住咱。

“我到潭底看了,这是一道雪水汇成的溪流,只要弄掉拦水的冰川,就有可能随着水漂往下游。现在咱们几人先闷口青红酒暖和一下再说。”咱趁着拿出青红酒之际,顺便与琼琼解释,谢杏芳的腿恐怕摔折了。琼琼由是释然,伸出冰冷的手握住,说不管怎么样,咱们俩都要在一起。

喝口青红,胸口开始有了一股暖意,并逐渐散透全身。

吴辉赞叹了声“好酒”已潜入水下,片刻后游回,让咱三人尽可能地躲远些。只见水面突然如泉涌似的喷起,潭水的水面霎时下降,身子不由自主被一股力量扯走,咱三人抱成一团随水流而去。

天旋地转间,只听“嘶啦”一声,咱三人被水流冲入一个岔道支流,然后如一团雪摔落在实地,各自散落。

“夫君、丁文。”琼琼带着哭腔喊起。

“在这呢,他,这又是什么鬼地方?”咱打开手电一看,顿时疑惑这是在梦境。在手电的光芒所照处,四周折射出无数光彩,晶晶点点,如晚空的星星,不胜枚举,让眼前的一切尽皆可见。

天啦,这是昆仑之玉!

《西次三经》云:“又西三百五十里,曰玉山,是西王母所居也”按有的学者考证,“玉山”位置大致处于新省和田山区。和田玉,与汉省产出的“绿松石”、豫省南阳的“独山玉”及辽省岫岩的“岫玉”并称为我国四大名玉。事实,青藏高原与昆仑山脉的矿产本就非常丰富,既有铁、铜、铅锌富矿,也有贵金属金银以及许多非金属优质的大型矿床。

而这里竟有这么多去胚的玉石?

由此可见,昆仑之玉并非和田独有,这里的一块块无胚玉岩,晶莹透亮,洁白而纤毫不染,是为世间仅见的玉料。

谢杏芳挣扎着坐起,琼琼紧搂住咱的胳膊,均为眼前的一幕瞠目结舌。

一根根冰柱如钟|乳石一样,或纤细或粗壮,密密麻麻的,如剑麻丛林。一道两尺多宽的冰道如一匹白布,曲折穿绕在冰柱间,两旁照不底的深渊。这宛若一座神奇的天桥,咱回神后前踩了踩,现很牢靠。

“咱还是走,这些玉石不能当饭吃、也不能用来取暖,不如到前方看看。”下蹲背起了谢杏芳,一手拉着琼琼,就顺着“盐桥”前行。行出百余米,桥面又看到醒目的一滩蓝色液体,心里登时叫苦不迭,自己三人面对一只长毛怪兽尚且无还手之力,此刻跑进它们的老巢岂不等于送羊入虎口?

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此刻再退回冰沟里,三人能否熬过凌晨的低温还不可知数。咱在那滩蓝色液体旁稍稍驻足,便继续前行。在桥的尽头终于看到那只长毛怪兽侧倒在地,腹部白色长毛沾染一大片蓝色,但它的身还有一道明显的灼迹,长毛尖端还结成异样冰晶。

“夫君你看。”顺着琼琼所指的方向瞧去,离桥面不远处,方垂落的犬牙交错冰柱顶端挂着五颜六色东西,那东西仿佛是个茧。



从长毛怪兽的耳孔钻出一根乌黑的“棍子”,棍头咧起两排尖细牙齿,牙间还残留着蓝色液迹。

“寒冰乌蛇!快跑!”谢杏芳脸色倏变,失声惊呼。

这是蛇?怪哉,这倒是“反季节”的蛇。据说爱尔兰有一种冰冻蛇,在寒冬季节,当地的老人常把直挺挺的冰冻蛇当成手杖来用,有的居民还把盘卧冬眠的蛇串编成门帘用来挡风,直至春暖花开,这些“手杖”、“门帘”就悄悄地离去了。

不过昆仑确实有蛇,这在《山海经》里多有描写蛇的文字,关于它与人类始祖、帝王、女性,尤其是母性的关系,有许多例子,如太昊帝庖牺氏,风姓也,蛇身人;如珥两蛇、操二蛇之类的。蛇总与神话传说中的“不死”,有着千丝万缕关联。

还有一种有趣的说法,《元中记》载:“昆仑巨蛇,昆仑西北有山周回三万里,巨蛇绕之得三周,蛇为长九万里,蛇常居此山,饮食沧海。”这条“长九万里”、常居昆仑山的大蛇常常为人忽略,人们并没有考究为什么古人会写这么一条奇怪的材料。

咱边缓缓地退离,边听谢杏芳在背说着。

“这种奇怪的蛇兽肯定记录在鹰巢的机密档案中,传闻曾经有个小分队在昆仑山脉恰巧与它相遇,它差点让一个整编小分队全员牺牲,不想今晚在这儿撞见这东西。据机密档案中有关人员描述,这东西至寒至毒,纯粹依靠对热量感应攻击猎物,猎物一旦沾了寒毒,肌体立刻坏死,更可怕的是,毒素对神经系统也可造成严重破坏。”

咱不想追问谢杏芳从哪儿得来的小道消息,只是在想:“这种说法倒让人想起了传闻中的冰蚕,虽然没人见过冰蚕,但这种蛇状的至寒至毒东西,我有理由相信它就是冰蚕。不知‘智狼’的那粉末是否也掺进这种毒素成份呢?”

原以为“智狼”驯养了巨鹰,人形兽面的长毛怪兽和眼前显得慵懒的寒冰乌蛇也为其所驱,现在知道这种想法不对,因为寒冰乌蛇与长毛怪兽根本不是一路的。显然,咱三人无意间又闯入冰川下的蛇窝,是没有冬眠的寒冰乌蛇巢|穴里。

“黑棍子”游在长毛怪兽身,翘起半身朝这边探探脑,也不追赶。但咱所见过的情形,“黑棍子”游过的地方,怪兽身的长毛就被灼出一道道黑,仿佛长毛怪兽的体表被雷击过一般。

“后面,后面有好多。”琼琼咽着干涸的喉咙叫起,声音颤抖得厉害。

吓,这东西从哪儿钻出来的?一大群啊。

寒冰乌蛇爬动很慢、很笨拙,黑簇簇的一片象雪白的枯枝,它们却把咱三人身后的逃生路给堵断了,在这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天桥,咱进退两难了。

“走,往前冲!”

游在长毛怪兽身的寒冻乌蛇“吱吱”叫起。霎时,长毛怪兽的白毛抖动,仿佛凭空间长出许多黑色树丫,看得人眩晕。背的谢杏芳突然呜呜哭出声来,“我真后悔为了那500万钱,如果不贪心这笔钱,我还坐在桑家坞的干净舒适办公室里,再找个可靠的小伙子嫁人,可以开心地过了这辈”

“闭嘴,再哭喊我把你扔下天桥。你既想成为一个合格掘藏师,就要学会克服重重困难,在逆境中求生存。”咱斥喝了谢杏芳,谢杏芳噎住声音,滚烫的泪珠依旧滴落在咱脖子。

在这人类禁区里,不管你是什么肤色,也不管你是雄壮的男人还是娇弱的女人,雪域荒原都一律平等对待。在这里,从都不相信眼泪与悲伤,只有冷静、坚强和毅力才有夺得一线生机的可能。

咱让琼琼帮忙拿出青红酒瓶子,含了一大口在嘴里,冲到长毛怪兽附近,把嘴里的酒喷洒而出。

酒雾中,寒冻乌蛇们纷纷钻进长毛怪兽的躯体里,就怕被酒沾着,有三条逃之不及的,均如烂泥一般瘫软。

“这酒!”谢杏芳和琼琼喜极欢呼。

这酒自然是蚁酒,咱刚刚也是突奇想,冒险一试的,不过现在只算找到了驱蛇办法,前方却被长毛怪兽的躯体堵住。

“琼琼,你来扶着她,我前去生把火。”咱把谢杏芳放到桥面,冲前点燃了怪兽的长毛。火迅地燃起,滋滋有声,焦味飘溢,这可是烤肉的味道啊,咱的肚皮咕咕叫起。

三条寒冻乌蛇受火一烤,卟卟卟地肚皮炸开花了,溅出许多黑色体汁;那些钻进怪兽尸体内本想暂避的,此时不得不纷纷钻出来,却没能逃过被火烤的命运。

“夫君,要不你给我们俩身喷酒,它们似乎也怵酒味。”

耗了两瓶蚁酒,咱真有点肉痛,青藤之果和蚁酒都是接下来旅程必备之物,丝毫挥霍不得。踩过长毛怪兽的尸体,天桥尽头是个椭圆形的洞|穴,手电照见洞|穴口两旁画着一对门神。



第三一零章古老村落

这是两位武将的画像,墨石所画,画工粗糙。

其实门神信仰由来已久,《山海经》曰:东海度溯山有大桃树,蟠屈三千里,其卑枝东北曰鬼门,万鬼出入也;有二神,一曰神荼,一曰郁垒,主阅领众鬼之害人者。当然民间还有唐太宗李世民与门神的传说故事。

咱顾不上过多欣赏,跨入这个洞|穴后,只见冰雪冻土为层阶,阶宽约九寸、高约九寸,一阶阶盘旋而上,如一道天梯悬在面前,下方黑黝黝的,依旧深不知其底。拾级而上,须得小点在意,稳住了一步再跨行,因为两边没拦杆。

登上二十余级,咱暂歇一口气,一颗青藤分成三份吃下,顿觉气力充足,继续顺着层梯上行,登至百阶时,又见寒冰雕成的拱门,过了这道拱门,阶梯变得平缓,但咱与琼琼并未觉得节省气力,估计海拔越来越高的缘故。

当阶梯走尽时,一座小村庄展现在面前,村庄四周雪峰鼎¨wén rén shū wū¨立,让村庄与世隔绝。

掘冰壁为舍,舍高二丈余,无门无户,舍前有一方水池,水池不断蒸腾起雾汽,即使卫星拍照也难发现这个村庄。进出舍的尽是昨晚所遇“月夜来客”,在朝阳下,方能一睹真容。

浑身长毛,全身体肤黝黑,脚板撑开若大鸟爪,十指尖尖若兽爪,此状甚似“枭阳国”之民。对于咱三个外来客,个个莫不惊诧与好奇,很快便有步履颤颤者,被一群十余位拥到咱三人面前,但这些似人似兽的怪物,个个阔嘴边已淌出流涎,仿佛看到了美味佳肴,它们正瞧着步履颤颤者的号令。

琼琼扶住谢杏芳躲在咱的背后,昨晚一个“月夜来客”即把咱几人闹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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